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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上官轻儿,轻易的跳出了这废弃的墙壁,一出来,他的贴身护卫已经跪在了地上,低着头,恭敬的请罪,“属下失职,请殿下恕罪。”
因为夏瑾煜是从皇宫出来的,身边并没有带人,一出来又遇到了上官轻儿,没有通知他的护卫,就离开了,所以,他的护卫现在才找到他。
夏瑾煜冷冷的看着那几个人,阴冷的脸上是阴狠的笑容,“人呢?”
他问的人,当然是指那些黑衣人。
那护卫一挥手,立刻就有另外一个护卫跳了出来,那护卫的手里还抓了一个人,不是黑衣人的首领雷利又是谁?
“跪下”那护卫一踢雷利的膝盖,冷冷的命令。
雷利却咬牙,努力的撑住,死都不肯跪下,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就算骨头再硬,也硬不过夏瑾煜护卫的刀子。
再次被踹了一脚,雷利才不甘心的跪下,撇开头,不甘心的瞪着上官轻儿。
上官轻儿嘴角抽了抽,看着那个去掉了蒙面布,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出头的男人,摇摇头道,“年纪轻轻就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也不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教育你的。”
被一个孩子这般教训,本来就一肚子气的雷利,顿时怒不可遏,扬起头对上上官轻儿吼道,“好过你这种小小年纪就耍赖的狡猾丫头。”
上官轻儿白了他一眼,很无耻的笑道,“我不耍赖不狡猾,难道要乖乖让你杀了不成?白痴!”
白痴?雷利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骂白痴,一时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扑哧……”夏瑾煜笑道,“伶牙俐齿,你就不怕本皇子就把你交给他处置?方才你可是连本皇子也一起给出卖了。”
上官轻儿一脸无辜的看着夏瑾煜,“三哥哥,轻儿那可是在为你制造机会,不然我们谁都走不了不是么?”
夏瑾煜居然被上官轻儿这一句话给堵住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而雷利却是冷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别在那边给老子废话。”
夏瑾煜勾起嘴角,阴鸷的双眼里,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本皇子要杀你的话,你早就死了,只要你老实回答本皇子几个问题,就放了你。”
“呸,老子什么都不会说的。”雷利不屑的啐了一口。
上官轻儿抓了抓脑袋,看着雷利那身黑色夜行衣下面的衣服的领口,突然觉得有些熟悉,貌似,在什么地方看过。
她扭头,发现夏瑾煜身上的衣服不是那样的领口,顿时明了了。
她恍然大悟的指着雷利道,“黑哥哥,你不是夏国人!”
雷利闻言,脸色一边,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上官轻儿,他不是夏国人,这个丫头怎么会知道?
雷利虽然是奉命来抓上官轻儿的,但却不知道上官轻儿的身份,所以,这一刻才会迷茫。要是知道这个丫头片子是他们赵国的“七皇子”的话,肯定会被吓到吧?
不过,就算是“皇子”,她现在也是个落难皇子,还是“不带把的”假皇子。所以,她那个过去式的身份是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威慑力的。
看到雷利惊愕的样子,夏瑾煜冷冷的看了上官轻儿一眼,总觉得这个丫头似乎太过聪明了,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岁小孩。
但,现在重点不在这里。
夏瑾煜阴冷的笑着,俊美的脸上满是阴沉,“告诉本皇子,你的目的……”
雷利不屑的回答,“目的?你怀里的孩子。”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好不能说的。
上官轻儿突然明白了这个人的目的,这人显然是赵国人,而,赵国人想要自己的命的,也就只有她那位母亲了吧?
呵,真是好母亲啊,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只是,想要杀我,可没这么容易,既然我活过来了,就绝对不会轻易的被弄死,绝对。
上官轻儿弯起嘴角,对夏瑾煜道,“三哥哥,轻儿饿了。”
夏瑾煜眯起眼睛,看着上官轻儿,凉凉的道,“然后呢?”
“然后,我们能不能先去吃东西先啊?”她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纯真无邪的看着夏瑾煜。
不能继续让夏瑾煜问下去了,虽然不知道这个黑衣人是否知道她的身份,但,要是被这么问下去的话,就肯定会跟赵国扯上关系,到时候,她的身份就很容易被拆穿了。一旦她的身份被拆穿,对夏瑾寒绝对是不利的。尤其,这个夏瑾煜本就跟夏瑾寒不对盘……
上官轻儿突然有些后悔刚刚拆穿了黑衣人非本国人的身份了,要是夏瑾煜继续追究下去,对自己肯定是没有好处的。
夏瑾煜似乎也有些饿了,这都大中午的了,早就到吃饭时间了,因为上官轻儿,他居然忘记了回去。
看了一眼那个黑衣人,夏瑾煜对他的护卫道,“带下去,晚些本皇子会亲自去审问。”
“是。”那护卫点头,押着雷利,转身就消失在了这安静的巷子口。
夏瑾煜扭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再看看怀里一脸无辜表情的上官轻儿,冷哼一声,抱着她离开了巷子,直蹦附近的菜馆。
……
东宫,中午时分,夏瑾寒办完事从宫外回来,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有些不安。
来到自己房门口时候,看到流花和梨花正在门口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什么,心里有些难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不过,想起那个可爱的丫头,他发现,一个上午不见,他居然很想念她。为了快些回来陪她,他甚至将原本到下午才能完成的工作,提前完成了。
大步流星走向房间,看着梨花和流花惊慌的跟他行礼,他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问,“轻儿呢?”
看着夏瑾寒那冷漠的表情,梨花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也有些不安起来。
而流花这个人比较活泼,也比较粗心,依然笑嘻嘻的回答,“回殿下,郡主说她乏了,在休息呢。”
夏瑾寒推门而入,绕过屏风,快步的来到窗前,在看到那空荡荡的大床的时候,心也狠狠的抽了起来。
她不在房间?梨花和流花却不知道?那,她是去哪儿了?
