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另一人身高几乎与田思齐相同,但身材略显瘦弱,剑眉凤眼下巴略长,一头及腰且乌黑泛光的长发以一顶黑檀木冠盘束于头顶,另有一柄只有二寸长的银白小剑穿过木冠,一身雪白无瑕的长袍,风姿飒飒,但在他的左胸口上却绣有一具红色的骷髅,身上则是套着一把令人咋舌的兵器,一柄直径足有六尺的正圆形刀刃,宽有五指,刀锋薄利,整把刀只有其中一截握柄没有刀锋,其余的刀锋泛着墨黑金华,是一柄煞气四散的凶刀。
这人便是修罗海派出的另一名高手‘煞手’西门达。
“哈!”田思齐道∶“没想到这俩个人竟然能够从火连天这老家伙的手里逃出生天。喂!西门达,你们异剑流的银剑使者真有那么厉害吗?”
田思齐会如此询问的原因是在于西门达之父,西门江虹原是异剑流的银剑使者,在一次的比试之中西门江虹失手误杀了自己同门的好友,在内心不断的谴责下,自愿进入九重死城受刑,西门达也跟着父亲进入死城,从小便学得异剑流滚、翻、风、旋、点、斩、曲七派剑诀,十六岁时在死城中得到煞日刀,继而弃剑持刀以刀为剑,为了帮父亲减轻罪行自愿成为众手之一,一身武艺在修罗海之中也是佼佼者。
西门达答道∶“不,他俩人的武功远超过银剑使者,足以和金剑长者比拼。”
“哦~金剑长者!”田思齐低声地复诵一次。
西门达淡淡地道∶“怕了?”
“笑话!田某怕过谁来着?”田思齐豪气大发左手一拍胸膛大声地道。
“有,仇无赦,他是你唯一一个连碰面都不敢的人。”
“哼!”田思齐冷哼一声道∶“谁怕他?我只是没有必胜的把握罢了,田某向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而且你不也是不敢和他交手,莫非你才是害怕仇无赦的那个人?”
西门达仍是平淡地答道∶“我和你不同,我是尊敬他,西门家的子孙向来尊敬强者。”顿了顿又道∶“先不提这个,为什么还不动手抓人?”
“我早就出过手啦。只是这个墨澈实在是太滑头了,轻功也不错,我抓不住他,现在我正在等机会,一个他无法逃跑的机会,那时候我才会再次出手,在这个机会来临前┅┅西门达,我可以先让你出手。”
西门达微一拱手谢道∶“多谢你的好意,但家父曾答应过你,若是目标相同,必定会把机会让给你一次,等你确定无法成功之后,我才能出手抓人。”
田思齐仰首大笑道∶“哈哈哈!那西门达你没机会了!”
西门达仍是微微含笑,低声道∶“或许吧┅┅”心中却是暗道∶田思齐呀~田思齐,你的绝学‘八风不动阴阳诀’并不是金星式的对手,西门达由衷地希望你,能够保住一条命回到修罗海┅┅
独自离开酒楼的李枟乾第一时间回到玉泉别院,寻找雷振玄确认黄飞扬所说的是否为事实。
李枟乾才刚越过横跨河道的十五丈石板桥,正要跨入别院大门,雷振玄一幅火烧屁股的模样正由门内奔出,两人正好迎面遇上。
雷振玄冲出大门口就见到李枟乾,但因用力过猛根本来不及停下急驰的冲势,正要迎面撞上之际,李枟乾的身影忽然糊起来,整个人身体瞬间转淡转薄,雷振玄正感到诧异的同时,身体已经撞上了李枟乾,但结果竟是毫无阻碍地穿过李枟乾身子,还没回过神,突然感到左手腕一紧,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前冲的身子给生生地拉住,回头一看扯住自己的人正是李枟乾。
李枟乾神色凝重地看着雷振玄问道∶“这么慌张,究竟是发生何事?”
“你怎么作的?!”李枟乾的轻功之高让雷振玄愣了一下,旋即又恢复刚才的急忙模样道∶“出事了!我们有一处岗哨被拔,我已经先要沙朗和王茂带人过去察看。”
李枟乾点头道∶“好,那我们也一起去,另外我还有些事要和你谈谈。”
“什么事?”
