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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交战了多久,女子微感吃力,想不到皇甫寒的武功看似杂乱无章,却隐藏着巨大的杀伤力,不似任何门派,却比任何武功的招术更奇特,更凶残。
“妹妹,快逃!”一声惊叫,让女子闻声大变,且战且退,忽然,她一鞭打在了皇甫寒的脸上,皇甫寒避之不及,挂在他脸上的鬼面具应声而落,女子在光影中,看见一张怎样惊艳的脸,眉如刀栽,眸如漆夜,俊雅完美的脸,挺傲鼻梁下削薄性感的嘴角微扬,纵然他在讥笑,也风华如绽。
女子只感觉心头一震,双腿慌急的踩踏在地面上,一时忘记逃走,直到她的哥哥惊叫着将她拉离地面,上了一辆马车急逃而去。
、第二十五章 厚礼求第亲
瑞王府的后花园,白静雨一袭锦绣衣裙,姿态富贵的拿着鱼饵在喂池塘里的红鲤鱼,她的贴身丫环秋儿踏着小碎步走过来说道:“王妃,林夫人来了,带着厚礼来的。”
白静雨脸上闪过一丝讥笑,将手中的鱼饵全数抛入池中,淡淡道:“定是为她那个愚蠢女儿来求亲的。”
站在另一旁的冬儿接话道:“这林小姐真不识趣,就她的身份,也能高攀安王爷,痴心妄想。”
白静雨并没有喝斥丫环的无礼,嘴角微扬,笑的欢兴:“所以我说她愚蠢,不过,反正我日子闷的慌,让她演戏来看,权当是给我制造笑话来的,我乐上一乐,也是好的。”
秋儿忙着点头:“不错,王爷整天忙着朝政之事,不能陪王妃玩,让她们几个踏梁小丑来陪王妃玩。”
白静雨脸上闪过一抹沉虑,抬抬手:“行了,她歹是我姑姑,别让她听见这些风凉话,秋儿,你赶紧去备酒菜,冬儿,你去泡茶送到我偏堂去。”
两名丫环应声离去,白静雨这才款款而去,在遍堂看见一脸心事的白雪枫,她假装热情的迎上前去,娇声道:“不知姑姑大驾光临,是雨儿怠慢了。”
“静雨啊,你别客气,姑姑这番前来,是来叨唠你的。”白雪枫看见白静雨,就像看见荣华富贵一样的激动。
白静雨赶紧让坐:“有话就坐下好好说吧,冬儿,快端茶来。”
白雪枫看着白静雨如此细心招呼,心里说不出的高兴,现在整个白家都以这个女儿为荣,瑞王爷是最有可能继承太子之位的,不久的将来,白静雨也许就是太子妃了,又或者是未来的皇后,白雪枫能不讨好巴结吗?
“静雨,既然不是外人,姑姑就明着跟你说了,冬梅这丫头自从上次见了安王爷就茶饭不思,用情至深,唉,也怪这丫头福薄,姑姑不敢乞求她能大富大贵,只求她能幸福安稳就行了,所以,姑姑在这里求你替我跟皇后娘娘说个情,看能不能把冬梅赐婚给安王爷,这也是姑姑一桩心愿啊。”白雪枫连茶杯都没碰,就开口恳求,的确是心里发急了。
白静雨漫不经心的端了茶抿了一口,心中冷笑,就凭林冬梅那点姿色,也亏她还敢自称没高攀?想嫁进安王府的千金小姐多的去了,就算是轮也轮不到林冬梅啊。
白静雨存了私心不想让林冬梅好过,所以,她一脸为难的放下茶杯,轻声答道:“姑姑,不瞒你说,这桩婚事,我怕是替你求不来了。”
白雪枫一听,不由的慌急,忙恳请道:“静雨啊,我知道这是冬梅的非分之想,可我这做娘的,真的希望她能有个好的将来,你帮帮忙,都说你跟皇后娘娘走的最近,你就趁着进宫陪她闲话时顺带提一句,就一句也许就成事了。”
“唉,姑姑有所不知,皇后的意思是这两年暂时不给安王和禄王婚娶,至于这其中的缘故,好像牵扯了政权之说,我们做妇人的,是不便插嘴问的,所以,这桩事,我不敢替你开这个口。”白静雨表现出一脸的难为情。
白雪枫呆怔了良久,忽然道:“等两年也是行的,冬梅今年才十六岁,等两年也只有十八岁,只是,两年时间太长,怕生变故,静雨,姑姑再求你一件事,皇贵之中佳事不少,有机会,还望你多带冬梅走动走动,多跟安王相处几次,也许安王对冬梅上心了也说不准呢。”
白静雨捂嘴轻笑起来,感慨道:“真难为姑姑想的这么细致,要是我娘有姑姑一半的能言绘道,我也就不操许多心了,好吧,这事我能答应你,有什么好机会,我一定替冬梅留意下来,姑姑且宽心。”
“那就好,静雨,姑姑的一点小小心意,你一定要收下。”白雪枫满脸欢喜的将一对白玉雕花手镯放到白静雨的面前。
白静雨一看那对手镯便喜欢上了,忙拿出来试带,欣喜道:“好纯的美玉啊,姑姑,这对宝贝你是从哪里来的?”
