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这几人实在盯得太紧,她根本无法有什么行动。更何况,现在的她实在不能打草惊蛇。
秦阮昕正苦恼想着,屋外却传来一阵碎碎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只一会功夫,燕儿便敲响了她的房门,说道:“姑娘,爷来了。”
秦阮昕的眉头自然地就颦了起来,昨日算是和他闹翻了脸,看他那模样也似乎是生了大气,她原本想着今天他定然是不会来了的。
怎想到快到晌午的功夫,他却来了。
还没等得秦阮昕说话,门便已经被燕儿推开,顾骋招呼也不打,几步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数个丫鬟,手上端着食盘,利落地走了进来将吃食都放到了桌上。
甚至,还摆上了酒壶。
燕儿走了过来,端起酒壶往酒杯里头倒了满满的两杯,才带着众丫鬟退出了房间。
秦阮昕冷眼看着这一切,脸上的阴沉脸色没有丝毫地散去,只道:“你要做什么?”
顾骋却一反昨日的怒气,只径直走到桌子旁坐下,说道:“这难道也看不出吗。已经到该用午食的时分了。”
秦阮昕也不知他要玩什么把戏,不过,她自然也没有蠢到无事生非,便只也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顾骋见着她坐了下来,执起木箸夹了一样菜放到秦阮昕碗中,说道:“看你这样子,伤应该也没大碍了,不如待会,我带你出去逛逛?”
秦阮昕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却越发地不自在。冷冷说道:“无事献殷勤,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不过对我未来的夫人。尽尽夫君之道而已。”顾骋见秦阮昕不动,便自个儿端起了酒杯,浅浅地抿了上一口。
“我说过,我不会嫁给你的。”秦阮昕却也只是说道,语气里不带着一丝感情。
顾骋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着秦阮昕,神情紧紧地凛着,说道:“阮儿,你要知道,我确实觉得你这样有性格有脾气的女人很有意思,让我很是好奇。但若是太过了。只会让我的耐心都被消耗完全。”
“顾骋,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难道你觉得我这么做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吗?”秦阮昕听着他的话。冷笑出声来,语气终于不是之前的冰冷,带上了些许的嘲笑意味。
秦阮昕哼了一声,继续道:“我劝你,还是去找你的那些听话的小女人们。我。永远不会是其中一个。”
顾骋听着秦阮昕的话,脸上的笑意也收了分。他每每建立起的自信总是被她一两句便打碎,他颦了颦眉,说道,话中的语气也很是正经:“难道做我的女人就让你如此地不情愿?”
他不过话音刚落,秦阮昕便已经重重地点头,说道:“对,没错,我一想到会成为你的女人,就让我觉得作呕,浑身上下不舒服,还不如死了痛快。”
“你……该死的,我真该杀了你才是。”顾骋一拍桌子,从在逸林时候,他在那个被火海吞噬的屋子里头,开始对她第一次动了怒后。
他在她的面前,便似乎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似乎总要被她的几句话而惹怒。
反倒是秦阮昕,她看着顾骋的怒气,便越是愉悦,挑了挑眉,看着他,说道:“那你怎么不动手?”
