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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忘了吗?侯爷与公子正素日交好。”陶厢应对自如。
“那他又如何告知与你?”
“我和姑娘都说了这么多,姑娘还要怀疑我吗?姑娘不是更应该多担心担心侯爷吗?”陶厢深呼了口气,挑眉看向月婉,她一愣,欲盖弥彰,“我这不是想为侯爷分忧么~”
月婉此话一出,陶厢猛然回想起昨晚她和赵正商议的,顿时心情大好,则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其实姑娘想为侯爷分忧也不是件难事,绿荷失踪了,那姑娘就把她给找出来,再交给侯爷不就得了。”
“可是我——”
“哎,只是找来了又有什么用,燕国未必会相信只是个小小的奴婢害死使臣的。”陶厢打断月婉的话,摊手以表无奈,一双眉拧成了‘川’字。趁喝茶之际,她小小地佩服了下自己,如果奥斯卡影后现在在场,必定也会血溅三尺!她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月婉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还聪明地接上了她的话,“所以此事闹大,侯爷送绿荷去燕国也无济于事,说不定燕国还会以此借口攻打赵国!”
两个人可谓是一唱一和,月婉话音才落,陶厢则捂嘴做惊讶状,还做足了小女子的作派,惊声道:“哎呀,我可没说啊!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哎,要那使臣不是死在侯府就好了~”
闻言,月婉不恼反笑了,她豁然开朗又握拳捶了桌子一下,连忙道:“说得对!使臣只要死在赵国以外的地方,那就小事化了了。”
“姑娘,你真的好聪明啊!”陶厢再一次惊讶地合不拢嘴,月婉见她那傻样,得意地扬起了嘴角。但下一秒陶厢又给她出难题了,“但是天大地大,要在什么地方才能找到绿荷呢?”
“昨晚守卫全侯府都搜过了,就公子正的房间……”
哼!先前装傻还装得挺像的,这会儿有了计策,丝毫不含糊了!陶厢如是想,月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若公子私藏了逃犯,昨晚我……我怎会不知道呢。”陶厢说到最后羞射地扭头不再看月婉,不想她发出爽朗的笑声,安慰:“我怎么会怀疑姑娘你,只是有时男人做事,怎么会让我们女人知晓?”
“你可千万别诬陷我家公子!”陶厢和她计较起来,月婉也不恼,只一直安抚她,又夸她对赵正忠心耿耿,也不再提她怀疑赵正的事。
少顷,房门被撞开,两人吓得站起身来,只见赵正站在阳光里,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怀里抱着个‘血’人,那人衣衫褴褛,脸被发丝遮挡看不清样貌。赵正气喘吁吁,吼道:“还不……快来帮忙!要……要累死本公子么!”
作者有话要说:雷吧!雷雷更健康!
、第 6 章
赵正说出‘血’人的身份,是绿荷。陶厢和月婉都惊了一下。
赵正要她俩帮忙救人,陶厢立马就跪了下来,不依:“她可是府中的逃犯,公子不要惹祸上身啊!”
月婉也跟着附和,赵正回头瞪了她们两眼,又吩咐;“快去准备一盆干净的热水。”
闻言,陶厢突然闹了起来,“我就知道你对她余情未了!我这就去告诉侯爷!”陶厢起身欲出门,被月婉拦住,劝道:“姑娘别冲动!”
“放她去!我死了她就开心了!”赵正不顾陶厢饮泣,说出负气话,但仍旧不忘照顾绿荷。
陶厢哭得更大声了。月婉两面劝,但争吵愈演愈烈,无奈之下月婉拉着陶厢来到隔壁的厢房里,正色道:“你刚才不是说要帮我,这会儿怎么就变了?”
