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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傲瑄也不忍让他为难,当下也不再多言。众人也都扯开话锋,其中一人看着厉傲瑄,突来一语:“安亲王,你可知道你离开天厉王朝后,那皇帝便下旨昭告天下,将你的亲王尊位削去,贬为庶民。”厉傲瑄微微一笑,似是早就知晓,只是秋若言在听到此话后,脸色一沉,动作也僵硬起来。厉傲瑄看了她一眼,见她神情僵硬,便给了她一个释怀的微笑。
秋若言见他有心让自己不要自责,便压下心里的酸涩,强挤出一抹淡笑来。然,那人却丝毫也没有觉察出异样,接着说道:“我还听说,那皇帝还下了一道圣旨,将皇后贬为罪后。”厉傲瑄浑身一惊,下意识的紧紧地盯着秋若言的表情。
秋若言夹菜的手只是微微一抖,脸上却丝毫也没有表露出来异样,好像听到的一切与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神态依旧自若。夏子渊赶快岔开话题,众人再度侃侃而谈。
……
贤安国的皇宫内,一处奢华的寝殿里,火红色的帐幔随风飞舞而起。摇曳的琉璃宫灯,映衬出那帐幔内交缠的身躯。
***的汗水,顺着女子丰腴的身体淌下。男子粗喘的低吼和女子妩媚的***,久久的飘荡在寝殿之内。
激情褪去之后,女子***着身体,自榻上起身,将桌上的一壶美酒握在手中,旋身又回到了榻上。她身旁的男子半支起身子,大掌顺着她柔嫩的肌肤一路摩挲着。随后男子将她揽入怀里,灼热的吻,沿着女子的肩膀,一一的***着,口齿间含糊的低语:“冉儿,你真美!”
幽冉半靠在男子的怀里,一手轻勾着他的脖颈,一手执起酒壶含入口中,将自己口中的美酒喂到男子的口中。眼神迷离的望着他,柔柔的气息喷洒在男子的耳边,娇媚道:“皇上,你愿意为了幽冉做任何事吗?”
男子痴迷的望着怀中的女子,眼中早已布满情Yu。下一刻,急切的将她压倒在身下,喃喃道:“朕愿意!”寝殿内的热情再度被燃起,女子的嘴角渐渐地溢出一抹阴鸷的笑意。
……
晚宴之后,秋若言便如常的回到自己的房里。云儿见她一切并不异样,也没有多想,伺候她洗漱后,便退了出去。
等到房内只剩下她一个人时,秋若言才暗了神色。望着这陌生的一切,心底那空落落的惆怅瞬时涌起。想想来到此处,也有十几天了,夏子渊对他们极好,吃穿用度一切都很细致。
为何心底还总是觉得烦闷呢?走到窗前,轻轻的推开窗格,倚窗望着远方。刚才夜宴上的话语,不经意的飘荡进她的脑海中。
‘罪后’秋若言不禁溢出一声冷笑,原来自己至于他只是‘罪后’而已。回想着她自从进宫,一直到今日的一幕幕,眼中还是渐渐地涌上酸涩。曾经以为,她和他终于可以长相厮守,当得知有了孩子的那一刻,她的心里涨的满满的都是喜悦。
那时候,秋若言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幸福的她自己都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可是因为身边有他的陪伴,所以她才放心一切,安安心心的爱着他,爱着宝宝,等待着孩子的出世。
那日看到父亲被斩首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好像被雷击一样,从头到脚都是***的。直到现在想来,她还是不愿相信,他终究是为了权力,而牺牲了他们之间的爱。但是,不愿相信又该如何呢?事实都摆在眼前,不容她不相信。
孩子流逝后,他愤怒的职责她,说是她杀了他们的孩子!秋若言想到此,眼泪又氤氲在眼中,那是多么严重的指责,他怎么能那样指责自己,难道他不知道失去孩子,她自己的心里比任何人都疼吗?但是即便如此,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他,甚至在决定要永远的离开他以后,还傻傻的把自己又交给了他。
