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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神盗公子书飞城,果然有两下子,连我们四大密探联手,四五十招还拿不下来!”萧玉枫由衷的感慨,狐恋湘随之摇扇走近书飞城,两人正商量着谁动手砍下书飞城的头颅,不料这迟疑的一片刻,头顶有什么东西猛扑了下来,狐恋湘骇然一惊,连忙用鹤羽扇遮了头顶,速速退开,萧玉枫早已奔出甚远。
有机械般的摩擦声响,一只巨大的飞蝶落了下来,蝶上骑坐着一蒙面的碧衣女子,在四人还未看清那女子的容貌时,那女子一把将书飞城拉到了飞蝶上,夺空而去!
“快追——”狐恋湘见飞城逃走,急忙大喝道。夜无情却突下命令道:“不用追了!你们没有发现月主已不在此地了吗?”
三人环顾,果不见了灵玥的身影,雪无痕面露忧色道:“糟糕,我们只顾跟书飞城打架,却疏忽了月主,难道是书飞城有意以身作饵,在吸引我们四人的注意力时,让别人带走了月主?”
“刚才救走书飞城的那个女人是谁?”雪无痕忽然问道。
“我对女人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女人就是幽逽!”萧玉枫笑道接道,“虽然她带了面纱,但我看得出她就是帝君华澈身边的那个绝代佳人幽逽!”
“幽逽宫主?”夜无情的眸光不自然的亮了一下,“帝君已册封她为后,她不在王宫里享受荣华富贵,竟然跑到这里来……”
“背叛帝君的女人,有几个有好下场……”狐恋湘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叹气道,“将此消息报告给帝君,这个幽逽恐怕也是……”
“恭喜你,又有了邀功的机会!”萧玉枫冷嘲热讽道。
“我看我们还是先找到月主再说吧!只怕帝君将月主看得比一个书飞城加上一个幽逽都还要重要,没了她的消息,我们几个人的人头都难保!”
在夜无情的厉声命令下,以他为首的四大密探迅速的点过湖面,向诺伽山的对面飞去,来无影,去无踪!
第一百四十九章 敌国太子
“飞城,飞城……”
是谁的声音,柔媚清恬而饱含关怀,飞城在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中昏厥,又在剧痛中惊醒,在他眼里,天空很蓝,阳光也很明媚,风很清新,但都驱不散身体的疲倦和心头的苍凉,爱一个人竟是这么的难,这么难……一只柔滑的手抚在了他的脸颊上,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道:“飞城,何必苦了自己,你全身都是伤呀!如果我不及时赶来的话,如果……”
有碧色的衣袂迎风招扬,带来的是兰花般的幽香,飞城伸出手,握到了一条轻质的柔纱,那是女子脸上罩着的面纱,他将那层溥纱轻轻的拉了下来,看到的是一张貌美绝伦的脸,天下女子只有一人有如此魅惑接近完美的脸——幽逽。
“姐姐……”飞城发出一丝干涩的音调,愧疚道,“姐姐,你怎么出宫了?”
跪坐在他身旁的碧衣女子含着眼泪,摇了摇头,劝道:“飞城,放弃吧!好么?”
飞城愕然,幽逽便补充道:“放弃月主灵玥,放弃她,你的人生才会完整,才会像从前一样自由自在的平安的走下去!”
“不,不……”飞城脱口便否决,推开了幽逽的手,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四下寻望,找灵玥的身影,这是山峰之巅,一望无垠的雾色令他心中充满了恐慌,“玥儿呢?她为什么不在这里?她呢……”他手无足措的抓着幽逽的肩膀,紧张的问,“姐姐,你有没有看到她?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她?”
“飞城……”幽逽怔怔的看着他,看着他的表情失措的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
“告诉我,你有没有看到她?”他的声音由紧张渐渐转为肯求,“啪——”一个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发出悲哀的脆响,幽逽肃声斥责道:“飞城,你清醒一下,好么?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义父为大哥着想,你身为文师尚书之子,怎么能做出在国婚上抢亲这等荒唐事来呢?你让义父以后怎么在朝廷上立足,让大哥以后怎么办?这些问题,你有没有想过?”
飞城的眼睛充溢着痛苦渐渐变得哀伤如同脆弱的琉璃,他抓着幽逽的手竟无力的跪了下去,低声呻吟着:“姐姐,我真的舍弃不了,我真的是很爱很爱她呀……你说的这些我都有想过,都想过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见不到她,我好难受好痛苦……她中了‘天泉眼’的毒,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
幽逽还从来没有看到飞城释放情绪痛哭的样子,明知道会很艰难很累很痛苦,却还是要一如既往下去,明知道是错的,也要一直错下去,这就是爱情么?
难道这世间,谁都逃不过爱情的劫?
谁都逃不过,飞城如此,大哥如此,她亦如此,就连灵玥和华澈何偿也不是如此。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幽逽轻叹了一声,将飞城抱在了怀里,轻声安慰道:“那就找一个无人能找得到的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下去吧!不要再过问世事,也不要再记得那些从你人生中走过的人,包括你的亲人、朋友、那些爱过你的人……只为一人,而放弃世间所有的一切,斩断与所有人之间的联系,飞城,你能为她而舍弃这些么?”
飞城错愕的抬起了头,看着幽逽脸上不再用笑容掩饰的哀伤,问道:“姐姐,天下所有人都有爱一个人的权利,他们也不用舍弃任何东西,为什么唯独我没有?为什么……我只想看着她平安、健康、快乐的生活下去,我也可以一辈子得不到她,我真的可以做到……我只想好好爱她,不想看她难过,不想看她受伤,不想看她受‘天泉眼’至寒之毒的折磨……只有这么简单而已呀……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为什么……”
“天泉眼至寒之毒?”幽逽有些诧异,问道,“飞城,你告诉姐姐,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吗?为什么月主灵玥会中这种毒呢?”
