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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而,周围气氛一变,男子们似乎看到了搔首弄姿的绝色美人,正对着他们招手,示意他们扑过去。而女子们则是大多数都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用那温柔如水的双眸看着他们,似乎在邀请她们一起共享欢乐。
琴声继续高涨,整个御花园的气氛,已经变得诡异而又暧昧。
直到上官轻儿停下演奏,起身回到了夏瑾寒身边,周围的人们还是回不过神来,似乎还沉醉在那无边的美梦中,男子们拥着柔若无骨的美女,共度春宵,女子们靠在心爱的男人怀里,享受天伦……
没有人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因为他们早已经醉了,醉在了那带着魔力的琴声中,不能自拔。
慕容莲一时没注意,也沉醉了进去。迷蒙中,他似乎看到了上官轻儿正笑靥如花的对着他招手,送上她饱满的双唇,就要吻上他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上官轻儿的声音却打破了他的美梦,“九哥哥还真是享受呢,在这宴会之上,你就对人家未出阁的姑娘乱来,传出去,也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看你?”
这声音,尖酸,刺耳,让慕容莲瞬间就回过神来,犀利的双眼,在看到靠在自己怀里那一个陌生的女子的时候,射出了冰冷的寒光。
“啊——!”随着一声刺耳的惊呼声,那女子已经被慕容莲用力的丢了出去,重重的撞上了舞台的一角,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而这一声尖叫,也彻底的唤醒了正在做梦的人们。
在场的人,除了夏瑾寒,似乎都做了一场梦,一常很奇怪,却也很惊心动魄的梦。尤其是梦的最后,那温馨的场面,让他们甚至永远不要醒来。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当他们睁开眼睛,看清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却恨不得一头撞死。因为……
在场的大臣们,几乎都和坐在自己身边的人抱在了一起,有的是男的跟男的抱着,有的是女的跟女的,也有的是男的跟女的,虽然拥抱的动作不大,看起来就像是靠的比较近,但当事人却比任何人都清楚事实的真相。
就在所有人,就连在场的老皇帝和年迈的皇后都尴尬无比,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上官轻儿清澈的眸子里闪着一抹妖娆的笑容,道,“难怪飞雪国的实力如此强大,不想诸位竟是这般的相亲相爱,实在是难得。”
闻此言,人们才纷纷像是触电一般的推开了自己身边的人,一张脸一红一白的,十分的好看。
还是慕容晨的反应比较快,他推开了太子妃韩氏,便道,“娉婷郡主过奖了,我飞雪国的大臣们,一向团结友爱。”
上官轻儿点头,好笑的看着那些大臣们一红一绿的脸,认真的道,“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果真不是一般的友好,太子和太子妃也是,一如传言中一般恩爱呢。”
慕容晨的脸色微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里非常清楚,方才他们会做出那样失礼的动作来,必定是跟上官轻儿那琴声有关的,但是他没有证据,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有几个比较机灵的大臣听到上官轻儿和慕容晨的对话,开始附和着慕容晨,宣扬他们飞雪国大臣之间的友好和团结。
而有几个比较迷糊,则是一脸欣赏的看着上官轻儿,直夸她的琴声动听,只将上官轻儿说的只有天上有,地上哪得几回见的神人了。
上官轻儿恶作剧完,目的达到了,也懒得再跟那些人说什么,打了呵欠,看着慕容莲厌恶的叫人将原本靠在他怀里的女子带下去,便目光阴狠的瞪着自己。她缩了缩脖子,耸耸肩道,“我做了什么嘛?”
慕容莲咬牙,冷笑道,“丫头,我小看你了。”
上官轻儿撇撇嘴,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的拉着夏瑾寒的手,两人对老皇帝说了一句,身子不适,就先离开了。
经过方才那惊悚的一幕,在场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情继续宴会呢?很快,宴会就散了,人们三三两两的离开了御花园。想起自己方才的动作,依然想不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好端端,他们就,就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了呢?
