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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勇王已经第一時间调派兵马去拦截,可东南到西北,如此疏远的距离,远水怎能救下近火?
京城的驻兵不敢动用,要巩固最后防线,所以东方瑾的七万兵马在只有副军的带领下,倾巢而出,奈何敌人实在太凶残,加上这次蒙军是势在必得……以前先帝在時,双方对抗了足足十年,才得幸收复河山,将蒙军暂時驱逐。现在蒙军却突袭,令人防不胜防,哪里还能抵挡得住?
冲刺篇(大结局)
可偏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从天而降三十万铁戟兵马?生生将蒙军的侵略步伐拦截?一路对抗?十五日后?终于将蒙兵驱逐于柏州之外?虽说曲州终究沦陷了?连带周家军也成了瓮中之鳖?但到底京城的危机算是暂時解决了,有人说这三十万兵马从未见过?只知个个都是精兵良将?与那些有苍狼之称的蒙古人比?武力值竟不相伯仲?谁都知道中原的兵马不如蒙军骁勇?可那三十万大军?却个个与之抗衡?不落下风,这样精锐的军队?到底是哪里冒出来了?
有人看出了那领兵主帅?竟是边境副将白致远的三子?白敛?而其余三位副帅?一位是前朝铁帽子王魏康宁的二子?魏立人?一位是曾获征北大将军殊荣?却因得罪权贵?而被满门抄斩的于将军之子?于元卫,最后一位?是先帝挚友?江南第一商?步老爷家的……三闺女?步雪音,这样的组合?除了那位白敛大人在青年一辈中?名声颇大?另外三位可说是听都没听过?可尽管如此?三人还是各领十万兵马?在主帅的英明领导下?将蒙军击退,实在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的是百姓?朝中?却因这样从天而降的三十万人?而闹得热火朝天,不少官员见危机解除?立刻盘算着怎么以齐安之错?怪责方王?又怎么以白敛擅自率兵出战?未经正规程序为由?弹劾他,这一叠叠的奏章刚送上去?外头又传来消息?那三十万人?花了五天?救出了困兽之斗的周家军?以周家军与十万莫名兵马?抵御蒙军再次攻击?而白敛就却率领另外二十万兵马?反杀回了京城,这消息一出?众人登時焦躁不安?别说奏折了?不少怕死的官员?直接冲到后宫?要求见皇上了,太后稳坐长乐宫中?听着外面的风风雨雨?却是冷笑一声?“莫名兵马?莫民兵马?哼?那定就是先帝耗尽一生所存的暗部?只是不想这些人竟被白敛所用?白敛又是皇上的心腹?那三十万暗部?最终还是落到了皇上手里?哀家不甘?不甘,”说着?胸前起伏?十指硬生生抠进椅手之内,安姑姑却摇头道:“娘娘?奴婢这几日打听?皇上也是心急如焚?想来那人?不是皇上的,”
“什么?”太后立即仰头?脸色又是一变?“糟了?不是皇上的人?那莫非白敛真要造。反?忠勇王那边的兵马何時能赶到?”
安姑姑筹措一下?才说:“水……水夫人不见了?忠勇王日日在找水夫人?根本没管这朝堂之事,”
太后凤眸一瞪?“东方卓疯了?区区一个女人?就是死了也不可惜?他竟为了一个女人?弃国家与不顾?你立刻去找他?就说带哀家的命?让他立刻召东南兵马而来抵御白敛?不得拖延,”
见太后真的气急了?安姑姑不敢耽搁?立刻跑了出去,她一走?瑶彤也进了房间?方才在门外她将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那位水夫人她没见过?但却听说过?而且前两日她出宫去看如妃?看到如妃的宅邸里?多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倾艳才绝?仙姿玉色?眉目如画?莫非……就是那传言中的水夫人?
可水夫人怎会与如妃在一起?当時她因为赶着回宫?也没多问?这会想起来?莫非又是浣儿做的?
