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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莲摇摇头,“昨天奴婢就没见着她了。”
木挽心这才恍然,从昨天开始伺候洗漱的是采莲,午膳,一直到晚膳,甚至是熄灯也是采莲!“快,带我去翠花房里看看。”
急急忙忙的走进翠花的房间,房里什么也没有,床铺整整齐齐的,一点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你去带两个侍卫过来,我要出门。”木挽心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她心头,但是直觉告诉自己,要找师傅!
现在已经是入夜,木挽心为保安全就带着两个侍卫匆匆出门了。
轩辕墨今日在另外一个将军那里喝了些酒,提着大刀的他一身酒气的走进将军府,随口一问:“你们夫人呢?”
“夫人……”站在门口的侍卫有些难为,这话说出来指不定又要挨骂了。“夫人刚刚带着两个侍卫出去了。”
“去哪了?”现在这么晚,她一个女人家能去哪里?
“这……”那侍卫犹豫着要不要说,最近将军脾气不太好啊。“好像是要去找那位琴师。”
‘嘭!’手中的酒壶猛的摔在地上,轩辕墨即刻醉意全无。“去找,去把她给我找回来!”他紧攥着拳头,之前那些还未消散的醋意又冒了起来,只要想到木挽心和那个琴师在一起,他就恨得牙痒痒的。
在轩辕墨的一声怒吼下,那侍卫即刻带人出去寻找木挽心,半刻不敢偷懒。
第二十二章 掠走你的一切
木挽心跑到师傅偶尔会住的客栈,那客栈老板却说他在昨日匆匆付账走了。她再去问问附近的人家,都说没有见过师傅和御风。
“怎么回事。”木挽心现在很苦恼,翠花、师傅、御风,全都不见了,他们都去哪里了呢?怎么都不告诉她?
抬头看着这缺了一半的月亮,木挽心更是愁苦了,他们不在了,她更加不知道要做什么了。“算了,我们回去吧。”也许师傅只是离开一小段时间,他说过她有任务在身,他不会丢下她的。
慢悠悠的走回轩辕府,木挽心心事重重的走进大门,那站在门口的侍卫一看到她回来就立马冲过去紧张的说道:“夫人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身边的人都不见了,木挽心连说话都垂头丧气的。
“将军刚才找了你好久,现在正在发脾气呢!”
想起那对自己若即若离的轩辕墨,木挽心苦笑,她这个挂名夫人出去溜达一下而已,他个挂名夫君着急什么?“去告诉他,我回来了。”
遣走了身边的婢女,木挽心独身落寞的走向自己的房间,现在她思绪有些混乱,想着自己身边神秘的一切,感觉这段日子发生的一切看似很简单,实际又很模糊。
她明明就是21世纪的木挽心啊,但记忆力又感觉与这世界真的有某种关联。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被说成前世是仙子,任谁也不能接受吧。最可恶的是,师傅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不见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纠结着木府与轩辕府,她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推开房门,黑漆漆的房间什么也看不见,没有翠花过来给她熄灯,这灯是怎么熄的?她木挽心又不在房里,没理由熄灯吧,采莲去哪了?
关上门,木挽心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向她的床,只愿睡一觉之后事情就能变好。
走进床边,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谁!”木挽心正欲后退,一只大手就将她猛的拉上床。她的头撞在了床头的木板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还未等木挽心反应过来,那庞大的黑影就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嘶’的声响,她的衣服被撕成碎片。“救命!唔……”她挣扎,却被一人狠狠的吻住,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熏天的酒气充斥着她,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粗暴的扯去她身上的衣物,现在她早已一丝不挂。
“你去找他了,嗯?”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她认得这声音!
“轩辕墨,你疯了!”木挽心挣扎的喊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在轩辕墨身下的木挽心使劲全身力气去挣扎,揪着他钢铁般坚硬的手臂,她被吓得有些苍白的脸更显无力。
轩辕莫以最快的速度褪去自己的衣物,下一刻,两具不着寸缕的身躯已经紧贴在一起。“我不可以,他就可以了吗!我真想看看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弹琴的,也试过这样吗?”讥讽的话语在她耳边呢喃,她愤怒对上他泛红的眼眸。
“轩辕墨你不要随便侮辱人!我和师傅之间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你这种龌龊的男人才会这么想!你放开我!你忘了我和你的约定,你不能碰我!”她尖声吼道,但力气上却死活拼不过他。
听了木挽心轩辕墨更是妒火中烧。“呵,是啊,我龌龊,你的琴师高雅,在你眼里我就是比不上他,但你要永远记住,你木挽心是我娶回来的女人!”他低头狂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啃咬着他渴望已久的身躯,他要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不要,轩辕墨,放过我,你不可以这样!”看到轩辕墨发狂的样子,木挽心害怕了,她不想要这样,推不开他,她两眼含着泪水,这样的自己,太屈辱了!
“终于肯求我了吗?可惜,太迟了。”他残忍一笑,俊俏的脸带着坏坏的笑容形如鬼魅,顾不得她无力的反抗,强硬要了她。
“啊……”木挽心惨叫一声,死死的咬住嘴唇,承受着他给她带来的痛苦,她嘶哑的喊道:“轩辕墨,我恨你,我恨你!”最后她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些话。
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丝,他邪魅的声音似勾人心魂。“木挽心,我也恨你,恨透了你……”恨你不爱我,恨我爱上了你。
轩辕墨重重的喘息着,他身上挥洒出的热汗擦在床褥上,强拥着她,啃咬她的肩头,似要将她融入自己。
木挽心绝望的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滑落,她的清白,就这样屈辱的毁在他手里。“我恨你……”
他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身上,低头蹂躏着她粉嫩的红唇,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堵着她的唇,他不想再听到她说恨他。“木挽心,木挽心……”
她隐忍着呻吟,他却更深的逼近。她再也承受不住他的进攻,虚脱晕了过去,他却继续掠夺,这场床榻上的战争,一直持续到天明……
第二十三章 恋你,深入骨髓
清晨,木挽心双眼无神的坐在床上,脑海里是那挥之不去的噩梦。这已经是第五夜了,他夜夜过来与她纠缠,每一夜都让她叫苦不迭。
他还是人么?根本就是个禽兽!魔鬼!木挽心恐惧的环抱着自己,她现在身上仍旧遗留着他的味道,无论她洗多少遍澡都洗不掉!他是恶魔,恶魔!
