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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针对他
您身上有着一种奇怪的病……”逸云点到为止,不揭穿她。
寂儿脸一红:“我知道,可是我这病,与寒月倒是没关系。”
“为何会没关系?”逸云看着寒月,眼中射出如此犀利的光来,好像要将寒月给活吞了一般,说,“凡是人,都会有关系,除非不是人,是妖。”
寂儿很少看到逸云如此咄咄逼人的,她不高兴地说:“好了,逸云,寒月不是妖,他是我的夫,我不准你们这样针对他。再说了,这是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过问了?”
“郡主?”看到寂儿如此袒护寒月,逸云大为受伤,眉毛紧紧一蹙。
寂儿说:“你们还不出去?我是你们的妻主,连妻主的命令,也不听了么?”
“是,逸云告退。”逸云只好作了一揖,可是人却依旧站着不动。
寒月轻轻一笑,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手在酒杯上一运力,哗哗两声,酒杯就飞了出去,正好落在逸云与奴风的手掌之中。
“二位深夜不寐,辛苦赶来提醒郡主,寒月理应敬二位两杯,还请二位喝了酒再走。”寒月轻轻举起酒杯,对着他们一晃,当作敬酒。
奴风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喝你倒的酒呢!”
正要往地上倒,逸云扳过了他的手,说:“不要倒。”
奴风看着逸云,不知他何意,逸云早就转脸看着寒月,阴阴一笑:
“寒月客气了,过了今日,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请。”举杯喝了下去。
“真是爽快人。”寒月轻轻一笑,也一饮而尽。
奴风见他们二人都喝了,自己不喝也太显小气了些,只好忿忿不平地喝下去。
“奴风也真是的,喝酒就像是喝毒药一样。”寒月依旧声音轻轻的。
逸云转身拉着奴风,“我们走吧,不打扰郡主与寒月了。”
奴风气得咬牙:“我们这就放过了他?”
逸云冷笑:“你还想怎么样?”便走了出去。
屋子里又只剩下寒月与寂儿二人了。
寒月轻轻来到床边,温和地看着寂儿,他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是如此地儒雅与俊美,他眉眼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如烟如雾,如梦如幻。
“让你受惊了,寂儿。”
在朦胧的灯光中,她看到他靠近自己。
脸庞是那样的出色,就像一幅名画,每一处勾勒让人怦然心动。
他将她放倒于睡榻上,压了下来。
两人紧紧拥抱,像是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纠缠在一起。
他的气息扑入她鼻内,她闭着眼,什么都不想想,这一刻,心跟身都是老实的,她只想更加、更加贴紧他。
汗水从她额上流下来,她全身发热难抑。脑袋一片空白,她就像置身在海水里,身子很沉,很沉,一直往下沉,穿过海水,沉入海底,找不到方向。
她以为她要窒息而亡,却迟迟等不到死亡来临的那刻。
那样的感觉既痛苦,又说不出的舒服……
过了一会儿,身子一轻,他在她身边躺下来,直喘着气,她则全身是汗,很舒服地躺在他手臂上。
、我成亲了
他口勿着她的秀发,呢喃着唤着她的名字:“寂儿……”
“嗯,你总是叫我干嘛?”她侧过头来,天真地问道。
他立马将嘴唇贴了上去,封缄住她的红唇。
“先把灯光了呢。”她轻轻拍打着他。
“不,不关,这样好利于我看你。”他说着,又翻身上了她的身上。
那夜,他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次又一次要了她。
次日,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的他已然不见。
她忽然一阵害怕,连忙掀开床帐,看到屋内也没有人,她不觉叫道:“寒月!寒月!”
门开了,青黛走了进来,她忙问:“寒公子呢?”
青黛说:“郡主,寒公子一早就去正厅了,说是要细看一下府上的情况。正坐在正厅查看府上的帐目呢。”
“哦。”她松了一口气,她刚才真的生怕,他又不见了。
她看着屋内还是昨日喜庆的打扮,窗上贴着大大的“喜”字,脸上就一阵幸福。
“我出嫁了。”她竟脱口而出这句话来。
青黛端着水盆,好奇地看着她:“郡主怎么了?”