在房间里找了一遍,完全没有找到上官轻儿的身影,夏瑾寒心头一紧,呼吸有些急促的转身,对门外道,“梨花,流花。”
听到夏瑾寒如此冰冷而又紧张的声音,梨花心知出事了,慌忙跟流花一起进了门,跪在地上道,“殿下……”
“本宫让你们好好照顾轻儿,她人呢?”夏瑾寒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话音一落,梨花和流花都觉得浑身冰冷,如置冰窖。她们简直不敢抬起头来看夏瑾寒的眼神。
“殿下,奴婢,奴婢……”梨花和流花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夏瑾寒继续问。
梨花冷静下来,低着头回答,“一个时辰前,轻儿小姐说累了……”
话没说完,夏瑾寒就咬牙,愤怒的厚道,“一个时辰前?你们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本宫要你们何用?”
愤怒的声音,丝毫不掩饰他内心的想法,以及他对上官轻儿的在乎程度。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殿下,这一次却像是一颗炸弹一般,叫他身边的人,无不感觉到不安和惊恐。
夏瑾寒不仅很生气,更多是还是担心。他实在不敢想象,上官轻儿要是出了意外,他该怎么办?
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担忧,让夏瑾寒差点失去理智。
“来人!”夏瑾寒大手一会,冰冷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紧张。
“奴才在。”不远处的侍卫听到夏瑾寒愤怒的声音,无不被吓到了,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带上东宫所有护卫,就是翻遍整个皇宫,也要把娉婷郡主找出来!”夏瑾寒冷冷的命令。
“是!”侍卫们整齐的回答,然后急急忙忙的起身,分头寻找了起来。
“青云,通知宫外的暗卫,暗中搜查轻儿的下落,立刻。”夏瑾寒对着身边的青云,继续下达命令。
青云一直跟在夏瑾寒身边,所以立刻就站了出来,到了一句,“属下遵命。”随后,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梨花,闪身消失在了东宫。
命令下达了下去,夏瑾寒的心却依然不能安定下来。他抬脚,就要离开,亲自去找她。上次太后对她很感兴趣,也许,她是去了太后那里,或者,去了皇后那也不一定。再不然,就是去了夏静曦那里……
当然,这是他心中最希望听到的答案,却也是他最没有底的答案。
要是她要去这些人那里,她完全可以带着梨花一起去的,为什么偏偏要偷偷离开?
想起上次她偷偷出去,就遇到了夏瑾元,还差点出事。夏瑾寒的心就七上八下的,怎么都安定不下来。
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他,有了一种说不出感觉的恐惧,总觉得,上官轻儿是出事了。
这个时候,跪在地上的梨花突然出声了,“殿下,请允许奴婢一起前去寻找,奴婢保护郡主不利,回来再去领罚。”
夏瑾寒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去宫门口问问。”说罢,就大步的离开了。
在夏瑾寒的压力下,东宫的护卫很快就将整个皇宫都找了一遍,可哪里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他们的小郡主。
夏瑾寒也亲自去了夏瑾轩和夏静曦那里,都说没有看到过上官轻儿。再听到侍卫们的汇报,夏瑾寒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压制着胸口一般,闷闷的,有点疼。
轻儿,你在哪里……
夏瑾寒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那张一向淡漠的脸,此刻布满了愤怒和紧张,那样子,就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野兽,叫周围的人看着,都不由的感觉到畏惧。
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不管是谁做的,他夏瑾寒一定都会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殿下,殿下……”流花大口的喘息着,飞快的跑到夏瑾寒身边,道,“殿下,有线索了,门口的侍卫说,说郡主出宫了。”
流花不会武功,所以跑了一小会就开始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
夏瑾寒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正要离开,却听流花又道了一句,“门口的侍卫说,郡主是跟三殿下一起,一起离开的。梨花已经出宫去找郡主了……”
夏瑾煜?!
夏瑾寒咬牙,一挥衣袖,身子就一阵风似得飞了出去。
很好,夏瑾煜,上次没有杀掉你,是因为还顾着你我的兄弟之情,并念在你的初犯。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我在乎的人……
夏瑾寒眼底寒光闪过,外泄。
流花只觉得身边吹过一阵凉风,太子殿下就已经消失在她面前了。门口的侍卫也是如此,根本来不及分辨什么,只觉得一道白光闪过,一切就归于平静了。
侍卫们浑身一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紧张的问,“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
另一个回答,“没,没有吧?大白天的,别吓人。”
本来他们就因为小郡主的事情在紧张了,这会又说什么东西飞过去了,这不是故意让他们心里难受么。
京城大街上,上官轻儿坐在酒楼里,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鸡腿,一边狠狠的瞪着对面那个笑容邪恶的男人。
这个死变态,臭变态,居然带她来外面吃饭,他一定是故意的吧?
明知道她心里想的念的都是回宫,去找夏瑾寒,这个变态却故意不让她回去。还说什么,“宫里的饭菜天天都有的吃,今儿既然出来了,本皇子就带你去吃点好吃的,免得太子哥哥说本皇子虐待你。”
擦!你带我出来才是虐待我,虐我身又虐我心有木有?
上官轻儿把鸡腿当成了夏瑾煜,大口的咬着,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动作也十分不雅观。
夏瑾煜嘴角抽了抽,实在没有办法将眼前这个丫头跟“郡主”两个字联系起来。他真的不明白,夏瑾寒那个有洁癖又极度冷漠的男人,是怎么受得了这个粗鲁的丫头的。还把她宠在手心,跟个宝贝似得。
虽然她有些小聪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