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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好看吗?”她像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一身红衣,与他的白衫交织着。
他眸光微深,深情看着她可爱的小脸,樱色的红唇轻启,“轻儿,是最美的。”
“嘻嘻……”上官轻儿幸福的笑着,将脸埋在他胸口,闭上眼睛,呼吸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呢喃道,“你也是最美的。蝶恋花儿,为花生,为花死,而你,就是我停靠的那一朵花……”也是我这一生的归宿和依靠……
夏瑾寒心中一动,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是要告诉他,她永远都不会离开他,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么?可是,为什么那一句蝶为花生,为花死,却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呢?
夏瑾寒抱紧她娇小的身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疲惫却越发迷人的小脸,问,“永远,只在我手心跳舞么?”
上官轻儿点头,“嗯,永远,只在你手心。”
夏瑾寒这才扫去心中的疑虑,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轻儿……”
低声的呢喃,仿佛就是一世的诺言,醉了人,也醉了心……
他不会让她离开他,不管是什么理由,都不会!
这一夜,上官轻儿靠在夏瑾寒怀里,两人都睡得很安心,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上官轻儿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夏瑾寒还没起来,惊讶的看着他,笑道,“寒哥哥,你偷懒了。”
“不是你说的么,让我每天跟你一起游玩,休息,不许乱跑。”夏瑾寒揉着她的发,淡淡的笑着。
上官轻儿吐了吐舌头,道,“真难得你会这么听话,嘻嘻。”
“不听话,我家丫头要是生气了怎么办?”夏瑾寒转身,紧抱着她,低沉的声音,宛如佳酿,“再睡会儿。”
“嗯……”现在天才刚刚亮,他不用去早朝,那就一起,多睡会吧。
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上官轻儿起身的时候,夏瑾寒已经穿戴完毕,正坐在床前含笑的看着她。
“嗯?你什么时候起来了?”上官轻儿撇撇嘴,不满的问。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能睡,再不起来,就错过午饭时间了。”夏瑾寒笑着回答。
上官轻儿哀怨的看着他,道,“要不是你叫人家多睡会,人家早起来了,你还好意思说呢。”说罢,慌忙起身穿衣服。
下午,夏瑾寒终于还是没能偷懒。
因为,他不找事情做,事情都主动找上他了。当韩熙然一身蓝色的长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来到了太子府的时候。上官轻儿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就让人带着他去了书房。
这是韩熙然第一次来太子府,想必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去找夏瑾寒吧。
上官轻儿想起自己昨天就想去普崖山的,却一直没有去,咬了咬嘴唇,最终决定今天下午出去一趟。有些事,要是一直搁着不处理,怕是会变成隐患,她不希望任何人成为夏瑾寒的隐患。
亲自到夏瑾寒书房门外,本想进去跟夏瑾寒说一声的,但是看青云的表情,似乎韩熙然正在跟夏瑾寒商量很重要的事情,便让青云帮自己转告一声,然后就让青然准备好马车,带着流花一起去了普崖山。
住在太子府,可比住在东宫的时候要自由多了,至少,她想出门就可以出门,完全不用估计别的,最多也就是害怕夏瑾寒担心,跟他说一声就可以了。
出了太子府,马车在大街上慢慢的行驶着。
午后的街道,行人不多,却也不失热闹,听着车窗外那一阵阵吵杂声,上官轻儿的心情也很好。
只是,刚出城没多久,就感觉身后有人在跟踪自己,让她的好心情瞬间大打折扣。
懒懒的掏了掏耳朵,上官轻儿不耐的道,“然哥哥,咱们走快点。”
“是,郡主。”青然也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着,当即一会马鞭,驾着马车飞奔了起来。
一路赶到了普崖山中,跟在上官轻儿身后的人,似乎被甩掉了,又似乎没有,叫人捉摸不透。
若是甩掉了那是最好的,若是还跟着,那为何一直不靠近?有何目的?
