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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田荷花渐渐的无力,君子仙充满恨意的眸中闪过一抹痛楚,翻转身体将她狠狠地压在池边,大手一挥,田荷花皎洁无暇的身体映入眼帘。
“吾要你!”君子仙冷冰冰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大掌攥住田荷花光裸的脚踝,分开她纤长的双腿。
“你敢动一下,我就咬舌自尽。”田荷花仰着下巴恶狠狠的威胁道。
“你咬吧。”君子仙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而白皙的胸膛,语气恶劣的说道。
田荷花气急,推搡着君子仙压迫性十足的胸膛,一狠心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尖,不足以致命的地方但是具有逼真的效果。
田荷花痛的死去活来,可是嘴中却没有任何鲜血流出,卷了卷舌头,完好无缺,然后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了。
“这是你欠吾的。”君子仙撑着精悍的双臂,冷酷的双眸中染上了一层旖旎的情欲,深邃的如同要将人的魂魄吞噬进去一般。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近在耳畔。
“真吵。”君子仙嫌恶的皱了一下精致的剑眉,抵着田荷花光洁的额头,“将这些恼人的家伙全部灭掉,这样就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了。”
冷酷的话语言毕,伸出白净优雅的手指。
想起君子仙之前只是挥一挥衣袖,便将食人花花王连根拔起的景象,田荷花明白他说的灭掉是什么意思,而且她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将进入莲心塔中的其他人全部消除干净。
田荷花赶紧握住君子仙的手指,说道:“赶走就行了。”
一笙还在莲心塔里面,她不能让君子仙这么动一动手指,然后一笙就不明不白的死去。
“莲儿,没想到你引以为傲的脸蛋变丑了,黑色的心反倒是变红了。”君子仙饱满的指腹轻轻点着田荷花的胸口冷笑道。
“所以说我和你口中的莲儿完全是俩个人,你想要做什么,报复在我身上是毫无意义的。”田荷花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的说道,真诚无比的双眸一片澄澈。
君子仙凝眉似是在思索着田荷花的话语,如玉的肌肤隐隐有光泽流动。
田荷花紧张的等着他的反应,心里默默祈祷着。
“可是吾已经停不下来了。”君子仙认真的说道,不同于双眸中淬着冰粒的冷漠,身下烙人的灼热抵着田荷花。
嘴角扯过一道冷酷的弧度,君子仙猛地挺身……
“啊!”紧闭不安的双眸蓦地睁开,田荷花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终于醒了,没事吧?”雪竹收回轻拍田荷花脸颊的右手,有些不自然的收回目光问道。
田荷花环顾四周,不是什么袅袅升腾着热气的温泉,远处挺直着食人花,身边潮湿的泥土地上躺着被拦腰砍断的食人花花骨朵儿。
看到雪竹别过脸去不自然的神色,领口凉飕飕的,田荷花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襟松垮的扯开,香肩半露,赶紧伸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会昏倒在这里?”雪竹疑惑的问道,看到田荷花冷汗涔涔的苍白面容,继而又柔声问了一句,“做恶梦了?”