顾骋只听着这一句话,右手飞快地向身旁的秦阮昕一伸,大拇指和食指用力的曲起,便已经径直探到了她的脖颈。
只不过才刚刚触到,他却立即收了力,手向后撤了撤,退到了桌旁,端起了秦阮昕身前的酒杯,递到了她的面前。
他脸上的怒气也尽数收了回去,只短短几瞬时间,脸上却已经换了另一个神情。
他看着她,只说道,虽再没了之前的笑意,可是语气听起来也只是淡淡的,毫无愠怒之感:“无碍,就让你逞口舌之快。但是我说过,你早晚会成为我的女人的。”
秦阮昕微眯起双眼,接过顾骋手中的酒杯,神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只径直一饮而尽,放下道:“但我也说过,我不会,便是死都不会。”
顾骋一挑眉,眸中的神色让秦阮昕很是看不懂,他端起自己的酒杯,在空中朝秦阮昕扬了扬,也径直一口饮罢。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屋子中安静了下来,外面的声音便格外明显地一声声闯入了两人的耳畔。
“我可是爷最宠爱的女人,我告诉你,你得罪了我不会有好下场的,让我进去!”一个女人的声音,听着格外的伶俐高扬,话中的怒气,只是这么远听着,却还是显山露水。
顾骋的眉头微微地颦了起来,这声音他当然不会陌生,只是在他身边的时候,声音的主人发出的都不过只是娇嗔和呻|吟,从未像现在一样尖声细嗓。
房间外头,燕儿也敲了两声门,得着顾骋的允许,推门走了进来,说道:“爷,紫月姑娘来了,非要进来看看秦姑娘。听着爷也在这,更是怎么说也不肯走。”
顾骋的神情微微阴沉了些,这个紫月,或许真的是自己平日太过宠她了,他刚想吩咐燕儿让她传了自己的话去撵了她走。
秦阮昕却已经先声说话了,声调也跟着扬了起来,她拦着燕儿道:“别,既然来了,何不让她来坐坐,也省得空跑了一场。”
说罢,她又朝向顾骋:“我说,好好的美人你不去理会,怎个非要赖着脸皮在我这里吃冷饭?怎么,吃不动了?”
顾骋听着秦阮昕这话却是笑出声来,他松了颦着的眉头,说道:“好,就让紫月进来,我让阮儿看看,我到底吃不吃得动。”
说罢,他朝着燕儿一摆手,燕儿福了福礼,便快步退出了房间。
秦阮昕唇角依旧留着笑意,只是仍是冷冷的,她不过也是想着让那个什么紫月过来,说不准地便能早点把这顾骋撵走,省得留在这房间里头让自己不舒服。
只一会功夫,虚掩的房门再一次被推开,只是这一回,却是轻轻柔柔的,屋外的微风吹着,轻巧地便带着香气扑了过来。
秦阮昕暗暗笑了一声,人还未到却香气满鼻,这女人,定是个媚骨角色。
一双青色玉绣小鞋率先从门外迈了进来,鹅黄色的薄纱裙摆一扬,一个碧玉人儿便走了出来。
浅色的罗衫紧紧地裹住了她曲线分明的姣好身材,外头的笼纱则似乎只是随意轻巧地一披,衬着白嫩舒滑的香肩,一头青丝从两边香肩滑下,头上挽着的是连秦阮昕如此不会打扮却也听说过的美人髻。
那髻上插着细碎的流苏玉摇,发饰并没有很多,却每一个都装饰地恰当好处。
两弯黛眉,一对滴水瞳,精致的碧玉鼻子,魅惑的樱唇,迈着小步,便朝着秦阮昕两人走了过来。
那个小腰扭得,是要多风情有多风情。
紫月走到了顾骋的身边,娇嫩的身子便往顾骋身上靠去,眸子轻轻地眨了两下,说道:“爷,有了这么天仙模样的妹妹来了,却也不好跟奴家说说,奴家也没尽尽做姐姐该做的。”
顾骋听着她语气里的娇嗔意味,却是看着秦阮昕,伸手一揽,便将紫玉拦了过来。
紫月轻轻地“哎呀”一声,顺势倒入顾骋怀中,坐到了他的腿上,右手绕过顾骋的脖间,便轻巧地搂住了他。
左手却一抬,掩着嘴低眉笑道:“爷,讨厌,当着妹妹的面呢,怎好这样?”
