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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看他,他看到她眼中有颗晶莹的泪,一副楚楚可怜,心里一阵绞痛:“想不到郡主会为了寒月,而如此伤神。”
“不,我只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我却兑现不了自己许下的承诺,所以难过。”她竭力否认着。
他淡淡一笑:“是吗?”“难道不是吗?”她反问。
“是不是,不是逸云说了算。”他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不过,郡主请放心,寒月既然可以从万丈悬崖救得郡主,就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死。”
她点点头:“可是一日没找到他,我就一日不得安心。”
逸云说:“可是郡主在这里伤神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吧,逸云帮郡主打听寒月的消息。”
“你——”她有些不相信,“上回你就欺骗了我,是你让他成为罪奴的。现在叫我怎么再次相信你?”
“上回逸云没有欺骗郡主,逸云说过不会让寒月死,的确就没让他死,如今逸云既然答应过,会帮公主打听出寒月的下落,也就一定会兑现。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一言九鼎,岂会食言?”他很认真地说道。
她看着他,月光洒在他清俊的脸上,点了点头:“好,我信你。”
他也深深地看着她,二人四目相对,谁也没有避开。
“郡主,天色已晚,还请郡主早些休息。逸云走了。”他说完就转身离去。
她叹了口气,这时青黛走了进来:“郡主今夜不让逸公子侍寝吗?”
“侍寝?”她一怔,这才想起来,逸云与奴风都是她的夫侍呀,过去的郡主可每夜都要他们中的一个侍寝的。
青黛说:“之前是因为郡主身在军营,住所简陋,所以逸公子与奴公子便都与郡主相处得极为随意。可是如今郡主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又怎么样?本郡主现在不喜欢与别人一起睡觉了。”
她说,是呀,如果身边躺着个美男,叫她怎么睡得着?她对美男可没有多大的免疫力。可惜偏偏这些美男只能看不能碰,那还不如不要睡一起呢。
反正她是一个人睡习惯了。
青黛却愣在了那里:“郡主,您要一个人睡?”
“不行吗?”
话音刚落,只见奴风走了过来。
、我就想一个人
因为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他走路走得柔弱得很。
“寂儿,你真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去逸云那家伙那里了。”
奴风一脸惊喜地拉着她的手,“今晚,是我留下来,还是你到我那里去?”她一怔,连忙摆摆手:“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我想一个人睡。
“身体不舒服?哪儿不舒服了?”奴风急了,急忙抚摸着她的额头。
她尴尬一笑:“反正我就是想一个人睡。”
奴风可不管,强行将她抱了起来:“这可不行,郡主,我可是你的夫君,哪有放着夫君到一边,自己跑去睡觉了的。”
“快放我下来!”她连忙拍打着奴风的脊背,可是奴风手力大,早将她放倒在睡榻上。
她大惊,急忙退到墙角了去:“别过来。”奴风将床帐放下来,,然后开始解腰带,脱衣服。
“你……”她大惊,连忙抓过一个枕头就朝奴风扔去:“不要过来!过来我不饶恕你!”奴风的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里衣,露出雪白柔美的胸前肉,坐到睡榻上,抓住她的手:“寂儿,你怎么害羞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她用脚踢打,可是奴风抓住了她的脚,朝她扑上来,将她压倒在身下,正伸手要脱她的衣服,吓得她大喊:“逸云!快救我!逸云!”
可是没有人进来,逸云应该早回他自己院子里休息去了,哪里会听得到她的喊叫。
忽然,窗板震动了几下,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忽然飞进了屋内。
“是谁?”奴风警惕地一转身,那白衣人在黑暗中朝奴风飞来,用闪电般的速度在奴风的肩膀上轻轻一点,奴风就昏倒过去了。
她连忙掀开床帐,黑暗中,立着一个人,长发飘逸,白衣出尘,可是,偏偏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谁?你将奴风怎么了?”她问。
黑暗中,那人轻轻一笑,“这么快就认不出我了。”这声音好熟悉。“你是寒月?”她大喜,“我知道你没死?”忽然,门被一个人撞开,逸云冲了进来。
“逸云来迟,郡主,你没事吧?”逸云走进来,说,可是他马上看到,屋内还有一个人。
一个身穿白衣的人。
逸云连忙拔出了他的剑。
那白衣人只是轻轻一笑,便飞出了屋子,逸云连忙也飞出去,与那人激战起来。
寂儿连忙披好衣服,赶出去。
只见院子里,逸云与那个白衣人打了起来,二人出手之快,根本辨不清谁是谁,更看不清楚那白衣人的脸。
才几个回合,那白衣人就飘然而去,逸云却没有追。
“逸云,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呀。”寂儿说,“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高,我之前听说,你的功夫只是与奴风持平的,现在看来,你的功夫远在于奴风之上呀。”逸云收了剑,立在院子里,他身后,是一树树的梅花。
他站立不语,眉毛微微一拧,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半晌,嘴上喃喃道:“难道真的是他?”
、你居心叵测
“你知道这个白衣人是谁?”
寂儿上前一步,看着逸云的眼睛,问,“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
逸云微偏过头去,看着纷纷落下的梅花,眼中透着一股凄然:“郡主,逸云不是故意要瞒着郡主的。”
“那你为何要隐瞒你的武功呢?”
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文弱男子,会有这等绝世武功。
他看着手中的剑,“逸云从小便是孤儿,以给达官贵人治病为生,每日得些小钱,聊以度日,若是不将自己隐藏得深一些,只怕早就没命了。逸云的确是武功比奴风高而已,但却称不上绝世武功,让郡主见笑了。”
寂儿看着他的眼睛,又问:“好,这点我权且相信你。只是,我再问你,你可知道,刚才那白衣人,是谁?”
