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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涵光掸了掸肩上些许被剑气扫到而断掉的银发,取笑道:“不用站起来也可以啊,毕竟衡山派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这一点江湖上的人都知道。”
夏流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片刻之后恢复常态,呵呵笑道:“我知道了,不是你不站起来,而是你根本站不起来。看来冰神极渊对你并不是没有作用啊!”
苏小舞恍然,这才解释得通,为何昨夜武功如此强悍的水涵光也能着了土长老的道。慢着,土长老……对啊,昨夜的冰神极渊是土长老下的,那么他肯定有解药。
略微伸长了脖子确定了土长老所在的位置,苏小舞遗憾地叹了叹气。呃,是远了点儿,想不惊动任何人地爬过去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先偷偷地把玉佩和剩下的两枚金针小心翼翼地收回怀中,苏小舞刚放好,就看到夏流阳凶恶的眼神朝她望过来,吓得她一动都不敢动。
“站不站得起来,试试就知道了。呵呵,我还真笨,还有这么多时间,应该好好玩玩嘛!”夏流阳狰狞地狂笑道,一直盯着苏小舞。
水涵光的俊脸首次大惊失色,不禁开口惊呼道:“快逃!”
夏流阳闻言更加猖狂地笑着:“逃?你让她怎么逃?中了冰神极渊,还不是让老夫随便千刀万剐?也对,我和这女人还有旧账,要好好和她算算!”
苏小舞内心一暖,水涵光定然知道她不会中毒,所以让她先逃。
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苏小舞在众人好似见了鬼似的表情中站起身,随后对着夏流阳嫣然一笑道:“有什么账要和小舞算呢?小舞好害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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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高手,辣手狠心(1)
苏小舞愣愣地看着他剑尖上仍然滴落的鲜血,头脑一时空白。眼看着土长老死前惊讶的神情,苏小舞突然想到,难不成这个人也是夏流阳那个主上安插在玄衣教的暗桩?可是,为何夏流阳对他下辣手呢?
夏流阳吃了一惊,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会……”
苏小舞无奈地摊摊手,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你用的冰神极渊过期了吧,反正我没觉得有什么症状。”
夏流阳疑神疑鬼地环顾四周,当然是害怕还有其他人和苏小舞一样。呆看了几圈之后,见并无其他动静,才放心地呵呵笑道:“不知道你怎么会没中毒,不过,就你一个丫头片子,老夫还不放在眼里。”
水涵光受不了他们在这里好像没事人似的聊天,忍不住提高音量说道:“苏小舞!你还不快走?通知留守苑内的人过来救我们!”
夏流阳闻言奸笑道:“想走?我怕她根本走不了!”说罢越过地上许多“障碍物”,倾身朝苏小舞扑去。
明明看着苏小舞笑盈盈地站在当场,夏流阳心里还在怀疑为何她一点儿惊慌的表情都没有。但是他已经封死了所有退路,不怕她耍什么花招。
正在自鸣得意时,夏流阳却眼睁睁地看着苏小舞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事情几乎是瞬间发生,他纵横江湖多年,还未看过如此骇人的轻功。等他回过神时,不解地看着没有借机逃出石洞反而朝石洞深处掠去的苏小舞。
苏小舞深呼吸,平静下急速跳动的心脏。原来,武林高手就是这样的感觉,她的身体几乎是身随意动,刚想抬腿往这个方向奔来,刹那间就到了。
低下头对面前端坐的土长老轻声说道:“解药呢?我知道你有冰神极渊的解药。不想死在这里的话,最好快点儿拿出来。”苏小舞脸上勾起一抹略带威胁的笑容。话说回来,有了底气的人说话果然就是不一样。
土长老闭目摇了摇头,倒是一旁的叶离睁开双目,有些诧异地朝苏小舞看来。显然是不相信苏小舞居然没有中毒,而且武功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厉害,当初他可是亲手把过脉确认的。
苏小舞微颦秀眉,弯腰抢过土长老膝上的碧玉拐杖,一点儿都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捅来捅去,果然没有瓶瓶罐罐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太过于珍贵所以不随身携带吗?苏小舞秀眉皱得越发厉害,难道她只能管夏流阳那个败类要吗?虽然她现在武功貌似很强,但是她不会武功的招式啊!哦,会太极……
正在胡思乱想中,苏小舞就听到身旁的叶离不紧不慢地冷冷说道:“女人,别发呆了,这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非礼的?你看夏流阳嫉妒了不是?”
