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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亲密了?
“放开我……”风华挣扎着要躲开,冷不防,脑袋又被他一把扭转过来,他的唇又贴上来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又非礼她,轻薄都不打招呼。
风华被气得几乎要没脾气了,却听燕王贴着她的唇说了句:“你不是说我吻技很烂吗?你不是说想要教我吗?现在就学。”说罢这话伸手一捏风华的嘴巴,风华本能的就张开了嘴,这无耻的家伙就趁虚而入。
明明舌头还生疼着,他居然还有兴趣来这种湿吻。
明明是一场亲密的吻,但彼此间哪有半点亲密的气氛,分明是在强迫与被强迫中进行的。
风华想再咬他一口,但听他警告:“你要是再敢咬我一次,我现在就脱光你睡了你。”无耻的家伙令风华立刻没脾气了,燕王的舌又进来了。
她相信这个死变态会说到做到,他们本是合作伙伴,什么时候开始牵扯到床伴了?
这个问题,她必须和他说清楚,要好好谈一谈。
好在燕王并没有吻她太久,毕竟他的舌头还疼着,在瞧见她没有再挣扎的时候他才满意的放了她,只是瞧着她被自己亲得红肿湿润的唇问了句:“这一次,感觉如何。”
尼玛,她什么感觉也没有,满心的愤怒。
风华当然没敢再说没感觉,不然,他指不定又要再来一次,吻到她说有感觉为止。
风华只是一把推了他,从他腿上跳了下来,这一次他倒了没有再抓住她不放,由着她跳开了。
“燕王,你什么意思啊?你是有王妃的人了,我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这样待我,分明是想要毁我清白,让我日后难以嫁人。”风华怒声质问,真想一巴掌抽在他这张俊脸上,因为他非但没有丝毫谦意,还饶有兴致的欣赏她一脸的怒意。
“你想让我负责?”燕王慢声询问了一句。
风华哧了一声,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不必了,只是请燕王自重,记得你自己的身份,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也要顾及一下别人的名誉,我们是合作的伙伴,不是『奸』夫『淫』『妇』,要是你不想治病我以后就不来了。”说罢这话抓起面具气呼呼的走了。
这一次燕王没有再拦住她,只是瞧着她匆匆出去的身影,意味深长。
风华气冲冲的走了,候在外面的潇湘立刻跟着走了,几乎没有见过大小姐发脾气的样子,但现在她即使戴着面具,也能感觉到她身上满是怒意。
楚紫衣倒是嘴角勾了一下,这个风华虽然也常惹得六爷大呼小叫,但最近的六爷似乎有生机了。
从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六爷都是波澜不惊,懒洋洋的随意,让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但近日来的六爷,开始有了表情。
楚紫衣转身走了进来,就见六爷人正若无其事的吃粥。
犹记得每次都是六爷一脸怒容,但今天倒是反了个人,风华气得脑袋冒烟,他又恢复往常,但楚紫衣还是觉察出来他的眉眼间有几分的愉快。
“六爷,风大小姐似乎气得不轻。”楚紫衣想打听一下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又不好直接问,便拐弯『摸』角了。
燕王岂会不知道他那点心思,哼了一声道:“那个臭丫头,实在欠调教。”说虽如此,言词间却是没有丝毫的不满,语气倒是有几分的轻柔,楚紫衣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那只鸡现在怎么样了。”燕王又询问了一下凤红鸾的情况。
“六爷,那只鸡叫了二个时辰,嗓子都哑了,贵妃娘娘已命大夫给她开了『药』。”
“那就好,等这只母鸡彻底哑了,看她还如何大呼小叫。”
“六爷,要不要也给风大小姐也开副『药』,让她日后也不能再对六爷大呼小叫了。”楚紫衣献上一计。
“被那只母猫抓一把,连脑子也被抓坏了吗?要不要本王也叫大夫来给你瞧瞧开副『药』方子。”燕王忽然嘲讽质问,楚紫衣立刻被噎得满脸窘迫。
那厢,风华已匆匆出了燕王府了。
胸中的怒气在回去的时候已经平息下来,主仆三人又一行回了相府,不料,才刚前脚回去,就见添香迎了出来道:大小姐,那个端王又来了,现在正在前院客厅等着你,相爷也在,说等你回来就过去。
风华连饭也没有吃上,乍听端王又来了,心里正烦着,便道:“你就回禀,就说我还没有回来。”这只苍蝇又想干什么,抬步就往回走,不打算见他。
不料,那人却正迎面走了出来,当真是想躲都无处可躲了,风华只好站住,听那人道声:“风华,你可真是令本王伤心。”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聘礼(四更到)
伤心,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但人家却能说得一片真情。
风华冷冷一笑,道:“端王还有心吗?”纵然是有也不过是一颗毒辣的黑心,这样一颗心谁伤得了他。
“风华,本王听说你这几天有点闹心的事情,就特来关心一下,你可真是不识好青歹。”虽然明知道对方就是不识好歹,丝毫不领他这份情,但他却是不能甩袖走掉,反而每一次都有着更强烈的征服欲。
“那就多谢端王的关心了。”风华淡漠的道谢,又朝一直‘隐身’的风将臣道:“爹,我饿了,要先去吃饭了。”说罢这话,哪里甩端王,抬步就走了。
“风华。”端王伸手拽住她说:“下个月底,我们成亲,这段时间你好好准备一下吧。”这当然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他已定意了。