她说:“青黛,你可知道,我成亲了,有夫君了!”
青黛一脸晕线,“郡主,您也不是,第一次成亲了……”
“闭嘴。”
她翻了个白眼,“可是只有这次,好像是真正成亲一般。”
她被青黛扶侍着洗漱完毕,便忙不迭地要去主厅找寒月,青黛说:“郡主,您不先用膳吗?”
“将饭摆到正厅去吧,我与我夫君一同用膳。”她边说边快步走向正厅。
“郡主真是越来越奇怪了。”青黛摇摇头,正要转身,冷不防撞见逸云,只见逸云阴沉着脸,走进了郡主的房间。
“青黛,你跟我进来,合上了门。”逸云说,青黛连忙跟了进去,十分听话。
逸云朝睡榻上看了一眼,捡起一条被单,说:“这是昨夜郡主睡过的被单,你往这上面放上你自己的处、女红,然后交给我。”
青黛一怔:“逸公子,您要作什么?”
逸云脸一沉,厉色看了她一眼:“我要做的事,需要你知道原因吗?”
青黛眼睛红了,低下了头:“逸公子,可是,可是,奴婢只有一次处、女红……”
“那算什么?”逸云不屑地说,“你给还是不给?”
青黛脸红了:“奴婢不知要怎么给逸公子,奴婢的处、女红……”
逸云哼了一声,脸上是讥讽之笑:“你听错我的意思了,我指的是,你自己刺破,涂在这被单之上,然后交于我,而不是我帮你弄破。”
他说完就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记提醒:“快点,不要让郡主知道。”
青黛心都碎了,望着逸云冷冷离去的背影,她真想大哭一场,她抱着那条寂儿睡过的被单,默默离去。
寂儿来到正厅,只见寒月正坐在主案上,案上小山那样堆积的全是帐册。
他微微垂头,细长的手指轻轻翻看着,脸上是安静与专注的神情,似乎她来了也不知道。
、我希望你开心
她缓缓走到他面前,他头都没抬,说了句:“寂儿,你来了?”
寂儿大惊,“咦,你看都没看我一眼,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他这才抬起头来,露出洁白的牙齿对她轻轻一笑:“我一听你脚步声,就能听出是你,用得着看吗?”
她脸一红,她很喜欢看到他现在这种干干净净的笑容,不觉上前,双手环抱住他的后背,将脸蹭在他肩膀上,笑看着他:“在看什么呢?”
他一把揽住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说:“当然是帮你管这个家了,你说,有我这样的夫君好不好?”
她看到帐册被他分开写着,帐目被他分类得井然有序,立马调侃:
“呀,想不到你还有管家的才华呢。这后院的帐一直都是青黛管的,不过青黛这家伙管得并不好,经常是一团乱,你要是懂这行,就太好了。”
他点点头:“青黛这丫头,根本不懂管帐,我打算将她这方面的权职给免去了,以后让她负责浇花植草好了。不知你的意思如何?”
她笑道:“你是我夫君,你说了算,怎么还问我呀?”
“当然要问过你了,你是我的夫人嘛。”他说着,眉毛轻轻一扬,捏住她下巴,深深地亲了一口。
她轻轻推开他:“呀,这里可是大厅里呢。人来人往的。”“人来人往又如何?夫妻间亲热一下,怕什么?”他将她搂得更紧了,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
她伸手抚摸他的眉毛:“我希望你的眉毛,永远像现在这样,微微上扬,开开心心的样子。”
他轻轻一笑,拿脸贴住她的脸,她感觉到他平和而温热的呼吸拂上她的脸,她一阵温暖而炽热,不觉低下了头,脸上挂着幸福的笑。
真奇怪,她与他在一起时,怎么与和别的夫侍在一起时,感觉完全不一样?她在他身边特别容易幸福,特别放松,特别有夫妻的感觉。
这时,传来一阵脚步声,逸云与奴风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青黛。
寂儿连忙从寒月大腿上下来,坐在座位上,不过逸云早看到这一幕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逸云没有打扰到二位吧?”逸云还是如此彬彬有礼,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寂儿笑道:“你说什么呢,对了,你们都吃了么?青黛,不是要你叫奴婢在大厅摆饭吗?怎么到现在都没摆好?”