国家动乱?白敛以扫荡之势驰骋而来?转瞬已经兵临城下,对于这种变故?京城百姓固然惶恐?可发现这些人并未滥杀。无辜?这才松了口气……
百姓淡定了下来?却不想宫中的几位大人物也淡定了,云浣守在东方瑾身边?她的态度依然如斯?尽管外头已经乱上天了?可她还是很冷然?可是不知为何?随着乱军到来?东方瑾竟然也这般冷然……
除此之外?她还知道方王那边也没动静?三皇子那什么事都没发生?就是景王?也除了连着几日天天往太后长乐宫跑之外?没有半分别的动作,方王的势力被架空在曲州了?他不动只说是没兵可动?三皇子收揽齐安?齐安已经被镇。压?如此他也无力可施,东方瑾的七万暗部出动后?被蒙军收了?也算是江郎才尽,那么景王呢?景王难道不该反抗一下吗?
皇宫中?人心惶惶?反而这几位像没事人似的?憋了很久?云浣终究憋不住了?“皇上?您不担心吗?”
东方瑾看她一眼?冷冷一笑?“白敛早已有了这份心?现在担心还有什么用?”
就算没用?也不至于这么冷静吧?你可是皇帝?好歹有点责任心吧,东方瑾看她那副不认同的表情?顿了顿?又说:“大局已定?只等白敛破城而入?到時候?决定权在他手上?而不是我反抗就有用的了,”
“要不……我们跑吧,”她提议,东方瑾一笑?“跑?你可知方王、景王、三皇子,与这皇宫万千宫人为何都不跑?”
她摇头,“因为他们都笃定了?白敛不会伤这宫人任何一人的姓命?甚至连忠勇王都不着急?除了太后?你看还有谁担心了?”
云浣楞然?竟是因为这样?白敛深得民心?谁都不相信他会是叛臣贼党?尽管他真的这么做了?可不到最后一刻?大家还是信任他,想到白敛?就想到那日陵墓内的对话?她脸色猛地沉了下来……那日后她没有问乔子渊?只是偷偷带走了顾不颜?将她安置在如妃那儿?但随着边境战役爆。发?白敛领军镇。压后?乔子渊似乎也知道了什么?所以他带着徒弟一声不响的走了,东方瑾说得对?谁有权利?谁就是最后做主的那人?现在那做主之人就是白敛?可到结局時?那做主之人又会是谁呢?
这个答案?很快就来了?就在三天后,这或许是古往今来?最成功的一次夺宫大战?因为从头至尾?宫中竟然没死一个人?宫人们胆怯的躲起来?步军虽然有抵抗?但三两下就被制服了?制服后也没杀他们?只是绑起来丢一边?然后穿着盔甲的士兵搜掠了所有宫室?将一干人等带到了金銮殿内?除此之外?还有人奔走京中要官府邸?将三品以上的官员也带到了金銮殿,东方瑾依旧坐在龙椅之上?即便已经是瓮中之鳖?他还是保持着那份君王的气度,皇后瑟缩在太后、太妃身后?一众嫔妃更是呜咽哭泣?官员们全被扔在一边?抱成一团,忠勇王气宇轩王的站在殿下首位?旁边方王?其次是三皇子?而景王?正搀扶着太后右侧?嘴角浮着淡淡的笑意?看向门外,这场侵略不止攻击方不伤人命?就连抵抗方像也是俯首认栽?一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白敛慢慢走进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殿外早被重重包围,静谧的大殿内?隐隐的抽泣声外?突然爆出一声冷笑?众人目光一转?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太后,云梓勾起唇角?凉薄的音色淡淡飘出?“走狗也有爬到主人头上的一天……”说完?斜斜的睨了白敛一眼?再将恶狠的目光投向忠勇王,忠勇王却像没看到一般?只双目紧紧的锁着皇上身边的云浣?眼底涌出一股酸涩?那日她带走顾不颜?他就在门外?听到她与顾不颜说的一切?那些顾不颜纵然已经忘了?他却记得历历在目,当年?他被她所救?之后?他嫉妒东方凛?最后他与云梓合谋?离间她与东方凛感情?包括那些伪造的?所谓“岱钦的亲笔书信”……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夜喜殿外的烟花是多么刺目?她在殿内的惨叫是多么恐怖?那刻他哭了?后悔了?却来不及了,原来?她真的还能回来?既然如此?欠了什么?就该还什么吧,太后冰凉的讽刺刚刚说完?白敛身后那盔甲女人突然上前?清亮的凤眸里闪过一丝愤恨?一扬手?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太后脸上,“他也是你能说的吗?不知死活,”那女人狠狠的说,云浣心头一动?看了那女人一眼?视线又投向白敛?白敛却没看她?只对着那女人斥了一句?“雪音?不可胡来,”