唯有慕容晨,冰冷的目光落在上官轻儿的身上,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上官轻儿,留不得。
别人听不出来,但他却很清楚,上官轻儿分明就是在刚刚的琴声里动了手脚。原本,她弹奏的曲子就是幻梦曲,很容易叫人沉迷进去。不仅如此,上官轻儿的身上,肯定还带着一些独特的药物,配合着那幻梦曲,便会叫人不知不觉中陷入了幻境之中,轻微的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若是情况严重,很可能一辈子都醒不来,甚至醒来了,也会浑浑噩噩的,许久都恢复不过来。
上官轻儿显然是刚学的,所以威慑力比较小,但能起到这样的效果,已经是惊人。要是继续让这个丫头活着,绝对会给自己巨大的威胁。
慕容晨感觉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扭头,就见慕容莲妖孽般的笑着,懒懒的道,“太子殿下最好别动她,否则,吃亏的肯定是你。”
说完,慕容莲就离开了。
然而,慕容莲要是不说这话还好,这一说,慕容晨就越发的对上官轻儿动了杀念。当年,慕容莲就跟上官轻儿关系不错,若是能将上官轻儿控制,也许,今后就能控制他最大的威胁——慕容莲了。
慕容晨眼底闪过寒光,起身,带着他的太子妃和刚刚出生半个多月的孩子,离开了御花园。
回到清灵宫,上官轻儿疲惫的靠在夏瑾寒的怀里,抱怨道,“为什么弹这个也这么费劲儿?我觉得我全身都没力了。”
夏瑾寒将她抱上床,有些担忧的问,“很累么?你还没学好,今后别弹了。”
这种控制人的大脑的曲子,弹奏之人必须有很强大的精神力,弹一曲,就相当于弹奏普通的乐曲一整天,她不累才怪。
他当初教她这些东西,只是希望她能时刻的保护好自己,没想到这丫头这么调皮,竟敢公然的在别人的地盘上撒野。
上官轻儿将头枕在夏瑾寒的大腿上,懒懒的道,“我不就是想试试么?真心累啊……金蚕蛊是这样,这个幻梦曲也是这样,我保命的东西,好像随时都会让我丧命呢。”
这话倒是说的一点都不假,她要是轻易的使用这两种东西,若能秒杀敌人也就罢了,要是不能,那她耍酷过了之后,敌人铁定就会在她疲惫不堪的时候,给她一刀结束她的生命。
夏瑾寒的脸色一变,不悦的道,“不得胡说。我早跟你说过了,你的功力不到家,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意使用,现在可明白了?”
上官轻儿点头,委屈的道,“知道了,今后不敢了啦……”
夏瑾寒这才叹口气,道,“快睡吧,过两天就离开这儿。”
上官轻儿应了一声,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而夏瑾寒却在她睡着之后,起身来到了屋顶。
屋顶上,一身红衣的慕容莲,慵懒的坐在那里,目光犀利的看着夏瑾寒,道,“只要你答应独自一人前去雾谷,我便将地图给你,如何?”
是的,夏瑾寒这次来找慕容莲的目的,就是因为慕容莲身上有无故内部的详细地图,若是能得到那地图,去找翠玉雪花,绝对可以事半功倍。
夏瑾寒眯起眼睛,冷冷的道,“我不会丢下她。”
“你可知,你带着她去,只会让她陷入危险?”慕容莲有些激动站起来,大声骂道。
夏瑾寒冷笑,“废话少说,要么,把地图给我,要么,我过去抢。”
慕容莲咬牙,愤怒的看着狂妄的夏瑾寒,道,“夏瑾寒,有本事你就来抢。”
说罢,两人的身影几乎在同事移动,很快就打成了一团。
数月前在飞雪国的太子府一站,夏瑾寒胜了慕容莲,如今这一站,结果又会如何呢?