上官轻儿下了马车,跟青然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到了同样的迷茫和惊讶。最后,上官轻儿让青然留在门口看着马车,自己跟流花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慕瑶正对着一根柱子不停的踢打,嘴里还骂着什么,“叫你看不起本姑娘,该死的!本姑娘不就是多吃了点么,吝啬的跟个什么似得。”
上官轻儿嘴角抽了抽,心想,你吃的哪里是多了点儿啊,那根本就是很多了好不好?连上官轻儿这个吃货都完全不是对手了啊。
“瑶儿,在骂谁呢?”上官轻儿来到慕瑶身边,在她耳边大声问。
“啊!”慕瑶被上官轻儿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大声的惊呼起来,扭头,不满的瞪着上官轻儿,“轻儿,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吓死人了。”
上官轻儿摸了摸鼻子,道,“是你自己骂的太出神了,要是小八听到了,怕是要气死了。”
上官轻儿本是想试探一下,看慕瑶骂的人是不是小八的,没想到她这话一出,慕瑶立刻横眉竖眼道,“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生气,我不就是吃饱了之后还多打包了两个鸡腿回来么?那小子还王爷呢,吝啬的要死,我多买两个鸡腿,就说我大胃王,还一脸鄙视说谁娶了我谁倒霉,吃都被我吃穷……”
慕瑶说着说着,怒气更甚,大有要爆发的冲动。
好吧,上官轻儿知道,这丫头最讨厌别人说她能吃了,虽然她真的很能吃。
“咳咳,瑶儿,你别生气啦,小八会这么说你,也是不知道你这么能吃,怕你吃多了消化不好嘛。”上官轻儿打着哈哈,安慰慕瑶。
慕瑶白了她一眼,道,“你还说呢,我这不是小时候被饿怕了么,真是的。他那哪里是为我好,分明就是心疼他的钱。”
上官轻儿知道,继续跟慕瑶纠缠这个问题,也不会有结果的,于是笑道,“对了瑶儿,师父他们回来了吗?”
慕瑶很容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道,“回来了啊,许是上次为了给大师兄疗伤,花费太多真气,一回来就闭关去了。”
上官轻儿点头,道,“他们没事就好了。”
为了夏瑾寒的事情,师父和球叔也是累坏了,她心里挺愧疚的。
就在上官轻儿跟慕瑶说着话的时候,他们身后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道含笑的声音,“慕姑娘,今儿的衣服已经洗完了,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闻声,慕瑶和上官轻儿都愣了一下。
慕瑶扭头,看着真身后一身素衣,半张脸还缠着布条,看起来有些吓人的女子,笑道,“红儿姑娘,我不是说了一会子我去洗吗?你身子没好,怎么又乱跑了?”
“慕姑娘太见外了,红儿在这里白吃白喝的,这点事还是能做的。”红儿说完,抬眸,看到了慕瑶身边,一身绿色衣衫的上官轻儿,手中水盆就掉落在了地上,眼底满是惊讶。
上官轻儿蹙眉,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子,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看着红儿震惊的表情,上官轻儿低头帮她捡起地上的水盆,道,“姑娘,你为何这么惊讶?”
红儿咬着嘴唇,低着头,接过上官轻儿递过来的水盆,道,“多谢小郡主,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
奴婢?
上官轻儿恍然想起来什么,惊讶的道,“你,你是容紫菱身边的丫头?”
说罢,眼底的犀利一闪而过,莫不是,这是容紫菱安插在普崖山的人?容紫菱的消息这么灵通,连夏瑾寒跟普崖山的关系,都了解透彻了么?
