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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佳瑷看着文小姑撅撅嘴,没接话,看着妈妈笑眯眯的样子,深觉,圣母这就是圣母啊前几天,妈妈带着文家姑姑俩,在河边,画圈儿给文家爸妈烧了纸。回来,姑姑们的眼睛都肿了,爷爷也喝了好些酒,要不是自己闹脾气,谁都劝不住了要。
什么时候,还是活着更重要啊。。。呸,大过年感慨这个干嘛话说,自己也去给奶奶烧纸了,还听老**话,伴着燃烧的冥钱,给奶奶说了好多吉祥话,还默默的请求奶奶保佑爷爷和姥爷一得。。。早晚有一天,自己得完全被老妈给带成个大迷信。。。
等自己回来时,爷爷冲老妈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自己被姑姑带到西院,模糊着听,好像是因为不该带着小孩子去烧纸,容易沾上不干净的东西。妈妈解释了半天,赔了半天错,爷爷才熄了怒火。是因为不带自己去祖坟和奶奶坟上了,才带自己去烧纸的。自己那晚是跟爷爷睡得。。。自己不想迷信都不行啊。。。
下午,郭佳瑷还没睡醒,就被几声大嗓门的笑声,给吵起来了。胖宁也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打雷了?”睡猪啊,大冬天能打雷?你以为你发*誓呐没理会胖宁,踢开小花被子,穿上衣服,肯定是来人了,看看去。
胖宁看妹妹穿衣服,也赶紧穿自己的,结果到比郭佳瑷还早穿完。。。郭佳瑷小嫩手指头,一个个扣着棉旗袍的布盘扣儿,余光扫到穿好衣服,看着自己傻乐的胖宁,心里这个气啊有个这衣服控的妈妈真是伤不起啊,这一说旗袍好看,薄的厚的,做了好几身儿,爷爷一说好,这就没下过身儿虽说是穿着挺暖和的,棉袍子似的,可这盘扣真是太难扣了。
罢了手,瞪着胖宁,“给我扣上”有这现成儿的大苦力不用,自己在这犯什么傻啊胖宁笑嘻嘻的过来,给郭佳瑷细细扣好,妹妹就是笨哦,扣扣儿都不会。。。他也知道这话不能说出来,不然。。。可就捅了马蜂窝了。。。
俩小的出了东院,大开的大门外,两辆兵车,小张战士正和另一个兵抽烟说话呢。看见郭佳瑷俩个,还挥了挥手。郭佳瑷笑着挥完手,就皱了眉头,怎么两辆啊?就说给爷爷送节礼,也应该是一辆啊。。。
爷爷的节礼,烟酒茶糖,就这四样,但样样都是买不着的好东西。从来没有包装,也没什么特供的字样,看着要不是干干净净的东西,都得以为是什么三无产品。到后来,有个几个红星,看着档次才算是上去了。。。
屋里又传出几声笑声,郭老妈笑着挑帘子出来了,看见俩个小的,吓一跳,赶紧放下暖壶,跑过来,拉着俩孩子就往东院走。
“你俩怎醒了?爷爷有客人,别过来了,就在爷爷炕上玩儿吧。。。”半拉半抱的弄着俩小的,吩咐着。
郭佳瑷很纳闷,干嘛跟藏情人似的啊?自己和胖宁有这么见不得人吗?“妈妈。。。”叫了一声,郭老妈刚应了,没来得急说话,就听见爷爷的叫唤了。
“让孩子过来躲什么躲这俩老贼都是钱多的砸脸的主儿,正好儿敲敲他们的大竹杠呢来,瑷瑷,胖小子,都过来”郭老妈叹口气,顿了下,又拉着俩孩子往回走。
走近时,郭爷爷抱起郭佳瑷,先进了屋。郭老妈拿了壶新开水,也拉着胖宁进来了。
郭佳瑷乖巧的任爷爷抱着,显摆着。羞怯的看着眼前这两个还算熟悉的老人。。。也稍微理解了些老**意图。
这两都是爷爷的战友,好像是一起调回来的,不同的是,只有爷爷病退了。这俩似乎当了好几年的大官呢,记得小时候见得也不多,每次来都有小兵跟着。后来他们都退了,才见得多了。一个是姓黄的爷爷,爱悔棋的臭棋篓子,一个是姓万的爷爷,离不了零嘴儿的话唠。。。