“端王,你的聘礼都没下,就想娶我,我就这么不值钱?”风华冷冷的嘲讽。
“你要多少,本王给你。”端王燕瑜这次没有犹豫的就应了。
“我也不多要你的,当初赵公子给我下多少的聘礼,你双倍送上就可以了,如果成我就嫁,如果不成,就算你大红花轿到了我们相国府上,我也是不会上轿的,如果你不怕到时候会丢脸于天下的话,你大可以一试,究竟有没有办法『逼』我上轿。”
端王燕瑜瞧着她,这个黑心的女人,双倍的嫁妆……
“好。”他还是答应了。
进了端王府就是他的人了,她的财富最终也都会成为他的,一个女人,不管她有多少手段,他还不相信了,她能翻出他的手心。
“那我就恭候端王的好消息了。”风华忽然就冲端王盈盈一笑,似乎双倍的嫁妆真的讨了她的喜悦。
端王燕瑜被她一笑微微晃了心神,从来只会对他冷眉横眼的风华,忽然朝他展『露』盈盈一笑,那就像明媚在招唤春天,让人绷紧了的心也忽然松驰下来了。
风将臣这时也笑着朝端王说:“小女虽然『性』情顽劣,但心底是善良的,日后定然会是一个能持家的。”
端王瞧了他一眼,这个老东西,一有事情他往后缩,让他的女儿出头,最后又说什么风华『性』情顽劣,心底善良,狗屁的顽劣善良,分明就是黑心黑肺,但他偏又一眼就看中了这黑心黑肺的女子,非得到不可。
“岳父大人就等着本王的好消息吧。”端王邪肆一笑,隐下心底的不痛快,转身走了。
“恭送端王。”风将臣虽然是他的岳父,却依然恭敬。
直看到端王燕瑜的人真的走出了相府之外,风将臣才慢慢转身。
风将臣回身来到风华阁里,风华已坐下吃喝起来。
忙到现在才吃上午饭,她肚子早就饿得咕咕作响了。
风将臣进来便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微微皱眉问她:“你没吃饭?”他想着她怎么也得在燕王府吃过才回来的,但看样子是真没有吃。
“是呀。”风华应了一句。
风将臣笑了一下,说:“这么大的燕王府不会连你一口饭也不给的,是你自己不肯吃的吧。”
风华哧了一声,道:“就算他请我吃我也不敢吃,谁知道给我的吃里会不会下毒什么的。”
风将臣听了这话微有惊讶,随之笑说:“他还要靠你研究解『药』,怎么可能会下毒给你。”
风华看了一眼老爹,听风将臣这话里话外,似乎都在为燕王说话,他似乎觉得燕王人还挺好的?
有没有搞错,那个喜怒无常的变态,病了几年,原本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正常人的心理。
风华面上忽然一笑,道:“爹,你觉得燕王和端王相比,他们二个人哪个更毒辣。”
“你这孩子,这话只准在爹面前说。”风将臣无语的一把,毒辣,这世上只有更毒,没有最毒。
想了一下,还是说:“燕王原本也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什么样的?”风华不以为然,关于燕王的过去,她也是听说过一些的,但那是过去,事实证明,他现在是个变态,非礼过她二次,比端王还无耻。
风将臣瞅了一眼女儿,瞧她一副对燕王似乎很不满的样子,他只说:“有时候眼见的不一定为实,你要是真有办法,就好好为燕王把毒解了,等你的婚事过去,你就住在燕王府上,暂时不要回来了。”
“……”这本来就是燕王想要做的事情,不料竟从自己爹的口里又说出来了。
风华哼笑一声,淡淡的说:“不过是一个死鬼,爹就不怕自己站错队到时反弄得自己进退二难。”
“……”风将臣最终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说:“你以后会发现燕王的好。”
“……”风华有种感觉,如果燕王能活下来的话,他老爹估计都希望她嫁的人是燕王。
燕王好,燕王有啥好的?不过是比端王更嚣张些,也正因为如此,她当初才会找上燕王当靠山来对付一直想欺负她的端王,但却怎么也没有料到,燕王竟然比端王还无耻,竟然非礼她,轻薄她。
想到这事风华脸上又染上恼意,该死的『色』鬼,一定要想个办法,修理他后还让他发不出脾气来。
风将臣看着女儿脸上忽明忽暗的颜『色』,忽然就又笑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了句:“燕王若是有幸能长命百岁,咱们风家就平安了。”
“……”听这话的意思,似乎他们风家的平安握在燕王的手里?
风华微微拧眉,问:“爹这是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知道了,你这脾气,在燕王面前还是收敛一些,不要太过分了。”风将臣点了她几句。
风华无语,爹让她不要太过分了?
她哪里过分了?最过分的一直是燕王。
暗暗咬牙切齿,这个死鬼有什么好的,竟然令爹为他说好话不说,竟然批评他最疼爱的女儿不要过分了,这死鬼是不是朝他说过自己什么坏话了?
思及此入,风华冷冷一笑,道:“爹,要是你知道你闺女被一个死鬼给非礼了,你就不会说你闺女过分了。”
风将臣微微一怔,被非礼了?
看了看女儿的表情,丝毫没有被非礼过后的伤心难过。
一般的女子,若真被坏人给非礼了,不是要哭红了眼睛,要死要活的吗?
但他的女儿,却非常淡定的说她被燕王给非礼了。
风将臣忽然就又笑了一下,说:“燕王要是真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了,别家的姑娘想靠近燕王三米之内都是不能的。”
这话让风华彻底无语了,她爹竟然把他最疼爱的女儿贬成这样子,被非礼了还是她的福气?
风华明白了,他爹被燕王彻底洗过脑了,不论她说什么他爹是不会向着她的。
风华闭嘴,不再说什么。
风将臣这时候却似乎比较愉快,站了起来说:“你慢慢吃吧,爹下午还有点事。”说罢这话朝风华挥挥走,走了。
——
“大姐。”就在风华吃过喝过后,风长涯就跑来了。
风华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