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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跟什么嘛,寂儿用筷子敲了下奴风的脑门:“你整天都在想什么呢,成天只会说些风凉话,恨不得天下大乱是不是?”
寒月淡淡一笑,并不说话。
不一会儿,大家都吃好了,寂儿很是高兴。
、送什么礼物
“真难得,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呢,要是以后一直可以这样就好了。”
逸云说:“郡主,以后可不只四个人,还有二皇子殿下呢。”
寂儿皱了皱眉头:“什么二皇子,本郡主可不要,本郡主只要跟你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够了。”
逸云答:“这要不要,可不是郡主能作主的。郡主与二皇子可是有过婚约的。”
寂儿说:“怕什么,若是什么二皇子过来了,你们三个人还赶不走他一个?将他给赶走,我们的地盘是我们的。”
奴风听了,笑道:“好,我赞成!什么二皇子不二皇子的,寂儿不喜欢,就不要!”
寒月只是微微垂头,看着桌子上的剩菜剩饭,什么都没说。
逸云说:“寒公子怎么都不说话?”
寒月抬起头来看了看逸云,还是没有说什么。
奴风哼了一声:“架势还真会显摆,我看是个哑巴吧。”
寒月依旧不说话,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笑着。
寂儿站了起来:“好了,我们一起去父王那儿吧,免得父王要罚逸云,我们人多好求情。”
逸云说:“不必了郡主。”
寒月这时开口说话了:“我赞成郡主这建议,也顺便看看,王爷与逸云公子谈些什么。”
“呀,哑巴总算是说话了。”奴风又取笑寒月。
逸云看着寒月,皱了下眉头,不过还是笑了笑:“既然郡主与寒月都这么说了,那么逸云也不拦着大家了。”
四个人一齐走到南平王的房间。
南平王一见来了这么多人,笑着指了下寂儿:“你呀,都是父王将你宠坏了,现在你可是更疼你的这几个夫君了,都敢违背父王的意思了。”
“因为女儿知道,父王是个讲道理的人。”
寂儿坐到南平王身边,撒娇,“父王试想,若是让逸云饿出病来,以后还有谁,为父王出谋划策呢?所以女儿这样做,完全是为父王着想。”
南平王捏了下她的脸,摇摇头:“寂儿长大了,这张嘴也越来越厉害了。”
寂儿笑道:“好了,父王,您找逸云有何事?”
南平王看了逸云一眼,说:“逸云呀,贵妃娘娘过来传话说,明日于宫中有一场赏花宴,邀请我们过去,本王在想,要送什么贺礼给娘娘才好,所以特要你过来,商量一下。”
寂儿插嘴说:“父王,女儿还以为父王有什么要紧事呢,不过就是送个礼物嘛,父王过去送这些皇宫中的娘娘什么礼物,现在也送什么礼物呗。”
这么点芝麻大小的事,竟要逸云马上过去,似乎不像南平王的作风。
南平王说:“寂儿,你这就不懂了,贵妃娘娘与父王交情甚好,父王怎么可以像对别的娘娘那亲,随便送个礼物给她呢?”
寂儿就不懂了,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娘娘,这交情哪来的?
这时,奴风在寂儿耳边低声说道:“这贵妃娘娘,就是二皇子的母妃。”原来如此,寂儿总算有点头绪了。
、你在想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与贵妃娘娘交情很好,父王才将她许给二皇子为妃?