他们的子女也是偶尔才见,大部分都到国外去了。记得自己有个正品泰迪熊,就是黄爷爷的女儿送的。他们都比爷爷大很多,却是先参加的爷爷的葬礼,那时,这两位老人家都哭得起不来。。。
郭佳瑷眨掉眼里的热意,回身蹭蹭爷爷,这辈子,绝对不要在举办爷爷的葬礼了。。。绝不。。。
郭爷爷摸着孙女的脑袋,“看看,你们这两个人面兽心的,吓着我大孙女儿了吧?”黄老头切了声,“就你这老嘎巴,能有这水灵的孙女儿,上辈子真是烧了高香了你这便宜捡的,真不是东西”回来没多久,就听说老郭有儿子了,还吓了一跳,以为是他当年临走时的风流债呢。结果,细细一打听,居然是过继的,自己和老万还都以为,是他老家的不肖孩子哄了老郭欢心呢。后来,想想又不对,谁能哄了老郭啊。。。这会儿看着,家里不错,儿媳妇不错,孙女更不错啊,真是捡了大便宜了
万老头摆摆手,“这你就说的不对了,这不是捡便宜,这是撞大运谁有他这运气啊?媳妇都没有呢,就有儿子了不是还有那老文的闺女吗?哪呢?叫来见见啊你这倒好,又白捡俩大闺女,忒不正经了啊”说完笑了几声,看见低着头的郭老妈,止住了笑,端起杯子想喝水,“哎,老郭儿媳妇,到是给我倒水啊,我这杯子空半天了啊。。。”郭老妈神色如常的给倒了杯新茶水。
老流氓郭佳瑷心里大骂,怪不得老妈火急火燎的藏我们呢,原来真是这个原因。可是,这时候,万老头就这样了,看来上辈子后来还算是收敛了不少啊。。。说他话唠都是夸他呢。。。
郭爷爷瞪他一眼,“你就一脑子黄屎汤儿吧你整天就嘴上过瘾,有本事,你弄个什么风纪大过的,我也佩服佩服你”颠颠孙女,“当着孩子,你跟我嘴上把好门儿,不然就滚蛋”万老头乐的更欢了,“我干嘛滚啊?我也不是你请来的你也甭佩服我,我倒是佩服你呢,一辈子都睡单人儿床谁有你牛啊”说完和黄老头一起坏笑。
郭佳瑷瞄着老**嘴角,真的好僵硬啊。。。“我干嘛睡单人儿床啊我睡大炕暖和着呢照你似的,谁的床都敢睡,谁家姑娘都知道你穿什么色的裤衩儿”说完咳了声,冲郭老妈说,“文家丫头都嘛去了?你看看去,顺便准备个锅子,就拿咱昨晚上吃剩的那个,给这俩老东西吃就行了。。。”
郭老妈暗出口气,“大文二文都洗澡去了,应该快回来了,我迎迎去。。。顺便看看,买点菜。。。”让胖宁坐在郭爷爷旁边,冲撒老人点点头,就转身出去了。
万老头啧了声,“这儿媳妇,真是,怎么就落到你们老郭家手里了,这不是糟蹋么?”闪过郭爷爷扔过来的茶杯,然后指着在地上转了几圈,也没坏的茶杯,“你看,还好没摔坏吧,不然,不找着你儿媳妇让你吃糠呢吗?”说完冲郭佳瑷招手,“小闺女,哎呦,这模样儿,怎么长的是,一看就不是你能生出来的。。。”啪的一声,实实在在的挨了一个茶杯。
郭爷爷没理会万老头的呲牙咧嘴,低头跟孙女说,“去,找这俩爷爷要钱去”又拍拍胖宁,“你也去”冲皱眉的黄老头说,“这是我儿媳妇的大姐家的儿子,天天跟着我走拳呢,这可是我大孙女儿的大保镖呢比亲哥哥还亲。。。”看孙女不敢动,就把她放下来,又轻轻推了一下。
胖宁挺起小胸脯子,骄傲的仰着头。郭佳瑷暗翻个白眼,然后就拉着胖宁,先来到黄爷爷跟前,“爷爷过年好恭喜发财,长命百岁。。。”声音是要多嫩有多嫩,要多甜就有多甜。听得黄老头脸上褶子都开了。。。
“好好,你也过年好啊小东西,真灵气”摸摸郭佳瑷的小脸,“这穿的是旗袍子?真是好闺女”忍不住伸手抱了起来,“好好,福气大的很好,好。。。”除了好就不会说别的了。。。
万老头等不了了,“我说老黄,你倒是给不给钱啊?不给就别霸占着,让我等到什么时候儿去啊。。。”虽然不是孙子,不过,这么个年娃娃似的小丫头也不错。。。