“我也不知道那个老妖怪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她给我服下了天泉眼的寒毒,又利用我将寒毒转移到了玥儿身上,现在又利用玥儿威胁我给她办事,如果我不办好她所吩咐的事情,她就不给我解药,玥儿寒毒一发作,就会……”
“老妖怪?”幽逽听得更是莫名不解,便追根究底的问,飞城也将在王宫内铃果芳香林下那一个地下密室内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白衣女童,那个让他一直查不出身份和来历的神秘人,有着令人匪夷所思的诡异之术,他大致的说了一遍,连幽逽都听得毛骨悚然,寻思道:“王宫内竟然藏着这样一个人,怎么连帝君都不知道?”
飞城根本没有心思来回应幽逽这最后一个问题,先前也只是顺着幽逽的提问将一些事情稀里糊涂的说了出来,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飞城,那个白衣女童现在何处?你知道么?”
幽逽着急的问,飞城摇了摇头,并不回答。幽逽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仿佛想起了什么,自言道:“我刚才救你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一个白色的影子飘过湖面……”
飞城蓦地抬起了头,问道:“姐姐,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看见了什么?”
“因为驾驭金蚕飞蝶在高空之上,而我只注意到你,所以当时也没有看清,只是觉得有个人影从湖面上窜了过去,之后就找不到了……”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飞城突然愤怒的大叫了起来,“一定是那个老妖怪带走了玥儿,我要去找她——”
“飞城——”幽逽叫着转瞬离去的青影,欲跟着追上,不料腹中一阵疼痛,她抱着身体蹲坐了下来,已经三个多月了,眼看着腹部就要隆起来了,就这样瞒着着他也瞒不了多久了吧?
其实转念一想,她现在已经是麝月国的王后,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又何必再瞒着他呢?这是他的孩子,他知道以后应该会很高兴的吧?
她打算回去以后,将这件事情告诉他,至少要给他一个惊喜!
蝶翼轻轻展开,她将机关飞蝶上垂下来的蚕丝网系到了自己的身上,御风而起,向着王宫的方向飞回去,偶尔回头,看飞城奔去的方向,心中一阵感伤,飞城,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呀,姐姐能帮到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灵玥被一匹羊皮卷包裹着,抱着她的人将她轻轻的扔到了地上,羊皮卷展开,她的人便滚落在了一座玉石砌成的白莲花台上,四周点起的火光四射,她身上还穿着‘倾色犹香’嫁衣,闪烁着璀璨光芒的嫁衣铺在莲花台上,衬得她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蕊,压抑着蕴集千年精华的美丽,只为最后一刻的绽放,绝代倾芳!
四周响起了一阵惊叹的喧哗!灵玥被吵醒,举目四望,高朋满座,每个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她,或是她身上的嫁衣!
“这就是二弟喜欢的女人,果然是秀色可餐,国色天香!”
忽然有人赞叹着,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她才刚清醒过来,看到的是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这男人不同于她在麝月国所见过的所有男人,有着强壮伟岸的身躯,全身散发着泰山压顶的气势与野性的魅力,男人的眼睛分外的明亮,看着她时,目光中都闪烁着骇人的精光:“只可惜,不过是容易凋零的残缺的花蕊!我还真怕一用力,这女孩就会死在我手里!麝月国的女王竟是这样弱不禁风的一个女娃娃,实在是出乎我的想象……少了当的灵慧的英姿飒爽呀!”
“你是谁?快放开我!”灵玥娇声怒喝,想要爬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就在她惊惧错愕之际,一个庞大的身躯向她压了下来,她被一双大手翻过身,视线里便出现一张留着中长胡须的脸,离她越来越近,“你是谁,你快放开我,放开我!畜生,快放开我……”灵玥害怕得眼泪都快要掉了下来,孰料,这个男人并不亲近她的身体,而只是耸动着鼻子,从她的脸一直到她的脚,一寸一寸的嗅过去,如狗一样,他是在做什么,是在闻她身上有什么气味吗?
“你是哪里来的人?为什么要抓我来此?你这个变态,你到底在干什么?”
灵玥只觉得恼羞成怒,奋力扭动着身体,想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别动!再动,我可要忍不住了……”那男人像玩弄着一个玩偶一般捉弄着她,按住了她的香肩,笑道,“麝月国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柔中带着刚强,可供人玩赏,还可以行军打仗,难怪二弟到了这麝月国来就舍不得回去了,原来是陷入了温柔乡里,沉醉忘返……”
这个男人都在说些什么?出言竟如此轻溥,把她当玩物一样。
她刚想以月主的身份压一压这男人的锐气,却又听到了另一个声音接着这男人的话道:“太子殿下,你玩够了么?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女娃娃身体很脆弱,你若是逞一时之快,玩死了,我看你拿什么礼物来送给你二弟?”
他们都在说些什么?什么礼物?太子殿下?
灵玥竭力的别过脸,去看那个说话的女人,竟然就是那个白衣女童!
“你们,你们……”灵玥喘息着,看着周围一双双虎视眈眈似的眼睛,不禁悚然一惊,这些人长得都不是麝月国人的特征,看上去都很野蛮,而且粗旷魁梧得令人害怕,“你们不是我麝月国子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抓我又想干什么?”
“看上去这么柔弱,嗓音却不小!给她吃药吧!”
那应该是首领的男子似乎被扫了兴致,面上虽带着微笑,声音却沉得可怕,在他的命令下,一名年轻的男子握着一个药瓶,走到她身旁,并使劲的剥开了她的嘴唇,将瓶中一半的药都倒进了她的口中,喝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