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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简单,白敛一哼,?估计是军营的折子被换了,有人趁机挑拨离间,这下灵妃命都出了,事情是全然没有转圜的余地了,现下我和云浣回来了,看吧,回京的路上定然会有人拦路截杀,只要将云浣的死坐实了,其他的话,自然有人在皇上耳边嘀咕””
白致远点点头,也觉得事情多半如此,沉吟一下,又看着儿子,?你说的那个齐大人,若是没错,就是方王的宠臣齐安””
?那人我见过””白敛目光一凝,?出了京城,刚到固县時,我和云浣碰到他招揽武林人士””
?可是为方王招兵买马?”白致远立刻来了精神,连忙问”
白敛没吭声,心里想着那次云浣说的话,她说那齐安不是效忠方王的,若是她猜的是真的,那齐安的身份的确可疑,就是不知道背后到底还有哪方势力,真的是云浣所猜的云家吗?她对云家那般怨恨,会不会失了方寸?
想到这些,他坐不住了,起身告辞了父亲便去了云浣那儿”
帐里婢女小桃伺候着,看道云大人平安无恙的回来,小桃也是松了口气,那日她出了府便出去通风报信,之后便被护送回了军营,因此后头的事都不知晓,可过了一夜,白副将回来,再进城去找的時候,云大人与白上将都失踪了”
这事弄得她一阵愧疚,又想到那日那红衣丫鬟说的话,她说有三皇子在,云大人不会出事,哼,果然是骗人的”
?小桃””云浣唤了一声”
正擦桌子的小桃连忙抬头,殷勤的上来,?大人有什么吩咐?”
云浣看着她问:?那日教你的出王府的人,本也是朱尔军师的人,朱尔军师与我说过,我用了她之后才发现,她失心了””
?什么?”小桃帕子一落,愣了起来”
云浣扯扯唇,?那丫头原就是被派到方王府做卧底的,平日也不做什么,就是看着方王有什么大动作没有,不过那丫头不尽职””
小桃还是一脸震惊,她不懂云大人跟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因此不动声色的听着,随即又看云大人脸色不好,她更不知该如何是好”
云浣过了一会儿,继续说:?那丫头不尽职,军营总要找个尽职的换进去,我看你就不错””
她?
小桃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嘤嘤的求饶,?云大人,云大人,奴婢只是个做粗事的,哪里能担此重任,而且奴婢露了脸,定然是行不通的啊”””
?行了,事儿就这么定了””云浣挥挥手,直接将人遣了出去”
小桃还想说什么,可看云浣那不善的脸色,还是颤颤巍巍的出了帐子”不一会儿朱尔一山进来了,沉着脸问:?你真的怀疑小桃那丫头,那丫头一直是个老实的,小姐,你会不会想错了?”小姐说那夜唯一全身逃走的就是小桃,定然有什么问题,可小姐又说王府里安。插了她的人,明明没有啊,小姐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啊?
云浣不说话,只凝着眸子,过了一会儿才说:?改明儿就将小桃送进城去,我倒要看看那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小姐……”朱尔惊讶,?小姐不是怀疑小桃?那么现在这是?还有那夜的事……”
云浣冷笑一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与方王鬼打鬼,却没发现后头还有只黄雀在盯着,只是那黄雀又是哪方的势力?”齐安的吗?那个齐安,可真不是简单的人”
白敛一进来,就听到云浣那句螳螂捕蝉,脸色一沉,也说道:?上次你说齐安是云家的人,我看倒不然””
云浣见他来了,也不多话,指了凳子让他坐,径直又说:?那你觉得他是谁的人?”
?蒙古人””白敛语出惊人”
朱尔一山挑挑眉,有些惊讶,?你说那位齐大人是效忠的蒙古人?那他在方王身边,莫不是……”
云浣摇了摇头,?表面上看像是,可我倒觉得不然,我倒觉得背后还有另一股我们都看不透的势力在操控,就像放风筝,那人只牵出一根线,让你什么也查不到””
?所以小姐让小桃进城去,就是想引出那人?”一个小婢女,能这么容易吗?
