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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的太子哥哥是正人君子,绝对是不会对一个小丫头乱来的。
他努力让自己忽略怀里这个不安分的小丫头,因为身体实在太过疲惫,终于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傍晚的夕阳,慢慢的落下,余晖洒落在窗台,照出了床前那两个紧紧依偎的身影,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上官轻儿和夏瑾寒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前几天他们都耗费了巨大的能量,所以这一睡,就睡死了。
当然,其实睡死的只有上官轻儿一个,昨天傍晚流花来敲门叫他们吃饭的时候,夏瑾寒就醒了。只是不愿吵醒怀里这个小东西,所以让流花将饭菜撤下去了。
“嗯……”上官轻儿砸吧砸嘴,低吟一声,在夏瑾寒怀里蹭了蹭,嘴角带着一抹甜甜的笑,在这宁静的清晨,显得清丽脱俗,诱人犯罪。
夏瑾寒的手轻轻捏着她的脸,笑道,“懒猪,还睡?”
“什么时辰了?”上官轻儿懒懒的咕哝。
“这都早上了,还没睡够?”夏瑾寒的手,轻轻揉着她的发,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啊?早上?”上官轻儿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色,才明白自己又偷懒了。
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她嘟嘟嘴,对夏瑾寒道,“瑾哥哥,都你的错,你不在的时候,轻儿都很勤快的。”
夏瑾寒从床上起来,笑道,“是么?怎么勤快了?”
“人家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久的了。”她哀怨的看着夏瑾寒,然后动作迅速的穿好衣服。
“说来说去,是我回来了,干扰了你的正常生活了?”夏瑾寒幽幽的问。
上官轻儿的动作一愣,承认是自己无理取闹了,讨好的笑着摇头,“是你老是勾引人家,让人家变懒了好不好?老是乱想。”
说罢,将衣服递给他,“懒虫,还不起来?”
噗……懒虫?他么?
貌似他也是跟她一样,睡了很久……
……
一整天,夏瑾寒都陪在上官轻儿的身边,上官轻儿也很享受有他在的日子,大大咧咧的当着他的面练功,还说要跟他过招。
慕瑶嘴角抽了抽,在一边笑道,“轻儿,虽然你的进步很大,但是大师兄的武功可不赖,你就别找虐了。”
风吹雪也幽幽的摸了摸鼻子,哀怨的道,“小师妹,你啥时候也陪师兄我练练,自从你长大了,就再也不找我练了。”
明夜身上的伤还没好,只是站在一边看着,并没出声。
上官轻儿白了风吹雪一眼,“二师兄,可不是轻儿不喜欢跟你练,是你自己每次都不认真好不好?”
之前上官轻儿还是听喜欢找风吹雪练功的,因为这二师兄也挺疼她,总会教她很多好玩的东西。但是后来,他每次练功的时候就想着要占自己便宜……
说罢,上官轻儿一脸期待的看着夏瑾寒,“瑾哥哥……”
“你当真要跟我练?”夏瑾寒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小丫头。她一眼艳红的紧身衣,长发绑成了两个小辫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水嫩无比,清澈的双眸,大大的,一脸的认真。
“嗯,当真。”上官轻儿用力点头,双手握拳,嘻嘻一笑,“好不好?”