红儿见上官轻儿认出了自己,慌忙跪下,道,“小郡主恕罪,红儿如今已经不是容小姐的人了,红儿只是机缘巧合被风公子所救,来此并无恶意。”
这个丫头倒是挺聪明的,自己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上官轻儿笑了笑,扶起她,稚嫩的小脸带着一抹灿烂的笑,“红儿姑娘,不必多礼,只要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何会来到这里,只要你真的没有恶意,本郡主自然不会责怪你。”
红儿看着上官轻儿那温和的笑容,心里安定了一些,却还是有些紧张。
慕瑶也赶紧过来,道,“红儿姑娘,你放心吧,我们家轻儿不是坏人,你又没做错什么,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红儿这几天跟慕瑶相处的还算不错,听到慕瑶的话,她点头,总算是安心了许多。
于是,三人回到了慕瑶的房间,就开始听红儿娓娓道来。
上官轻儿这才知道,原来那天自己跟夏瑾寒去游湖将容紫菱拦在门外,容紫菱回府的时候,真的遇到了刺客,而且,容紫菱居然为了自己活命,将自己身边的丫头丢下去做人肉垫子。当真是个狠心的女人啊!
听红儿说完,上官轻儿眼底上过一抹寒光。难怪那天容紫菱会在皇后身边说自己对她下手了,原来居然是有人在故意陷害自己啊。
她犹豫了一下,问红儿道,“你可记得那个带着斗笠的女子是谁?”
红儿咬着嘴唇,努力的回想着,许久才摇摇头,道,“我似乎在哪里听过她的声音,却不记得她是何人了,但大概能画出她的样子。”
上官轻儿满意的笑着,道,“如此,能否麻烦红儿姑娘画一下那人的样子?”
红儿点头,笑道,“郡主太见外了,只要是红儿能帮上的,便一定尽力帮助郡主。”
容紫菱这般对她,已经让她心寒,从前她见多了大户人家小姐夫人的勾心斗角,来到了这普崖山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还有很多人淳朴善良,不会计较你的身份和过去,没有条件的对你好。
上官轻儿让慕瑶取来笔墨,红儿便认真的在纸上画了起来。
上官轻儿安静的坐在一边,心情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红儿。但听红儿的话,却不像是假的。
要是容紫菱这么厉害,居然让红儿通过普崖山来接近自己的话,也未免太可怕了。而且,普崖山大院极少有人知道,更没有人知道夏瑾寒和上官轻儿师出此处。外人想要进来可不容易,门外那一排五行八卦阵,可是当年球叔亲自布下的,上官轻儿跟球叔学了一年,才顺利破解,外边的人,除非很很懂这些,否则只会被幻象带进后山。
所以,她觉得容紫菱就算再聪明也不会有这样的头脑。
倒是那天跟容紫菱作对的那个女子,让上官轻儿觉得很危险。
那人在容紫菱被赶出太子府的时候,刺杀威胁容紫菱,并很巧妙的将矛头指向了自己,这分明就是想要借刀杀人。
只是,不知道她想借谁的刀,要杀什么人?
只怕,不管那人的目的是谁,都是跟夏瑾寒的有关的吧?莫非,那女子是夏瑾寒的爱慕者?
想到这里,红儿也刚好将那人画了出来,吹干画纸上的墨迹,对上官轻儿道,“郡主,奴婢只能画个大概的,怕是未必很像。”
上官轻儿接过红儿递上来的画,目光认真的看着那上面的人,澄澈的大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而后她指着那人右边的耳朵上那一点,问,“这是红痣还是黑痣?”
不得不承认的是,红儿还是认真仔细的,连那人耳边的痣也清晰的画了出来。
红儿认真的回想着,道,“是红痣,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红色的。”
上官轻儿将那画纸收起来,冷笑道,“原来是她,我早该想到的。呵……今儿多谢红儿姑娘了。既然你之前的主人这般无情无义,你便留在这儿好好养伤吧,外边的人,不会轻易来打扰,你可以放心。”
红儿也笑了笑,道,“郡主您太客气了,红儿的命是风公子救的,能为郡主效力,是红儿的荣幸。”
听到红儿提到风吹雪的时候,脸上一闪而过的忧伤,上官轻儿明白,她怕是在为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