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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云阴阴一笑:“我不会回答你这个问题,可是,你可以透露于你,另一个重大消息。”
寒月微微侧过身来,用眼角看他:“是什么?”
“辰夕不日就要过来,杀害寂儿。”逸云轻启双唇,目光一厉,一字一句地说。
寒月目光一颤,手中的花顿时在手中捻成残碎。
“什么时候?”
“就在今夜。”逸云语气阴深无比,好像是从地狱中卷席而非来的阴风。
寒月转过身来,正眼看他:“你如何得知?”
逸云不再答话,站了起来,拂袖而去,长垂的衣裙随着他的走动,而泛起层层涟漪。
寒月细细一想,似乎有些想明白了,他急忙走到部署厅,召集府上的兵士:“你们今晚,务必要加强防守,不能让任何一个外人进入,尤其是屋檐上的刺客。”
寂儿正无聊趴在草地上,她脱了鞋,赤着脚,两个脚指相互勾着,百无聊赖之样。
青黛采了一大篮子的花,送到寂儿面前:“郡主,瞧,这春天的花就是比冬天得多,奴婢采了好多呢,郡主不看看吗?”
“不看不看。”寂儿不耐烦地将花篮子一推,花篮倾倒于地,花儿洒了一地。
青黛连忙拾起花,笑道:“郡主平日里最喜欢花了,今天却不喜欢,奴婢猜,郡主一定是为了寒公子的原因。”
“谁说我是为了他?”寂儿哼了一声,“我只是看到这些花开得这么丑,心烦而已。”
“谁惹我们的郡主生气了?”忽然,清风吹来,送来了一声温和的笑声。
寒月正从林间静静走来,寂儿的眼睛蓦然一亮。
青黛连忙行礼:“奴婢见过寒公子,您来得正好,您没有过来陪我们郡主,可把我们郡主给气坏了。”
寒月轻轻将花篮子举到寂儿面前,笑道:“那么寒月特来向郡主赔礼道歉了。郡主看在花儿开得这么美的份上,原谅寒月吧。”
“这花儿丑死了,我才不原谅你呢。”寂儿将嘴撅得高高的。
“如果跟郡主的花容比起来,这些花儿的确是不能看了。”寒月在寂儿身边坐下来,将她往怀中紧紧一搂。
寂儿脸红了,打了一下他:“哎呀,你现在是越来越会说甜言蜜语了。”“重要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这话是否是真心话。”
寒月轻轻掬起捧鲜花,从中挑出一朵粉色的,插、入寂儿发丛中,笑道:“寒月对郡主所言,句句是真心话,只不过用了蜜糖包在言语的外皮上,听着让郡主更加舒服。”
寂儿抚摸着头上的花,“我真的比花还好看?”
寒月捧住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轻尝一口:“当然是真的。你在我心中,永永远远都是最美的。”
、有我在
她依偎于他怀中:“你去哪了嘛,都不见你,丢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刚刚打听到一个消息。”寒月说,“晚上,我得陪你一起睡。”
她脸红了:“是吗?这回不叫逸云或者奴风来给我侍寝了?”
他伸手撩开她脸上低垂的散发,看着她整张玉盘一样的脸,“我如何舍得?”重重地口勿了上去。
那一日,桃花开得正红艳,阳光灿烂。
他与她,就像一对神仙眷侣,在草地上,缠绵着,如肆虐纠缠着的野花。
在大白天的做这事,本来就是件羞怯极了的事,不过他们好久没亲热过了,这次倒做得很如风得水,很陶醉。
事后,二人穿好了衣服,他说:“因为晚上我们只能抱着,却不能很尽兴地做这事,所以,我便在现在占有了你,你不会介意吧?”
她推了他一下:“我怎么会介意呢?我就是你的,你随时都可以享用的,你也就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享用都行。”
他没想到她会拿出这么一个比喻“享用”,笑道:“好了,我们应该回去了,我还在布置一下晚上的事。”
“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她问。
他目光飘忽地望着远方:“没什么,有我在,你什么都不必怕。”
到了夜晚,月黑风高,乌鸦叫得欢。
寒月立于漆黑色的窗前,看着天上的黑云遮住了月亮,眼中闪过一丝不祥。
寂儿走到他身后,搂紧了他,将脸贴在他后背上,“晚了,夫君,还不休息?”