青黛看了逸云一眼,低下了头,吞吞吐吐地说:“奴婢……奴婢现在马上去摆。”说完就慌慌张张地走了出去。
寂儿觉得奇怪极了,看到青黛衣裙上有一抹血迹,心想,青黛怎么流血了?
奴风哼了一声,坐下来,瞥了寒月一眼,说:“寒月,你现在升为管家了吗?怎么府上大大小小的帐册,全在你手中,之前不都是在青民黛手中的吗?”
寂儿马上替他回答:“哦,我叫寒月做管家了,我免去了青黛的职位,以后寒月就是这里的管家。”
奴风听了微怒:
、你要听我的
“哼,他懂么?管家?我看他连自己都管不好!”
寒月轻轻一笑:“奴风公子说得对,寒月的确是什么都不懂,不过唯一拥有的,便是郡主的错爱。”
他故意提起了郡主,言下之意就是,他背后有着郡主的喜爱,你们谁大得过郡主?
逸云听了眉毛微微一拧,心里却剧痛起来,寒月说的话击碎了他的心,事实的确就是如此,寒月竟是第一个碰了郡主的男人。
逸云不是没想过由他来做这个第一个,可是他还是迟了一步,他苦心研究治郡主奇病的解药,只要郡主吃了这解药,就可以与他同、房了。
可是偏偏,这解药还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制作好。
寒月凭着这个第一个,顺理成章地成为郡主最爱的男人,逸云感觉心都要被挖空了,这是过去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好了好了,你们可不可以消停一会儿,成天吵个没完,我不过就是让寒月作信管家嘛,就这么多非议。”
寂儿不高兴地说。
奴风见了,拉着她的手说:“寂儿,你不要不高兴,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我不听。”
寂儿说,眼角看到青黛已经将饭给摆好了,说:“你们都没吃吧,我们先一起吃饭。”
四个人刚刚入席,就有人来报:“逸公子,王爷有要事相商。”
寂儿不高兴地说:“没看到逸公子正在吃饭吗?”
那奴才支支吾吾地说:“小的也是奉王爷的命令过来通报的,王爷说是要逸公子马上过去。”
逸云便放下筷子,起身要走,寂儿拉住了他。
“先将饭吃了再走吧,你都没吃一口呢,饿着肚子怎么行?”寂儿关心地说。
逸云眼中流露着感动的喜悦,他说:“多谢郡主关心,逸云已经习惯了饿肚子,再说了,王爷有令,不去可不行。”
寂儿却很强硬:“不行,父王每次总是这样,一有事就马上叫你过去,都不顾你吃了没有。我作为你的妻主,对你的身体健康是有责任的,如今我命令你,吃了饭再去。若是父王问起来,等下我同你一起过去便是了。”
逸云一怔,眼波流转着,他没想到,寂儿会为了他,得罪她的父王。
“还不快坐下?”
寂儿拉了逸云坐下来,又转头对那奴才说:“你就跟父王说,是我要逸公子留下来的,父王要怪就怪我。”
奴才走了,逸云感动极了,深深地看着寂儿,寂儿夹了一大块肉到逸云碗里:“还愣着干什么,快吃呀。”
“好,我吃。”逸云眼中竟闪着泪花来。
寒月只顾自己吃着,动作优雅,吃得很小口,奴风故意气寒月:“看来寂儿更关心逸云呢,寒月不过只是寂儿一时冲动而已。”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寂儿用筷子敲了下奴风的脑门:“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呢,成天只会说些风凉话,恨不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