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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荷花收回视线,看向慕轩,“二师兄,名字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你知道我的意思。”田荷花看向千锦月的目光绝对表示他们以前就见过面,千锦月行踪隐匿,很多人都是今日第一次见到千锦月,但是他手中抱着的琴足够让人一眼便认出他。
清虚学院只有唯一一人会怀抱六弦琴,不用符箓。
“你去帮我排队抽签。”田荷花指着长龙似的队伍说道,“我相信你的手气。”
田荷花没有回答,慕轩也没有在继续追究问下去了,看着长长的队伍认命似的跑了过去。
穿梭在人群中,田荷花眯了下眼睛,加快了脚步,而后将纤细的身子隐在了一个高大男人的背后。
一笙叉着腰左右张望着,疑惑的皱起了眉头,人呢?
雪儿跟着转着脑袋,尖耳朵动了动,而后指着某一处吱吱叫唤着。
看到一笙,田荷花现出身形,没好气的说道:“原来是你这小子,你不叫我一直跟在我身后干嘛。”
“人这么多,我怕你听不清,刚跟着你几步想追上你,你就突然加快了脚步,然后又不见了身影。”说着一笙伸出手臂,晃着挂在手指上的小木牌。
“第一天的比试已经搞定了,你解决没?”
田荷花摇着头道:“还没有。”
眼睛扫视了人群一圈,田荷花轻声说道:“之前有人跟着我,应该是上官蝶派来的。”
“那个女人还不安分?她怎么还想着对付你啊。”一笙疑问道,他真心想不通上官蝶是怎么想的,他都假装和其他的女子好了,怎么还是盯着田荷花不放。
雪儿也都是跟着他,上次上官蝶被雪儿剥光了衣服,要找雪儿的麻烦也是应该冲着他来。
“你觉得她会咽得下这口气?”若是相信上官蝶就这么放过了她,不再找她的麻烦,那她就是相信天方夜谭。
“也对,上官蝶一直都是无理取闹的,我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她,女人心,海底针,我以后绝对不要三妻四妾,不知道那些男人是怎么受得了后院中有那么多女人的。”一笙一副头疼的模样,“那她岂不是和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你了,上官蝶尽是喜欢做这种事情。”
雪儿表示赞同的跟着点了点小脑袋。
“这可怎么办?”一笙和雪儿相视一眼后同时拉耸了脑袋,突然一笙抬起头来眼睛中似乎冒着绿莹莹的光亮,“要不神不知鬼不觉的——”
手指并起在脖子处划过,意味不言而喻。
“上官蝶喜欢上你也是一个错误。”田荷花有些怜悯上官蝶,在爱情方面她无疑是一个失败的女人,而且是败得一塌涂地。
摇了摇头,田荷花抬起双手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因缘有果,佛说,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感化一个人比杀了一个人更难,但是这种温和的方式也更加让人有成就感,更加的美好,人都是喜欢光明的,没有人天生的喜欢黑暗。不过或许有一天,这双手也会沾染上鲜血。”
有善就有恶,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世间,因为人都有七情六欲,古人有言,人之初性本善,而有的东西坏了就是坏了,改不过来了。
田荷花有一种预感,某一天她这个从二十一世纪法治社会来的喜欢将人从鬼门关救出来的大夫会亲手将人送进地狱。
到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一笙抓了抓自己柔软的短发,“我喜欢捉弄人,但也没有杀过人,师傅说有损阴德,但是现在我不介意损一次阴德的。”
“顺其自然吧,活着都不容易。”田荷花朝着抽好签的慕轩走去。
“荷花姐姐,你这种想法会出事的,我觉得要将一切不利因素扼制在胎腹之中。”人都欺负到头上了,想取她的性命,她还说活着都不容易,一笙不禁担忧田荷花会因此吃亏,不过想想也是,田荷花以前生活的地方山清水秀,乡民淳朴,哪遇到过杀人放火这种黑暗的事情。
“你杀了上官蝶之后呢?四处逃窜躲避追杀?这不是扼制在胎腹之中,而是引火自焚。即使你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上官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他怀疑你,说你杀的就是你杀的。而且你以为凭上官蝶那个进水的脑袋可以想到借刀杀人这一招,她的身边肯定有一个出谋划策推波助澜的军师。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讨厌这些后续的麻烦。”
一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挂着三根黑线,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你的意思是灭门?”
