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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根了。”
寂儿越发奇怪了,当她洗漱完毕,走出来时,寒月、逸云、奴风都在前院等候着了。
“你们起得可真早。”
寂儿还是一脸睡容,她最先走到寒月身边,“昨晚睡得好吗?在这里可还睡得惯?”
“多谢郡主关心,寒月不是什么尊贵之躯,只要有一方卧榻,便能睡去。”
、这样不好吗
寒月脸上还是温和的笑。
寂儿点点头:“这就好。”
看到寂儿只跟寒月说话,奴风又不高兴了:“放心吧,他一个大男人的,在哪不能睡?要寂儿这么关心惦记?”
寂儿说:“你又吃醋了,我说你这醋坛子哪一天可以不打翻吗?”
逸云说:“郡主,该起程了,王爷已等候很久了。”
寂儿看了看还没怎么升高的太阳,说:“今日我可是起得最早的一次了,平时哪天不是日上三竿才起床?父王为何如此重视贵妃娘娘的邀请?起这么早就过去,难道娘娘今日也起这么早不成?”
逸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这是王爷的事,逸云也不知道。不过逸云提醒郡主,王爷似乎很不喜欢有人在背后议论他与娘娘的事,哪怕是郡主有不例外。”
“为何?”她还是一脸不屑,“为何就议论不得?”
逸云说:“逸云只记得,过去有一日,王爷因为与贵妃娘娘相约赏花,从而晚归,郡主前去责问王爷与贵妃娘娘的事,王爷大发雷霆,将郡主赶出了房去,让郡主跪在院子中,跪了一夜。难道郡主忘记了?”
她当然是忘记了,因为她才刚刚穿越过来,这具身体之前发生的事,她哪能全都记得?
“父王从不向我发火的,为何那次会发这么大的火?”
“正因为王爷从不向郡主发火,可是偏偏那一次却发了火,所以逸云倒是记得很深刻。”
逸云说着,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了,郡主还是早些动身吧,不然,王爷会怪罪逸云的。”
寂儿点点头,人却走到寒月身边,拉着他的手:“走吧,寒月,呀,你的手还是这么冷?等下回来,我让青黛煮些补气汤给你吃,这么冰的手可不好呀。”
寒月轻轻一笑:“多谢郡主关心,寒月名字就有‘寒’字,这身体冰冷也是应该的,否则便不正常了。”
“哪有名字叫寒月就应该是冰冷的?那如果名字叫烈火难不成就应该炽热如火了?”
她笑着朝他的手上吐了几口气,小心呵护着,“我一定可以将你的身体调养好的。”
原来她是以为他身体不好,有寒气,他听了心里一暖,舒心一笑,将手反握,将她拉得离自己近一些,另一只手爬上她的肩膀,很亲热地搂着她。
“寂儿,谢谢你。”
他很真诚地看着她,说,“不过,不要担心我,我生来的使命就是保护你的,你该好好照顾自己。”
这话说得她噗嗤一笑,“你用你的绝世武功保护我,我用我的关心体贴你,这样不好吗?”
这话已是如此明白暗示着,她喜欢他,她想与他在一起的愿望,虽然说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是莫名地想与他说话,想报答当初他的救命之恩,可是这关注似乎远远超过了朋友之情,她是没发觉。
“好,当然好。”他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湿润的光来,他更紧地搂着她,心潮却起伏个不停。
、传说中的贵妃娘娘
奴风在一边气得直咬牙,“这寒月一来,寂儿的整个心都被他吸去了,这真的是太过份了,逸云,你怎么受得了?”
逸云眼中没有半点波澜,似乎根本不在意,他启动双唇冷淡地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寒月来到郡主身边,就是为了夺走郡主的心吗?寒月有一张,谁见了都会动心的脸,除非你不是女人。”
奴风忿忿不平地说:“他长得有我好看吗?”
逸云邪、恶一笑:“人的美怎么敌得过妖孽的美呢?寒月是一个妖孽,所以任何女子只要看他一眼,都会被他身上的妖气给迷住。”
“什么?”奴风不解,“你说寒月不是人,是妖?”