?引不出全部,也能引个苗头,你记得派人跟好了,谁和小桃接触过,一个都不许漏下,小桃受了这委屈,定然会找姐妹哭诉,我早就怀疑军营中不止李力一。党的黑手,那暗中的势力,定也排了人进来,等到小桃进城,那些人也有了动作,定然会接触她””
朱尔沉了沉脸,没有说话,云浣抬眸看了白敛一眼,遣退了朱尔,才与他道:?你来找我,就是发现了齐安的不对?”
白敛移开视线,脸上冰。冰冷冷的,?我想问你,可打算回京了?”
?自然的””她耸耸肩,一脸冷静,?来了军营这么久,该处理的事也差不多了,只等最后把小桃的事办了,我们就回京””
?我们?”他闪了闪眸,不置可否”
云浣一愣,?怎么?你不想回京?”
白敛站起身子,?你明行,我暗行””言下之意就是他暗中保护她”
云浣眼神柔和了下来,让他先坐下,才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就明着走,那些人有什么动作也随便他们””
白敛皱眉”
只道走都”云浣又说:?你在暗处虽说比较保险,可没这个必要,你就信我就是了””
白敛看她执着发亮的双眸,终究没说什么,点头应下了”
小桃进了城,没两天果然有人找上去了,不过来的那人却是让人始料不及的,居然会是夏府的玉儿”
根据禀报,那玉儿只是看小桃摸样俏丽,又要找活儿,又是个会绣事的,想到自家小姐房里有些绣活可以让她做,这才过来接洽的”
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有自家的绣娘,再不济的也是从家生的丫头里挑会绣东西安排做二等丫鬟,这贸然的寻个外人,不是有关系照应的,就是意图不轨的”
若是夏府就是那背后势力,云浣是万千个不信的,但夏府与这一定脱不了干系,保不准也是被人利用的,夏老爷是商人,交游广阔,夏家几个小姐也都是城中的名媛,若是夏念晴身边的人被派了出来,那那人就是朝的夏念晴出手,是其他贵府家的小姐们吗?
看来此事牵连的还是曲州城的上流社会,这下,那背后的人,更让云浣好奇的”
过了五天,将最后的事交代了些,云浣启程回京了,将军回京到底是大事,近来蒙古军叫嚣得繁复,将军突然一走,军中少了主心骨,军心必然涣散,幸好白致远这个副将这么多年来压的军气也不比周跃桦少,因此倒是也能做主,一行人离开,乔子渊却没走,依旧好吃好喝的在军中过着,云浣拿不准他到底想做什么”可想到终于摆脱了师弟,也有些兴奋,迫不及待的就走了”
他们是光明正大的走的,因此直直走进曲州城也没半个人赶拦着,一路下来,自然又听了许多闲言碎语,可看周跃桦的脸色,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像是根本不愁心一般,云浣不禁想到周跃桦是个重男轻女的男人,对灵妃那个女儿,只怕当真没多少真心”
叹息一声,感觉身边有人在看她,云浣又转过眸,对上的却是白敛的侧脸,他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根本没看她”
是错觉吗?
云浣皱了皱眉,其实她这几天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偷偷觑她,而每次转头去看時又什么都没有,是白敛吗?可这么偷偷摸摸的看是什么意思?
过了两天,几人已经到了柏州边境,找了个客栈,十几人就这么住下了,这偏野地方的客栈说不上有多好,却也不太差”
吃过饭后,云浣看了看那小二,笑着问:?你们这儿平日生意好吗?”
小二规矩的回:?看時候,到底不是城里,在边野,都是做些过路人的生意,前些日子曲州那个桃花节办的盛,那時候生意就好,来来往往往朝那边走的旅人也多””
云浣点点头,夹了口菜,吃了又说:?我看你们这儿东西倒是好吃,厨子手艺挺好的,方不方便请出来我们看看?”