然而,所有的一切,换来的只是他的一纸诏书,将自己贬为‘罪后’。心,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霎,便分崩离析。秋若言不禁傻傻的嘲讽着自己,原来他们之间根本就是一场风花雪月,现在也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自己唯一能做的便是,将心深深地掩埋起来。
痴痴地遥望着夜空中的明月,秋若言丝毫也没有察觉,对面的窗格内一道深邃的目光,一直在凝着她。随着她的落寞而黯然神伤。
翌日一早,秋若言便晨起。梳洗后,来到庭院中,举目望着满园的春意,心情一下子便豁然开朗起来。春日暖暖的阳光,照耀在身上,既舒服又惬意。扬起脑袋,望着晨起的骄阳,秋若言忽觉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直直的向前栽倒。厉傲瑄一惊,大步上前,见她紧紧地揽在怀中。
第2卷 第40章 舍命相救
厉傲瑄将秋若言打横抱起,放到榻上。云儿看见秋若言昏迷不醒,便跑了出去叫人请大夫。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一位白发老者,肩上挎着一个药箱,急急的来到房中。跟着太医一起来的还有夏子渊。
夏子渊看了一眼榻上躺着的人后,便赶忙让太医上前诊脉。那太医疾步上前,细细的开始诊脉。厉傲瑄一直盯着太医的脸色,见他眉头越蹙越紧后,心也跟着提起来。
须臾,太医别有深意的看了厉傲瑄一眼后,便开口说道:“这位夫人身中剧毒。”厉傲瑄的瞳仁一缩,激动地大步上前抓住太医的肩膀,语气慌乱道:“怎么会中毒?是什么毒?”
夏子渊将厉傲瑄拉了过来,对着太医说:“张太医,你有话就直说吧!”微微颔首,张太医正色道:“这位夫人中的是‘落情’,世上并无解药,要想解此毒唯有针灸九个死穴。”厉傲瑄听到他这么说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夏子渊也跟着应声道:“那快点施灸救人吧!”
然,张太医脸色一变,俯身道:“恕老夫无能,解不了此毒。”厉傲瑄与夏子渊对望了一眼后,同时质问道:“为何?”张太医缓缓地抬起头,瞅了秋若言一眼后,如实的说道:“同时针灸九个死穴,稍有不慎便会毙命。而且这位夫人还有了身孕,老夫不敢冒险!”
太医的话,让厉傲瑄怔仲在原地,傻傻的望着前方。夏子渊小心的望着他的脸色,好久才用手肘推了推他,厉傲瑄收回黯淡的目光,低低的问道:“多久了?”
张太医看着厉傲瑄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后敛下情绪,应道:“虽然现在脉象还不是很明显,但是以老夫的经验应该没错。胎儿不会超过一个月!”厉傲瑄墨瞳一闪,心中已然明了。
夏子渊见厉傲瑄呆呆发傻,便接着问太医道:“那此毒可有人能解?”张太医微微俯身,沉声道:“只有上官云可解。”
“是他?!”夏子渊微微蹙眉,厉傲瑄望着他,狐疑道:“你认识他?”夏子渊微微颔首,接言:“三年前,我父亲病重,曾经请他来医治过。不过那人脾气怪异,从来都是来去无踪。只有他找人的份,若是你想要找他,可是难上加难。当初他来给我父亲医治,也是因为家父曾经相救过他。自从给我父亲医治后,他便归隐。这几年都没有再见过他的人。”
厉傲瑄听他这么说,眉头更是紧紧地蹙起。张太医看此情景,便适时的说道:“老夫前不久听人说,在幻山的竹林中,有人见过他。”厉傲瑄神情一喜,赶忙追问:“幻山在哪里?”
