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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君在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赤炎墨看着三哥走了,也打算离开,“父皇,时辰不早了,儿臣去母妃那里请安去了。”
赤皇抚着额头,摇了摇手,“去吧,去吧,你母妃一直嚷嚷着埋怨你一直不进宫看望她。有时间要长进宫看看她,你也知道你母妃身体不怎么好。”
赤炎墨点了点头,“儿臣知道了,前阵子一直忙着其他的事情,所以没有时间去看望母妃、”
赤皇抬起头,“就你忙的那些事情。。。。以后收敛收敛性子,毕竟不同于以往了,如今已是成了亲的人,别整天花天酒地传出那些流言蜚语。”
赤炎墨知道,自己再不走,又要被训了,赶紧点头,“好的好的,儿臣知道了,那儿臣先告退了,父皇也要多休息,保重龙体才好。”
“嗯,知道了,下去吧。”
赤炎墨和赫连梦言这才双双离开。
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的背影,赤皇坐在龙椅上陷入了沉思之中。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时常出现头晕目眩的现象。看来是时候作出决定了。
也该将老四召回来了,被派遣到青起国那么些年,不知道这孩子有没有怨恨自己。
想着唤来赵星,沉声问道,“交代你办的事情可有办好?”
赵星双手抓着浮沉,上身微向前倾,“回陛下,查到,四皇子曾经在青起国的子罗山出没过,但是最近一段儿时间离开了那里,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踪迹
赤皇闻言有些吃惊,“你是说在青起国的子罗山发现过轩儿的踪迹?”
赵星抚了抚身子,“是的陛下,四皇子曾经有五年时间呆在那个地方,因为表现突出,在原来的掌门逝世的时候,将掌门之位传给四皇子,所以,他这些年一直在那里当着掌门人。可是就在近日不久前,他卸任,将掌门之位转与他人下山,不知道去了哪里。”
赤皇默然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想着什么。
赵星唤了几声,“陛下,陛下?”
赤皇回过神,吩咐道,“继续给朕找着四皇子的下落,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朕,”
“是陛下。”
“另外留意着宰相的动向,不得放松对他的警惕。”
“是陛下,奴才这就吩咐人去办。”
赤皇站起身,点了点头,“嗯,下去吧。”
说完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批阅奏折去了。
赵星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就出去了。
※※※
赤炎墨和赫连梦言在离开养心殿就向着永福宫他母后的寝宫走去,一路上,赫连梦言若有所思,所以没发觉赤炎墨一直看着她的诡异探究眼神。
直到赫连梦言走着走着撞到了停下来扇着扇子一脸看好戏表情的赤炎墨身上,赫连梦言退后几步,揉着被撞疼的鼻子,正要开口骂,抬头看着一脸看好戏表情的赤炎墨,努力平了平气,“干嘛停下来啊,不知道后面有人再走么?”
“哟,这还是我的不对了?撞到人的是你吧,应该说对不起的人也是你吧。”
赫连梦言看了看赤炎墨一脸雅痞的样子,绕过他打算继续往前走,被赤炎墨拦住了。“等等,你。。。。。。。之前认识我三哥?”
赫连梦言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认识啊,今天第一次见。”说完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她有个毛病只要一说谎就心虚,不管是什么慌,对于此,赫连梦言不知道这是又还是缺点。
但是显然赤炎墨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你知道,我们这里有一个传说,一般说谎的人第二天回满脸长斑,非常恐怖。”
赫连梦言不屑地笑笑,“幼稚,你这是当我三岁小孩子么,”
赤炎墨耸耸肩。
赫连梦言看着赤炎墨,笑了笑抬起头,看着他,“对,认识,在我们青起国,一直有人传说三皇子能征善战,而且长得一表人才,所以今天有种见到偶像的感觉。”
“偶像?”
