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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皇看着青荷吃瘪的样子,郎笑出声,震得趴在他胸口的青荷也一抖一抖,连带他们相连的地方都动了。
不过赤皇知道青荷是初次,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强~烈的欲~望,慢慢的退了出来,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抱着,此刻的赤皇不知怎么的,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岁月静好,此刻安稳。”
想着心里感觉暖暖的,抬头看着似乎已经趴在他身上睡着了的青荷,心暖的化成一片,你终于是我的女人了,慢慢的将青荷放在床上,青荷抿了抿嘴,捡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赤皇将脚底的被子拉上来,盖住两个人,将青荷搂在怀里,也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了早朝时间,上完早朝,青荷的雨荷宫,青荷还在睡,索性又上床陪着她。
青荷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全身在酸疼,皱着没睁开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脸庞被吓了一跳。
想到昨天夜里,两人的疯狂,青荷有些绷不住的又赶紧闭上了眼睛,直觉自己应该生气的。可是昨天都那样了,青荷脸都急红了。
赤皇看着青荷的这个样子,有些紧张的将强装睡觉的青荷摇醒,“青荷,你不是想反悔吧?”
青荷生生被他摇的睁开眼睛,愠怒的看着他,“反悔什么,我有答应你什么吗?”
赤皇着急的说,“你昨天不是已经原谅我了么,难道你反悔了么?”
不说昨天还好,一说昨天,青荷脸蹭的一下变红了,“昨天什么也不算。”
赤皇听青荷说完,倒是淡定下来了,表情又转为他惯为表现的邪魅,“那么,今天做的呢。”
说完起身又将青荷压在身下。
青荷一看她来真的了,赶忙说,“别别别,我都快痛死了,再来,我就真不理你了。”
赤皇翻身躺倒一边,抓着青荷的手,“那就是原谅我了?小荷,我一定好好教训那些该死的下人们。什么时候我专门去给岳父大人道歉去。”
青荷阻止道,“可别,我爹最恨官府里的人了,你去,只能给他增加怒火。”
赤皇不解道,“为什么?”
青荷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从我有记忆以来,爹爹就不喜欢跟官府的人打交道。”
赤皇不解但也尊重她的意见。
青荷抬头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赤皇,“怎么今天没去上早朝?”
赤皇打算调戏她一番,便把玩着青荷的头发,看着床顶上的雕花,“我打算学一学商纣王,做一个为了美人而误国的昏君,你看可好?”
青荷翻了个白眼,不知怎么的赤皇就喜欢青荷这不做作,敢作敢为的样子,不像其他妃子一样谄媚。
“您可别,别把我推向风口浪尖,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记恨我,恨不得将我打压下去,再给我安个这罪名,那青荷可真是有的受了。”
赤皇看着青荷完全不信的样子,“怎么会,有朕一日,便能保你周全。”
青荷听着这话,笑了,看着赤皇,窝在他的怀里。
赤皇又说道,“我已经上完早朝回来了,看你睡得那么香,便上来沾染一下你的梦境。”
青荷吃惊的“啊”了一声,“都那么晚了?我也该起床了。”
赤皇拦住了,“昨天你太累了,今天多休息一下,不着急。”
青荷被按回床上,“。。。。。。。”
两人在床上有谈论了很多。
青荷其实进宫以来就对赤皇有了全新的认识,虽然还在埋怨当初他强迫自己进宫为妃,不过经过这么多日的观察觉得他并不是一个昏君,才在心里慢慢的原谅他。所以才在昨晚从心里接受了他的亲近。
