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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胭捏着那张银票,气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还好没有引起什么大动静,萧清似是碰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匆匆出了红袖招。
萧泠也追了上来,劝道:“二哥,你这是跟唐大人吵架了?要我说,这夫妻吧,床头打架床尾和,没准你回去了,唐大人就给你乖乖认错了。”
萧清闻言停顿脚步,有些迷茫道:“可若是……九弟,若是你心悦之人,心中还有着其他人,你会怎么办?”
“什么?”
萧泠惊呼出声,四周的人便都看了过去,萧泠压低了声音,道:“怎么可能?要是莫昕心里有了别人,我就把他抓回来关起来,非得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不可!诶不对啊,二哥你是说,唐大人他……”
萧清没有回答,又慢慢地走了起来。萧泠便大概了解了,怪道:“二哥,不是我说你,你看唐棠他跟着你出生入死,可没半点退却,他心里真的有别人吗?会不会是你误会了?”
萧清不语,眉头却因为这话拧了起来。
萧泠莫名感觉到一股怨气,想想萧清从来都是拿事实说话,怎么也不可能空穴来风,便干笑补救道:“二哥,那你这是离家出走了?要我说,你就不该跑,多怂啊……我是说!你应该问清楚,他是要选你还是要跟别人在一起啊!”
瞧见了萧清冰冷的视线萧泠赶紧把话转了个弯,小心翼翼地问:“那二哥,你到底问了没有,唐棠怎么说?”
萧清一想也顿住了,他好像真的没有问过唐棠的想法,当时就是被气得昏了头,而现在心里还是念着唐棠的。萧泠看他又不说话,便又劝道:“而且你看,唐棠他不是病了吗?你就让他一个人待在家里?”
说到此处,萧清倏地反应过来,他为唐棠求来的天心雪莲丹还没有给他服下!萧泠没发现萧清的异样,继续叹道:“有话还得好好说清楚啊,不然搞得跟我和莫昕似的,现在都不愿意见我,到时才知道后悔……”
萧泠幽幽叹气,回头却发现萧清不见了,一看竟然调头就跑了,萧泠担心他喝了酒,怀疑这是在发酒疯,赶紧跟上。这一路跑回了赵王,萧泠气喘吁吁地追了上去,萧清正逮着一个侍女问唐棠的去向。
那侍女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萧清便直接回了房,气势汹汹,萧泠心道不会要打人吧?这就算是二哥的隐私也不管了,万一唐棠受点什么伤,莫昕可就更不能饶了他了!
萧清并未喝醉,只是此时很担心唐棠,他的病怎么了,有没有在加重,萧清一概不知,心里也后悔怎么气头上来说走就走了,要是唐棠真的出事了,那才追悔莫及。
然而推开了房门却没有看到人,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少,唐棠不在这里……
萧清低着头,手中紧握着那个装着天心雪莲丹的药盒,指尖捏得发白,垂头丧气的模样吓了萧泠一跳,“二哥,你没事吧?”
萧清轻声叹道:“他不在……去找萧澈了吧……”
“六哥?怎么又扯上六哥了?”萧泠一时没反应过来,忽然惊道:“你说唐棠心里的那个人,原来是六哥!?”
萧清也说不出来心里的滋味,看上去很慌张,连脸上也出现了未曾有过的迷茫表情,抿唇道:“他真的走了……是我让他走的……”
“你这……”萧泠也不知怎么说,从未见到萧清如此难过的神情,也不知如何安慰。
这时伺候唐棠的侍女才跑了过来,磕磕绊绊地说:“王爷,前日唐大人被两个人带走了,奴婢拦也拦不住。那两人说了,要是您还想见唐大人,便让奴婢传一句话。”
萧清张了张唇,却没说话,他此时一心认定唐棠是被萧澈带走了,可若是他得偿所愿了,自己还要去打扰他吗?
萧泠却不似那般多虑,直接问道:“什么话,买什么关子,赶紧说!”
“是!”侍女接着道:“那位长得很像唐大人的公子说,想见唐大人,便去琼花别苑。”
“长得很像唐大人?”
此言让萧泠与萧清都惊到了,萧清望了过去,道:“唐棠可有留下什么话?”
侍女摇头,回道:“唐大人好像是病发了,满身是血,不省人事,被那二人强行带走的……奴才们没用,怎么也拦不住……”
萧泠想了想,问萧清,“难道会是莫昕吗?”
萧清的关注点已不在这里,心里重复着浑身是血,不省人事这几个字,越发惶恐不安,只随口答道:“几天前唐棠发病的时候,给他传了信……”
顿了顿,又急着问道:“琼花别苑在哪?”
萧泠也有几分激动,心想长得像唐棠的,十有八九定是莫昕了,“在东市,二哥,你要不要去看看,我也去!”
萧清心乱如麻,不由分说地又出了门,抢过一匹马骑上便走了。萧清有些后悔自责,没事吃什么干醋,连唐棠发病了都不知道,万一他出了什么事,自己可该怎么办?萧清向来知道唐棠在自己心里很重要,却更低估了自己。
其实只要唐棠好好的,不论他做了什么,在谁身边,萧清都不会计较,只求他过得好。
而此时的琼花别苑,唐棠方才悠悠转醒,一抬眼,就看到了一张带着几分稚气,却很俊秀非凡的脸,猛地惊到,昏睡了许久,喉间有些嘶哑,“你……你怎么在这!”
