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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木挽心看不到身后轩辕墨得意的笑容,他温热的呼吸一直喷洒在她颈边,惹得她后颈痒痒的一直不能入眠。
第二天清晨……
木挽心在一身酸痛中醒来,昨晚被轩辕墨压得动不了,就那一个姿势保持了一晚上,而且总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一直顶着,顶得她极度不舒服!明明睡了一晚上,她却腿痛腰酸脖子疼!但什么也没做……
咦?她怎么感觉胸前坦荡荡的?低头,一只大手正覆在上面。“啊!轩辕墨你个大色狼!”木挽心大吼一声,刚想挣脱,身旁的禽兽就醒了。
“嘘,别吵,再睡会。”轩辕墨闭眼这样说着,手却一直摸着木挽心柔软的某处……
“你、你、你的手给我拿开!”木挽心憋得一张脸红扑扑的,抡起粉拳正准备朝轩辕墨砸去。
房门被推开,翠花捧着热水走进来。“小姐起床了,奴婢伺候小姐洗漱。”
映入翠花眼帘的,是一地凌乱的衣物,砸坏了的凤冠,男女的衣物,还有一件红肚兜!手中的水盆一震,翠花突然大声的说道:“小姐,日晒三竿了,该起床了!”
“吵什么!”轩辕墨微怒的翻身坐起,身旁木挽心有了脱身的机会,立刻夺过被子遮住赤裸的上身。
翠花冰冷的双眸对上轩辕墨暴怒的双眼,又是这个婢女!“你没学过规矩吗?我的女人,你要叫夫人!”
他冷笑,“奴婢只知她是奴婢的小姐,不知有什么夫人。”
“哼,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奴婢!”拾起地上的衣物,轩辕墨最后瞥了一眼漠然的翠花,这个多事的婢女,他记住了!
轩辕墨带着起床气甩门而去,木挽心抱着被子,可怜兮兮的看着翠花。“翠花……”
看到木挽心那憋屈的样子,他只有叹一口气,拿来干净的衣物给她。
“翠花,你不生我气了?”穿好衣服,木挽心小心问道。
“奴婢不敢。”他没好气的白了木挽心一眼,为她梳好发丝。
看翠花这样子是真的不生气了,木挽心也傻傻一笑。“呵呵,还是翠花最好了。”她笑着扑入他怀中,他身子微僵,随即又继续低头为她梳发,不放过她的一丝一缕。
第十七章 将军夫人不好当
自从洞房花烛夜后,轩辕墨就和木挽心分房睡,木挽心的房间在东苑,轩辕墨的房间在西苑,两人从早到晚都不曾交集,连用膳也是在各自的房内。
只是木挽心虽然没有和轩辕墨碰面,但她每日要做的事情却是一堆堆的。轩辕府现在有了女主人,府内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木挽心处理,从前随便堆着的那些礼品啊贡品之类的东西全都被翻出来,一一的呈给木挽心打理。
“啊!烦死我了!”接连十几天,木挽心都在和轩辕府的账簿奋斗。“翠花,你说,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把自己家弄成这样乱糟糟的?他要是再迟多十年娶妻,那这些垃圾不是要堆满天了!这么大的一个将军府,连个管家都没有,像什么样!”