“输了可不许哭鼻子。”夏瑾寒淡淡的回答着,便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来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会哭鼻子。”上官轻儿被他这话刺激到了,立刻就挥舞着双手,一阵风似得扑向夏瑾寒。
别看她个子小,长得也跟个瓷娃娃似得,一脸无害,她打起架来,可厉害着呢。
一双小巧的双手,和修长的双腿,不停的在夏瑾寒的面前晃着,招式独特,不安常理出牌,有种乱打一通的感觉。但她的每一招又都是有目的的,稍不小心就会着了她的道。
当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夏瑾寒一袭白衣胜雪,手执一把扇子,修长的身子,站在原地,不曾移动一步。只见他不动则已,一动惊人,不管上官轻儿从哪个角落攻击过来,他的手都能飞快的,准确的挡住上官轻儿的攻击。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高贵的宛如不食人间烟的仙子,随着他的动作,白衣飞扬,三千青丝也随之飞舞,更显得他外泄。
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一大一小,一个猛攻,一个安静的承受,沉静的应对。
这一幕,看得慕瑶目瞪口呆,就连一向聒噪的风吹雪也安静下来,目光深沉的看着他们的招式,心中感慨万千。
这大师兄,哪里是在跟小师妹过招啊,他,他这根本就是在耍她好不好?看着她气喘吁吁的,不停的从各个方位进攻,他都只是微微抬手,轻而易举的挡下她的攻击,惹得小丫头怒气冲冲,越是吃亏,就越是不甘心的进攻。
但这只是表面的,要是认真看的话,不难的可以发现,大师兄这不仅仅是在简单的挡住上官轻儿的攻击,而是在一招一式的教她。
这种教育的方式,看起来有些奇怪,有些危险,却是最有效的。
当一个人吃亏的时候,总是会激发出各种潜在的能力,尤其是不敢吃亏的人,那种试图反击的能力,绝对是惊人的。
夏瑾寒先是将上官轻儿激怒,再使出一些有用的招式,挡住上官轻儿的进攻。若是上官轻儿悟性高的话,就能看出他是故意的,然后在这过程中,找到应对的方法,领悟到夏瑾寒的目的,从而取得进步。
果然不出风吹雪的预料,上官轻儿一开始就用尽了招数的攻击夏瑾寒,但都被轻而易举的挡了回来,惹得她愤怒不已,更加疯狂的攻击起来。
但后面,似乎是看透了什么,只见她清澈的双眸变得明亮,散发出了闪亮的光芒,动作慢慢的变得规范,并跟着夏瑾寒传达给她的讯息,掌握了不少武功的技巧。
“喝……”上官轻儿大喝一声,在跟夏瑾寒打了将近一个时辰之后,她的手终于碰到了他的衣角。于是,她一把抓住,耍赖似得扑过去,不要命的一把将他抱住。
夏瑾寒知道这丫头是累了,看透了她的动作,便张开手,任由她扑进自己的怀里,手轻轻揽着她的腰,笑道,“耍赖了?”
“哪有,你简直不是人,呜呜……我明明这么努力学习了,还是跟你差这么远,太打击人了。”她说着,就将汗水蹭到他的衣服上,像八爪鱼一般的挂在他身上,“瑾哥哥,轻儿走不动了。”
“呵呵……小无赖,可学会了?”夏瑾寒将她横抱起,笑着问。
“嗯,学会了,嘻嘻,明天咱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上官轻儿咧嘴一笑,小脸已经被汗水湿透,却更显得她明艳动人,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股娇媚的姿态。尤其是她撒娇的时候,那样子,几乎叫夏瑾寒失控。
抱着她大步往房间,一边走还一边冷冷的道,“浑身都是汗,去洗干净了,好好休息一下。今后我在京里,有的是时间陪你练。”
“噢耶,瑾哥哥最好了,嘻嘻。你等着,轻儿一定好好学习,把你身上的功夫都学完了,再打败你。”上官轻儿欢快的笑着,稚嫩的声音,却自信满满。
“好,我等着。”夏瑾寒嘴角含笑,宠溺的看着怀里这个可爱的丫头,两人的有说有笑的,一红一白两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训练场。
风吹雪回过神来,嘴角猛抽,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酸酸的道,“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么?小师妹这是忽悠我吧?为什么她能对大师兄投怀送抱,却老拒绝我。”
慕瑶白了他一眼,羡慕的看着上官轻儿和夏瑾寒的身影,道,“那是因为你这家伙是花心大萝卜,大色狼,人家大师兄可是正人君子。”
想起当初第一次在街上遇到上官轻儿的时候,她似乎就是这样靠在夏瑾寒的怀里的,慕瑶又怀念的叹道,“大师兄跟轻儿的关系还真的好的叫人羡慕,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这么要好了。”
风吹雪摸了摸下巴,撇撇嘴道,“我就不信小师妹会一直这么赖着他。”
慕瑶若有所思的看着风吹雪,“二师兄,你不会是想要跟大师兄对着干吧?”