黄老头理都不理他,从口袋子掏出了一把钱,分出多一大半儿,都塞进了郭佳瑷的小手里,多的郭佳瑷都攥不住。黄老头笑着又抱了抱郭佳瑷,就放下了她。
胖宁有样学样的,虎头虎脑的说,“爷爷过年好长命百岁”黄老头笑着应了,把剩下的钱都给了胖宁。胖宁看着虽然比妹妹的少,但也已经很多了,都是自己的了还是挺高兴的,乐的又叫了声爷爷。郭佳瑷看胖宁一点没有不高兴,也放下心来,然后就觉得胖宁真狗腿,给点钱就收买了,这老头儿是你哪门子的爷爷啊
万老头一把把郭佳瑷拉过去,抱到腿上,狠狠亲了一口,“这可人疼的小丫头跟我走吧我家也有个小丫头呢,让她陪着你玩儿,好不好?跟我走吧我家还有好多玩玩意儿呢”使劲诱拐者郭佳瑷。
郭佳瑷看出万老头这口是心非的客道话,还是没问题的,心里哼了声,仰脸怯怯的看着他,“你要卖掉我么?”说完就看万老头愣住了。哼,真当我还是上辈子那个躲在煤堆后面的小丫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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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一十四章 前仇
一百一十四章 前仇
郭爷爷悠哉的看着,黄老头也愣了下,然后哈哈大笑出来。
万老头眉头皱了下,摸着郭佳瑷的脑袋笑着说,“我干嘛要卖掉你啊?我是要带你去我家吃好的,玩儿好的啊。。。”说完也觉得挺没劲的。。。
郭佳瑷撅嘴,先看了看爷爷,然后回头一字一顿的说,“爷爷说,没见过的人,要带我走,就是要把我卖掉,都是坏人。。。”
自从上次事后,郭佳瑷原来的故事书都没了,只剩下一本最贵的世界童话。而睡前故事也变得个性话。老妈是村里的神话传说和戏曲段子,讲的那叫一个投入,郭佳瑷不打几遍哈欠,老妈是不会停的。老爸是名著和传统故事,有时还掺杂着诗经史记山海经之类的,听得郭佳瑷昏昏欲睡。爷爷也会时不时的说些很诡异的道理,让郭佳瑷这个膜拜啊。。。这卖掉理论就是一个。
万老头还没遇过这样的孩子,没哭没闹的,值得表扬,也明显是因为她在自个儿家,还有她爷爷在。但一看就知道胆儿小怕生,明显是娇养着的独苗闺女。这说的话,也算是小孩儿话,挺逗得的,但怎么听着就这么别扭呢。。。
郭佳瑷低头,感受着头顶上的目光,没敢在说什么。这几位都是人儿精,自己就是在抽风的跳大神儿,也瞒不过他们的火眼晶晶啊。刺了一句就得了,反正上辈子,这万老头也没说太多难听话。。。
郭佳瑷之所以这么嘴甜的卖弄,不是突然就主角光芒上身,能哄得两个老头疼眼珠子似的,给自己送钱了。而是想一报前世的那点儿小仇。。。
在郭佳瑷少的可怜的儿时记忆里,这两个老人,位高权重的老人,是很看不起自己一家的。自己曾亲耳听到他们在门口说爸爸的坏话。。。具体的还是记不清了。。。
大概就是,他们觉得自己一家,就是打着去世奶奶的莫须有旗号,想哄了爷爷的钱财。上辈子,爷爷后来曾后悔过,应该不理会老爸的阻止,而找他们帮忙,那样的话,爷爷也不需要用自己退休的好闲职,去换爸爸的那个,后来废人似的图书馆工作。郭佳瑷也曾暗暗埋怨过老爸的迂腐,有人不用,干嘛苦了自己啊。现在想想,爷爷和他们是患难之交,要他们帮什么都张得了口,但老爸不行,更别说,老爸也许也知道自己不被他们所喜。
还有,上辈子,大概自己小时候太怕生,见到这俩总是哭,他们又连带的,更不喜自己了。等自己大了些,嘴甜了,才渐渐对自己好了些。但自己对他们的映像,永远都停留在那些话,紧皱的眉头,和身上巧克力似的烟味。即使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