“灭门?太残忍了,喊打喊杀多不文明,我们是有素质的人,天天血雨腥风的多不好。”话锋一转,田荷花摸着下巴道,“如果上官家触及了我的底线,迫不得已之下,我会使出最后的绝招。”
“什么?”一笙双眼冒光,好奇的问道。
“你忘了,咱也是有后台有背景的人。”田荷花戏谑的眨了眨眼睛。
一笙了然的点了点头,激动道:“对,还有最后一张底牌,魔教对上上官家,也许不相上下,毕竟是百年家族想连根拔起不容易,即使险胜也是元气大伤,但是加上妖界,绝对性的压倒形式,夜千狐带上妖界大军直接踏平上官家。”
“我的底线很低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求救魔教,动用魔教势力的。”看一笙一脸希冀的模样,田荷花轻笑道,她不习惯靠别人,除非是实在扛不住了。
“其实最厉害的是一人就灭掉一个家族,只要达到符神级别,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神一样的存在,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到时候挥挥手就可以灭门了。”一笙手舞足蹈,惹来其他人频频侧目。
“符神……”田荷花眼中闪过一抹异光,当拥有绝对的实力时,高到一个让人企及不到的距离,别人剩下的就只有仰慕,谁都不敢欺负她。
“八号,十号,二十三号方台。”慕轩小跑过来将手中的三块标着号码的木牌交给田荷花,看着相谈盛欢的俩人,心里划过一抹落寞。
抽签只要出示一下清虚学院的玉牌就可以,这比试一般都不敢冒名顶替,毕竟是性命攸关的事情,莲心塔中凶险万分,没有实力进入其中等于找死。
“速战速决,八号方台下方围观的人少一些,去八号方台。”芊芊玉指指向写着大大黑色“捌”字的红色旗帜。
第十四章 奇葩的比试
方台下方最佳视野处摆着一张桌子,俩位道长提着毛笔做着等记。
长宽约莫八尺的方台上已经跳上了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男子动作敏捷,四肢很长,在台上轻点的双脚十分轻盈。
台下握着八号木牌的人蠢蠢欲动,但没有一个人跳上去,都在打量着台上的男子,希望从男子的动作中能看出些蛛丝马迹,自己的胜算有多少。
“二百零八号田荷花。”优柔的声音在这喧闹的沙场上如同一片馥郁的绿洲,田荷花将手中的木牌子放在桌子上,而后单脚一蹬,跳上了半人高的方台。
“一百三十号秋生对二百零八号田荷花。”其中一个道长提笔在纸上写下名字,另一个道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木槌吆喝道。
台上的俩人分别站立在方台的对角处,朝着对方抱拳示意。
听到田荷花这个名字,方台下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田荷花?是那个地字丁班的符徒吗?”
“应该是,长得还挺清秀的,看上去不骄不躁,我还以为会是一个很狂妄的人。”
“你们说她第一场就会不会被刷下来。”
“快看,快看,要开始了。”
道长将握在手中的木槌敲打了身边挂在木架上的铜锣一下,声响拖曳着微颤的尾音慢慢消散,似水波纹细密的荡漾开。
伴随着铜锣铿锵有力的响声,道长喊道:“开始!”
秋生身形几个虚晃后便靠近了田荷花身边,捏在手中的符箓激射而出,“定!”
田荷花立即将身子后仰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黄色的符箓贴着光洁的额头擦过。
符箓擦身而过一击不中后竟是自动的回旋着朝田荷花追来。
好符箓,田荷花不禁在心里暗赞一声,定身符中混入了追踪令的咒文。
“破!”一声轻喝,田荷花自袖口中飞出一道符纸,朝着旋转在半空中的符纸贴去。
顿时俩道符纸相撞在一起,轰的一下燃烧起火焰,绽放出绚丽的色彩。
“好!”人群中爆发出掌声,被这一系列只在倏然间发生的惊险又刺激的动作感染着,只觉热血沸腾,也想好好上去打一架。
许多人的脸上都带着震惊,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自田荷花袖口中飞出的符箓直接贴向了另一张符纸,田荷花并没有念任何咒语,这是只有符师级别才可以做到的。
不管他们觉得如何的不可思议,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的,不管他们揉了几次眼睛,方台上陡然绽放的火焰告诉他们自己没有眼花。
“这真的是地字丁班的符徒吗?”每个人的脑袋中都浮现出这个问题。
这要他们怎么还有脸活?被他们嘲笑不耻不屑为伍的地字丁班符徒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符师。
从入院到现在才过了不到四个月的时间,田荷花该不会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连跳几个阶级,从符徒成为符师吧?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真想自戳双目,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三级跳这人该有多天才,连被称为百年难遇天才的大师兄都无法与之媲美,简直就是千年难遇。
若是田荷花知晓他们现在的想法,她定会说一句她也想成为他们所想的千年难遇的天才,她入学时本就已经达到了符师初级,现如今经过这一段时日的刻苦努力升为了符师高级,对于突破符皇阶级进入了瓶颈期。
级别越高,突破的困难性也越大。
不过即使如此,几个月内从符师初级升为符师高级,别人需要修炼几年甚至是需要契机才能突破,这已算是势如破竹的速度。
秋生面色微有变化,但也不见慌乱,只是对于一个符徒也能够躲开他的符箓感到惊讶,他本以为一招就可以定胜负。
看着眼前迸发的火焰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黄红色的火焰如同蘑菇云一样扩散开,而后又轰然消散化成烟雾升起,翻滚的热浪让方台周围的人往后倒退了几步。
瞥见秋生嘴角的笑意,田荷花心中警铃大响,葱白的双手微动着纤细的手指在身前向俩边划开,如同魔术师变幻着花样的手势拉开双手。
优美的指尖似乎跳动着蛊惑的音符。
顿时一排符纸凭空出现在身前,符纸上的咒文闪烁着光芒,围绕在田荷花的周身。
就在田荷花身前排出符纸的瞬间,原本那张被她用火符击中燃烧的符纸安然无恙的分裂出几张符箓朝着田荷花冲来。
如同埋伏起来的敌人伺机而动,让敌人措手不及。
秋生的符箓似是离弦的利箭飞快的射出,围绕在田荷花周身的符纸将之一一挡下,狂风大作,吹来的风仿佛凛冽的刀子,秋生袭来的符箓被撕裂成碎片混杂着田荷花完整的但已失了法力的符纸,一起从半空中纷纷洒洒的落下。
“这个叫秋生的实力不错,竟然将定身符水符分裂符和追踪令混合在一起,环环相扣,每一种符咒的效用都配合的天衣无缝。”一笙双手抱胸看着方台上的对决不由的出声赞叹道。
而方台下刚入院的新生都被这不断峰回路转的对试弄得目瞪口呆,原来符纸还可以这么用的,他们现在连自己画出有法力的符箓都不行,现在见到一张符纸可以使出这么多种咒法,顿时觉得这就是差距啊。
“刚刚若不是小花花提前布置好风符,此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