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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及那个司徒绝,若是他不存害爷之心,不算计爷的话,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不是…最后还有那个莫子谦……”
神色一滞。
压着狂乱的心跳,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平静:“他怎么了?”
越过他的肩膀,眸光直直的看向那桌精致的菜肴,自语般低喃:“这顿酒席是为他践行的……”
似乎没察觉到面前人的僵硬,爷旁若无人的继续低语:“走了好,走了永远都不用回来了……给过他机会,只要他今晚不来,今晚不来,哪怕是过了午夜再来,一切都会改变……可他来了,迫不及待的来兴师问罪…… 走吧,统统都走,爷也就一身轻松,一个人好,一个人没什么不好……”
一把将粘在他身上的人扯离,握着那纤细的肩膀,他焦灼望着面前一脸茫然的人:“你把话说诸楚,你究竟是要我走去哪里?说啊!”
慢慢的聚起焦距,面前熟悉的俊颜让那双茫然的双目找回了一丝请明。
抬手轻触着那写满焦灼的脸庞,细细描摹着他俊美的五官。
这双剑眉总是动不动就邪气的挑起来勾引爷,或是愤怒时竖起来吓唬爷,惹得爷常暗地里磨刀子,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将这双讨厌的眉毛给剃个精光。 这双桃花眼就会时不时的放电,放在发电厂或许是功德无量,可粘在爷身上,那可是如火相随,害的爷坐立不安;恼怒时,这双眸子就会寒星闪烁,冻得爷抱臂哆嗦,恨恨咬牙……
这英挺的鼻子,他最爱用他那鼻尖蹭爷的颈项,不将爷蹭火,绝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这火热的唇,一次又一次放肆的挑逗……
如此主动的细致的抚摸,第一次,也或许是最后一次。
临到离别,方知晓,原来不知何时,对于这个霸道闯入自已生命里的男人,已经在心里刻下了不浅的痕迹。
“爷让你走出大兴,永永远远的做大兴之外的人,然后找个纯良的女子,结婚生子,过你梦寐以求的幸福的生活……小莫子,爷待你是不是很好?”
心里轰了一声,天塌地陷!
颤抖的抓着那于他脸上细细抚摸的小手,按在他心跳激烈的胸口,颤柔的眸光中带着最后的一丝期盼:“小鼠崽,别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我会死的你知不知道……告诉我,你在说笑,你是说着玩着……小鼠崽,你怎么不说话?说话啊!你告诉我啊!”
“玩笑……在你踏入爷房门的那刻,子熏就带着爷的亲笔密函去往皇宫……如今这个时辰,恐怕密函已经在龙案上了,想玩笑已经玩不起来了……”
如遭雷击!
捂着胸口趔趄了几步,颤柔的目光沉痛悲哀:“驱逐大兴,小鼠崽,你竟将我从大兴驱逐出去!难道,你就这般付厌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残忍的对我……
不以为意的对他摇着头:“为什么要摆出一雷如丧考妣的沉痛模样呢?老父会还给你,一半的家产也够你几世挥霍的了,至于你妹妹,去留随地。只是换个生存的地方而已,一切如常,不是吗?”浅浅打了个酒喃,醉意上头,眯着眸子身前的影子分成三个五个,开始摇晃开来……
一切如常,一切如常,他真的很想掐着那歼细的脖颈问问,让丢了心的他如何个如常法……
漆黑的瞳仁里暗云翻滚,不错眼珠的盯着面前两腮配红的人,唇角的线条展开波语云诡的弧度:“临行前所要点赔偿不为过吧?”
眉头微皱:“赔偿?”
阵子阴厉的一眯:“对,赔偿。”
头昏的揉揉脑袋:“要银子吗?”
