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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帮着李德琅脱下外衫,便问道:“李三哥,你身边的下人有没有精明些的?借我一个用用。”
李德琅笑道:“我身边的下人都不傻,你现在是他们的主母,想让他们做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不用问我。”
软玉笑道:“这不是过几天要赌石嘛,我没有那么多钱,就想当几件首饰,我怕传了出去会影响你的名声……”
李德琅眉头微蹙“你需要多少钱?我身边还有些积蓄。”
软玉笑道:“还是算了吧,我已经欠了你很多了,哪好意思用你的钱?”
李德琅笑道:“你赚了钱,分给我一份儿就行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若是赔了,就当我从来没有这些钱,也没什么。好困啊,我睡了。”他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软玉还想知道他有多少钱呢,若是只有三五十两银子,好像也没有什么大用,就他那万事不萦怀的模样,说他能有多少银子,软玉都不信,软玉楞呵呵的看了他一会儿,见他真的没有什么动静,便迟疑着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李德琅仍纹丝不动,软玉心中暗喜,显然是曼陀罗花起作用了。
软玉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院里的丫鬟们显然也都睡下了,没什么声音,远处传来二更天的梆子响,屋顶上一只猫正在□,没一会儿也跑远了,软玉忙拉着李德琅的胳膊,意念一动间便进了空间镯子里。
这里依然雾茫茫一片,软玉进来不由得犯了愁,难道还要亲手把李德琅的衣裳脱光光?若是让他穿着衣裳泡在水里,给他换衣裳的时候也要脱光光,软玉还没见过**男的,那个背叛了她的男人,不就是因为她不肯跟他同居,说她是个老古板嘛!
软玉自嘲的笑了笑,在现代她是个老古板,到了古代她反而放开了,跟这个只见了几次面的男人同床共枕,居然也没觉得什么,也许是对男人太失望了吧?软玉自己是这么理解的,她开始动手给李德琅脱身上的亵衣亵裤……
不一会儿李德琅便被脱成了“白条鸡”,此时此刻虽然没有人看见,软玉仍然忍不住面红耳赤、脸热心跳,眼睛不由自主的便往他双腿|中间看去,也不过是像一条大一点的蚕虫罢了……
软玉捂着嘴窃笑了半天,又发现李德琅的膝盖又红又肿,唉,这得多疼啊!真难为他怎么坚持走路的,软玉赶忙把李德琅拉到湖水边,让他的两条腿浸泡在湖水里,虽然这空间镯子里一点都不冷,软玉看见李德琅□着身体还是不习惯,赶紧把李德琅的衣物盖在他身上,心里还嘀咕,也不知道这湖水好不好使,若是不好使,她还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要不然再把这洗澡水给他喝点?可惜他这会儿昏迷不醒,怕是灌不下去水……
软玉扔下李德琅不管,她自己痛痛快快洗了澡,又在这湖水里了游了半天泳,这才去看被她搬到空间镯子里的那些花,那是她要出嫁的头天晚上搬进来的,当时她想着反正要嫁了,露儿霜儿都要带走,她院子里少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便把她栽种的花都搬到了空间镯子里,没想到不过是两天没见,这花不仅长势良好,而且个头长得大,那些开了花的,花色居然很妖艳,软玉不由得暗暗心惊,这空间里是怎么回事儿啊?
软玉掐了一块芦荟,像以往一样剥了皮吃了,又看了看以前泡制的芦荟酒,这东西也有些日子了,应该可以喝了,嗯,明天给李德琅尝尝,都说芦荟包治百病,就算治不好李德琅的病,总也没有坏处。
软玉的目光又停留在那几株硕大的茉莉花上,按理说茉莉花应该在六月份开花,没想到这茉莉花刚放到空间镯子里两天,居然就开花了,而且这花香也忒浓郁了些,软玉伸手就摘了一朵花吃起来,没想到这花吃起来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她一吃之下居然有些上瘾,便把每种花都吃了几朵,这种感觉就像是吃餐后水果差不多,这个发现让她大喜,软玉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要弄一个大花盆,种点蔬菜拿进来,那味道一定也会变得很好吃……
没一会儿,软玉便有些困倦了,她躺下便沉沉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是因为心中有事儿,总也睡不踏实,她睁开眼睛,便起身去看李德琅。
李德琅的姿态还没有变化,软玉心中稍安,连忙去看他的膝盖,不知道在水里泡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效果,软玉蹲下身子,把李德琅的膝盖弯起来看,不由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没有效果呢?难道是时间太短了?嗯,肯定是时间太短,你这病都那么多年了,哪能一朝一夕就好了?都是我太心急了,还指望一晚上就见效,不过,难道我以后要天天给你吃曼陀罗花?这可不太好办,也不知道那东西吃多了对身体有没有坏处……”
软玉说着,把李德琅的腿又放到了湖水里,蓦然间她发现了李德琅双腿间的那条“卧蚕”,不知道啥时候居然变成了又粗又大的“擎天一柱”,软玉吓得“啊”了一声叫,一屁股坐到了水里,她下意识的去看李德琅,只见他早已经清醒了,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软玉顿时又羞又窘,恨不能有一个老鼠洞钻进去,随即她又想到,怎么办?被他发现这个空间镯子了!我该怎么撒谎才对?软玉这一着急,身上顿时出了一层薄汗……
李德琅坐起来,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擎天一柱”用衣裳遮住了,问道:“软玉,这里是哪儿?”