“逸云不知。”逸云微微低头,脸上却有一丝波澜。
真是个说谎都不会脸红的人。
寂儿有些不高兴:“我不喜欢不诚实的人。”
逸云说:“可是逸云一心都是对郡主好,刚才不顾一切跑来,也是听见郡主在大声叫喊逸云的名字,所以赶来,不料却逢上了一个神秘的白衣人。”
寂儿听了,心便软了,虽然他总是有事隐瞒她,也许他有他的苦衷呢,她出身高贵,自然不能理解像逸云这样,没有靠山的孤儿的心理。
“对了,奴风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连忙奔进屋内。
逸云给奴风把了把脉,说:“奴风没事,只是吸进了迷迭香,这种香料若是吸入,至少要两个时辰才能醒来。”
“这倒是好事,免得他一醒来就要给我侍寝。”
寂儿放松地喘了口气,对青黛说:
“你们把奴公子抬回他房间里去,我不需要人侍寝。”
青黛便与众奴婢,将奴风抬了出去,奴风一点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看来那个白衣人,是过来不让奴风接近郡主呢。”
逸云轻轻一笑,“只怕今后任何男子想接近郡主,都要与这个白衣男子大打一架呢。”
“哦,我怎么感觉他就是寒月呢?”
她说,“听这声音好像。”
“是不是,逸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他说着,上前理了理床榻。
“逸云回去了。”他走之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希望她会挽留他。
可是她只是打了下哈欠:“好的,明天见。”就踢掉了鞋子,一个人上了床。
他摇了摇头,还是个孩子呢,让人心疼的孩子,便上前,帮她掖平了被角。
这个动作让她有些害怕,她以为他也想向奴风一样扑上来,连忙往里面缩了缩。
逸云有些不高兴:“郡主就这么不喜欢让人侍寝?”
她撇撇嘴:“暂时不需要。”
逸云的脸刷地白了,他起身,忍住怒气,“逸云走了。”转身便离去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
只过了两天,逸云便过来对她说:“郡主,逸云打听到寒月的下落了。”
“真的?”寂儿一口酸梅汤含在嘴里。
、为什么不是他
差点喷了出来,“快带我去看看。”
逸云说:“他就在玉雅公主府上。玉雅公主将他关了起来,不过,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她会让他出来,戏弄他。情景委实不堪。若是郡主就这样过去,只怕人还没有踏进公主府上,公主就已将寒月藏起来了。”
“这可怎么办?”寂儿一怔。
逸云说:“逸云就是不明白了,明明寒月武功极为高强,怎么偏偏就不逃走,硬是要留在公主府上,任人欺凌。”
寂儿说:“他武功是挺高的,可是也许公主给他吃了什么药,让他无力反抗也说不定。公主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我们一定得想办法救救他。”
逸云看了寂儿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既然郡主这样说,逸云自会帮公主想办法,不过,逸云能想到的办法,却只有一个。不知郡主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说。”寂儿正色道。
逸云说:“只有等晚上,逸云带着郡主偷偷潜入公主府上,伺机行事了。”
“你的意思是,等公主放出寒月来,捉弄他时,再过去救他?”她一怔,“可是公主府上戒备森严……”
“郡主似乎忘记了,刚刚还称赞逸云武功很高很高的。”逸云轻轻一笑。
她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很神秘。
“逸云,为什么你要这样帮我?”
他避开了她的目光:“因为逸云是郡主的夫君,夫君帮助自己的夫人,难道需要理由吗?”
“可是,我并不只有你一个夫君。”
她很残酷地讲出了事实,“而且,你甚至都不是我的正夫。我的正夫是二皇子。”
这话似乎刺痛了他的心,他浑身一抽搐,脸上的肌肉很夸张地笑了起来。
“郡主说得对,逸云在郡主心中,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声音竟一点波澜也没有!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笑?”她忽然有点心疼他这样的笑,“我可以给你自由的,只要你提出来。”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么多夫君。
他冷笑道:“郡主根本不需要逸云,逸云明白。逸云从小便是孤儿,也早就习惯了不被人需要,只要郡主开心就好,逸云是不会离开郡主的。”
“逸云。”
她忽然一阵心痛,看着眼前的美男,面对着她如此残酷的话,竟还笑得出来,她不觉握住了他的手,“其实,我挺需要你的,就是怕你会不开心。”
是呀,有个这么个高手留在她身边,随叫随到,并且还医术高明,武功高强,还长得如此赏心悦目,只有傻子才会说不要。
他的手被她这样一握,一向无风无波的眼睛变得柔情起来,他反手一握,也握紧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
她的手很柔软,很细致,他的手却粗糙得多,他捧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试探性地亲口勿着,她没有将手夺回去。
她内心也不觉涌起一股柔情,逸云这个人,其实真的不错,可惜,为什么不是她的正夫呢?
、本公主有什么不好?
为什么偏偏只是她的夫侍中一个?
她的心在蠢蠢欲动着,可是又忽然害怕,她会不会让他受伤。
她穿越过来才一段时间,包括奴风,包括逸云,都为她做了太多太多的事,她全都顺理成章地接受着。
她有些愧疚,因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她又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不受伤,她的力量真的是太小太小。
逸云却贪婪地亲口勿着她的手,从她的手掌一直往上亲去,他的嘴唇游移往上,直口勿到她的胳肢窝里面去,她全身一阵酥软,马上意识到这样不行,便推开了他。
他的脸已被涨得通红,他从来没有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