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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大人万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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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从琴弦上移开,缓缓站了起来,目光凝视院子里那一丛梅花:“逸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她问,“难道你的气量,比奴风的还要小?”
他伸手折了一枝梅花,放在鼻间嗅了嗅,“逸云不是在生气,只是在痛心。”
“痛心什么?”
“痛心郡主的心,竟是铁石心肠。”他说着,朝梅花用力一吹,哗啦啦,梅絮纷纷洒洒飞了起来。
她上前几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看着我,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低下头来,看着她。
“你是不是爱上了我?”她很直接。
他眼光一颤,连忙避开了她的眼睛,“郡主怎么会问这个问题。逸云早就说过,逸云留在郡主身边,只是为了荣华富贵,并不是为别的。”
“是吗?”她长长呼了一口气,好像很开心他这样说一样,“这我就放心了,其实我正打算着以后,将你们都放出去了,给你们自由呢。就是担心你会爱上我。既然不是爱上我,我就放心了。”
他听了,脸色顿怒,“郡主,那么逸云就等着郡主放逸云自由的那一天了。”气呼呼地拂袖而去,理都不理她。
她越发奇怪,这时青黛走了过来:“小姐该用膳了。”
她过去坐着,边吃边问:“青黛,你在这里多久了?”
青黛答:“逸公子来了后,奴婢也就过来了。”
“这么久了?”她问,“那逸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奴婢不敢妄谈主子。”青黛捂了嘴。
“没事,是我要你说的,说错了不怪你。”寂儿却非要她说不可。
青黛只好说:“奴婢只知道,逸公子对郡主很好,好得就像是自己的心肝一样。”
“不可能吧?”她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逸云对她好?
青黛答:“郡主小时候有怪疾,逸公子为了给郡主配药,不惜以身来试药,差点中毒,郡主平时有一点点伤风感冒什么的,逸公子都担心不已,又是配药又是采药的,比他自己得病了还担心。”


、他就喜欢假正经

原来如此。
“可是,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寂儿不解地问。
青黛答:“因为逸公子是郡主的夫君呀,当然是因为爱了。”
“他爱我?”寂儿冷笑,“他不可能爱我的。因为,他如果真的爱我,是不可能忍受得了,与别的男人共侍一妻的。爱有占有欲,他没有,所以,他对我的,不是爱。”
青黛听得一怔一怔的:“郡主,奴婢听不懂这些,不过,奴婢以自己的眼睛来看,如果逸公子这样对郡主,都不算爱的话,那么天底下,只怕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是爱了。”
“可是,他自己也说过,他只是为了荣华富贵,他不是为了爱我。”寂儿还是坚持着。
“逸公子本事极强,若是他想要荣华富贵,要多少有多少,郡主可真是误会他了。”青黛说,“逸公子也不是这种贪图荣华的人,奴婢可以以人格担保。”
寂儿一怔,这个青黛,倒是很了解逸云的样子。
不出几日,南平王就整军回京。
大梁朝的京城定在长安城,长安城气势宏伟,风景壮丽,皇宫更是气势非凡,寂儿打穿越来,入目的都是军营风沙,哪见过这么华丽的景象,自是欣喜无比。
“这可真美呀。”她兴奋不已,拉着逸云与奴风在长安街头,买了很多好吃好玩的,直到天黑,逸云说:“郡主,再不回去,只怕王爷要怪罪逸云照顾郡主不周了。”
“难得出来一趟,再玩一会儿。”寂儿可不管。
奴风拉着寂儿说:“别理逸云,他就是喜欢假正经,我们玩我们的。”
寂儿点点头:“好。”
“郡主。”逸云声音提高了一些,“郡主还是快回去吧,这个长安城,看似风平浪静,其实,隐匿着很多惊险。难道郡主忘记了上回要加害郡主的刺客?有可能,就是皇宫里的某个人派来的。郡主还是趁天黑前,回府更加安全。”
寂儿听了,想想也对,只好扫兴地说:“那我们回去吧,明日再来玩。”
刚刚回府,就听见南平王的爽朗大笑。
“父王,何事让您这么开心?”寂儿趴在南平王的膝盖上,眨着天真的大眼睛问。
奴风与逸云拜见对南平王之后,都在两边的侧位上坐好。
南平王喜不自禁地说:“我军大胜而归,灭亡了楚国,如今中国基本上统一了,这全是我的功劳,皇上不但重赏了我,还将楚国半边疆域划归我的封地里。你说,这难道不是喜事一桩吗?”
“恭喜父王。”寂儿笑道,不过她马上想起了什么,“父王,那批罪奴,父王打算如何处治他们?”
南平王说:“哦,罪奴?玉雅公主喜欢玩耍罪奴,本王挑了几个长得好看的,今天刚刚给了公主。”
“玉雅公主?”她一怔,她可不知道这个公主是什么样的人。
逸云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在一边说道:“玉雅公主性、爱贪玩,残暴,那些罪奴跟了她,只怕今后,日子不会好过的了。”


