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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宣经过刚才一闹,加之情动兴奋,气喘吁吁的褪去她裙下的裤子,玉麈在她甬道边缘磨蹭,挑着眉毛道:“雨楼,你说是让秋霜‘进来’,还是让我‘进去’,还是两者都要?”
雨楼气的浑身乱抖,这时正好摸到方才他看的那本书,便不管不顾的朝他脸上甩去。夏宣正低着头准备作恶,根本没注意,这一下可谓是结结实实的迎头痛击,书脊打在他眼眶上,砸的他眼前一黑。卓雨楼趁此时拼死蹬踹他,得了空隙,爬起来提起裤子就要跑。但夏宣一手
捂脸,一手拉住她的胳膊,不许她跑。雨楼也干脆,直接握住他的手腕,对准他的手背就咬。
比起手背的疼,眼眶的疼痛显然不算什么了。夏宣双手并用,提着她的肩膀,把卓雨楼重新摁倒在榻上:“不听话是不是?”雨楼咬牙切齿的道:“你欺负我,我依你了。你这是逼我去死,让我怎么依你?”
夏宣拗不过她,不得已妥协,没好气的朝外面的秋霜喊道:“不用了,你走罢。”听到秋霜应声离去的声音。
她松了口气,他这边却怨气横生,撑开她的腿,整根没入后,退出来再深深攻入:“怎么,你觉得这样见不得人,对吗?我劝你趁早习惯了,等我娶妻,还要你在一旁端水侍候呐。”
卓雨楼横竖不待见夏宣,这会疲于应付,像一团面任他怎么揉搓,不吭气不回应。腿软绵绵的搭在他肩膀上,吊着吊着就滑了下来。他便把她双腿合拢,扣住她的脚腕,举过肩头。推送了几下,觉得使不上力气,暂时抽离她,将人翻了身,搂住她的腰让她双膝跪在榻上,他猛地的进去,从后面揉弄她的软雪。
“你有什么高贵,别人瞧不得看不得的?你又不是正经夫人,连个姨娘都不是。通房丫头,猫狗似的东西,你也配有脸?”
这个姿势更能感受他的力量和撞击,过了一会,她双手便酸了,拽过洋毯揉成一图,趴在上面撑着,可和他赌气,咬着唇内的肉,尝到了血腥味,仍不松齿。她的确承认她没身份了,也是猫狗般的玩物了,但不意味着她就得百依百顺,有些事就是忍不了。
夏宣扯住她后衣领一拽,露出她右边的凝脂香肩,凝脂肌肤上有一片花瓣似的嫣红胎记,轻吻上去:“卓雨楼,你这辈子什么事都和我夏宣做过了,你现在离冰清玉洁十万八千里远,你知不知道?”
她脸埋在洋毯里,许久憋出两个字:“……知道。”他听得出她虽忍着,可声音带媚,想是有感觉却故意强忍着的缘故。他拽开她按着的洋毯,掰过雨楼的脸吮她的唇,她拧着身子,呜呜的推他,可下面异样的酥麻感越来越浓,脑子化了似的,手也软了,口中依依呀呀的呻|吟着。那股异样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浑身战栗,良久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不停的低吟粗|喘。而夏宣在身后,威风凛凛的进出她,喘息的更是厉害,终于随着一股灼热发泄她体内,停了动作。
她蜷着身子,手软绵绵的去坠到后背去的衣领。这时夏宣搂着她躺下,给她平整衣衫,见她春潮过后,面容更是娇艳,难捺欢喜,供着她的耳根下颚又密密匝匝的吻了一通。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略微有那么点愧疚,轻咬着她的耳垂道:“……有些事,你不愿意,我以后知道了,不逼你了。”
卓雨楼满腹怨气的横他一眼,没搭腔。夏宣全没自知之明的问道:“不说话,生气了?”卓雨楼实在忍不住了,冷笑道:“奴婢哪敢生您的气,只是怨自己罢了,没长那城墙拐角似的脸皮。”她还有后半句‘要和您一样就好办了’,但气归气,理智还在,终究没敢说出口,过了片刻,还是气,于是接着说:“不对,奴婢猫狗似的东西,哪配有脸?”