叶离刚刚开口,苏小舞便敏感地听到身后破风声响起,逼人的寒气彻骨而来。不慌不忙地翩然闪身,苏小舞轻松地躲开夏流阳的攻击,可是当她转过身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后,俏脸顿时变色。
夏流阳的剑势并没有停止,而是顺势插入了土长老的胸膛之中,后者当即毙命。而此时,叶离的话音才刚刚落下。
苏小舞头皮发麻,呼吸顿止。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活生生的生命在她眼前消逝,顿时杏目圆睁,好久都没回过神。
夏流阳利落地抽出剑,仍然笑嘻嘻地说:“这样才好,死了多干净。”
苏小舞愣愣地看着他剑尖上仍然滴落的鲜血,头脑一时空白。眼看着土长老死前惊讶的神情,苏小舞突然想到,难不成这个人也是夏流阳那个主上安插在玄衣教的暗桩?可是,为何夏流阳对他下辣手呢?
“苏掌门,这只是一个魔教的长老,至于为他如此伤心吗?”夏流阳好奇地问道,反而是一脸的道貌岸然。
苏小舞冷下脸,且不论土长老到底是不是居心叵测,玄衣教是不是魔教,而夏流阳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是个丧心病狂的魔头了。
“夏流阳,多行不义必自毙。苏小舞不才,想领教所谓的衡山剑法。”苏小舞横过手中原本属于土长老的拐杖,低垂双目,左手轻轻抚过。这是一根浑体通莹、以碧玉制成、仿竹枝形状的拐杖,扶手的地方光滑通透,想是有了年头。
夏流阳冷笑,还未回嘴,便听到砰的一声玉杖触地的声音传来,声音直刺耳鼓。他的眼神自然地落到玉杖接触地面的地方,不禁脸色微变。
结实的大理石地面被玉杖尖端生生砸了个小坑,足见其内力之强。想起之前苏小舞在华山比武大会上,能隔空发劲击倒尚君诚的爱女尚玟蓉,那么能做到这一点也不足为奇。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第二十五章⊙高手,辣手狠心(2)
夏流阳恢复神态自若的神情,在他想来,苏小舞不过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娃,来历不明又能当上峨眉派的代理掌门,有点儿实力实属正常,但终归是个江湖菜鸟。“也罢,老夫就代替孤钵师太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何为江湖险恶!”说罢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仍然端坐着的水涵光。
苏小舞仍然低垂着双目,并没有向夏流阳看去,丹红的唇角飘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整个人的气质好像都起了变化,身后的长发无风自动,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无比超凡脱俗。
一时劲气狂飙,杀气漫空。
水涵光放下心来,虽然意外苏小舞的武功如此高深,但是自己同样隐瞒了身怀武功之事……只是那时他是不想那么早就从假山里出去,难道她竟然也和他怀着同样的心思吗?
心下这样想着,水涵光再看向苏小舞的目光就有了一丝不同。
水涵光是不知道苏小舞的底细,而夏生和知冬则不同。“知冬姐,难道小舞姐一直在……在骗我们吗?”夏生颤声问道。
知冬抿紧了双唇,她曾听孤钵师父说过,有人武功高到一定境界,会返璞归真,可以隐藏自己的武功。可是她想不出苏小舞这么做有什么意义。难道,她说想当武林盟主并非戏言?但是她在峨眉能得到什么啊?