田荷花点了点头,不仅是一个恶梦还是一个让人惊恐的春梦,那个银发男人带来的压迫感此刻还清晰的感受到,鼻尖似乎还萦绕着他身上清冷的莲香味。
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梦境,让人身临其境,田荷花的目光掠到地面上的一滩血迹,暗红色的血液干涸的黏腻在泥土上,这是那条红色巨蟒留下的血迹……
这不是梦!灵魂从肉体中剥离的痛楚还历历在身,那个男人到底强到何种地步,简直就是变态,只是一个没有实体的魂魄就硬生生的让她灵魂出窍。
“咳咳——”雪竹清咳了下,殷红的鲜血流淌在修长的指间。
刚刚突然凭空来了一股巨大的力道要将人卷入其中,虽然避过了,但他也因此身受重伤。
“快走!”田荷花掏出生死符对着雪竹刻不容缓道。
雪竹点了点头,他想要的青玉笛已经到手,已经没有继续留在古塔中的必要了,从袖口中飘出生死符。
俩个人霎时消失在原地,徒留一地血红花朵的残骸和空气中飘散的幽香。
田荷花和雪竹的身形凭空出现在草坪上,人群在寂静了几秒钟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以及振聋发聩的欢呼声惊叹声。
刚站稳身子,田荷花便被一笙扑了个满怀,撞得她差点摔倒。
一笙抱着田荷花,抱的那般紧,仿佛下一刻她就会消失在眼前一样。
哽塞着声音,“荷花姐姐,我好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哭什么?跟雪儿待在一起长了都变得多愁善感了,以前那个天塌下来还咧着嘴笑的一笙去哪里了?”田荷花抚了抚一笙颤栗的后背调侃道。
“哪有,我才没哭。”一笙抹了一下眼角,松开田荷花,指着脚下的雪儿笑道,“雪儿这才叫哭。”
刚刚被一笙勒的快喘不过气来,田荷花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小腿被雪儿紧紧地抱住。
雪儿坐在地上抱着田荷花的小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双水灵的眼睛又红又肿,活像一只小兔子。
田荷花弯身将雪儿抱起来,拭掉他凝在鼻子上的泪珠,这只小狐狸真的是越来越爱哭了。
“他哭也是被你宠的。”田荷花促狭了一句,而后关系道,“你后来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和你们分开后阴差阳错下还找到了一颗洗髓丹,之后就突然莫名其妙的离开了莲心塔中。”从贴在木板的生死符上他已经知道李玉遇害了,虽然几次见面俩人都争锋相对,但此时人走了,心里有些伤感,他并不怎么讨厌李玉。
一时间空气中有些压抑的沉闷。
“此次三年一度清虚学院与驱魔学院之间的比试已经结束,根据成绩,最后获胜的是清虚学院,雪竹和田荷花并列榜首!”
浑厚而嘹亮的声音传至四面八方。
人群中又一阵欢欣鼓舞的掌声,也有失望垂头丧气的。
此次比试,驱魔学院损失了俩个人,清虚学院损失了一个人,在所有人眼中他们是勇敢的,是光荣的,每一个用血染生死符的人都是不畏生死,值得人钦佩的。
而关于那莫名其妙袭来的力量众人也没有多想,毕竟在莲心塔中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众人更多的是将目光集中在田荷花身上,比起其他的,田荷花与雪竹并列榜首这件事情更让他们惊讶不可思议,雪竹能够夺冠大家早已猜到的事情毋庸置疑,但是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各种质疑、羡慕、崇拜、妒忌的眼神投向田荷花。
看到站在雪竹身边的田荷花,上官烟儿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肯定是雪竹碰到田荷花并且救了她,这下上官烟儿倒是宁愿那时候被关在石门外的人是她了。
场上,清虚学院的代表和驱魔学院的代表各自洋洋洒洒说了一段话后,便是有人上去总结俩家学院情意长存,相互交流帮助。
最后便是有雷叔颁发奖励,将一颗装在盒子中的内丹交到雪竹和田荷花俩人手中,中气十足的夸奖道:“做的好!”
想起古塔中的一幕幕和李玉的事情,田荷花有些昏沉的听着台上的场面话,然后和雪竹一起捧着木盒高举起来,台下爆发出最激烈的掌声。
“这颗内丹你拿着。”雪竹抽回了手将盒子推到田荷花的怀中道。
台下一片抽气声响起。
第三十一章 让哥哥多亲几个
“疯了吗?这可是能够提升修为的内丹,突破一个阶级都有可能的事情。”
“你才疯了呢,大师兄这才叫超然物外,岂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比的,一颗内丹俩人怎么用,难不成一人一半?”