“你先去休息吧,我再立一会儿。”
“那我再抱你一会儿。”她才不听他的。
他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二人一起立在窗前,看了一会儿,冷风寂寂的吹。
“好了,我们去休息吧。”他眼中的黑色更深了些。
二人刚刚躺下,一阵阴风吹进窗内,将蜡烛吹灭了,顿时,屋内一团漆黑。
他马上翻身起来,跳到床下,一动不动地用耳朵听着动静。
果然,从窗外忽然飞进一个黑衣人,对着寒月就劈过来亮闪闪的剑销。
寒月一闪,躲开了,那黑衣人便朝睡榻上的寂儿刺去。
寒月马上一掌击去,将黑衣人击出了窗外去,劈啪!
寒月这一掌太重,黑衣人摔在了一棵树上,将树都压倒了。
寒月上前要揭开黑衣人蒙在脸上的黑布,可是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与寒月对打几下,便如飞逃离。
这时,逸云与奴风闻声都赶了过来,寒月说:“你们保护好郡主!”就立马跟着那黑衣人飞了出去。
奴风冷笑:“逸云,你说我们是听他的,去屋内保护郡主,还是跟上去,看看那黑衣人到底是谁?”
逸云说:“那个黑衣人,由寒月一个人对付足够了,还是保护郡主要紧,谁知道还会不会再有一个黑衣人。”
于是,二人走进屋内。
寒月终于在一片桃花林,追上了那个黑衣人。
“辰夕,揭下你的面布吧,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寒月阴沉着脸。
、那又如何?
看定了黑衣人面布上的英俊的眼睛,说。
黑衣人冷笑:“你怎么知道我是辰夕?”
“寒月所知道的,相信一定比皇子殿下多很多。”寒月嘴角的肌肉轻轻一抽,“你也许不知道,我事先在这个桃花林布下了机关暗道,你进去了,没我的指引,你根本出不去。”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的,不过,先不管是谁泄露了我今天要杀上官寂儿的秘密,总之,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武功,机关暗道布置得再深,我就算今日出不去,也总有一日可以出去。”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点我相信。”寒月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想要杀害郡主?”
黑衣人将脸上的面布揭了下来,月光照在那张英俊逼人的脸上,果然,是辰夕!
寒月看到辰夕的脸,丝毫没有奇怪,辰夕冷哼一声,一剑斩断了身边的树,怒道:
“本王讨厌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本王不但不可以纳妾,必须守着处子身,还必须要娶这个女人,与别的男人共侍一妻,本王的自尊心不可以接受这一点!”
“所以,你出于私心,想摆脱这种局面,便要杀害郡主?”寒月冷冷地说,“你可知,这一切,完全是南平王与你母亲安排的,郡主并不想如此?郡主只是众人的一枚棋!”
“那又如何?”辰夕恨恨地说,“本王想要的,只是自由与一段真正的感情,而不是众夫侍一女这般纠结的!”
寒月叹息道:“可是就为此,你就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动手,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些?”“那你说有什么办法?”
辰夕说,“本王几次想毁坏婚约,可是,母妃与南平王就是不肯!本王只有这样做,别无选择!”
“你不应该与郡主毁约,因为,其实,你也是深爱着郡主的,对不对?”寒月忽然上前一步,冷冽的目光逼视着辰夕那如火一样的眼睛。
“不,我不爱,我讨厌这个女人,又怎么会爱上她?”辰夕恨得咬牙切齿。
寒月冷笑:“爱之深,恨之切,如果殿下不爱寂儿,为何要私下画着寂儿的画像,并且,每夜入睡前,都要看上一遍呢?”
“你——”辰夕一怔,指着寒月,“原来你偷窥我?”