逸云淡淡一笑,快步走到前头去了:“我只是感觉,你也可以不信。”
寂儿一行人跟着南平王,驱车到了皇宫。
皇宫中,冷风忽然大作而起,梧桐叶纷纷坠落,顷刻之内,就只剩了个光秃秃的残枝枯木。
宫女们拖着长长的裙裾,在风中飞跑着,手中拿着扫把。
寂儿听到风吹动车帘子的声音,马上就被寒月轻轻扶下了车,他贴近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吐于她脸上,吹得她一阵发烫。
“发生何事了,寒月?”她问,依靠在他怀中。
寒月用身体挡着大风,面向她温和一笑:“没事,寂儿,只是风忽然大作而已。”
边说边帮她整了下吹散下来的乱发,将她衣领处的两粒扣子给扣紧了些。
逸云走过来说:“郡主,前面贵妃娘娘已经在等候了,请郡主现在就过去面见娘娘。”
“父王过去了吗?”她问,眼睛被风吹得睁不开。
寒月急忙撕下一角车帘,整成一个围巾的样子,披到她头上,她这才睁开了眼睛。
“南平王已与娘娘会合。”逸云伸了伸手,刚才他想亲自帮她戴围巾的,可是被寒月抢了个先,他伸出的手又抽了回来。
寂儿却一双炽热的眼睛深情地看着寒月,也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将他垂下来的几绺刘海挑到玉冠里面去,又帮他扶正了下他头上的发簪,寒月也深深地看着她。
他们二人就这么深情地四目相对,好像边上的所有人都是配角。
逸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们,而奴风此时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
寒月抓了寂儿的手,“我们走吧。”走了几步,风就停了,前面早有人摆了一排的檀香木桌椅,上铺红布,华丽而贵气。
桌子上摆了各色水果点心,全是名贵小吃,
坐在上座上的那个端庄妇人,身穿名贵粉红掐金青罗玛瑙裙,外罩一个狐皮斗篷,衣服很繁复,领口、衣袖上绣着百合花纹样。腰带是金中带紫的,飘逸地垂下来。
不必说,这妇人一定就是传说中的贵妃娘娘了。
寂儿觉得这娘娘长得可真好看,好看到如果不是有人告诉过她,贵妃已有三十多岁了,她根本还为以,这样有着水嫩肌肤的人,恐怕年纪还是二十岁不到吧。
、二皇子殿下
南平王坐在靠近她的侧位上,他今天似乎很高兴,脸上洋溢着喜光,头发也梳得油光滑亮,似乎年轻了好几岁。
寂儿带着寒月他们,对着贵妃与南平王行完礼,贵妃看着寂儿笑道:“王爷,小郡主都长这么大了,真是越来越水灵了,等下辰夕也要过来了。”
寂儿起身与各夫侍坐定,问身边的逸云:“辰夕是谁?”