“我怎么没帮你?我这就去通知侯爷来缉拿绿荷,到时……”陶厢抹了把泪,委屈道。
“到时怎么?侯爷来了发现你家公子窝藏凶犯,你就帮到我了?你就不怕侯爷迁怒把咱俩也当共犯了?!”月婉的大眼里放出了精明的光芒,她真面目尽显,无疑也是个会算计的人。
陶厢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沉默半晌后,恍悟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所以别闹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这丫头咱们是要交给侯爷的,离开公子是早晚的事!”月婉揽过陶厢的肩安慰她,诚然一副为人分忧为人解忧的好姐妹模样。
其实,听她这么落井下石,陶厢就想抽她丫的!
“姑娘说得对!”陶厢憨憨地回答,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抽她的时候。
月婉拉着陶厢出门,最后还不忘讨好,“公子,我与桃香去打水,你自己小心些。”
赵正沉闷地应了声,陶厢三步两回头,月婉不妨碍她眉目传情,却错过了陶厢对着赵正眨巴眨巴了眼,以及身后摆给赵正看的‘OK’的手势。
这是他俩的暗号,示意‘事成’。
两人欢欢喜喜齐头并进,走廊尽头的婆子们又闲不住嘴了。
锥子脸说:“奇了怪了,凤凰乌鸦成一窝了。”陶厢有自知之明,凤凰指的肯定是月婉!
国字脸则附和:“有什么稀奇的,绿荷那丫不知道哪里好,侯爷今晚还打算出城寻她!这府里美人一大把,少她一个也不嫌少!”
月婉这会儿听她俩讲话,恐怕是无比的欢喜,陶厢在一旁用死鱼眼瞪了她半天她也没察觉,只一个劲的傻笑,也不怕粉掉下来!
不过,她居然上前理会了那俩婆子,“大娘可知侯爷今日及时出城?”但婆子们没给好脸色,因为陶厢在一旁做鬼脸。
哼!说竟敢说她是乌鸦!那她俩就是皱皮的乌鸦!
她们骄傲地扭头,月婉察觉不对劲,才看了看周围,发现陶厢正把大拇指插|在鼻孔里,朝她们喷口水。
见状,月婉尴尬一笑,忙逮着陶厢赔不是,锥子脸和国字脸又哼了声,才异口同声说:“我们是看在月婉姑娘的面上才说的,侯爷出门前都会在酉时沐浴,大约戌时出门。”
“戌时?侯爷为何夜晚才出巡?”月婉是识时务的人,她笑着塞给了婆子们一些钱,她俩见钱眼开,又说:“听说绿荷犯了什么事,抓捕也不得声张……”
绿荷犯事的事应该是传了出来,看情形,她得加快动作了!陶厢如是想。
原来,月婉对陶厢的话也有所怀疑,现下在婆子们嘴里套出了话,她很是欢喜,便又挽着陶厢来到厨房打水,回去的路上她俩无话,当到了大门口,月婉才不掩笑意压低了嗓音问陶厢:“你说,这是不是老天在帮我呢?”
“嗯?”陶厢提高了音调,是提醒她是否得意忘形了。月婉意识到,笑言:“是在帮我们呢!”
陶厢满意地点点头,月婉又拉住了她即将推门的手,“你说过要帮我的,现下就快酉时,你进去给绿荷清洗,我就去东院给侯爷洗吧。”她狐媚一笑,陶厢忍住了颤栗,干干地扯了扯嘴角,道:“那……你快去吧。”
“谢谢,多亏你今日教我,要主动!”月婉仰首旋身离去,玲珑有致的身段在夕阳的余晖下更显凹凸,那些光芒贴着她的身子迸出,像一尾道行高深的美女蛇,正朝她的猎物寻去。
但此情此景,只让陶厢哀叹,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无条件支持他的女人,而月婉到底是听谁派遣,来到此想方设法去引诱一个猥琐的老色狼呢?
陶厢不得而知,所以她只能为之哀叹,为月婉吊念,她或许在远方朝思暮想的情人。
但其实,她最爱看的还是大叔受和小攻啊~那谁又会是侯爷的小攻捏?
“她还没死呢,你毋须唉声叹气。”赵正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他抱臂依靠着大门瞥了陶厢一眼,又收回目光淡淡道。
“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陶厢小声地诅咒,赵正耳朵尖听她嘟嘟嚷嚷,于是凑上前,问:“你说什么?说什么死啊!?”