****************
到底是什么使他们走向了陌路,走向一步步怀疑的深渊。
那是几年以后,青荷刚生完赤炎轩四年以后。
那时候的玄云国还没有现在这么强盛,边境的狄族一直侵扰,为了笼络人心,赤皇不得不娶了当朝宰相的女儿。该女子性格跋扈,是宰相府里的掌上公主,被娇宠惯了,再加上她爹爹的地位,所以进宫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一心只想博得赤皇的欢心,她在第一次参加赤皇的生日宴会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赤皇,总算实现了自己的愿望。
可是在经过一段时间,她发现赤皇始终宠爱的是青荷。她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几次想出法子来陷害青荷。
知道有一次,赤皇真的相信了。
说青荷和狄族的人有来往,并从青荷的寝宫内搜出了来往的书信,落款处都是青荷。包括青荷写了还没来得及寄出去的书信。笔记一模一样。
赤皇有些不相信,因为他想不出青荷这样做的动机,但是碍于众臣们的强烈要求,诛杀叛国奸妃。青荷这几年在宫里向来低调行事,她知道在宫里的勾心斗角向来都不和任何人有冲突。
但是看来只要被皇帝宠幸一日,就难免遭来嫉妒,尤其这么多年赤皇一直对自己的宠爱,但是青荷深信赤皇说的那句话,“有朕一日,便能保你周全。”所以她不害怕、
可是直到今日她看到赤皇冷冷的眼神,看着手里的证据,“将荷妃打入宗人府,听候发落。”
冷冷的声音,冷冷的语气,也如此刻青荷逐渐冷下来的心一样。
失神的看着赤皇,青荷心痛到滴血,凄惨的笑了一声,只说了一句话,“我没做。”
说完就被带了下去、
赤皇慢慢的闭气眼,忍去了那抹不舍。
几日查下来,都没有结果,到了最后的期限,众大臣要求杀了青荷,杀鸡给猴看,警告那些叛国之人。
赤皇无力改变局面,“毕竟是朕的宠妃,赐她一丈红,留个全尸吧。”
众大臣没再说什么。
那一日是赤皇亲自拿着要到牢房,看的青荷最后一眼,将毒药递给她的时候,青荷露出了讽刺的笑容,“有朕一日,必保你周全,你还是骗了我。”
说完青荷将手中的毒药一饮而尽。
果然是最毒的毒药,立竿见影,青荷的嘴角流出鲜红的血,身子慢慢的倒了下去,赤皇跑上前抱住,青荷看着流着眼泪的赤皇,青荷慢慢的抬起手帮他擦了擦,赤皇赶紧抓着放到自己的脸边,“青荷,对不起,是朕无能,朕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青荷咳了一声,笑了笑,“保住轩儿!”
说完闭起了眼睛,头歪向了一边。
赤皇抱着青荷,仰头大吼一声,“为什么堂堂皇帝,却不能保护我最心爱的妃子,为什么???”吼声环绕在整个牢房里。
为了保证赤炎轩的安全,便将他送到了青起国他曾经一个师傅的山上,子罗山,一呆就是十几年,直到今日回来。
在青荷死后几日,这件事情算是安静了,但是赤皇却一直在暗地里配人查这件事情,最后在一个无意中宰相的女儿说漏嘴。出水芙蓉
赤皇一再逼问,才得知那是她为了争宠的一个手段,赤皇看那些书信完全不像是造假,经过威逼哄骗,最终说明那是宰相跟狄族的来往书信,被她偷来用。
查明真相的赤皇,有些心寒,自己信任的宰相居然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终将他们绳之以法,可是他的青荷再也回不来了。身为帝王,又能如何。
匆匆十几年过去,赤炎轩也已成为一个大人,他的师父在他成年的那一年告诉他的身世,因为他离宫的时候还完全不知道原因,在他的师傅告诉他后,就让他做了子罗山的掌门,赤炎轩对他师傅口中的那个皇上,他没有多大感觉,只是对于他娘的死,让赤炎轩有些恨,在这期间他的父皇一直有找他回宫去,他一直都拒绝。
也正是这一年,赫连梦言来到了子罗山,使他原本有些仇恨的心情变得平静了很多,没曾想三年后,却又是他的弟弟要娶他心爱的女人为妻,看来注定要和皇家有所牵连。