“好幸福啊,要是我是她就好了,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收到了大师兄送的礼物。”
“大师兄真心豁达大方啊,要是我即使被打断了一条腿都舍不得交出来。”
“这就是我们只能仰望大师兄而无法超越他的原因。”
……
听到周围其他人的议论纷纷,上官烟儿咬紧唇瓣,嫉恨如同疯狂的杂草一样肆虐的缠绕在心中。
“为什么?”突然感觉手中的盒子沉重了不少,田荷花低垂着眼帘,看着盒子上的木雕花纹问道。
“你应该比我更需要它。”温润如玉的声音让人听得格外舒服,雪竹淡淡言道,微风拂起他的墨发,空气中飘散着秀竹一样清雅的气息。
田荷花如此拼命的修行,想必定是有什么原因,东西的珍贵在于它留给更加需要它的人,而且关于修炼雪竹从来都不强求,得之他幸失之他命,所以将整颗内丹让给了田荷花他也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谢谢。”田荷花报以真诚一笑,收下了怀中的内丹。
“我其实也是想证明你的某句话是错误的。”意识到自己竟然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雪竹摇头失笑,顿时台下响起了不少高分贝的尖叫声,
那淡淡的笑容仿佛从凤尾竹细长的叶子上滴落的水珠,让人像魔怔一般盯着舍不得移开目光,而后落入心田中,一股沁凉馨甜的清流缓缓地浸润着。
上官烟儿痴迷的望着雪竹颀长的身姿,随之而来的是更加令人疯狂的妒意,他竟然笑了,而且还和田荷花说了那么多话,为什么最后只有他们俩个人还留在塔中,然后一起出来,他们俩个到底在古塔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袭来,上官烟儿握紧了拳头,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艳丽的面容微微有些扭曲,美眸中布着让人胆寒的深沉。
“哪句话?”一笙嗅到了八卦的气息,看着雪竹离开的背影,好奇的凑到田荷花身边问道。
一脸意味不明的暧昧之色,让人不禁怀疑之前那个悲痛担忧红着眼眶的人并不是他,小雪儿仍旧是没有缓过神来,抽搭着耸动着肩膀。
没想到雪竹还记得她之前开玩笑的那句话语,田荷花有些哭笑不得,看来当时着实是把他气得不轻。
“他说你们俩之间的账该要好好算一算了。”田荷花回答道,而后和雷叔以及其他的道长打了招呼后起步离开。
台上正在准备表演节目,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到院子洗个澡换掉身上沾染着血液和污垢褴褛不堪的衣服,然后好好地饱餐一顿。
田荷花离开了,一笙对台上的节目也兴致缺缺,肚中唱起了空城计,浑身上下都是汗渍,黏腻的极其不舒服,当下也颠颠的跟在田荷花的身后回去。
雪儿虽然对于台上的节目十分感兴趣,但是现在哭的筋疲力尽,也没有嚷着让一笙留下陪他一起看节目了,便窝在一笙的怀中打起了呼噜。
“大师兄真那么说了?”一笙上蹿下跳的问道,猛瞅着田荷花看,希望从她的脸上能够找不一丝破绽,“你肯定是在吓我的。”
大师兄不会是真的要找他秋后算账吧,一笙有些烦躁的扒拉了下头发。
“瞧把你吓得,那点出息。”田荷花笑道,“骗你的啦。”
“呼——”一笙松了一口气,捋着自己的胸膛道,“那就好,那就好……”
这么一弄,一笙也没再问了刚刚想要八卦的事情,揉着雪儿的脑袋,毛茸茸的摸起来可舒服了,“这家伙竟然又睡了,吃了睡,睡了吃……”
“我是被你熏晕过去的好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上很臭,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雪儿拍掉了一笙在他脑袋上揉来揉去的手,没好气的说道,简直就是把他的脑袋当面团揉,太可恶了。
“懂什么?这叫男人味,哪像你小毛孩一个。”一笙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汗咸味,皱了一下剑眉,而后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