逸云答戈“郡主,辰夕就是郡主的未婚夫,二皇子殿下。”
“哦。”寂儿很不屑地应了一声,转头与寒月说话:“这蜜饯好吃吧?你尝尝。”
“多谢郡主。”寒月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接过蜜饯,放在嘴中细细地咬着,眼中是淡淡的神色,一副波澜不惊。就连逸云看了也心生妒忌,这家伙,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寂儿却越看越喜欢,不觉托着腮帮笑道:“你吃东西的样子,也这么好看。”
寒月递了一块到寂儿嘴中:“郡主也尝一块。”
时间还比较早,南平王来早了一个时辰,别的人都还没有到,南平王便与贵妃聊个不停,声音很轻,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不过看南平王眼中射出的炽热的目光,便可知,南平王似乎聊得很兴奋。
而贵妃娘娘则只是浅笑着,风情万种地看着南平王。
寂儿想,自从母亲死后,父王没有纳妾也没有续弦,他的眼光从来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上多看一眼,更别提这样炽热的目光了。可是如今,他的目光,却几乎是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贵妃娘娘,难道南平王与娘娘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忽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这笑声里透着愉悦,透着希望,好像阳光瞬间拨开了心中的云雾,寂儿只觉得紧皱的眉毛也散开了,这笑声竟有这么大的力量。
她不觉回头看去,只见一个人,骑着一只白色的马,他身穿明黄色宫装,长衣紫带,英气逼人的脸透着王者气息,正纵马而来。
马蹄声起,却没有一丝尘埃激起,寂儿眼睛不觉一亮。
穿越过来,她见过奴风这样的柔媚美男,逸云这样的清逸美男,还有美得像妖孽一样清风朗月一般的寒月,可是,这三个美男与眼前的这人一比,似乎都太女性化了些。
眼前的这个美男,全身散发着浓浓的阳刚之气,好像天上的太阳,随时都给人以光明与温暖,就连冰雪的心也要被他所融化了。
她的眼睛,不觉好奇地盯了他在看,这时,南平王站了起来,对着那人恭敬一揖:“臣拜见二皇子殿下。”
原来他便是二皇子辰夕?寂儿一怔。
辰夕翻身下马,微扬下颌看着南平王,目光轻慢而飘忽,然后,他便将目光移了开去,看向了正前方端坐着的贵妃。
“儿臣见过母妃。”他屈身一揖。
怎么古人个个都长得这么好看?寂儿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过辰夕,似乎将身边的寒月给忘记了。
寒月看在眼里,神色还是那样温和。
、多纳几个妾侍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正要喝,听到一边的奴风讥笑道:
“原来郡主是花心大萝卜,我还真以为,她被寒月一个人给迷住了呢。原来郡主只是喜新厌旧罢了。”
寒月听了,眼中还是一点波澜也没有,端起酒杯轻轻喝着酒,嘴角还是挂着一丝笑意。
如果这笑容是放在别人脸上,大约都会以为是强装出来的,可是放在寒月脸上,是如此地自然,一点也没有口是心非的感觉。
寂儿听到奴风的话,这才将目光给收回来,她看着寒月,眉间是一抹深情:“寒月,你可别听奴风乱说,我只是与辰夕第一次见面,不免多看了几眼,根本不是奴风想的那样。”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了,她这样算什么呀?
是对他解释吗?
她是他的妻主,完全可以再纳夫侍的,为什么要这样紧张兮兮地向他解释呢?
她脸红了,尴尬地低下了头,寒月却认真地看着她,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说:“我全都知道。你不必解释。”
他知道?他知道什么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向他解释?
她感觉到无数道目光正射向她一般,脸越发烫了,不免甩开了他的手,生气地说:“你知道些什么呀?”“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他将她的手,放在他嘴边,深深地亲了一下。
她一怔,当着这么多宫女侍卫,他就口勿了她,她更加尴尬了,连忙将手抽离出来,掉过头去,以大吃特吃来掩饰尴尬。
他还是带着优雅的笑,端正坐着,冷冷看着。
辰夕已经坐在贵妃另一边的侧位上,与南平王对视着,他似乎对南平王极为有敌意,看都不看南平王,最多斜眼看一下,又飘开了。
倒是南平王似乎一点也不介意二皇子的轻慢,他对寂儿说:“寂儿,快过来见过二皇子殿下。”
寂儿一怔,缓缓走上台阶。
她长长的裙摆在台阶上铺开,就像孔雀翎一般华美。
走到二皇子面前,她也没抬头,就微微一揖,“寂儿见过二皇子殿下。”“哼!”谁知,二皇子只用一个“哼”字来回答她!
她有些吃惊,抬头看去,二皇子的目光轻慢地掠过她的脸庞,看向她身后的宫女去了,似乎在暗暗告诉她,一个宫女都比她更让他感兴趣。
寂儿却并没有生气,很平和地站到了南平王身边,倒是南平王有些不平,二皇子对他轻慢他无所谓,可是对他的宝贝女儿轻慢他可受不了!
“算起来,二皇子殿下自从与寂儿订婚以后,就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