风吹雪不屑的回答,“我为何要跟他对着干,我只要把小师妹拐过来,他就输了,哈哈哈哈……”
说罢,得意的笑着,一脸春风得意的离开了,就跟上官轻儿已经被他拐走,夏瑾寒已经输了似得。
当然,虽然他们都没说,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刚刚看夏瑾寒跟上官轻儿过招,他们两个也都受益匪浅。比师父那老头子教他们的功夫,要受用多了。
他们都默默的决定,今后一定要经常来观摩上官轻儿跟夏瑾寒比试。
那天下午,上官轻儿和夏瑾寒吃饱喝足了之后,就没有再去练功。
这大夏天的,烈日当空,外面晒得要命,上官轻儿就是门都懒得出了。
趁着夏瑾寒跟师父去商量事情,上官轻儿松了一口气,快步的带着流花和慕瑶来到了她的“工作室”里,开始忙活起来。
这里本来是夏瑾寒当年用的书房,后来夏瑾寒离开了之后,也就闲置了,这屋子里的很多东西也都被搬走,空荡荡的。
上官轻儿来了之后,就霸占了这书房,一开始她会在这里看一些关于这个大陆上国家的介绍和各种历史之类的书,练练字之类的。后来她开始“经商”之后,就将这里变成了她的“药房”,专门在这里配制那些奇奇怪怪的化妆品,护肤品。
从迷林出来之后,因为夏瑾寒回来了,原本早就要配制的新产品一直拖到了现在都没做出来,风吹雪早上的时候就跟上官轻儿说,京城的清寒斋已经断货,不少名门贵族的夫人小姐都在等着她的新产品呢。
这不,夏瑾寒一离开,上官轻儿就迫不及待的进来开始准备了。
这些可都是她用来赚钱的东西,她必须好好打理,并且发扬光大。
云芝草的生长环境比较特殊,她在后院里种了几次都种不活,每次都只能去后山采,花费的时间比较多。只适合用来配制那些奢侈品,每一盒售价都极高。
这并不利于她的清寒斋的长期发展,上官轻儿打算这段时间有时间就研制一下新的东西,像是玫瑰精油什么的,现在已经开始打入市场,也很受外面的姑娘小姐们喜欢,她得多多往这方面下功夫。
不仅如此,她还打算培养一批信得过的,可以帮她生产这些特别的护肤品的人。那样的话,出了云芝膏比较特别的需要她亲自去配制之外,其他的都可以不用她经手。
一来,可以减轻她的工作量,二来,她的这些宝贝在外面卖的很好,凭她一个人的力量,生产出来的产品已经不能满足市场的需要了。
如今夏瑾寒又回来了,她想用更多的时间陪在他身边,所以,就更应该找人来帮自己打理这些事情了。
本来她是打算让青然完全接手的,但是如今青然受伤了,只有流花一个人,是肯定不行的。她今晚回去得跟夏瑾寒商量商量,让他帮忙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来帮她才是。
上官轻儿一边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一边对正在忙活的流花和慕瑶道,“流花姐姐,轻儿今后要是跟瑾哥哥回宫了,这外边的铺子都交给你可好?”
这些铺子,都是风吹雪和青然在打理的,但是上官轻儿总不好意思一直麻烦分吹雪,如今青然又受伤了,她想培养流花。
流花闻言,显然是受宠若惊,道,“小郡主,那些铺子都是您辛苦建立起来的,奴婢这笨手笨脚的,怎么能照顾的来呢?”
上官轻儿轻笑,“流花姐姐你就别气谦虚了,你在轻儿身边这么久了,你的本事轻儿还不知道么?还是你不愿意呢?不愿意也没关系,轻儿再找别人来就是了。”
流花慌忙摆手,“奴婢怎么会不愿意,只是,只是怕会打理不来……”
她从进宫那天开始,就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