此刻的软玉,哪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便是顾得上,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狼狈的从湖水里站了起来,湖水弄湿了她的春衫,凹凸有致的体态全都呈现出来了,软玉赶忙转过身去,一边拧去衣裳上的水,一边心中懊恼不已,没想到第一次就穿帮了,这可怎么好?看来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白看了他的身体自己这会儿也开始倒霉……
其实在软玉刚走过来的时候,李德琅就醒了,当他意识到自己被扒的□泡在水里的时候,他第一个感觉就是被仇人抓了去,正要对付他,因为他的风湿痹症最怕潮湿了,泡在水里只会加重病情,可是当他看见走过来的是软玉,心中便狐疑起来,他下意识的认为软玉不会害他,也没有必要害他,所以便想看看软玉到底要干嘛。
听到软玉自言自语的话,李德琅心中的怨气顿消,便是治不好他的病,只要她的心思是好的,那也无所谓,虽然被脱得光光让他非常不爽,不过,既然是软玉脱的,也还好……
李德琅抓了一把身边貌似沙子的碎玉,又看了看雾气迷蒙的四周,还有身边那个手足失措的软玉,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有趣……
正文 神仙
软玉磨磨蹭蹭的拧了几把衣裳,脑子里朦朦胧胧也想好了一个谎言,却不知道能不能过李德琅这关,她心中忐忑,便偷偷地看了看他,见他已经穿好了亵衣,倒是亵裤还没有穿,不过亵衣倒也把屁股遮住了,软玉想起自己扒了他的衣裳,心中一阵异样,偏偏看见李德琅正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顿时软玉的脸便红的不能再红,她硬着头皮,期期艾艾的问道:“李三哥,你……你的腿感觉怎么样了?”
李德琅一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水又不是温泉,怎么会有这样大的云雾?况且这地面上,好像都是晶莹的玉石,而且这空气中好像还带着花香,就跟软玉身上的香味一样,最主要的是,现在明明是深更半夜,而这里却如同白昼,却又看不见太阳,没有丝毫的风,处处透着奇怪,这世间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地方……他听了软玉的话,笑道:“你刚才也说了,我这病已经好几年了,便是有效,短时间内应该也看不出什么……软玉,这里到底是哪儿?雾气迷蒙的,看着可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软玉闻言,心念一动,忙问道:“不像人住的地方像什么地方?”
李德琅张口便道:“素闻姑射之水畔,雾气迷蒙,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软玉一听这话,“扑哧”一声笑,心顿时放下了一半,古人都信鬼神,李德琅虽然聪明,却也不能脱离这个樊笼,软玉不由得自得起来,哈哈,咱是仙女,这可是你自己往这上头想的,需怪不得我骗你……
半晌,软玉才幽幽说道:“你又怎么知道了?其实,我又算什么神人,不过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一个侍女,因为犯了错,被贬入凡间罢了……”
“啊?”李德琅吃了一惊,他刚才那话,不过是存了试探的意思,哪知道软玉居然直承其事,她既然是被贬入凡间的神仙,难道没有办法躲过太子吗?李德琅年纪虽轻,却是经历过沙场箭阵、见过生死,因此闻听软玉自称是仙女下凡,虽然吃惊,面上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心里却是不怎么信,他看了看软玉,软玉拧完了衣裳,便坐下了,此刻的她像一尊雕像一样,一双手抱着双膝,下巴靠在膝盖上,目光迷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神情似乎带着幽怨,有些孤独,有些悲怆,怎么看也不像说了谎话……
这世间真的有神仙存在吗?却也说不好,那孙思邈道长,都一百多岁了,大家不是都叫他老神仙吗?还有那袁天罡、李淳风,都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人物……但是软玉为何一定要嫁给自己?嗯,怕太子纠缠什么的话,应该都是假的,她想嫁自己才是真的,也许是上天派了她来给我治病的,对,一定是的……这么一想,李德琅心中暗暗欣喜起来……
此刻,李德琅脑子里转了这些念头,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又想到既然软玉肯带他来,又是他的妻子,况且是存了帮他治病的念头,那一切都应该没什么,因此,李德琅不但脸色很平静,便是心情也放松了,他笑道:“软玉,你既然带我来了,想必有什么事情也不会瞒着我,是吧?”
“那当然。”软玉点点头,笑道:“李三哥,我是不想瞒你,但是我……这事儿,你不能随意跟别人说起,如若不然,我可就没法在这儿呆着了……”
“我知道。”还不等软玉说完,李德琅便指天发誓道:“软玉的事情,我若是吐露一字半句出去,就让我李德琅遭受五雷轰顶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这可是最重的誓言了!却正是软玉想要的,这个时代的人都重承诺,更重誓言,尤其是李德琅这样的君子,更不会做出什么背信弃义的事儿,软玉顿时把提着的心放下了,她忙说道:“李三哥,你何必发这样的毒誓?我又没有说不信你……其实,我只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一个侍女,根本算不得什么神仙,有一次,无意中打碎了娘娘最喜爱的一个玉净瓶,便被她贬入了人间……”
软玉说着,抓了一把水边的碎玉“你看,这些碎玉,就是那个玉净瓶所化,这水也是玉净瓶里装着的天上的神水,一起落入了凡间,便成了这个湖泊,只不过凡人很难找到,便是来到左近,也发现不了,我因为想着你的病一直治不好,也许这神水能有效,所以才带你来试试……”
软玉越说声音越低,她生怕李德琅不信,心里有些没底,不过却也的确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想,李德琅却是把这话信了九成九,“软玉,你既然是这样的身份,为什么在杜家生活的那么不如意?”
“谁说我过的不如意了?”软玉笑道:“王母娘娘是为了惩戒我,才把我贬入凡间的,我若是过的事事顺心如意,她便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