“银子?”嘲讽的一笑:“我莫子谦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那你……啊,你干什么?”冷不丁被人推向了前方的圆柱,冰凉的柱子贴向了微热的脸颊,打了个激灵,酒劲醒了一半。
“不是问我要什么?别急,我这就告诉你,我莫子谦究竟想要什么。”一手按住身前企图逃离的人,一手快速解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声音冷沉:“若是不想受罪,就乖乖听我的话。双手抱住柱子,不要乱动,快点。”
后背迅速贴上来的滚烫躯体逼得爷逃无可逃,索性将脸一扭,贴着圆木柱不高兴的嚷嚷开:“凭什么?”
从腋下穿过,环住那柔软的腰肢,失了往日里的温柔,几近野蛮的将她身上的衣物扯烂,登时,莹白如玉的娇躯就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冷气侵入肌肤,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冻死人了……”
“我会马上让你热起来的,小鼠崽。”突然低柔起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觉异的阴森,一个哆嗦又起,这才是不寒而柔。
以唇膜拜着那曲线优美的裸背,火烫的唇疯狂的吮吸着,啃啮着,一路火热的辗转游移,格下一串串爱的深紫印记。双手也不曾停歇,带着爱意,同时也带着愤恨和怒火,粗鲁的于那柔软处探搓着,动作的野蛮惹得身前人一阵低啜。
“疼……鸣……”
疼?有他疼吗?她疼得是身,可他疼得是心!
不拉着地一块痛,她怎么会记住他的痛?
一想到她要将他赶得远远地,一想到此生或许再无见面的机会,尤其是一想到她如斯的美好以后或许会在别的男人面前展现,他的痛就无以复加,他的动作就无法温柔的起来!
用膝盖猛地将她的腿分开,大掌紧握着那柔软无骨的腰肢,狂野的冲了进去——
倒抽着冷气,死抠着他的手臂,身体僵硬着,急剧的痛楚令人几乎都站不稳脚跟。
邪魅的倾身凑近,在那圆润的耳珠处,舌尖轻打着圈:“痛吗?”
小脸一皱,委屈的泪水就在眼窝处打着转。
心底的不忍被疯狂的怒意和嫉恨给压下了去,不再去看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埋首于纤细的膊颈间,啃噬啮咬。
“这点痛算什么?你可知,我比你痛上百倍,千倍!老死不相见?小鼠崽,你好狠好硬的心肠!”
说到恨处,莫子谦眸中一痛,浑然不顾身前人的呼痛声,开始猛烈撞击了起来,每一下都爱彻骨,恨彻骨,心痛亦彻骨……
身体随着他的狂野撞击猛烈的晃动着,抱紧柱子近乎脚不着地,前后冰火两重天简直就是种非人的折磨。
他的爱恨交织爷可以感受得到,那种近乎绝望的疯狂让爷心里腾起了一丝怜惜外,还有一丝未知的惶恐。
今日的他太过反常,爷承认,他的反常是爷逼出来的,可反常到恐怖的地步,这就令人毛骨林然了。
一轮激烈的欢爱暂歇后,未等爷疲惫的闭着眸子缓口气,一双厚实的大掌就握着爷的肩将爷翻转过来,大掌上移至脑勺用力一接,整个人便如泄了气的娃娃般瘫在了他火热的躯膛里。
下巴轻轻摩挲着柔软顺滑的发丝,他微眯着略显暗沉的狭眸,大掌柔和的抚摸着那被薄汗浸湿的裸背,低迷的声线是说不出的优雅。
“小鼠崽,你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你以为你将我赶走,我就会放过你吗?我不会放手的,绝不会,无论代价是什么……”
眸光闪过坚韧的狠厉,可手下的动作却愈发的温柔:“小鼠崽,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背叛我。我虽然走了,但帝都里的耳目还是有的,倘若被我知晓了你敢做出些不忠于我的事……我想,你是不愿知道惩罚是什么……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不过那时候的莫子谦恐怕就不再是如今这般的莫子谦。
大掌滑上了那细腻的裸腿,抬高环上了他的精腰,不顾身前人的哭闹插打,硬是开始了新一轮的狂猛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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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 第七十五章 变天前夕
夜阑人静,残云微度,云破月来花弄影。