莫骄抿唇一笑,道:“哟,终于醒了。”
唐棠登时头脑清醒,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浑身无力地靠在床头,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不在王府了,这是间别致的屋子,素雅简介,两面窗户大大敞开,窗外随着阳光一同飘进来的,还几抹粉白的花瓣
应该是清晨,鼻尖弥漫着清新的空气,掺夹着丝丝冷香。
唐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也被换过了,只着一身洁白亵衣,但身边只坐着一个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莫骄,让唐棠禁不住疑惑起来。
莫骄随着他眼珠子转来转去,又转到自己身上,倏而笑道:“你的衣服全是血,是我给你换的,还是我把你抱出平昭王府,带到这里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你要不要以身相许啊?”
唐棠不说话,脸色变幻不停,好似很意外,还有些失落,道:“这是哪?我睡了多久?”
莫骄道:“你都睡了两天了,居然也没人来看你,明明我留了地址的……这是本座的地盘,喂,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呀!你放心,还在长安!”
莫骄拦住了正要起身的唐棠,苦着脸摇头叹气,“本座救了你,你一声感谢都没有,醒来了就要走,你真是好无情好冷酷。昏迷的时候还抓着本座不肯撒手,叫我不要走的,啧啧……”
唐棠也听话的坐好,抿着唇窘迫道:“我真的抓着你……对不起,我也不知道,麻烦你了,莫教主……”
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教主,你莫要再打趣我哥了,他才刚醒来。”
唐棠惊喜地看去,蓝色身影自门外走进,手中提着食盒,眼中带着几分浅浅的无奈笑意。他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端出药碗走了过来,在唐棠床边坐下,“大哥,你醒了就好,赶紧把药喝了吧。”
看是莫昕也来了,唐棠才放下心来,端起药碗乖乖地喝了药。才要说话,莫骄就问:“你是不是带了吃的来,再不吃东西他该饿死了吧?”
莫昕便道:“你饿了吧,我带了粥过来,来,我扶你过去吃点。”
直到填饱了肚子,唐棠才有机会开口问身旁的二人,他们挺奇怪的,二人突然间一个对他关心起来,一个变得格外听话乖巧。“我到底得了什么病,你们是怎么了?”
闻言二人脸上的笑容都顿住了,莫骄揉了揉笑得僵硬的脸,说道:“诶,没什么,这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也不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我能理解你的。”
莫昕也道:“教主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大哥,既然你已经……毕竟皇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咱们解了毒,便安安分分的过上寻常日子,也不错。”
唐棠听得一头雾水,摆手打断二人,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呀?”
“你不是移情别恋了吗?/那姓萧的不是给你下了药吗?”两人异口同声道。
唐棠便更糊涂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移情别恋,什么下药,我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看来他真的不知道。”莫骄对莫昕说道。
莫昕也点头,半晌,才斟酌好语言,脸色凝重问道:“大哥,你知不知道,自己中了一种叫情丝绕的蛊|毒?”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情丝绕,可以回头看四十九章(好像是那里吧),然后我又忘了码字,其实是因为去玩没有码字,耿直如我……我估计前面埋的伏笔,我不提出来的话是没人记得的,但是这一个还算比较重要的啦,还有炒鸡欢迎你们来催更啊
☆、梦魇第八 3
萧澈最近可谓是意气风发,朝堂上颇得皇帝重视青睐,封赏不断;身边又有美人相伴,得偿所愿。而今在朝堂上,宁王萧澈虽不是太子,却也有了隐太子的气派,朝中文武百官纷纷重新站队,谁也不再无视这个独得皇帝恩宠的六皇子。
但事实上皇帝为何会重视萧澈,连萧澈自己也不明白,明明计划失败,他也做好了受罚的准备,然而突然间这等好事落在了他头上,先是惊悚,而后警惕,到得意忘形,他也搞不清楚皇帝的心思。
而有一件事皇帝这快一个月来从未曾停过,就是派人寻找冷清秋,可惜搜遍了整个京师,仍是了无音讯。再一次寻人未果时,萧澈撞枪口上了,被皇帝揪着一点小毛病训了一顿,萧澈纵是再好的脾气也不想忍了。
而正巧这时,萧清怒气冲冲地上门来找晦气,还打伤了萧澈,为了补偿萧澈,皇帝把萧清禁足了,还立了萧澈为新太子。惊喜来得太快,萧澈还未能反应过来,只温温柔柔地安慰着傅瑾,“白雪,我的伤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傅瑾秀美的脸上若有所思,轻蹙眉头道:“阿澈,你真的对唐棠下了蛊毒吗?”
听到唐棠,萧澈的脸色便不怎么好了,若不是唐棠,他也不会被萧清捅了一刀,真是飞来横祸。可若不是萧清这一刀,他也当不上太子,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
萧澈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但是独独不想让傅瑾失望,他哄着傅瑾道:“白雪,这些都过去了,你我已经在一起了。等过些时日,我向父皇请旨,我们成亲可好?”
傅瑾眉间似有忧愁,这些事情他不关心,但有些事他不想看到,便劝道:“阿澈,唐棠帮过我们很多,平昭王也曾帮过我家,他们于我都有恩,你答应我,不要为难他们好不好?”
傅瑾开口让萧澈做事,萧澈没有一件是不答应的。虽然不喜,却也明面上点了头,道:“好,答应你,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值得。”
傅瑾这才安心的笑了,仿若春阳照耀下冰雪融化的那一刻,温暖无暇能照亮萧澈的全世界。
至于萧清为什么会打伤萧澈,这要追溯到三天前他去琼花别苑的事。
三天前。
萧清与萧泠到了琼花别苑时被人拦住,护院说主人吩咐了,姓萧的与狗不得进入。
这明显是针对皇家了……萧清不用多想便知道,能进王府将唐棠强行带走,还敢在门前这般嚣张的人,可没有几个。萧清都不说话,直接打进去。
将护院打倒了一片后,才看到有人出来。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