没有人知道答案,因为,没有人有这样的荣幸,能亲眼看到他们打架。
只觉得一红一白两团闪亮的光,在皇宫一角的屋顶上闪耀着,许久才熄灭……
几个月前,慕容莲不是夏瑾寒的对手,几个月后,夏瑾寒因为身体的缘故,可以说是带兵上阵,却还是将慕容莲打败了。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但打败了慕容莲的同时,夏瑾寒的内伤又再一次加重了。
从慕容莲的手里拿过那张地图,目送慕容莲怒气冲冲的离开,夏瑾寒也终于撑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手捂着胸口,夏瑾寒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跟他嘴角残留的鲜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殿下……”青云担心的上前来,想要扶住夏瑾寒,却被夏瑾寒制止了。
他摆手,淡漠的问,“轻儿没事吧?”
青云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一脸感动感动摇头,道,“小郡主没事,还在休息,一直没醒来。”
夏瑾寒点头,道了一句,“那就好了。”便跌跌撞撞的下了屋顶,将嘴角的鲜血擦拭干净,回到房间,看了一眼熟睡的上官轻儿,才在边上打坐,调息,直至天亮。
第二天,上官轻儿跟夏瑾轩一起聊了许久的天,许久没见,上官轻儿有说不完的话要跟夏瑾轩聊。夏瑾轩也有很多关于清寒斋的事情要跟上官轻儿汇报,两人这一聊就是一个上午。
夏瑾寒自然没有阻止上官轻儿去找夏瑾轩,因为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明天就要出发去雾谷,夏瑾寒的身体自然要好好休养,不能留下隐患。
中午时分,上官轻儿跟夏瑾轩聊完了,就起身回清灵宫去吃午饭。
她的身份,时刻跟随着不离左右的青然和梨花,两大一小,看起来也是十分和谐。
夏瑾轩住的宫殿跟清灵宫相隔不远,上官轻儿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发现夏瑾寒不在,有些纳闷的问门口的宫女,“你们知道太子殿下去哪了么?”
此时,正在给上官轻儿倒茶的宫女,听到上官轻儿突然的问话,手一阵颤抖,滚烫的茶水就烫到了她自己的手。
“啊……”那侍女慌忙的惊呼一声,手中的茶壶“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茶壶被摔了个粉碎,里面的茶水,倒得满地都是。
上官轻儿没想到这个宫女会这么慌张,见她跪在地上,慌忙的说着,“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奴婢,奴婢是被逼的。”那侍女对着上官轻儿不停的磕头,嘴里说着求饶的话。
茶水倒了一地,一股淡淡的香味也随着水分的蒸发也散开,上官轻儿吸了吸鼻子,眉头紧皱,低头看着那倒出来的茶水,已经在地上慢慢变成了黑色,很快就腐蚀了地上的一块地毯。
上官轻儿冷笑,心想,她一个没留意,居然就又有人要杀她了?她的敌人,还真是多的数不清呢。
上官轻儿眯起眼睛,对那侍女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宫女本身就比较胆小,不然也不会因为上官轻儿一句无关的问话,就吓得倒掉了茶水,还立刻不打自招了。
听到上官轻儿的话,她慌忙的磕头,道,“郡主,奴婢是被逼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还给本郡主下毒?是要本郡主告诉你们皇帝陛下,你才会认罪是不是?”上官轻儿见这宫女胆小,当即就拿出自己的身份来压她。
被上官轻儿这一吓,那宫女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咬着嘴唇,摇头道,“郡主,不是奴婢要害您,是,是宫里的张嬷嬷让奴婢来给您下毒的。”
上官轻儿冷冷的笑道,“怎么,别人让你做你就做?还敢说你没有要害本郡主的心思?”
宫女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咬着嘴唇,跪在地上,手紧紧的揪着手帕,“奴婢真的没有,张嬷嬷抓住了奴婢的把柄,奴婢,奴婢不得已才会这么做的。奴婢一向胆小,又跟郡主您无冤无仇,奴婢怎么会想要害你呢?”
上官轻儿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