“怎个不好。”顾骋也跟着笑了一声,眸子紧紧地追着秦阮昕的目光,左手却是在紫月腰上轻轻地一捏,接着说道。“既然都是我的女人,还怕羞不成。”
秦阮昕却也不逃避,直直地看着顾骋,丝毫没有要躲他目光的意思,只说道:“大将军说笑了,我怎敢高攀得上你,既然已经有美人坐拥在手,不如就回房中好好享用。或者,我出去,这屋子,留给你们。”
秦阮昕说着,便站了起来,正要往外走去,可是也不知是不是起来的劲有些猛了,她脑子有着微微的晕眩,似乎充血了一般。
她脚下稳住,拧起眉头,才清醒了些。
面前的紫月却连忙开口拦道:“妹妹别走,想必是姐姐今日来得突然,让妹妹见气了。”
说着她又朝向面前的顾骋,抿了抿唇瓣,接着说道:“爷定不要怪罪妹妹的任性,定是奴家打扰了,奴家这就好退下,免得扰了爷和妹妹的雅性。”
说罢,紫月便玉手向着顾骋的胸膛轻轻一推,正要站了起身。
第198章 中了春药
顾骋唇畔留笑,也不等紫月站起来,左手便又是在她腰上一搂,顺势捏揉了一番,说道:“既然来了,还走什么,我的紫儿,若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这番听话便好。”
说罢,他脸上的笑意又上了分,眼睛微微地眯起来,笑容里头都带着蛊惑的气息,手已经顺着紫月的腰一点点地往上探去,探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之上,使了劲捏了一下。
“爷。”紫月被顾骋这么一突然袭来,禁不住娇吟了一声。
只是到底是当着外人的面,脸畔了立刻也红了几分,一个“爷”字拖着长音从口中溢了出来,转着调儿。
紫月欲拒还迎一般推开顾骋的手,说道:“爷这样,可让奴家好羞呐。”
顾骋却是不依不饶,左手一使劲,又将紫月搂紧了一分,眼神里头也变得蛊惑起来,他朝着紫月白嫩的脸蛋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低哑的声音,带着浓厚的魅惑之意,说道:“羞什么,你妹妹不懂事,不如我们就在这,教教她如何?”
秦阮昕看着眼前打情骂俏的两人,听着那些隐晦却淫|秽的话语。
顾骋的那些小动作自然也没能逃出她的眼睛,她立马移开了视线,颦起了眉头。
这个男人,当真是不要脸!
秦阮昕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很是难受,想着定是这男子的行为让自己作呕,也不再说话,脚上一抬,便要往外头快步走去。
只是,她才刚刚用上了一分劲,浑身的力气却立即便抽空了一般,秦阮昕脚下一软,有些站立不稳。刚刚的晕眩之感又回来了。
她立马撑住桌子,坐回到了椅子上,用力地摇了摇脑袋,想要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只是,她仍是感觉脑子有些迷糊,眼睛也迷离模糊了起来。
胸口更是闷得难受,她唇瓣一启,一股燥热的气息从自己的口中溢了出来。
她听着自己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轻微地只自己能听着的娇吟,狠狠地一惊,脸畔立即煞红。
顾骋探上紫月胸脯的手也似乎被放大了一般。在自己眼中晃来晃去。
她只觉得浑身越发地燥热起来,有一团什么东西聚集在自己小腹之中,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冲了出来。
秦阮昕使着劲拽紧了拳头。眼睛紧紧地闭起来,屏住呼吸,让自己身体的不适慢慢地抑制住。
她的指尖已经都有些蹭破了她的皮肤,意识也终于缓了些来。
秦阮昕睁开眼睛,眸中的迷离微微退了些。狠狠地盯向面前的顾骋,说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只是,原本是厉声戾气的几个字一出了她的口,却变得轻柔了起来,毫无任何威慑作用。
顾骋笑了笑,他也喝了酒。身子里头是跟秦阮昕一样的燥热不已,他看着秦阮昕说道,声音里头也是极其的蛊惑之气:“不是什么毒药。不过,只是一些欢宜散罢了,让同房的时候不至于如此无趣。”
欢宜散?秦阮昕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自己身体里头的冲动。
只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她便已经有几分猜到。如今听着这名字,也更能肯定。顾骋在酒里放了春药。
她知道他不会杀了自己,就算要杀,也只是随意动动手指头的事情。是故,她并不担心顾骋会在酒中下毒,况且几日来都相安无事,她自然对饮食并不是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