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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晋茹见荀芷粟变了脸色,忙解释道:“芷粟姐,刚刚我二哥给我打电话,他恰好也在这附近,你们不是高中同学吗?见见面,叙叙旧也好啊。”
荀芷粟勉强地笑,嘴角微微地蠕动:“是啊,我们也好长时间没见面了。”
说话间,那俊美的男子已经来到面前,他摘下脖子上的黑白格子围巾,左耳闪着闪着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有点堵车。”他看着荀芷粟,磁性的声音柔和悦耳。
“我们也刚刚到。”唐晋茹抬眼在唐晋尚和荀芷粟之间来回逡巡,这次约荀芷粟出来也是唐晋尚死缠烂打要求的。三四年前,她还在上寄宿高中,对于大哥二哥还有荀芷粟之间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很了解,她不敢问大哥,问二哥也是三缄其口。
这次对于二哥的要求,唐晋茹本想拒绝,在她眼里,大哥和荀芷粟之间过得很幸福,对于大哥来说,拥有一份难得的爱情是一件不易的事情。她不想让别的因素去打扰他们。可是,她又同情二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单身,只不过是心中放不下一个人,这一次回国,他终于领回一个漂亮的女朋友,情感也终于有了归宿。现在他想见见荀芷粟,想个过去做个了断,也无可厚非。
三人落座,气氛有些尴尬。荀芷粟的话并不多,唐晋尚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只是简单地询问了一下她这几年的情况,只有唐晋茹偶尔说几句话活跃一下。
趁荀芷粟去洗手间的功夫,唐晋茹踹了二哥一脚:“二哥,你和芷粟姐面也见了,芷粟姐过得很好,你也放心了吧?所以啊,你就安心地谈你的恋爱,我看你那新女朋友不错啊,面如桃花,身材窈窕,也不比芷粟姐差。”
唐晋尚斜吊了一双桃花眼,不以为意地看妹妹一眼:“唐晋茹,你是被她收买了?那天你见到她可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
唐晋茹竖起食指,放在二哥的眼前:“你看着我,别动弹。”
唐晋尚依照妹妹的要求做了,他的眼眸乌黑深邃,泛着迷人色泽,睫毛长而微卷,这双漂亮的眼睛唐晋茹自叹不如。
“小丫头片子,还会读心术吗?”他嘟囔着。
唐晋茹摇摇指头:“二哥,现在我问你,你要说实话,否则,你休想……”
“好好好,我保证我会说实话。”唐晋尚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妹妹回家告状耍无赖,爸爸打妈妈骂,他本来就没有多少可信度的形象是一败涂地。
唐晋茹得意地笑,鼻子上是小小细细的调皮的纹路:“你这回见芷粟姐还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唐晋尚澄澈的眼底有细微的变化,但是只是千分之一秒的时间,他又恢复如,咬牙瞪着她:“唐晋茹,我是你亲哥啊,你不必用这么狠毒的词语来形容我吧。”
唐
晋茹嘴角弯起一抹笑,点头道:“就因为你是我亲哥,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啊。”
唐晋尚无奈地一摊手:“小公主,我们可是一母同胞啊,你竟然这么想我,太伤心了。”
唐晋茹眉毛挑了一下,摩挲着手里的杯子,缓缓开口道:“他和你也没有什么杀父的血海深仇吧。”
作者有话要说: 脸大如盆的大帘心花怒放地来更新了。
唐晋尚:我感脚我比那人更适合当男猪嚼。
唐晋扬:合不合适你说了不算。
大帘妈:都闭嘴,看我心情。
☆、受伤—抓虫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我是用心码字的小真空。
妹纸们,握个爪吧。
唐晋尚敛了神色,双手托了下巴,正儿八百地想了想,摇头道:“没有,当然没有。”
“那不就是了!”唐晋茹见荀芷粟走了过来,拿起包站起身来道,“二哥,我这个人一向是是帮理不帮亲,更何况你们两个还都是我的亲人?我希望大哥幸福,希望芷粟姐幸福:当然,我更希望你能找到真爱,二哥,我和芷粟姐先走了。”
荀芷粟走到跟前,唐晋茹拉着她的手说:“芷粟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走吧。”
其实,荀芷粟早就想回去了,听了这话,她朝唐晋尚打了个招呼:“晋尚,我们先走了。”
“这个死丫头,真是把她给惯坏了,没大没小,竟然敢教训起老子来了。”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唐晋尚揉揉头发不耐烦地骂道。
骂完之后,他的目光钉在那个纤弱的背影上,心中竟惘然若失起来。
荀芷粟,他轻声地念着这三个字,很平常的名字,可是他却那么愿意叫,很普通的一个人,可是就让他如何都放不下?