苏小舞纯以气流牢牢锁住夏流阳,感觉到提运真气时,体内真气运转的速度完全翻番。
这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实在令她吃惊不已。
石洞内任何声息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她更加真切地感应到对面夏流阳散发的杀气迫使空气产生的变化。
她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的感觉,好似戴了一个玩游戏的三维眼镜,可以感到对方的气势。看上去他周身的气势并不是均匀分布,而是有强有弱,像是随着对方意念而动。
苏小舞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如此清楚地看到一个人的虚实,更别提面前这人是武林高手了,就好像眼前突然开阔了。她的头脑瞬间清晰无比,下一步该攻夏流阳何处,之后对方会有何反应,自己又如何应对等等,全部出现在脑海中,再之后身体就完全不受控制了。
在其他人眼中,苏小舞只是简简单单向前踏上一步,凌厉的杀气就立时紧罩住了夏流阳。她气定神闲,举止优雅地把玩着碧玉竹节拐杖,可是转瞬间就幻化成漫天的杖影朝夏流阳攻去。
森寒的气劲连一丈外的水涵光都感觉得到,有如平地里卷起的旋风刮起的暴雪,割得人脸发痛,连呼吸也难以顺畅。
在风暴圈内,功力高深的如叶离、萧逸等人还可勉强运气抵抗,而其他人则由于被冰神极渊控制住大部分内力的原因,连坐都坐不稳,纷纷向后倒去。
夏流阳早已蓄势以待,但仍然想不到苏小舞居然能使出这样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可怕杖法。要知一个人习武,最常见的情况是专精一种兵器,使剑的擅长用剑,练掌的习惯用掌。只有少数天资聪颖的人才可以熟练运用几种兵器,但是这样未免多而不专,得不偿失。可是像苏小舞这样拿起碧玉杖来,好像天生就会杖法般地熟练,简直是不可思议。
以夏流阳四十余年的功力,一时都无法捉摸到苏小舞那浑然天成、无懈可击的杖法,骇然之下只好在面前挥成一个剑网,勉强抵抗得住。
那根碧玉杖到了苏小舞那双欺霜赛雪的素手上,已经转化成不可名状的武器,不但可柔可刚、可拙可巧,还可以发挥出其他兵器的特色。她的杖法绝无成规,但是每出一招,都是针对夏流阳的弱点,让他只有招架之功而无反击之力。
尚君诚呆看着场中几乎一边倒的形势,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语道:“可怕,太可怕了!峨眉何时有了如此高深的武功?简直出乎老夫的意料……”原本以为,苏小舞即使是隔空击败了尚玟蓉,但武功也应有限。毕竟自己的女儿自己清楚,尚玟蓉的武功本来就是三脚猫功夫,况且容易受情绪影响。虽然那次因为苏小舞面戴薄纱,看不清是否有说话的迹象,但是尚玟蓉突然间古怪的神情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而苏小舞和夏生使出的那套新拳法,他来歧天谷的一路上,特意把和夏生对阵的林世杰编到自己的组里,反复让他回忆研讨,最后认定这只是一套保守的拳法,不适合进攻,不足为惧。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二十五章⊙高手,辣手狠心(3)
所以,他认为苏小舞的武功即使再高,但是也不会高深到哪里去。可是今日所见,不得不让他推翻之前的臆测。且不说为何旁人都中了冰神极渊的毒,连水涵光都行动不便,苏小舞却仍能行动自如,单是她这一手的杖法便可在江湖奇门兵器榜上占据一席之地。如果换成他在场中,也许只能比夏流阳好上一点点而已。
“师父,你说云星辰真的是夏流阳的人吗?”尚君诚身边一直不做声的袁不破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尚君诚沉下脸,肃容道:“这个我们不能妄下定论,但是通知我们皇甫非墨的佩剑流落玄衣教的是他,带我们突破竹林阵法来到歧天谷的是他,检查佩剑之后说是赝品的是他,刚才自告奋勇出去探寻是否是官兵围剿的也是他。这一切,实在是……唉!这些事情先不要考虑了。”说罢皱着眉头,继续把视线投向场中交手的两人。
袁不破同样沉着脸,一步步的陷阱丝丝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