夏宣也觉得自己有点闹过了,毕竟卓雨楼的出身的确和其他人不一样,一年前她还是正经的千金小姐。他强搂过她,笑嘻嘻的道:“来,我赏你脸。”说完,就去和卓雨楼贴脸,临了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咧嘴笑道:“这不就有了么。”
卓雨楼本来恨的牙根痒痒,但他这会犯起二来又让她哭笑不得,不禁抬手捶了他一拳:“你怎么这样?!”
他当是她和自己打情骂俏,挨了一拳,笑的更欢。于是卓雨楼假戏真做,一边娇嗔着你真坏这样的话,一边狠狠打他泄愤。夏宣虽然吃痛,但看她模样娇媚,分明是在和他玩闹,只好忍着疼,由她打了。
—转眼到了腊八,一早起来,阴的灰蒙蒙的天飘起了鹅毛大雪。不及中午,地上已积了一层的厚雪。咋一看去,银茫茫的一片,煞是好看。家里的大小主人这会都聚在上房老爷和夫人那一起吃腊八粥。
这时候下人最闲,梦彤说梅园那边这会肯定好看,大家不如出去赏景,顺便折几支梅花回来装点屋子。秋霜畏寒,便留下看屋子。梦彤和雨楼刚出院子,梦彤忽然弯腰团了个雪球,朝雨楼打去。雨楼闪身躲过,笑着也团了一个,扔回去。不想梦彤拿伞一挡,好似一道盾牌,把雪球给摒掉了。
“你真狡猾!”雨楼指着梦彤笑道:“早就准备好了。”梦彤晃了晃伞,吐舌道:“谁叫你懒,不拿着把伞出来。”雨楼哼了声,重新团了雪球,作势要打。梦彤赶紧撑伞来挡,结果雨楼玩的是个吊球,高高抛起,跃过竹伞,直接落到了对方头上。
梦彤头顶被砸了个正着,赶紧抖了抖脑袋,伞也不要了,弯腰团了个雪球就去追雨楼:“你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雨楼扣上斗篷的帽子,咯咯笑着跑在前面,不时回头逗梦彤:“你打的也忒不准了。”
两人你追我逐的,直到了靠近梅园的时候,怕别人撞见她们没规矩才不闹了,互相挽着进了梅园。
雨楼怕人看到她们没规矩,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人注视着了。
夏宥躲在梅园外面的槐树后面。被风吹下的枝头积雪飘飘絮絮的落在他的肩头,他看的专注,这时忽然一只手搭在他肩头,吓的他惊慌之余,揪住身后的来人,举拳便要打,但定睛一瞧来人,登时松了拳头,垂头丧气的叫了声:“六哥……”
夏寰是现在的夫人王氏所出,模样酷肖他的母亲,生的眉清目秀,此时立在雪地中,更显得他白皙俊俏。他参透了七弟夏宥心事一般的笑道:“咱们七爷躲着是瞧谁呢?梦彤是家生子,你早认得,肯定不是她,那就是在看……卓雨楼?”
、20
夏宥脸上挂不住:“六哥,你想错了,别误会我!”说完转身就要走。夏寰笑嘻嘻的拦住他:“咱们两个谁跟谁,你不用避着我。”夏宥仍旧不承认:“我想进园子赏梅,可五哥屋里头的人先进去了,我不赏了,这就走。”
夏寰便扯着他的胳膊要往园子里走:“啊,原来是这样。你怕避讳啊,放心,我陪你进去!咱们是主子,还有怕下人的道理!”
夏宥甩开他哥的手,搂住槐树不动:“我不进去。”
他活脱脱如黑熊抱树的样子逗的夏寰忍俊不禁,走到他身边,低声鼓惑道:“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么光瞅着,何年何月能吃到嘴里?”