这几年她一直没怎么变,甚至和他刚刚遇见她时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清秀的脸庞,清浅的笑容,还有那双漂亮的眼睛,他从来没见过那么一双令人心动的眼睛,不似晋茹的灵动流转,不似小五的含笑如春。她的眼眸里是水雾弥漫的黑色,妩媚却忧伤,她的眼神若即若离,悠远而无际,一眼望不到底。
唐晋尚叹一口气,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目光便被那个女孩的那双眸深深地吸引,可是,那双眸从来没有关注过他一眼。
傻子,唐晋尚骂了自己一句,把剩下的咖啡一口喝下去。
唐晋茹说她过得幸福,可是,她真的幸福吗?幸福不应该是由内而外溢出的喜悦吗?为什么他没从荀芷粟身上感受到这种喜悦。
回到别墅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五点半多钟,天色已黑,荀芷粟让唐晋茹在小区外的超市门口停了车下来。
她进了超市挑选了了一大包上等的银耳,又走到干果区,一粒一粒地挑选了两斤山核桃,又买了些唐晋扬喜欢吃的蔬菜。
出来的时候又经过超市旁边的药店,她想起唐晋扬常吃的胃药剩下的不多了,便又拐进了药店,忽然想起家里的避孕药没有了,便又顺便买了几盒。
唐晋扬不喝酒的时候,因为厌恶她,他会带上安全套,可是喝醉了的时候,他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事后只能荀芷粟自己处理,所以事后避孕药她是要常备的。
从超市到别墅步行大约十分钟的时间,荀芷粟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气温也低了很多。她只得戴上羽绒服的帽子缩了脖子快步疾行。
她一手拎着购物袋,一手拎着给两人买的衣服,有凛冽的寒风吹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荀芷粟出来的时候忘记了戴手套,现在两只手被冻得又痛又麻,就像被小猫的爪子抓挠过一样。走到别墅门口,她将两只手放在嘴边呵了呵气,哆哆嗦嗦地拿出钥匙,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从门口望去,整幢别墅黑洞洞的,荀芷粟想,他有应酬,这个点是不会回来的。
走进一楼的客厅,荀芷粟打开吊灯,空空荡荡的大厅里顿时明亮起来。
刚来到这栋别墅的时候,她对这里是有些恐惧的,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她和唐晋扬两个人,而且唐晋扬几乎不和她说一句话。
那时,她总觉得不知哪个角落里有一个人偷偷地窥探她,睡觉的时候也经常吓得从噩梦中惊醒,但是时间长了,她倒也习惯了这种冷清与孤寂,反而不喜欢那人多热闹的场合。
她先把买来的蔬菜放进厨房的冰箱里,又把银耳洗净泡上,核桃一粒一粒地用小锤子砸开,“啪——啪——啪——”小锤子发出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
等这一切都准备好了,荀芷粟才又顺着楼梯走上二楼,她走路的脚步声很轻,就像踩在棉花上一般。
她刚走上二楼的大厅,一个黑影迎面飞来。
“啊——”荀芷粟吓得叫出声来,因为她没防备,那个黑影不偏不倚砸到她的额头上,当的一声那个东西掉在地上,劈啪摔成几瓣。被砸中的地方钻心地痛,她用手摸了摸额头,有热乎乎的液体顺着眼眶流下来。
她连忙伸手打开墙壁上的开关,地上躺着的竟是一个碎开的陶瓷烟灰缸。
荀芷粟的目光投向沙发处,那儿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地站起来。
“晋扬,你怎么回……”她顾不得处理头上的伤口,急忙地问。
“荀芷粟,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连饭也不用做了?”唐晋扬阴着一张俊脸、沉着声音训斥道,“过两天,你是不是还要彻夜不归啊?”