张太医望着厉傲瑄,担忧的说道:“此地离幻山大约有一日多的路程,我刚才给夫人施了针,可保她三日无恙。”不等厉傲瑄说话,夏子渊倒是抢先一步说:“我派人速速前去。”张太医面色一沉,阻拦到:“王爷莫急。老夫认为万万不可。”
随后,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上官云为人怪癖,若是王爷派了手下人去,言语上有什么冲撞的地方,恐怕他是不会前来的。为保万一,恐怕要让安亲王亲自去了。”夏子渊听了这话,也频频点头。厉傲瑄目光晶亮,当下也不再迟疑,问清了幻山所在的具***置便要出门。
倏地,云儿拦住了他的去路,脸色沉重道;“我和你一起去。”厉傲瑄微微一愣,随后沉声道:“你留下来照顾她。”说完便要从她身边越过,可是云儿却拽着他的衣袖,坚定道:“小姐现在不需要我照顾,我留下来也不能帮忙。可是我和你一起去,也能帮着一起找。这样也可以快点啊!”看着她坚毅的眼眸,厉傲瑄的心微微一颤,想要阻拦的话梗在喉中,半句也说不出来了。
犹豫了一下,厉傲瑄便回身对着夏子渊说道:“这里的一切都有劳你了!”夏子渊会意,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笃定到:“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地照顾她。”
微微颔首,厉傲瑄便转身,拉着云儿大步出了雅居,骑着骏马,一路疾驰向着幻山行去。来到幻山脚下时,天色已经黯沉,厉傲瑄心里焦急,也不敢耽搁,便翻身下马,和云儿一起上了幻山。幻山上面到处都是怪石嶙峋,山路更是崎岖难行。
厉傲瑄不时的望着天际,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起来,云儿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望着眼前错综复杂的山路,厉傲瑄一时怔仲在原地,不知该如何选择。与云儿对望着,云儿对着他温柔的笑笑,坚定地点点头。厉傲瑄也微微含笑,当机立断的选择了一条路,而后便率先向着那条小路走去,随后云儿依旧坚定地跟在他的身后。
周围的苍天古树,郁郁葱葱,转眼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半山腰,厉傲瑄望着前路心中不禁有些迷茫,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竹林。心神恍惚间,便感觉脚下一滑,身体也跟着向一侧栽倒。下意识的想要脚下使力,却发现双脚下一空,身子快速的滑向一边,只来得及一手攀着崖边。
云儿见他整个人踩空,倒向崖边,瞬时便伸出柔荑紧紧地攥住他的手腕。厉傲瑄只有一手攀在悬崖边,身子全都吊在岩石上,身下便是深邃的山谷,丝毫也使不上力。
云儿匍匐着身体,卯足了全身的力气,两手紧紧地握住厉傲瑄的手腕,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厉傲瑄怕自己将她也连带下来,便急声道:“云儿,你快点放开我。”云儿额上冒出汗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却只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银色的月光洒下,映射着云儿双目中的坚韧,让厉傲瑄心里一愣,他从来也没有见过云儿如此倔强。看着她通红的小脸,额头上的汗水,还有手腕处因为用力过猛而被岩石摩擦出的伤痕,他的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刺过一样,喉咙处慢慢的涌起一股酸涩来,渐渐地在他的心间蔓延。
感受到云儿紧握着他手腕的柔荑在瑟瑟发抖,厉傲瑄知道她已经坚持到了极限。收起那异样的感觉,他的眼神四处打量着,想要找到可以借力的支点。蓦地,他的眼神瞥到云儿的身旁有一支垂下的藤蔓,厉傲瑄顿时欣喜,惊喜道:“云儿,把你身边的藤蔓递给我。”云儿顺着他的话,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看看她自己紧握着他手腕的双手,眼神中满是犹豫。
云儿眨着晶亮的眼眸,直直的望着厉傲瑄。厉傲瑄见她只是一味的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心中瞬时明白过来。她是害怕自己一说话,手上便失了力气。再看着她眼中的犹豫不决,厉傲瑄知道她是怕她松开双手后,自己会坚持不住,心里再次趟过一阵阵的暖流。
随后,厉傲瑄沉声对云儿说道:“傻丫头,你放心,我可以坚持住。把藤蔓递给我。”云儿看着厉傲瑄墨瞳中的精光,便点了点头。柔荑缓缓地松开,快速的起身将在她身旁不远处的藤蔓取来,牢牢地交到了厉傲瑄的手中。
厉傲瑄手里握住藤蔓,运起内力,一个飞身,身体便跃上崖边。云儿见他安全的上到崖山,眼中闪着氤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