、我要公主身边的人

奴风也接过话说:“是呀,玉雅公主残暴是出了名的,听说,她最喜欢将罪奴们的手呀,脚呀,给剁下来,制成标本,让她赏玩。”
什么?寂儿的脸顿时吓得惨白。
“父王,孩儿马上要入宫,见公主。”她说。
这话让南平王一怔,“寂儿,你找公主有什么事吗?这么急吗?”
“很急的事,人命关天呀。”她焦急地说,“父王女儿现在就走。”
“天色已晚,寂儿就不能明天去吗?”南平王给弄糊涂了,“到底是为着什么事,跟父王说,父王帮你解决。”
寂儿想了想,说:“父王,女儿想向公主要一个人。”
“何人?”南平王奇怪地看着他的宝贝女儿,这个女儿平时虽然任性,什么都依着自己的性、子干,可是,她与这个玉雅公主,倒是从来没有交集的。怎么今天非要见公主不可?还不顾天晚?
“要一个罪奴。”寂儿边说边脸红了起来。
“罪奴?”南平王大惊,“寂儿,你要罪奴作什么?”
“我——”她不知要怎么回答才好,这时,逸云说话了:“禀王爷,想必郡主认为,这罪奴是我们所擒获,如今却全被公主给夺走了,心有不甘。逸云认为,这样的确是不怎么公平。”
南平王皱了下眉头,不过是几个罪奴而已,给公主就给公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自己的这个女儿是怎么了,过去眼光可是高得很的,举国的男人让她挑夫君,她才只挑中了两个,如今,怎么就对罪奴感兴趣起来了?
“寂儿,罪奴地位卑微,而且来历不明,还是不要沾惹的好。”南平王不怎么愿意。
寂儿见南平王不肯,想到那个残暴的公主,不知现在正在怎么样地虐待着寒月了,心里一急,便不分场合地跪了下来:“求父王让女儿去吧!就当女儿求父王了!”
“寂儿,你——快起来。”南平王从来没见过女儿如此坚决,一看她都跪下了,心便软了,“好了,好了,快起来吧,父王答应寂儿便是了。”
“多谢父王。”她高兴极了,“那父王还不快送女儿过去?”
南平王只好对人说:“备车,即刻去玉雅公主府。”
驾车来到了玉雅公主府上,南平王让逸云也跟着一起去,玉雅公主虽与南平王也是叔侄女的关系,可是玉雅公主一向就对南平王独揽大权心怀不满,再加上玉雅年纪轻,心里怎么想脸上就表现出来了,竟也不出迎。
南平王只是笑笑,他不在意这些虚礼,反正国家大权全在他手中,公主之流不过是名存实亡而已,管她出迎不出迎。
南平王带着寂儿步入正厅,玉雅坐在正位上,南平王与公主寒暄了几句,便提起了新进的罪奴的事。
玉雅随口应道:“罪奴?你指的是今日刚刚得来的那几个?哦,我嫌他们长得不好看,全给关到地下室去了。不知皇叔为何要问起这事?”