“寒月只是喜欢做檐上客,有一次悄悄看到的而已。”寒月说,“在殿下的房中,一直挂着一幅殿下亲笔画的画,画中的女子,便是寂儿。”
辰夕如被人窥探了真心一般,气得拔剑相向:“你再敢胡说,我立马杀了你!”
寒月一点也不避开,继续沉着说道:“殿下渐渐被郡主的与众不同给吸引,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郡主,正是因为太爱了,所以不愿意与别人分享自己所爱,所以三番五次想过来劫持郡主,想将郡主占为殿下一人所有,其实殿下并不想杀郡主,寒月所说的,对不对?”
辰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又如何?”
、你搞什么鬼?
“可是殿下想过没有,就算让殿下成功劫持了郡主,郡主难道就能爱上殿下吗?留着一个女人身体在身边,她的心却属于别人,殿下难道觉得这样有意思吗?”寒月淡然自若地说。
辰夕眼瞳暗沉下来,:“那你觉得如何才是最好的?”
寒月凝视着空落的桃林,浅浅桃瓣飘曳下坠,他叹了口气,眼瞳中映了一潭桃影:“殿下若是真想得到郡主,寒月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
“你会帮我?”辰夕大笑起来,“寂儿最爱的是你,你却帮着我让寂儿爱上我?你以为本王会相信?”
“寒月由不得作别的选择。”他的眼瞳一紧,忧伤加深,全身颤抖起来,看得辰夕也一愣:
“你搞什么鬼?“
“只要殿下答应,以后不会再加害郡主,寒月会让郡主从此不再爱寒月,甚至,变成恨寒月。”
寒月竭力压下痛苦,沉沉地说。
辰夕一怔,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寒月装出淡然一笑:“到今日为止,郡主的心只属于寒月一人,只要寒月伤了她,那么,郡主就会爱别的夫侍,包括逸云,包括奴风,甚至包括您,殿下。寒月都退出了,殿下难道没有自信,可以斗得过逸云与奴风吗?”
“当然斗得过!”辰夕一咬牙,“他们有我好看吗?有我招人喜欢吗?我才是寂儿的正夫!”
“这就对了。”寒月阴阴一笑,“既然殿下已经想通了,那么,寒月会回去,开始实施这个计划。还请殿下以后,好好对待寂儿。”
寒月转身便走,长长的裙摆拖曳于地,旋出好看的花样来。,
“可是,寒月,你究竟有何阴谋?”辰夕不解,“为何你爱着寂儿,却要将寂儿拱手让人?”寒月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住步伐,冷风吹过,传来他的幽幽的话:“寒月只是为了郡主好,不过,寒月的这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辰夕呆呆凝视,他越发怀疑,寒月接近寂儿,是为了利用南平王之势,复兴楚国了。
屋内,火炉里烧得通红,天就要亮了,寂儿抱膝坐在火炉旁,逸云与奴风靠在墙角闭目休息。
寂儿气呼呼地起身,重重将窗板一摔,打开窗户。
顿时一瓢冷风袭入屋内。
逸云立马醒过来,奔到寂儿身边,“寂儿,外面冷,你会冻着的。”急忙伸手去关窗户。
“不要关。”寂儿任性地握住了窗板,凝视着渐渐发亮的天空,晶亮的眼中透着期盼:“寒月到底去哪了嘛?都一夜了,你就是没回来。”
“寒月武功高强,是不会有事的,寂儿放心好了。”逸云一听寂儿又是为寒月担心得睡不着,心里更加痛了。
寂儿说:“寒月也是血肉之躯,武功高又如何,武功高就可以永保无忧吗?”
听到寂儿竟为了寒月而责怪他,逸云心里隐隐作痛,这时,树林中人影一闪,寒月回来了。
寂儿眼睛一亮:“夫君!”推开逸云就朝寒月冲去。
、你去哪?
她的这声“夫君”如刀一样刺痛了他的心,是的,于她眼中,只有寒月才是她的夫君,他什么都不是。
寂儿扑到寒月怀中,滚了个瞒怀:“你没事吧,夫君?”
寒月看了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