“不瞒你说,这对玉是外祖母送给我的嫁妆,我一直舍不得戴,今天送来给你,一是你身份富贵配得上,二来,也真是有所求你,还望你喜欢就好。”白雪枫说着,眼底露流一丝的苦情。
白静雨假意推辞了两下,最后还是收下了,白雪枫喝了两口茶就托有事先走,白静雨便把两玉镯子戴在手上了,越看越喜欢,美玉配美人,真真是绝配啊。
“王妃,这玉真漂亮,衬的你一双玉手更白嫩了。”冬儿惊喜的赞道。
白静雨冷哼一声:“我当然配得起这玉镯。”
冬儿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说道:“王妃,算起来,咱们被林秋棠那傻子给骗了一回,真可恨。”
白静雨微仰着头,自恋的举起手腕不停的欣赏,冷声道:“说的是,这傻子可恨,竟敢骗我说得了天花,试问一个得了天花的人没去见阎王,倒是嫁进鬼王府了,算她命好。”
“现在说好还不一定呢,我真希望鬼王爷往死里折磨她,让她骗人。”冬儿恨恨不平的咒道。
白静雨忽然放下手来,美丽的眼底射出一丝怨毒的锋芒,猛的一拍桌:“这口气的确不能忍下,她一个低贱的庶女,若不是借我之手,她怎么能成为王妃呢?就算她再修三世的福气,也没这命,哼,我既然能让她生,也能让她生不如死。”
“王妃打算怎么办?一定不能放过她。”冬儿一脸狠毒的问道。
“不急,只要她是个王妃,总会有见面的时候,届时,我会让她闹更大的笑话,让她声名尽失。”白静雨自负满满的得意大笑。
安王府,连着消失两天一夜的皇甫轩回府后,王府就闹的鸡犬不宁。
“表哥,你到底在找什么人嘛?焕儿说你找一个男人,可我今天问了你派出的侍卫,他们说你在找两名姑娘,你到底有找什么人?你快告诉我。”林紫娴跟进跟出,不厌其烦的追着皇甫轩就想问个明白,如果没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她是不肯死心的。
“这跟你无关,你别过问。”皇甫轩不是第一次发现这个表妹好管闲事,但这也过分了,她管的太宽了。
“什么叫与我无关?如果是姑娘,就与我有很大的关系,好端端的,表哥找什么姑娘嘛。”皇甫轩怒了,林紫娴有些害怕,楚楚可怜的小声反驳。
“你是不是觉得生活太无趣了,连我的事都要问个清清楚楚的才甘休?行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想嫁人是不是?那好,我现在就跟父皇去说,让他给你赐门婚事得了。”皇甫轩一招至胜,吓的林紫娴娇颜泛白,抖着小嘴,半天喘不上气来。
“不、我不嫁人。”林紫娴气呼呼的冲出门外去,一颗心失落之极,两眶泛红。
、第二十六章 死要面子
修长整洁的手缓缓拾起地上的森白面具,在身后之人冲进来之前,将那绝世惊容掩盖在面具下,遗露出一双漆冷幽沉的眼,淡淡的扫视着身后的人:“回府!”