、你不相信本公主?

南平王笑道:“本王想重新看看这几个罪奴,想从中得一人,不知公主愿意不愿意。”
玉雅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平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莫非皇叔也好断袖不成?”
南平王正了色,说:“公主误会了。”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皇叔若不是断袖,找罪奴作什么?”玉雅公主竟嘲笑起自己的父王来,寂儿看着很不舒服,她站了起来,说:“公主,并非父王想要罪奴,乃是寂儿想要罪奴。公主误会了。”
“是你想要?‘玉雅心里发怒,从小到大,这个上官寂儿,什么都要与她争,小时候与她争恩宠,争不过这个寂儿,后来寂儿与她,都想要一妻多夫的特权,可是还是寂儿赢了。
现在,就连区区几个罪奴,也要与她争吗?
想到就有火气,可是当着南平王的面,年已十七的公主也不好为了几个罪奴得罪他,只好说:“既然是妹妹想要,我便带妹妹去随便挑,便是了。”寂儿没想到玉雅公主是这般好说话的,大喜。
公主果真亲自带他们来到地下室,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一排排的罪奴全身哆嗦着坐着,个个都低着头。因为天冷,可是他们都只穿着薄薄的衣服,个个都全身发抖,看着委实可怜。
“都给我抬起头来,郡主要从你们中间,挑一人过去扶侍。”玉雅公主提高了嗓门说道。
在微弱的灯光中,罪奴们果然都很听话地抬起了头,寂儿十分同情他们,很想将他们全都要过来,然后全放他们走,可是她知道这样做,只会引起公主与南平王之间的仇恨。
她从他们身边经过,一个个看去,直到看完了,又重新看了一遍。
没有,没有寒月!
怎么可能?“敢问公主,这些便是所有的罪奴了吗?”她问。
公主点点头:“当然了。”“不可能。”寂儿说,“还有一人不在。”“你胡说,全都给你看过了!”公主有些心虚,故意大吼着强装镇定。
寂儿点了个数,一共二十九个,又问逸云:“逸云,这次送到京城的罪奴,是你接手的,你说,一共有几个?”
逸云答:“除了在路上死去了一个,一共还有三十个。”
寂儿看着公主:“公主,您听到了吗?一共有三十个,可是这里只有二十九个,还有一个!”
公主不敢看寂儿,故意拍了下脑袋:“哦,是吗?我想起来了,是还有一个,不过,那一个刚送过来就得病死了,本公主叫人抬走扔掉了。所以只有二十九个了。”
“死了?”寂儿不敢相信,寒月武功高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呢,“我看公主是有意不带他出来相见吧!”
“放肆!”公主大怒,“本公主会为了一个罪奴,而说谎吗?怎么,你是不相信本公主吗?”
眼看着郡主与公主就要为了一个失踪的罪奴而大吵一架,逸云连忙说道:“郡主,万不可为了一个罪奴……


、着凉就不好

而影响了与公主的感情,这样让王爷也不好做人。”
南平王也说:“寂儿,既然死了就算了,不过是一个罪奴而已,你想要,父王找一百个给你好了!”
“父王,可是……”她几乎要哭了,寒月呀寒月,你真的已经死了吗?还是被公主藏起来了?
可是看着南平王,她只好忍住了,默默走了出去。
回到府上,她看着天上孤独的月,睡不着,眼前浮现的都是寒月的朗朗面容。
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不过是一个只见了一面的男人,她怎么会如此为他牵肠挂肚,甚至差点为他痛哭了?
逸云来到她身边,轻轻给她披上一件披风:“郡主,夜晚天冷,郡主还是回屋吧,免得着凉了就不好了。”
她抬头看看他,他看到她眼中有颗晶莹的泪,一副楚楚可怜,心里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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