房门被推开,木挽心瞪着那个她恨之入骨的身影。“滚!”她冷冷的撇开头。
轩辕墨凑到她身旁,嗅嗅她身上的香味。“听婢女说你沐浴了很久,怎么,想洗掉?”他邪邪一笑,拧过她倔强的下颚,强迫她直视他。“连外面都洗不干净,更何况里面呢。”他低头在她耳旁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下流!”木挽心撇开头,对他,她厌恶至极。
“你说我下流,那你夜夜在我身下娇喘连连又算什么?放荡么?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般配啊。”他粗糙的手掌抚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经过这几夜的索求,他终于认清了自己,他对她的迷恋,早已深入骨髓。
可是轩辕墨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当初是她木挽心哀求着要嫁给他,现在他怎么可以先被她虏获真心。他轩辕墨是当今的安南将军,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她木挽心,必定是他的掌中之物。
低头,他想吻她,她却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滚!要女人就去青楼找!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反感他的触碰,她现在只要嗅到他的气息就作呕!
淡淡的巴掌印浮现在他脸上,他那坏笑着的俊脸变得暴怒无比,冷冷的甩开她。“这可是你说的!来人!”
几个侍卫急急的走进来,跪在地上听候吩咐。“是!”
轩辕墨看了一眼床上不为所动的木挽心,还是硬生生的说出了违心话。“去把回春楼的叶潇潇带来,我要纳她为妾!”他再看一眼呆滞的木挽心,冷冷的拂袖而去。转身之间,他的心却像刀割般疼痛,他伤了她吗?为了那可笑的自尊心。
房门‘嘭’的关上,木挽心终于失声痛哭,泪水从她通红的眸子里流出,回想他这几日的种种,木挽心心酸的喃喃道:“轩辕墨,你不爱我,又何必这样对我。”
……
今夜将军府静悄悄的,说是轩辕墨娶妾,却没有敲锣打鼓声,一点动静也没有。原本是喜庆的日子,轩辕府却像死了人一般沉寂。
漆黑的房间内,木挽心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她只觉得房外那些红灯笼太刺眼了。
前几夜他夜夜强占她的身子,今夜他却新人在怀。呵,轩辕墨,你欺人太甚了。
“罢了罢了。”不再多想什么,木挽心蜷缩着身子,她只求这噩梦般的日子能快些结束。现在只剩自己一人了,木挽心啊木挽心,你要是不勇敢的承受这一切,没人会替你坚强。
可是天公偏偏和木挽心作对,这原本于她来说平静如水的夜,却被一个酒气熏天的人影搅和了。
看着轩辕墨熟悉的身影,木挽心警惕的躲在墙角,无力的扯着被单。“你、你来做什么!”今晚是他纳妾,他应该在叶潇潇的房里才对。
“这轩辕府是我的,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他扯开一身红衣,她看着那落在地上的红衣,心中冒起莫名的酸涩,当初她嫁给他时,他穿的也是这样一身红衣。
她撇开头,不愿在此刻看到他。“你走吧,你新娶的美妾还在房中等你呢。”
“你就那么喜欢把我推给别人吗!”轩辕墨大吼一声,手中的酒瓶摔落在地,他大步走到她身旁,伸手将她圈禁在怀中。“我娶别的女人,你就那么不在意吗?”他放缓语气,期待着他想要的答案。
闻着他浓烈的酒气,木挽心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要碰我。”
听到木挽心这句话,轩辕墨心中莫名的苦涩更重了,她就这么厌恶他吗?“木挽心,你的身子早就是我的了,你的心,也只能是我的!”
强硬的将她按在身下,今夜是他与叶潇潇的洞房夜,可是他不想要那个女人,他只要她!即便是喝得烂醉,就算是已经走到叶潇潇的房门前,他的脚步还是不自觉的走到这里。
“不,轩辕墨,不……”木挽心未说完的话已被他吞入口中,撕开她单薄的睡衣,今夜,她依旧是他的猎物。
……
半夜,木挽心在一身酸痛中恍恍惚惚的有些意识,朦胧中,她感受到那具火热的身躯依旧欺压在自己身上,这禽兽,竟然还在!
“你的身子,让我欲罢不能。”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缠绕着的青丝正如他们纠缠的身体,他早已熟悉黑暗中她的身子。不爱他么?那就一起沉沦吧。此刻木挽心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乖乖的躺在他身下任他摆布。
他午夜邪笑,就像一个饥渴的吸血鬼,要抽干她的所有。她在他身下蹙眉承欢,被掠夺所有后,仅剩一颗恨他入骨的心。
……
第二日,当木挽心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日晒杆头。她略微动动身子,全身上下就像是散了骨头那样酸痛。凌乱的床褥,破烂的衣物,她昨夜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今日是他回去边关的日子,他就这样丢下独守一夜空房的叶潇潇,丢下狼狈的她,走了。“呵,我还真像个妓女,一个专属你轩辕墨的妓女。”她自嘲,无力的闭上眼。
采莲担心木挽心的身子,就请大夫来看病,大夫看后的诊断是“房事过激”,羞得采莲直低头,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