那小二为难了,扯着脸去看后面的掌柜,掌柜的听了声响过来,笑眯眯的解释,?对不住几位客栈,那厨子是个脾气大的,怕会冲撞了几位””
?不碍事的,请出来看。看吧””周跃桦也接口道”
那掌柜的坳不过,只好将厨子请出来,厨子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古往今来颠勺的大多都是孔武有力的男人,这倒不奇怪,只是这厨子的手,却有些奇怪,满手粗茧,可虎口位置却是干净的,这人只是个做粗事的汉子,绝对不是厨子”
云浣一看就看出了不对,却只是笑笑,?你做的菜不错,这是赏你的””顺手丢了锭银子给他”
这一丢云浣加了内力,那厨子没接住,讪着脸从地上捡起来,才笑眯眯的说:?多谢客官打赏””
?行了,甭客气了,宵夜还得麻烦你呢””说着挥手示意这人下去”
厨子下去后,几人继续吃,吃完了又不动声色的各自回房,到了晚上,菜里的药劲儿发作了,一些精兵都开始闹肚子,可唯有三间房是稳稳的,半点动静都没有”
?是不是分量不够?”掌柜的脸色不安的问”
旁边满脸胡子的男人哼了一声,?我的药,一滴就足以让他们拉上半夜,他们吃了不少,还能幸免?”
?那怎么还没动静儿?也真是麻烦,非要下什么泻药,直接毒死了不就完了””掌柜显然是个没耐心的,盯着那三扇门,脸色非常不好”
胡子男人白了他一眼,?齐大人说了,活捉””
?真麻烦””掌柜的又抱怨一句”
过了足足一刻钟,一群精兵都给干掉了,可唯独那三扇门还是不动,两人眯着眼睛慢慢走近,听着里头的确是均匀的呼吸声,脸色当即变了”
?真的没效?”
胡子男人有些噎气,红着眼嘟哝:?不可能啊,怎么可能?”
?小声点,不行就算了,用迷香””掌柜的说着,快手快脚的从袖子里拿出迷香,刚点上,旁边一扇门就开了,出来的是疾言厉色的周跃桦”
?好家伙,倒还真是个黑店,迷香这么不入流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两人暗叫不好,出了个口哨,四面八方顿時跃出来几十号人,个个都黑巾蒙面,看那样子是等候多時了”
这時,另外两扇门也开了,白敛满脸寒霜,软剑已经出鞘了,云浣打了个哈欠,懒懒的眯着眼睛,?下次动手要不选早点,要不选晚点,扰了好觉,真是痛苦””
胡子男人脸色大变,这三人既然已经发现了他们下药,那为什么还让精兵们吃?
似是看出了他的好奇,周跃桦嘿嘿的说:?一次将你们全引出来,好过一路上跟苍蝇似的追个不停””话落,兵器已经出手,直接开打”
粗人就是粗人,反正一切以拳头解决,白敛叹了口气,赶鸭子上架也加入战局”
只有云浣安生的站在原地,全身没骨头般趴在门上,懒洋洋的又打了个哈欠,?打快点,我还困着呢””
?哼””胡子男人冷哼一声,抬起匕首就朝云浣攻去”
可还没近她身,胡子男人突然感觉腹痛如绞,他脸色一变,额头冷汗霎時流了出来”
掌柜的吓了一跳,刚要上去补位,自己也感觉肚子异常的疼,他咬了咬牙,下一秒,就听无数闷哼声,回头一看,竟见那些黑衣人都像没了战斗力般,很快被周跃桦、白敛全部击倒在地”
云浣揉了揉眼睛,咂了咂嘴,?打完了,我先睡了””说完就反身回了房间”
周跃桦兴高采烈的在一地的黑衣人中穿梭,边走边说:?就你们会下药,我们就不会了?下了药果然好打多了,很疼吧?告诉你们,这年头泻药都过時了,这种想拉拉不出来,不拉又痛得打滚的药,才是当道””
白敛看周跃桦玩得高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