寂儿感觉穿越过来,有个大迷团是越滚越大了,她是越来越看不清这个局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局了。
这时,听到逸云说:“贵妃娘娘品味独特,依逸云之见,若是王爷亲自画一幅彩绘送于娘娘,则娘娘必然欣喜万分。因为,娘娘看重的,不是礼物有多贵重,而是礼物是否有心。”
南平王听了,大为赞赏地看着逸云:“你说得对,逸云,你的话总是如此一针见血。好,那么本王就去准备这份礼物了。”
寂儿问:“父王,您似乎很少这般兴奋过?“
这话说得南平王略有些尴尬,他连忙看了逸云一眼,说:“逸云,你且带寂儿回房休息吧,本王有些累了,想好好休息,记得,明日给寂儿准备好看的衣裳,一同入宫,明日二皇子也会在。”
“是,王爷。”逸云说着就来到寂儿面前:“郡主,我们回去吧。”寂儿只好走了。
这一过程中,寒月一直默默观看,不发一言,脸上仍旧带着优雅的淡笑。
回去后,逸云找来一件嫩黄色的宽腰长裙,对寂儿说:“郡主,这衣裳您穿了会比较得体。”
寂儿看了一眼,就摇摇头:“我不喜欢这种颜色。”
逸云一怔:“看来郡主果然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了,这衣裙过去可是郡主最喜欢的。”
寒月走了过来,扫了一眼衣裙,笑道:“这颜色委实俗气得很,难怪郡主不喜欢。”
逸云听了,眉毛一紧,强压下火气来,阴阴一笑:“是吗?那么,寒月可有什么好的眼光,为郡主挑一件得体而郡主也喜欢的衣裳呢?”
寒月轻轻走到柜子边上,从里面取出一件粉红色的长襟襦裙,上绣梅花,在寂儿身上比了一比,说:“寒月觉得,这衣裳郡主会喜欢。”
寂儿一看,爱不释手:“我也觉得这件挺好。”
逸云听了,平时一向冷静的脸顿时扭曲起来,他瞪着寒月,声音都变了,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寒月公子果然深得郡主的心呀。”
“你过奖了,寒月刚来,自然不比逸云公子从小便在郡主身边来得体贴。寒月只是巧合罢了。”
寒月脸上是轻轻的笑。
逸云冷笑:“寒公子真是谦虚,逸云佩服。”寂儿这时说话了:“你们都出去,我要换衣服了,我现在就想穿上试试。”
寒月与逸云走到门外,二人背对着背,谁也不理谁。
寂儿换好了走出来,她穿上这件衣裳就如仙子下凡一般,再加上一团乌黑的云髻,让她更添几分神秘。
寒月与逸云不觉都看得怔住了。
寂儿看到他们盯着自己在看,脸红了:“我是不是很美?”逸云笑道:“郡主是逸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
寒月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眉毛却微微蹙着,好像在回忆着什么。
“寒月,你在想什么?”寂儿上前,对着寒月的面。
、我长得好看吗
旋转了一番,裙子飞扬,寒月的眼瞳忽然一冷,他别过了头去,不敢看寂儿。
“寒月,你觉得我美吗?”她却紧追不舍,上前一步,紧盯着他眼睛。
他喃喃道:“郡主当然是美若天仙了,不,郡主比天仙还美。”
寂儿笑着打了他一下:“想不到你比逸云还会奉承人!”
他深深地看着她:“郡主错了,寒月所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并非奉承。”
寂儿听了,脸红了,低下了头。
寒月这时却突然紧张起来,转过了身去,背过着她:“寒月今日还要管家,先走了。”快步离去,看起来很慌张的样子。
寂儿怔怔地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喃喃道:“怎么你们个个都这么奇怪?个个都让人看不透?”
“那是郡主为人太单纯了。”逸云说,“不过,这可是郡主的优点,单纯的人,容易快乐。”
逸云说完也快步离去,寂儿一个人留在原地。
到了深夜,逸云穿上黑衣,将青黛偷过来的那半截被单藏在怀中,偷偷飞身上屋檐,来到二皇子的宫内,看到那清丽的宫宇里,那薄薄的墙纸映出一个高大的背影,用飞刀戳着那被单,用力朝那房内掷去。
啪!