“没,没什么,绿荷还好吧?”陶厢不敢得罪亲爱的始皇同志,又想起满脸血的绿荷就心惊胆颤,岔开了话题。但她一推门,才发现绿荷已立在床边,好生生的站着朝她笑。
她没事!
“太好了!刚才你一身血,真吓死我了!”陶厢上前扶着绿荷的肩细细地打量,只见她脸上有几处擦伤,才敢放心的喜悦。
“这多亏了公子!”绿荷看了赵正一眼,言语中带有羞怯。
陶厢瞟了下赵正,忙道:“多谢公子了啊~”
赵正得意:“小意思!”
陶厢不屑:“真有本事,人绿荷的脸也不会花了!”
“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难道公子不知道对女人来说最宝贵的就是这张脸么,她万一破相了嫁不出去怎么办!嗯?!”陶厢觉得赵正既然能把绿荷救回来,就应该能保她毫发无损,而且当初他们也约定好,但绿荷她……
“谢谢红儿关心,绿荷只要能保住性命已经很感激了!”绿荷劝陶厢,无疑是增添了她的气焰,而正当她叉腰准备再骂赵正,这厢赵正则坏笑道:“本公子既对绿荷‘余情未了’,她今后嫁不出去,本公子就娶她好了!桃香毋须操心~”
“你——”这次换陶厢无言了,她更没想到始皇同志会拿这个来取笑她,但这都得怪他,不按理出牌,来个突然袭击,幸好她应变能力强啊……
感叹之余,陶厢这才想起要和他算账,便挽了袖子说:“说起这个,我还没怪你呢,怎么不按剧本来?!这事没法NG啊,要穿帮你我她就完蛋了!”陶厢指了指在场包括她自己的三人,但她说了一大堆,绿荷就莫名了一大堆的问号在脑里。
还好,有赵正解释:“不是我想这样的,实在是您老安排的本公子实在没法配合,要本公子和你虐恋情深,本公子怕会更早露馅啊!”
“你你你——”陶厢恨得气短,绿荷听明白了他俩的意思,抬袖捂嘴抿笑。这一举动更让陶厢坠入谷底,丫的,都合起来欺负她呢!
“哼!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们计较了!”陶厢什么都不好,就是自愈能力好,她转念一想,他损她不待见她,或许今后就不会和她谱写什么可歌可泣的恋歌了,到那时真正的‘女’主角李斯先生也不会因此而肝肠寸断,郁郁寡欢了……噗噗。
“是是是,那我去收拾收拾东西,就当给你赔罪啊。”绿荷是想给他俩独自相处的机会,但陶厢不明白,大发慈悲地放她去了。而赵正这时又懒在了床上,他好想很疲惫,依着床头闭目小憩。
陶厢站在一旁,坐也不是,想上床躺也不是,只好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不知为什么,眼睛却移不开了。余辉落在他脸上,更显他黑,但他的眉目不再紧锁,神情安然。他真的很累,不久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但她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找到绿荷的,还完好无损地把她带了回来~
不过,他就抱着绿荷那小个子也气喘不已,枉费了那副高大的好身材,原来是个废柴。
陶厢不禁轻笑,但仍旧闭着眼的赵正似乎被吵醒了,他说:“笑什么,没见着本公子累了,还不服侍本公子安寝?”
“哼!今日林斐要出门,他不在,你我毋须作戏!”
“这房里只有两张床,难道你要绿荷睡地上?”赵正还是懒懒地答,不经意间他嘴角一勾,滑出了完美的弧线,很美……虽然陶厢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个字来形容这粗壮的黑大饼。
陶厢没有作答,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她不明白她的心为毛要小鹿乱撞,但他像是要睁眼!陶厢悔悟过来,才结巴道:“你,你说什么!这里有两张床?”
“是呀。”赵正缓缓睁开了眼,耸肩答她。
“神马?!那你当初为毛要骗我!”陶厢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恨,冲上揪住了赵正的衣领,狰狞着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