“不,不是,晋扬,晋扬,别生气……”荀芷粟快步走到他跟前,低头小声解释着,“晋茹给你打电话说你不回家吃饭了,所以……”
还没等她解释完,唐晋扬眉头一挑,怒气不减,指着她的鼻尖道:“荀芷粟,别忘了你什么身份,难道我回不回家还来还用向你汇报吗?”
荀芷粟低着头,一动不动,她不敢作声,也不敢掉眼泪,因为她知道唐晋扬最喜欢的就是笑容,苏莹雪的笑容。
唐晋扬见她一脸受气包的模样,火气更大:“荀芷粟,不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愿呆在这里立马给我滚。”
本来,这两天他有些感冒嗓子不太好,又加上刚才生气上火大声吼叫,只觉得口干舌燥,拿起杯子,却发现里面是空的,便沉着脸将杯子往茶几上一墩。啪地一声,玻璃杯在他的手里碎开。
荀芷粟哆嗦了一下,一低头却看到殷红的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她吓了一跳,踩着地上烟灰缸的碎片走到他跟前,想拉他的手,却有些顾忌,只小声地急切地问:“晋扬,你的手……”
唐晋扬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把那只受伤的手挪开,只是眼里的嫌恶之情却是挡也挡不住的:“怎么,荀芷粟,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滚,我不想看到你。”唐盛扬不耐烦地朝她摆手、
荀芷粟站在他面前,不知所措,她想知道唐晋扬的手上的伤怎么样了,可是又怕更加惹怒他,她僵在那里,大气不敢喘一口。
就在这时,好死不死,棉花糖从楼梯上一颠一颠地跑了上来。
棉花糖是一条白色的小狗,不知是出了什么意外,它的一条腿跛了,跑起来一拐一拐的。这小狗是荀芷粟到外面超市买东西的时候碰见的。当时天上正下着绵绵的秋雨,可怜的小狗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小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荀芷粟。
荀芷粟心软,便从购物袋里拿出一根火腿肠扔给它,小东西像是很多天没吃东西一样,三口五口便把火腿肠吞掉,差点噎着。荀芷粟看着心里发急,她蹲下摸了摸小狗脏兮兮的灰毛说:“小家伙,慢慢吃,不急,别噎坏了。”
小狗似乎听明白她的话,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小尾巴,又伸出小舌头舔舔荀芷粟的手心,弄得她手心一阵痒。
荀芷粟虽然很喜欢这个小家伙,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擅自把小家伙带回家,因为,她不确定唐晋扬是否喜欢小动物。所以她狠了狠心还是走开了,可是那只小狗竟然跟着她跑了很远,一瘸一拐的孤独的身影让她心疼的不行。
最后,她还是将小狗带回了家。回家后她先给小狗洗了一个热水澡,给它浑身上下都打上香香的肥皂,小家伙浑身都是白泡泡,舒服得嘤嘤嘤地直叫。
荀芷粟小心地掰着小家伙的后腿看,应该是被车压了,有一条腿根本不能站立,她小心地摸着它的腿,庆幸自己将他带了回来。
荀芷粟不敢把棉花糖带进屋子,就给它找了一个纸箱放在院子里。只是有一次,唐晋扬回来的时候看到了满院子疯跑的棉花糖,他看了一会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