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将臣最后便说:“你喜欢就好。”
“瞧爹说的,最要的还是爹喜欢才好。”风华笑了一下。
瞧风华当真并没有讨厌冰舞的意思,风将臣也就放心了些。
想了一想,风将臣又说:“西苑不适合冰姑娘住,就让她搬到北边的香阁楼住吧。”他并没有要纳冰姑娘为妾的意思,纵然凤来仪已经去逝了,他也没有再纳妾的意思,更不会立正室,这一切都源于他曾经答应过凤来仪,一生一世只娶她为妻,纵然他已经过去了,他也不能违背这个誓言,虽然他早已违背,那个违背已经让他觉得对不住他了,到了最后,他只想守住这一份誓言,才能觉得心安理得。
其实,这一切看在风华的眼里,只觉得是风将臣在自欺欺人。
明明**和精神上都已经出轨了,还守着那份誓言有何意义,掩耳盗铃吗?
在处理感情的问题上,风华是一点不能苟同风将臣的,拖泥带水,优柔寡断,当断不断,必有后患。
不过,她只是一个旁观者,除了感情的问题上,她与风将臣还是能很好的相处的,风将臣是真心疼爱好这个闺女,她便不会去干涉他感情上的事情。
从风将臣的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风华就在想这去燕王府的事情,选择下午去吧。
下午的时候,她闲来无事,便可以着装去一趟燕王府,先看看他究竟中的是何毒再作打算。
马上要见到娇滴滴的燕王喽,哈哈哈……
正文 第七十六章 看病
第七十六章看病
下午的时候风华就带着红袖和潇湘出门了,坐在马车里,风华是想去她在城里所置的一个房子里,换身衣裳,乔装一番,潇湘在此留守,她和红袖二个人去燕王府,到时再来这里回合。。
神不知鬼不觉的,谁能想到她会乔装去燕王府上。
风华打算好了,马车也就一路朝她所想的方向去了。
不久之后,风华就换好了衣裳,她并没有打扮成男人的模样。
其实,女人扮成男人,扮得再像,她也是能一眼认出来是女人的。
既然如此,她也不给别人有认出她的机会。
她只是在脸上也戴了半张银色面具,面具上插了根羽毛,瞧起来风骚又神秘,这个想法是来自于当初的银面公子。
戴半张面具在脸上,谁还能认出她是谁。
身上再穿一套白色的衣裳,瞧起来倒像是一个云游世外的高人。
至于红袖,则扮成她身边的小侍童,半边脸被涂抹了一块,猛一瞧好像一个大大的胎记,另半边脸却是白嫩嫩的,当真是左脸吓人,右脸惊人,但主仆二人这一装扮,不知道的乍一看去,还真以为他们是什么世外神医呢。
红袖先她一步走出来,瞧瞧四下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二个人就一起走了出去。
风华与红袖离开这里后又走了二条街,这才来到燕王府的门前。
“华神医,您可是来了。”风华人才刚刚走到燕王府门前停下脚步,就见一位少年迎了出来,那人下百楚紫衣。
风华心里一震,人家直接给她起名风神医,敢情人家早就知道她是风华了,纵然她遮了半张的脸。
风华当下也不说二话,领着红袖就进去了,一边进去一边说了句:“燕王出高价请我来,自然是不能怠慢的。”
楚紫衣嘴角微微一抽,燕王几时出高价请她了,分明是她自荐而来的。
楚紫衣当下也就领着她进了燕王府,风华一边走一边看了一眼四周,这燕王府这二日就要举行大婚了,整个王府内怎么就没有喜气的样子?也没有见有下人忙碌着张罗喜事。
心里暗暗疑惑,以燕王变态的性子,该不会不办喜事,就这样把人娶进门吧。
楚紫衣领着她们二人一路走去,直接来到正殿,里面不见一人,只听楚紫衣禀报:“六爷,华神医来了。”
“那就进来吧。”燕王的声音,一惯的懒慵。
“华神医,请。”楚紫衣道。
红袖也刚想跟着进去的时候就被楚紫衣拦住道:“你就侍候在这里便是。”
风华点下头,红袖也就止步不前了。
风华走了进去,就见里面有一张若大的床,那床的布置也是相当漂亮的,帐曼被风吹起,但却瞧不起里面的人。
风华不由四下看了一眼,不知道这风是从哪里吹进来的。
不料,抬头一看,竟然窗户处有一个大水车,正在使劲的转悠着,风就是借着水车吹进来的,令这屋里透着丝丝凉气,风华不由得嘴角一抽。
这个时代已经有‘风扇’了,这等办法也就风骚的燕王能想得出来吧。
想她在相府,其实,还只是用人工扇子来散热气。
心里寻思着,回去后也要让人制一个大水车当风扇来使,不然,夏天的时候实在是太难熬了。
“华神医,你有什么办法来为本王解毒。”燕王又开了口,但语气里却有丝丝的嘲弄。
“燕王,请给我一滴您的血。”风华开口道。
“华神医……”楚紫衣叫她,她居然想放燕王的血,真要怀疑她是不是来为燕王解毒的。
从来也没听说过她有这本事,但燕王要她一试,他也只能同意,现在听她提出此要求,楚紫衣就觉得她一定是想要报复燕王,不是真心为燕王的身体而来的。
风华瞧他一眼,她知道,这些人的身体金贵,特别是作为万金之躯,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人在他们身上动刀医治的,这就好比当初西方的医学传到国内之时,国人对洋人的医术也曾经是多么的恐慌,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一针打在身体里,竟然可以令病好了。
“如果不验血,我又怎么知道燕王得的是何病。”风华慢声道。
这个燕王,见过她几回了,风华不曾知道他的模样,如今既便是在他的床上,这帐曼飘着,还是令她看不到床上的人。
当真是被毒得不能下床只能躺着了?若真是这样子,风华有点可以理解他的变态了。
一个躺在床上几年的人,想不变态不扭曲都不容易啊!