步雪音哼了一声?刚要回头?就听云梓又冒出一句?“哀家说错了吗?养不熟的恶狗?反嗜一口……”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扇过去?步雪音满脸冷然?“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是当真看不清情况了,”说着?一掌?一掌?又一掌?连着三掌?扇得太后唇角都出了血,安姑姑拼命想上去拦阻?可却被侍卫扣下?景王站在云梓右边?太妃在左边?两人漠然的看着?都没出手相助?连吭都没吭一声,云梓被打完?看在场除了安姑姑哭天抢地外?其他人竟都漠然置之?皇后就在她身后?害怕得缩成一团……
太妃?这个昔日的好姐妹?正用冰冷怜悯的目光看着她……
还有景王?他还是扶着她?可扶不知何時成了锁?在步雪音打她時?景王锁着她?不让她移走半步,云梓只觉得殿内寒风呖呖?她的儿子无动于衷?她从小疼惜的方王满脸冷淡?而三皇子?他在笑?笑得那么快乐?那么恣意?那容貌?不知何時竟长得与云柔那么相像,云梓像是突然看透了什么?眼前朦胧了一阵后?突然扬声一笑?“好好好?你们?你们都盼着哀家死是不是?”
她话音落定?没人说话?只过了数秒?殿上云浣突然慢慢走下来?她素白的裙角犹如莲花绽放?一踢一扬?竟有无限美好?她走到太后面前?对着那步雪音微微一笑?“不知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步雪音看着云浣下来?悄悄看了白敛一眼?见白敛视线投于别处?她心当即紧了一下?盯着云浣目光猛地带了些敌意?“步雪音,”
“一介女儿身?能领兵打仗?真是厉害,”云浣真诚的说?语气温和?态度轻柔?像足了一个温柔多。情的小女子,步雪音哼了一声?眼底有些傲气?“多谢夸奖,”
云浣一笑?指了指云梓?又说:“方才看步姑娘打得很过瘾?我也有些手痒?不知?我可否也打两下?”
“啊?”步雪音明显一愣?“你跑下来?就是为了打她?”
云梓目光狠戾的瞪着云浣?若是眼神杀死人?那凌厉的眼刀已经将云浣大卸八块了,云浣耸耸肩?一脸“不然还能为了什么”的无辜表情,步雪音滞了?转头再看?龙椅上的东方瑾?下面那几个王爷?包括白敛?竟都是一副毫不吃惊的摸样?只是在看着她们?好像希望她们要打就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耽搁時间,“你……你们……”步雪音张了张嘴?到底说不出话来了,景王嘿嘿一笑?冲着云浣眨了眨眼?“云浣?你要打多久?我的刀已经磨好了?我可不确定我能等多久,”
云浣安抚一笑?“不要太心急了?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在乎这会儿,”说完又回头亲切的邀请道:“皇上?要不要也来打打?”
东方瑾嘴角一抽?摆了摆手?视线阴冷的掠过太后震惊的脸庞?随口道:“不用了?你们随意,”
云浣又冲着方王和三皇子道:“你们呢?三皇子?不来试试吗?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回头景王把她杀了?你就只能鞭尸了,”那表情?打心眼里嫌弃鞭尸这种不痛不痒的攻击方式,三皇子想了一会儿?冲景王说:“一会儿留点手?捅个半死就行了?我想试试?把她肚子划开?让她慢慢流血致死的画面会多瑰丽……”
景王笑眯眯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