赤炎轩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他这个有些苍老的父皇,〃儿臣知道了,谨遵父皇的教训。父皇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情,儿臣就先下去了。〃
赤皇了然的闭着眼点了点头,知道他这个儿子终究还是埋怨他的,但是来日方长,他会尽量弥补欠他的爱和他母亲的爱。〃嗯,下去吧。〃
〃儿臣告退。〃赤炎轩,双手抱拳,后退几步,便转身离开了宫殿,只剩下一室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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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梦言回到墨云府,就直接闷闷不乐自己的馨兰轩。对于她住的这个地方,虽然她知道月娘说的那些是事实,可她无所谓,因为她压根儿对于赤炎墨的前程往事没什么兴趣,她只是想着能尽快的离开这个让她越来越头疼的地方,她知道要想离开这里,这个来的不是时候的孩子必然是不能要的,不管赤炎墨怎么威逼,她都的想办法在孩子还没成型的时候就让他消失,虽然赫连梦言感觉自己对腹中刚刚萌芽的小孩感到抱歉,可是她坚信如果生下这个小孩,那更是个麻烦,她只有趁现在还不是很有感情的时候隐去,她不想卷入这纷繁烦的权场中。
花珠看着她家小姐回来了,脸色不怎么好,也懂事的没问什么,赶忙帮赫连梦言准备好洗澡用的换洗衣物,〃小姐,赶紧洗个热水澡吧,这一天也累了吧。〃
赫连梦言微微笑了笑,脱掉这一身世俗的衣服,一件件外衣沿着梦言的脊背慢慢滑落,光滑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昏黄的房间里,梦言抬脚迈进这还在蒸腾着热气,水面上漂浮着朵朵花瓣的浴盆里,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感受着这小小世界里给他传递来的温暖,温热的水流慢慢的将热气传向她的四肢百骸,赫连梦言暂且放下了重重心事,闭着眼仰躺在浴盆边缘。
花珠看了看赫连梦言,提着木桶,轻轻地推门出去。
一出门碰到了站在门外的赤炎墨,差点尖叫出身,好在赤炎墨阻止的及时,才避免惊动赫连梦言。
赤炎墨低声的对花珠说,〃你去休息吧,接下来让爷我来伺候你家小姐。去吧、、、〃
花珠看了看门里,又看了看赤炎墨,虽然不情愿,可毕竟是自己的主子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拎着桶向自己的房间去了。
赤炎墨看着花珠离开,才转身进门,并轻轻地将门阖了起来上锁。
今天晚上赤炎墨确实有些喝多了,不过在回程的途中枕着赫连梦言的腿睡了一路,酒就已经醒了大半。
再回到自己的府里的时候,等到赫连梦言离开以后,他就醒了。
想着回到自己的墨云居有些无聊就来看看赫连梦言,帮她揉揉腿,顺带问一些事情,他总觉着赫连梦言和这个父皇刚认的四皇子很熟悉,虽然她们两并没有说话,但他能感觉到。
于是在快要回到墨云居的时候,就通过竹林来到了馨兰轩。
经过窗户,赤炎墨一转头,就透过窗户看到一个女子脱衣的身影,他知道是赫连梦言,因为影子可以看得到大概外形,况且在这个屋子里洗澡的只能是赫连梦言。忽明忽暗的灯光将那个影子烘托的更具美感,赤炎墨向前走了几步,走向门边,慢慢的推开了一个缝隙,他怕惊扰到这副美景,所以决定在外面等待着。
在门口处正好处于背光,赤炎墨就看到一个朦胧纤细骨干,长发及腰,白衣落地的女子,轻柔的迈向那水汽氤氲的光源。
好像一个天使,这是赤炎墨脑子里划过的。果真每一次的赫连梦言都能给他带来震撼。不争气的他,就光是看着这副酮体,就渐渐地有了反应,呼吸都有些变得急促。
赤炎墨心里暗骂,怎么之前没觉着赫连梦言这么诱人,倒是最近,越来越迷恋她,跟个刚开荤的小子一样。
赤炎墨自嘲的向下看了看,似乎有些微微凸~起呢。
进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