就算是身体健康的人,都很难拥有一个健康的心灵,何况是这样一个将死之人,心灵应该是何等的阴暗。
“好,就照你说的。”燕王的声音传来,手已伸出。
风华望着那伸出来的手微有一怔,这是多么漂亮的一双手,保养得比女子还要好,不知道他每日用什么洗手。
听说燕王其实是一个长得非常俊美的人,但这几年由于病了,见到他的人已经很少了。
外面传言说他惧风,但现在风华知道,外面的传说全是胡扯。
他不过是中毒,又不是得了什么绝症,怎么会惧风。
明显的,是燕王故意给外面一种这样的假像罢了。
风华走到燕王的跟前,楚紫衣一眼不眨的盯着她,似乎在防备她。
风华腰上拿出一个袋子,里面是摆放了各种的银针,她又对楚紫衣道:“给我拿一个杯子。”
楚紫衣由一旁的桌子上给了她一个杯子,风华便对燕王道:“燕王,有一点点的疼,忍一忍就过去了。”话毕,拿起燕王的手蹲了下来。
燕王的手虽然保养得很好,但这还是一个男人的手,长得修长,总不会让人误认为是女人的手的。
被抓住手的燕王明显的僵了一下,其实,还从来没有人这样摸过他的手,就是平时请脉,也只是食指放在脉博上,但风华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被一个女子这样抓住的感觉,还真是怪异得很。
“燕王的手保养得比女人还好。”燕王在感觉到食指上一痛之时,忽就听风华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顿时,手上又是一僵,风华已抓住他的食指往碗里挤血。
明显的听见自己的血滴在碗里,她分明说是只取一滴,但燕王分明听到这滴血的声音不是一滴。
这个女人是想趁机放自己的血不成?燕王顿时薄怒,霍的甩开她的手,不料,他很快就听见杯子掉在地上破碎的声音,风华也正惊得腾的站了起来叫:“呀,血……”
其实,她为燕王解毒真的不需要血。
要是血里面含毒,燕王他还能活得了么。
她就是要先耍他一番,以报他当初在相府门前说她胭脂俗粉之仇。
燕王自然也是个精的,很快就怀疑了她的动机。
楚紫衣已经一个箭步上前,但看了看地上的血和破碎的杯子,只能瞪了风华一眼道:“六爷,血都洒了。”
“燕王,我说过会有点疼的,您再忍一下就好了,趁着伤口还在,再挤一次吧,不然,伤口一会没了,又要重扎一针了。”风华忙又上前一步道。
她说得真诚,燕王本来想要发作,最后又生生的忍心下来了。
若不是她说能试一试为他解毒,他非掐死她不可。
久病乱投医,这话是不错的。
当然,燕王也是料定她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胡来,才准她一试的。
但就在刚刚,她把血洒了一地,燕王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怀疑又如何,他想知道她究竟能不能解这毒,就得让她再挤他的血。
沉默了一会,他又伸出手来。
风华便又拿过他的手,这个骚包,连指甲都修得这样整齐漂亮。
她也从医许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一个病人在知道自己活不久后会有乐观开朗的心情,更不会有心情收拾自己了,虽然还没有见到燕王的脸,但完全可以想得出来,这张脸一定长得极为的骚包,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漂亮的燕王。
这该是多么风骚的一个男人,才会有这样的心态。
一般的病人,要是知道自己得了绝症,一定会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谁也不愿意见。
但这个房间又宽敞又明亮,空气里还充斥着芳香的味道,只有骚包的人,才能做出这等骚包的事情。
风华又拉着他的手,抚上他的食指,慢慢的往外挤,一会,又挤出血来,滴了一滴在碗里。
这一次,燕王没有再忽然抽回手,不然,打了这杯子,她又要重来一次。
他的血是金贵的,能这样随便让她挤着玩。
风华这时也就拿起杯子道:“这血,我是要带回去慢慢研究的,现在请燕王掀开帐子,让我看一看燕王的气色如何,才能再继续做出判断。”
“……”
“华神医,医病一定要看脸吗?你骗三岁小孩子呢?嗯?”燕王似乎火了,声音明显的不悦了。
“燕王,如果不看你的神色,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已被毒浸食到何等程度,燕王大可以放心,纵然现在你已经毁容,我也不会对外宣扬说燕王现在面容憔悴,早已不复当年俊色了。”
多么明显的打击报复,但风华就算准了他,既然他同意让她来试了,就不会还没有试过就赶她走的。
再则,如果她爹真的与他是一条贼船上的,风华更有理由相信,他不会为难自己。
正文 第七十七章 滚了(一更到)求金牌
早已不复当年俊『色』了,在她的心里,他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糟老头了?
帐内的人咬牙切齿,他是不会忘记当初她在看见他的美『色』后,那副白痴相。
当然,他也是不会忘记,当日,他被她暗算了一把。
“既然燕王不肯配合,那华某人也无能为力了,告辞。”风华转身就走,她就不相信,他不叫住自己。
燕王当然没有叫住她,燕王只是被她激怒了。
这个混帐东西,他是太能忍她了,才会让她无比嚣张,她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燕王府是她说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么。
忽……
帐曼四起飘摇,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震动的,风华当然没有机会走出去,她甚至还没有叫一声,一条线已缠在她的腰上,她整个人瞬间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