夏宥忙替自己辩白:“我没想那么龌龊的事。”
夏寰哼笑道:“是啊,你从来不想,你屋里的丫头还都是清清白白的。”一句话噎的夏宥没了话,他便又道:“母亲说这个卓雨楼并非是心甘情愿跟着五哥的。五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少不了给她苦头吃,倘若你对她好点,只要她愿意,寻个机会给你,也不是不可能。”
夏宥又羞又窘,想反驳夏寰的话,可他笨嘴拙舌的,只是跺了脚,恨道:“我都说了我是路过而已,你怎么偏把人往最坏的地方想?!你再捉弄我,我要生气了!”然后黑脸瞅了眼夏寰,又往梅园里翘脚望了望,这时忽然看到卓雨楼的身影从里面出来,慌忙双手插袖,低着头快步走了。
夏寰看了眼弟弟的背影,不由得鄙夷的笑了下,见这会见卓雨楼从园子里出来,手执着梅枝。他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和她迎头碰上。雨楼想起秋霜告诉过她的话,想来这个锦衣公子,长相不似七少爷那般傻大黑粗的,那么肯定是继室王夫人生的六少爷夏寰了,便俯身施礼道:“请六少爷安。”
不等夏寰说话,梦彤从里面笑着追出来:“你跑的倒挺快!”猛地见到夏宣,忙敛了笑容,福礼道:“六少爷。”
夏寰向两人笑道:“你们还有闲心在这儿闹,这会席散了,你们主子差不多也该回去了。”说完,又瞧了眼卓雨楼,便往梅园里散步去了。
等他过去了,梦彤挽着卓雨楼的快步走着:“咱们得快点走,六少爷都走到梅园来了,可见家宴散了有一会了。”意味着夏宣可能已回到住处了。
果然刚一进屋,就见秋霜在伺候夏宣换外裳,她一边给主人整理衣裳一边道:“雨楼,你去把爷的秋香蓝汗巾子拿来,就在衣架上。”谁知夏宣没好气的道:“不用拿了,让她野去罢!梦彤,你去拿。”
这话说太没道理,梦彤和她一块出去的,只责怪她,反倒赦免了梦彤。雨楼无奈,心知辩解也是徒劳,干脆抿唇一言不发。逃过一劫的梦彤赶紧取了汗巾子给夏宣戴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替他抻衣角。
这时元茂从外面弯腰进来,回禀道:“派去的人说没找到雨楼姑……”一抬头发现卓雨楼就站在眼前,赶紧闭了嘴巴不敢吱声了。
夏宣气的骂道:“你们是不是废物,让你们去找人找哪儿去了?她自己都回来了,你们还在外面瞎晃悠呢是不是?!”训的元茂大气不敢出,等他火撒完了,吩咐道:“备马,我一会进宫。”
元茂忙夹着尾巴去了。
雨楼猜夏宣这厮是喝腊八粥的时候跟他爹起了口角,惹了一肚子气找她撒。别说她才是个丫鬟,就是夏宣的正经夫人,他想找茬发火也无计可施,这种人谁碰到谁倒霉。
夏宣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知道她没把自己的情绪放在眼里,不禁指着她气道:“我现在急着走,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真真是无妄之灾,说破天去,她不过是犯了在他想找她的时候没在屋一个错罢了。可纵然一肚子气,给人为奴为婢的,打落牙齿尚且和血吞,这点小憋屈只能统统咽掉。她垂着眸子,低声道:“是,奴婢随您处置。”
瞧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夏宣这才好受了些,罩了大氅,匆匆的出了门。秋霜和梦彤恭送了夏宣出去,都来劝雨楼。其中梦彤略带愧疚的道:“都是我害的你,我要不带你出去,你也不能招骂。”
雨楼深吸一口气,无奈的道:“不怪姐姐您,我就是不出去,他看我不顺眼,也得找别的茬骂我。”
秋霜蹙眉道:“这话你可说的不对,爷刚回来的时候挺高兴的,结果找一圈见不到着你,这才动了气的。”她拿过雨楼手里的梅枝,慢悠悠的劝着:“趁他进宫这会,你赶快想几句软话,啊?别惹他生气。”
她淡笑道:“我哪敢惹国公爷生气呢,就怕我磕头请罪,他也不饶我。”
秋霜摆弄了下梅枝,听到雨楼这话,笑道:“怎么可能?你服软求饶,他什么时候没饶过?都说老爷是棉花耳朵,依我看,都差不多。”梦彤在一旁朝她挤眉:“胡说什么,小心叫人听去扯烂你的嘴。”
秋霜无所谓的笑道:“怕什么,咱们都是自己人。”
雨楼有幸成为了‘自己人’,某种程度上算是融进了集体中,她道:“两位姐姐说的话,我都记下了,我在爷身边服侍才几个月,好多地方不懂,真要靠你们提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