那飞刀正刺中房内柱子上。
“谁?”房内传来一声吆喝,紧接着,那个高大的背影迅速打开了门。
逸云急忙飞身逃逸而去。
那个高大的背影然后移步屋内,将那飞刀取下来,看到飞刀之上,有一个被单,还有一封信。
他取下下,打开信,细细看了起来,看完后,他用力将拳头捏紧,重重击在柱子上,将牙齿咬得咯咯响。
“上官寂儿,寒月,你们真的是太过份了!本王不是好惹的!”屋内,传出这高大背影气愤的声音。
逸云一身黑衣,好容易才回到郡主府上,正要进入自己房间,忽然看到自己房间门外,站了一个人,他全身一寒,正想退开,那人就已经冷笑了起来:
“逸云,见了我,可别跑呀。”
这声音听着可真熟悉,逸云飞身下来,仔细一看,正是寒月!
寒月此时穿着一身白衣,瘦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幽静,逸云全身一颤,“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寒月仍旧笑着,“你这一身打扮,刚才可是从哪里而来呀?”
逸云说:“这不关你事。”就要往屋内走。
寒月拦在了门口。
“你想干什么?”逸云顿怒,拳头握紧了些。
寒月轻轻一笑:“你将那被单,交给二皇子了?”
逸云大惊,他瞪大眼睛看着寒月,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升到后背上,他想,寒月怎么会知道这事?
他办事,向来是天衣无缝的,他不想让人知道,从来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可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逸云强装镇定。
寒月冷笑:“逸云,你就不怕,我将你的丑事,告诉郡主吗?”逸云脸色微微有些急了:“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寒月说:“这天下的事,还没有我寒月不敢做的。”
逸云知道若真打起来,最多只能与寒月打个平手,若是事情闹大了让寂儿知道了,对他没好处,便阴阴一笑:
‘寒月,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似乎没有结仇,为什么你要多管闲事呢?”
寒月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他抚了下飘逸下来的头发,说:“你不必紧张,我暂时不会将这事告诉郡主,因为,我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逸云说:“我是一个医生,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没有第二个身份。”
“我说你有。”
寒月盯紧了逸云的眼睛,勾唇冷笑,“逸云,我不将这事告诉郡主,不是为了帮你隐瞒,而是因为,我知道,你用这种低能的计策,想要让南平王与二皇子斗起来,是白费力气的。我不必插手,你也会失败,所以,我就懒得动手了。”
逸云冷冷地看着寒月:“失败与否,逸云一人会承担,不过,如果你肯答应我隐瞒,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我都会记你一份人情的。”
寒月冷笑:“我不需要人情,我只要寂儿不受到伤害便好。”
逸云低下了头:“是吗?可惜,也许我们两个人,到最后,都不得不伤害寂儿。”
寒月说:“谁伤害寂儿,我就杀谁,你也不例外,我自己也不例外。”
他说着,眼中射出一缕杀气,与他俊美的五官极不相符的杀气!
逸云冷笑:“那还要看你,杀得了杀不了我了。”
寒月没理会他这句挑衅般的话,朝大门走了几步,停住了,说:
“逸云,如果你不希望自己一败涂地的话,你现在收手,好好做寂儿的夫君,还来得及,也许,寂儿会爱上你,或者只爱上你一个人,与你远走高飞,你们会很幸福,很幸福。”
这话让逸云蓦然一动,他看着寒月的清瘦的背影,说:“我们远走高飞,那你呢?”
寒月没有回答,渐渐走远,逸云眉毛紧紧一皱。
到了第二天,青黛很早就过来叫醒寂儿:“郡主,王爷过来催促郡主了,说是今天要去贵妃娘娘那里,要早些准备好,不可迟到。”
寂儿只是翻了个身,“管他什么娘娘呢,又不是我娘,让我再睡一会儿嘛。”
青黛说:‘郡主,您就别为难奴婢了,您别的日子起迟了没关系,今日起迟了,王爷非宰了奴婢不可!”
寂儿揉揉眼睛:“父王就这么在意娘娘吗?”
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谁知青黛马上紧张起来:“郡主,奴婢可不敢说这话,王爷最不喜欢奴婢在背后嚼贵妃娘娘的舌根了。”
寂儿越发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