房里激请正浓,交缠的肢体如那分不开的连休婴儿,如胶似漆,映在薄薄的窗纸上,留下淫靡而暧昧的剪影。
夜所剩不长,可眼前这浑身囊着侵犯气息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被逼着高高昂着下颌,以便露出光洁柔嫩的纤颈任他贪婪的采撷,身子此刻仿佛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他开疆拓土的侵伐下起伏震荡,抚摸着他宽阔的背脊,不由自主的迎合他,跟随着他狂野的旋律,在涌来的一波一波欢偷中共赴爱欲的盛潮……
“小鼠崽……别离开我……”情到浓处,他忍不住从齿间蹦出低吟,火烫的掌心将雪臀揉的更紧,恨不得将掌下娇躯揉进自已的骨子里。
娇吟声几近低嗳,听在发情的男人耳中无异于变相的催情剂,悸动一阵高过一阵,瞳孔一颤,愈是狂野的加快了律动……
“吼……”
痛快的吟吼出声,按紧颤柔的女体让他得以好好享受欢爱后的余韵,酥麻的电流窜过五脏六腑,直逼的他浑身的毛孔都酣畅淋漓,妙不可言””
双臂酸软的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脸颊紧贴着他濡湿的胸膛,闭着眸子聆听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周围出奇的宁静,宁静的都能听到头顶上方的男人深深浅浅的粗喘声。在这难得的宁静中,灵魂竟得到了片刻的安宁,这种安宁有种稳定人心的魔力,这感觉就仿佛漂泊无依的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倚靠的港湾……
关于爷对莫子谦的情感,爷从未有过明确的定位,换句话来讲,就是从未正视过这个问题。喜欢吗?似乎有那么一点,否则也不会仅为脱锁的理由就轻易的将自已给了他,而且以后的第二次,第三次,也都半推半就的从了他。爱吗?似乎又没有达到这种程度,否则断不会狠下心将他驱赶的远远的。
剪不断,理还乱,感请的事最是复杂,也最是纷扰,说不请,道不明,绕来绕去的,谁又能肯定的说绕到最后不是绕回了起点?
莫子谦是个好情人,但爷与他,恐怕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即便是遇到了对了的人,也终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快刀斩乱麻,其实对双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
“在想什么?”真不知到底是谁在惩罚谁。伤了她,到头来心疼的还是他。低低轻叹一声,挖出一些药膏在掌心里细细磨开,寻着伤处仔细小心的涂抹着,听着身前轻微的抽气声,心里又是一捞。
低迷的男声将思绪从外空中拉回来,重拾焦距,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将爷抱到了内屋的床榻上。此刻他正侍在床榻上半抱半搂着爷,持着药膏温柔的给爷的身子上药,可狭长的桃花眼却不离爷的脸庞,精明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人的一切心理活动。
长睫轻垂,扫了眼自个身上那青青紫紫,或吻或啃或咬的痕迹,再轻扫了眼他上药的手,眉轻微一扬:“打个巴掌给个枣?”
耳根一热,一抹湿滑在耳垂打着圈:“鼠崽乖,别说些我不爱听的话。你要知道,你的男人是经不起刺激的。”说着,原先擦药的手滑到了柔软的腰部,暗示性的开始来回摩挲。
身子一颤,咬了下唇,不再多言。
“先前在想什么,那么专注?”
话题重拾,可爷却没了说话的欲望,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眸光一沉:“小鼠崽。”
警告性的语调再次在耳畔响起,不得已只得懒懒的撇嘴:“想你还有多少时日要离开……”
擦药的动作一顿。
感到背后胸膛刹那的僵硬,心下突来一阵不忍,打着哈哈转移话题:“连这样的药都随时备着,爷发现你这个桃花男倒是很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你的女人们一个个都对你痴恋如狂……”
“只是对你。”声音里淡淡的没有起伏,摸着药膏在青紫的地方轻柔的抚摸着,那般的动作仿如再平常不过:“遇见你之前,我从不带药。”
听到前半句心里涌起酸涩,可听到后半句,酸涩变成了莫大惊诧转而变成了羞恼。
见那张羞愤欲死的小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