“将军一个月里有大半个月不在家,府中没人打理也是正常。”翠花耐心的帮木挽心盘点这些堆了好几年的杂物。
“我不管了,这些轩辕墨的破东西,明天你去找个像样的管家进来,把这些东西都给我算清楚放入库房。”木挽心气呼呼的合上账簿,揉揉酸痛的双眼。
轩辕墨是安南将军,负责镇守南边边界,一个月内只有十天回家,但在回家的这十天里,他都没有来看过木挽心,只是静静的呆在他自己的西苑,要不然就是出去晃悠,一晃悠就是好几天。
“夫人,刚刚皇后派人送来的请帖,说是明晚在宫中举办家宴,邀请你和将军过去。”秀兰是轩辕府的管事婢女,木挽心来了之后,她就专门负责伺候木挽心。
“知道了,你去告诉将军,明晚我和他一同进宫。”婚后过了一个月,木挽心明天终于可以见到自己的‘夫君’了,这独守空房的日子,她过得悠哉呀。
第二夜,明月当空,靖宇国皇宫内……
“挽心,一个月不见,嫁为人妻的你倒是滋润了不少啊。”皇后笑吟吟的说道,前几日她刚被诊断出怀有身孕,举国上下现在是一片欢喜。
“多谢姑姑关心,我过得很好。”木挽心虽嫁为妇人,却不梳妇人的发髻,还是披散的长发,嫣然回眸,桃花依旧笑春风。
“挽心,你是嫁为人妇,不是自己娶夫,所以这肚子呀,还是要争气些,懂吗?”皇后娘娘媚眼一抛,木挽心就明白她的意思了,赶紧唬弄几句就逃离现场了。
对这皇宫,木挽心倒是挺陌生的,离开酒宴,她兜兜转转的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今晚翠花没有跟着来,她独自走在鹅卵石路上,静静享受这清幽的月光。
她走到一水池边,池中开着一朵朵粉色的水芙蓉,在微风中轻轻晃着,这清水饰芙蓉的景色很是美丽。木挽心走近那水池,想看清楚那花,身后却有一个陌生的男音。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这水芙蓉虽好看,但池内淤泥很深,姑娘要小心了。”
木挽心回头一看,不远处正站着一个手持纸扇的男子,看他那身的装扮,应该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多谢提醒。”
不愿与他人多交谈,她转身想离开,脚边却正巧踩中了一块湿土,那湿土就像那男人说的一样,一脚踩下去只会越陷越深。
有些重心不稳的她身子倾斜着滑了下去,刚抓住了一旁的小树枝,那树枝却脆弱的断开!现在她要怎么办!“啊!”
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抓住了她,一下子就将木挽心即将倒入池中的身子拉回来。“我只不过一段时间没见你,你就想投湖自尽了?”
讥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木挽心赌气的甩开轩辕墨的手。“哼,你放心,我一定比你长命。”
“这位是……轩辕兄?”那个富家公子走到他们面前,目光仍旧垂涎的盯着木挽心。“轩辕兄认识这位姑娘?”
看到那个男人色眯眯的样子,轩辕墨立即将木挽心亲昵的搂入怀中,不满的瞪着那男子。“她是我的夫人。”
“哦!原来是将军夫人,失礼失礼,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告退。”见美人在他人怀,那男子也识趣的离开,这轩辕墨是出了名的冷酷残暴,他可惹不起。
“走吧。”轩辕墨拉着木挽心的手就往回走。
“去哪里?”拖着一脚的泥巴,木挽心极不情愿的跟在他身后,怎么总是被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回家。”轩辕墨看了一眼木挽心闷闷的样子,他呀,还是放不下自己这个娇俏的夫人,才一下子没看住,就有别的男人来勾搭!
“哦。”
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木挽心就乖乖的任他牵着手,两人都不说话,有种奇怪的气氛。
第十八章 乱吃飞醋
即便是嫁人了,木挽心也要求要继续学琴,所以白衣仙人仍旧在固定的时间来轩辕府与木挽心见面,他依旧是抱着一把琴,一身无暇的白衣,身后跟着屁颠屁颠的御风。
“师傅,我用我的婚姻幸福换来的这如意玉簪该不会是假的吧?”木挽心将那玉簪拿出,递给师傅。“你看看,这哪里是花瓣,就是一支普通的簪子。”
御风夺过那玉簪,鄙视的看了一眼木挽心,那眼神简直就是在对她说:没文化。“你看清了。”御风将那玉簪举得高高的,在木挽心把眼睛瞪得老大的时候,他松开手,让那宝贝的玉簪做自由落体运动。
“你疯啦!”木挽心紧张的大叫,那可是她用婚姻幸福换来的呀!