赫连梦言忘了这里没这么一说,“偶像,就是。。。跟你们这里的英雄有点类似,懂么,就是指英雄。”
“哦,难怪你今天感觉一直都不自在,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三哥确实很厉害,可是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已经成过亲的女人,所以。。。”
“我知道啊,不过,你也知道,咱们仅仅是有半年之约而已。”
赤炎墨脸有些黑,在这半年里“也是,不过,在这半年里,我想你还是应该知道些妇人之道,毕竟,在这半年里你还是我的。。。皇子妃。”
赫连梦言在他的身旁转了一圈,“你这是什么心理?嫉妒,不应该啊,六皇子不是最不喜欢这种权利跟权利挂钩的婚姻么,所以这是???”
赤炎墨也挑了挑眉,“对啊,是不喜欢,但是在你为我妻的这段时间,我不希望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来,知道么。”
赫连梦言觉得好笑,“是这样么,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对等呢?在这半年里,我也可以同样要求你做到这些么?因为我也不喜欢那些流言蜚语。”计划开始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赤炎墨更是很孩子气的挤了大半个座位,赫连梦言也没跟他计较,心里不禁觉着好像,“没听说,玄云国六皇子这么幼稚的。”
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往里挪了挪,继续看着窗外。
看着没有反应的赫连梦言,赤炎墨更加恼火 ,在里面就吼着“怎么这么慢,还没到吗?”
在外面李常喜赶马的手一哆嗦,忙回道,“爷,就快了,您在坐一会儿。”
赤炎墨继续坐回到榻上,手里摇着扇子,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赫连梦言,感觉一肚子火没地方发。
沉闷的一路总算结束了,在到达墨云府后,赫连梦言下了车,早已等在外面的花珠,迎了上来,“小姐,回来了。”
赫连梦言点了点头,回头看向车里。
在车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一切,看着赫连梦言看向这里,冷冷的盯着赫连梦言,却对李常喜说道,“走,去醉花楼。”
李常喜看了看赫连梦言,又看了看赤炎墨,颇有些为难,赤炎墨不耐烦的又吼道,“李常喜,没听到我说话吗,还不快走?”
李常喜连忙点头称是,“皇子妃,我们先走了。”
赫连梦言笑着点点头,回看着赤炎墨,“好好护送你家爷,可别出什么。。。岔子。”
说完转身,对花珠说道,“花珠,来,扶我回去。”
“是,小姐。”
说完再没看赤炎墨,向大门内走去。
赤炎墨一把甩下帘子,“走。”
坐在车里的赤炎墨感觉没解气,反而是更生气。
来到醉花楼,赤炎墨直奔二楼,老鸨看着赤炎墨满脸生人勿扰的表情,跟在后面,“墨爷现在二楼雅居休息一下,我这就去找月娘过来。”
“快去快去!!帮我拿几瓶上等好酒过来。”
“好嘞,墨爷。”
说着在楼梯上摇着手里的丝巾,边走边吼喊着,“小红小红,快给墨爷准备上等的女儿红,小丽小丽快去把月娘叫来伺候墨爷。”
“是,妈妈。”
赤炎墨在雅居内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月娘 ,赤炎墨在屋里等的不耐烦了,“来人呐。”
老鸨赶紧跑进去,抱歉的说道,“墨爷,今天您来晚了,月娘已经被一位萧爷给包了,”
“嗯?”赤炎墨扔掉手里的酒杯,“月娘不是已经被我包了一年了吗,怎么还会被别人包?说??难道爷给你的钱不够多吗?啊?”
老鸨吓得退到门边,“没有没有,是月娘自己愿意的。”
赤炎墨瞪着眼睛转过身看着老鸨,“你说什么?月娘自己愿意?”