马林忠上前几步,关切道:“王爷,有没有受伤?”
皇甫寒弹弹手襟上的一缕灰尘,轻蔑的笑道:“就凭这些人也能伤我分毫?”
马林忠暗松口气,王爷的武功之高,他的担忧是多余的了,当既一挥手:“撤出客栈,既刻回府。”
马车扬长而去,留下吓傻的店家和小二缩在桌椅下瑟瑟颤抖,一包银子远远的掷至他们的面前,一道冰冷酷严的声音警告道:“今晚之事,不准泄露半句,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
店家虽害怕之极,但有利可图,当既将那包银子往怀里一搂,颤抖着点头保证:“小的明白,小的一定不乱说。”
为了方便两城走动,达官显贵都会在庆城置办府坻,以供出游休息,鬼王府就坐落在靠西的方向,落阳的余辉洒下来,整个王府显的金光灿灿,像堆积如山的黄金,这片夕阳,是皇甫寒最爱之物。
才踏进府,皇甫寒净了身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出府去了,身边只跟了马林忠一人,悄无声息的潜入了万花楼里。
“王爷,这个王妃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好端端的王妃不做,竟然写大逆不道的休书给王爷,我越想越觉得王妃跟傻子没区别。”
主仆二人要了最好的雅座,此地视野广阔,居高望远,可见涛涛江水拍岸,花船在两天后就会停靠在雅房楼下的浅水区,如果林秋棠真的打算乘船逃离,只要在此地守着,料他插翅也难飞。
马林忠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情暗藏蹊跷,不当王妃对林小姐有什么好处?她一个堂堂三品小官的庶出女儿,对内她在林府惨遭欺压,毫无地位可言,对外她对瑞王爷的痴心妄想早已经闹的满城笑柄了,就这样一个要身份没身份,声誉全毁的女子,别说嫁给天家皇子,就算有个普通男人肯娶她,她就该偷笑了。
面具下的脸一片铁青,如果面具被摘下,马林忠依稀可见皇甫寒的嘴角在抽搐,不提也罢,提起了,那就是一块硬生生扯开的伤疤,想他鬼王虽自小就背负沉痛不堪的身世,可他意志坚强,忍辱负重,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不堪,对于世人的讥嘲,他更是蛮不在乎。
皇甫寒至所以隐忍之今,仍旧坦然面对,全都是因为他硬撑着一口气,死要面子,他不会让任何人看尽他的笑话,更不会让任何人心愿如偿,别人越是可怜他,同情他,他便越是不屑。
由此可见,面子对他来说,那是多么重要的一层保护色,可如今,却有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将他死撑着的面子硬生生的撕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来,初时,不觉得痛,但随着时间越长,那伤口就扩裂的越大,此刻,已经痛的让皇甫寒想杀人了。
马林忠见主子不说话,一双冰冷的眼却紧紧的盯着漆黑的江面,他心下一咯噔,暗叫一声不妙,怕是自己揭了王爷的伤疤,赶紧道歉:“王爷,我不是故意要提此事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皇甫寒依旧不出声,只是那双冰冷的眼底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马林忠几乎要被那场风暴给催毁,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
关乎新王妃的每一句话,对于王爷来说,那可是字字血泪啊。
花船在河面上飘荡着,夜幕渐散,天际亮出第一抹阳光,半睡半醒的林秋棠伸了一个懒腰,下了床,慢步上了二楼的茶室,来送餐的小丫头笑眯眯的说道:“小姐,你的早膳备好了,请慢用。”
林秋棠看了一眼,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白粥,外加三盘精美香甜的糕点,看上去很有食欲,林秋棠坐下来,悠然的享用着这份慵懒,也只有在此时此刻,她才能放松精神,安然度日,等到了岸上,两脚落地,她的生活又将兵荒马乱,慌作一团。
“鬼王爷,你会不会就此放过我呢?”林秋棠喃喃自语的问着,其实,昨天她脑子里蹦出了一个极为可笑的念头,先不说她对这桩婚事不满,想必皇甫寒也厌极了她,所以才会那么草草了事的把她给娶进府去,既然两两生厌,那么就默许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