通体碧绿的如意玉簪眼看就要摔碎了,在接触地面的那一刻,玉簪上的绿如意不见了,只剩一片绿色的类似于贝壳一样的东西。而那簪子却碎了一地。
“这就是花瓣?怎么长得这么奇怪?它已经风干了吗?”拿起那片绿色的花瓣,摸上去硬邦邦的,有点像块玉石片。
“如果它一直都是花瓣的样子,那不早就枯死了,笨蛋。”御风再次鄙视木挽心的无知。
“你个臭御风,胆子大了,敢骂我,怎么说我前世也是个仙子,你小子给我站住!”木挽心说着就站起身追着御风跑,手上拿着几个小石子,不停的朝他身上丢。
御风看木挽心追不上来,还对她做鬼脸,跟着师傅修炼的日子太无聊,逗逗这个转世仙子还挺有意思的。“御风,你个混球!”木挽心急了,脱下绣花鞋就朝御风丢去。
那娇小的鞋子一飞,直接打到一人的胸前,但这人不是御风,也不是白衣师傅,正是刚走进院子的轩辕墨!
一个清晰的鞋印出现在轩辕墨纯黑的衣服上,他愤怒的紧攥着拳头,双眼瞪着木挽心就快喷火了!“木挽心!”
糟了!木挽心赶紧走过去,把鞋子穿好,拍拍轩辕墨胸前的鞋印。“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这鞋子不是要丢你的,不好意思啊。”
木挽心越说他就越生气,什么叫不是用来丢他的?!她和那个小男人在那里打情骂俏,你追我赶的,全当他这个正牌夫君是空气?!
“你平时就是这样子学琴的?”他火爆的凑到她面前,醋劲十足。
“不是啊,我、我只是和御风闹着玩的。”被他抓到把柄,木挽心有些心虚的向后退。
轩辕墨快速扫射院内情景,一个带着斗篷蒙着面的白衣男人,一个身上挂着长剑的青年。他的夫人就是整日和这两个男人混在一起?
一开始他还没怎么注意,只是这琴师来得越来越频繁,而木挽心对自己又冷冷淡淡的,他才起了疑心,今日跑过来一看,果然是你侬我侬,好不惬意。“以后他们不用再来了,我给你另外找琴师。”
“为什么?”木挽心不解的问道,“我只要这个师傅,不要别人。”这轩辕墨,好端端的耍什么性子。
“你只要他?”轩辕墨指着白衣师傅,脸都快气青了,这是什么暧昧的话!“不行!”
“管你行不行,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无权插手我的事!”不怕当着师傅的面,木挽心大胆的说,事实就是这样。
御风尴尬的站在一旁,他干咳两声,走到轩辕墨身旁。“我说安南将军,我和她只是玩玩,没有别的意思。”
“给我滚!”轩辕墨冷冷的吼了御风一声,御风立即识相的闭嘴了。他冷漠的看了一眼木挽心。“你能在将军府里养男人,我照样可以在外面找女人!”说罢他就生气的拂袖而去。
“神经病。”莫名其妙的被轩辕墨闹了一番,木挽心也想不出个究竟,他又不喜欢她,管她那么多干嘛!
御风戳戳木挽心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说道:“我说,你们两夫妻到底是真是假啊?”
木挽心懒得去搭理御风,闷闷的坐到师傅身边,埋头,练琴!
白衣仙人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真假夫妻?呵,那被蒙在鼓里的人恐怕是她吧。
第十九章 上青楼,捉小三
木挽心和轩辕墨一度冷战……
这个消息传遍了京城,整整三个月,安南将军每次从边关回来就是在回梦楼住十天,十天后又回边关,再回京,再去回梦楼,再回边关……
传闻,回梦楼里安南将军住的地方灯火彻夜通明。又有传闻,回梦楼的头牌是安南将军的老相好,安南将军抛弃新欢,寻旧爱去了。再有传闻……
“哪来的那么多传闻!”木挽心烦心的将双耳盖住,采莲今天一大早就到她身旁叨唠着,把这三个月里的流言蜚语都给木挽心讲了一个遍,连翠花在一旁听得都不耐烦了。
“去去去,以后关于轩辕墨的事情不用再告诉我了。这个将军府是他的,他爱回不回的,不干我事。”木挽心低头吃着饭后甜点,其实内心就一直在咒骂轩辕墨。
这个狗屁混蛋,这么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