“是的,墨爷”老鸨颤着声音说道。
赤炎墨强忍下怒气,坐下来,细问到,“这人是什么来头,跟我细说说。”
老鸨这才一五一十的说开来,“今天早上在墨爷您走后,这位萧爷就来了,起初他只是坐在二楼喝着酒,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着看着就吹起了笛子,正好月娘经过,这位爷就叫着过来喝杯酒。同是喜欢懂得音律的人,相谈盛欢,所以一直到现在。”
赤炎墨轻转着手里的酒杯,看着酒杯里因杯子摇动而不断晃动的就,邪魅的眼眸微微挑起,眉毛微收,暴露了此刻他的愤怒心情,轻易捏碎了手里的酒杯。
一旁的老鸨吓得又是一哆嗦。
赤炎墨站起身,拿着一块白帕子轻拭着手上的酒,来到老鸨身边,“走吧,带我去见见这位。。。。。。萧爷!”
“是。。。是,萧爷。这边请。”
赤炎墨甩了甩袖子,向着二楼的阁楼处,这是醉花楼里最好的位置,既能看到街外的风景,又能隔绝醉花楼的喧嚣。一般人来不起这样的地方。
赤炎墨走进了,看着一边抚琴,一边吹箫的两个人,俊眉不自禁的拧了起来,站在一旁停了一会儿。然后伸出双手鼓起了掌。
正陷入音乐世界里的两个人,被突然而来的掌声打断了,同时转过头。
赤炎墨洋装吃惊的说道,“打断你们了么,真是不好意思,不过真是配合的不错呢。”
林萧之将笛子从嘴边移开,慢慢的放下来,看着赤炎墨。
月娘从琴边起身,走过来,“爷,您怎么来了,”
赤炎墨看了看月娘,走进里面坐定,“哦,刚办完事就想着过来看看月娘你,不曾想,月娘也很忙呢。”
月娘显得有些尴尬,“哪有,爷记得月娘,月娘当然开心啊,只是今天来了位志趣相投懂音乐的人,所以就来切磋切磋。”
“哦?还不给也介绍介绍,让爷也认识认识这位兄台。”
说着看向林萧之、撞破
林萧之看着打断他们的来人,平静无波的眼眸里慢慢的升起的怒意。但是他却隐藏的很好,以至于身边的人看不出此时的他有多生气。
握着笛子的手紧了紧,骨节凸起间,隐隐有青筋凸起。对于赤炎墨他是认识的,就是因为他,她的言言才被迫离开子罗山,成为和亲公主,才迫不得已离开他,可他似乎还不懂得珍惜。
赤炎墨走到林萧之跟前,拿着扇子在手里敲打了两下,“看兄台的打扮不像是玄云城的人,是来自哪里。”
林萧之看着走近他身边坐在一旁的赤炎墨,双手背到身后,紧握着笛子,敲打着身边的衣衫,“兄台好眼力,我确实不是这里的人,只是路过此地而言,进来歇歇脚。”
“哦,刚听到你的笛子吹得不错。能得到我们月娘主动接待的客人,果真不一般啊。”赤炎墨意有所指的看向月娘。
林萧之了然了,看着赤炎墨一脸醋意,顿觉生气,想着他的言言被迫远嫁这里,却嫁的是一个这样的人,可怜她的言言,不禁觉得自己应该加快脚步来实施他的计划了。想来他很在乎眼前的这个很有才气的女子。
想到这里抬起头看着一边有些紧张不时绞着手里的帕子的女子,林萧之笑了,走到月娘的身边,“这位姑娘是一个不可多得才女,今天能有幸识的这位姑娘,是在下的运气。难得能碰到这么懂音律的知音。”
赤炎墨噌的一下站起来,走到他们两跟前,蹬着那一双桃花眼在他们两人之间巡转着,“哟,这是互生好感啊,要不要爷我做主替你们两做个媒什么的,”说完两眼直直的盯着月娘。“你觉着呢,月娘,嗯。”
头微低,唇在月娘的耳畔附近,呼出的气,月娘都能感觉的到,她知道他现在很生气,以她这几年对赤炎墨的了解,他越是生气就越是表现的淡然。
月娘笑着回过身,抓着赤炎墨的胳膊,“爷您说笑了,月娘在这里怎么可能得到什么真感情,我的人都是这里的,怎么能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