“路上再说,振玄你带路吧。”
雷振玄点点头应道∶“是,大人,属下遵命,请跟属下来吧。”雷振玄在前方领路,二人沿着运河一路朝西前进。
二人奔驰速度极快,但仍有余力开口说话,李枟乾便将先前黄飞扬所说的话重复一次,道∶“我想,这应不是黄飞扬危言耸听,我们双方的争斗与黄家并没有直接或间接的利害关系,不论是谁胜谁负,对他而言都是一样,况且截至目前为止刺客山庄所出现的人手也已经超过我们先前所获得的消息许多。”
“这是属下失职,我愿意接受惩罚。”雷振玄语气沉重,但脸上却是一脸蛮不在乎的表情。
李枟乾一听,瞪了雷振玄一眼道∶“少来这套,明知道要你把人抽走的是我,还要讲这种违心的屁话。”
“哈!”雷振玄打了个哈哈道∶“你自个知道就好,不用我再提醒一次,不过┅话说回来,对手的底细不清楚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危险的事,我们很难有万全的准备,枟乾┅┅”雷振玄看着李枟乾望向自己的眼神,感觉有些不对劲,叹道∶“看你这一双不怀好意的贼眼就知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了,说吧~~谁叫你是我上司,你说的话我就得照办。”
“放心吧,相识多年,我不会要你去送死的。”李枟乾拍拍雷振玄的肩膀,要他放千百个心。
“是吗?为什么我总觉得有股不妙的感觉,自从你认识秦立以及墨澈之后,变了好多,虽然开朗许多,但也奸诈很多。”雷振玄眉头一皱,半点也不信李枟乾的话道∶“还是先说来听听吧。”
“我要你到城外一趟,确认到底刺客山庄派出多少杀手,以及他手下爪牙门派的正确人数。”
雷振玄一听,顿时有如晴天霹雳,惨嚎一声哀声道∶“你干脆叫我自杀算了,这一去还有命回来吗?”
“我知道这很危险,但你行的,除了你那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之外,我相信没有其他人可以作到。”李枟乾的语气十分肯定,脸上也呈现出对雷振玄拥有无比信心的表情。
雷振玄一脸大便,只能猛翻白眼,心中不住暗骂道:“妈的!这句话好耳熟,好像不久前才在那里听过┅┅”
(今日100更,有推荐票什么的都投给墨纸的另一本新书《凶鬼恶灵》吧!谢谢!)
第二十六章 火家
更新时间2013…11…5 12:34:24 字数:2179
二人加紧步伐,不过片刻便条到一处由数条河道交汇而成的船舶,这里衔接着几条通往龙君城城内个处的主要河道,其中也包括了一条通往城外的河道,若是城外的敌人要直接攻向玉泉别院,这里是必经之处,李枟乾在安排眼线据点之时,自然不会放过这里。
二人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几条停泊在岸边的小船正冒窜着火舌燃烧着,火光照耀下,河岸边人影幢幢,许多人正忙着扑灭着火的小船,一部份人正在搜索着河面上是否还有人存活,还有一人正站在一块颇高的岩石上指挥着众人灭火,靠近一看,那人正是雷振玄先行派来的二名分舵主之一王茂。
王茂看见李枟乾二人立即跃下岩台,单膝点地,双手抱拳过头行礼道:“属下参见总管、堂主两位大人。”
“嗯,起来说话,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经过又是如何?”李枟乾挥手要王茂起来说话,望着这一片仍燃烧不止的河面问道。
“是!”王茂道:“我们与埋伏在这里的兄弟是每两个时辰联络一次,半个时辰前,这里的兄弟迟迟没有回应,属下就知道这里出事了,在禀报堂主后,便带人来此察探,来时所有的船都已经着火了,驻守在这里的十二名兄弟,有八位的尸体被发现,另四位正在寻找之中,此外在岸边发现几处湿漉漉的水痕,至少有七、八个人由这里潜水上岸,属下推测敌人是由这里摸上来杀掉我们岗哨的兄弟。”
“嗯┅┅”李枟乾沉吟忖度:既然敌人摸掉这里的岗哨代表对方是由水路进城,便问道:“有没有发现对方搭乘的船只。”
“回大人的话,沙朗已经带人去查了,目前还没有消息回来。”
“那兄弟们的尸体呢?”
“禀大人,尸体现在暂时放在岸边,等找到另外四人的下落后,才要一并处理。”
“带我去看。”
“是!”王茂应是带领二人来到岸边一处较为空旷平坦的地方。
地面上八具尸体整齐地排列在一起,每具尸体的穿着都是四处可见的寻常船上人家打扮,身上明显得可以看出都有指爪一类的伤痕,湿淋淋的尸体都是刚由河里打捞上来的。
李枟乾蹲在尸体旁边,仔细地检查着每具尸体上的伤痕,发现到所有伤口都有一个特徵,像是被烧焦一般,感觉上像是被用着冒火的钢爪抓过似的。李枟乾心里忖道:会造成这种伤痕的武功并不多见,正好目前的敌人之中,只有一派会使用。
“如何?看出什么端倪了吗?”一旁的雷振玄也蹲下来在李枟乾的身旁问道。
李枟乾微微点头道:“嗯,灭绝的武功,下手的人是刺客山庄火家的杀手。唉┅没想到除了金家外,连火家也派人潜入城中。”
“什么!”雷振玄闻言讶然,距离上次突袭都还没超过十个时辰,竟然这么快就又卷土重来?连忙命令一旁的手下道:“尽速通知其他兄弟以及和别院里的人,刺客山庄杀手进入龙君城,所有的人员加强戒备。
“是!”三名大汉应声分头快步离去。
“找到其他人的尸体了!”远处一条人影站起,高举双手挥舞。
李枟乾道:“去吧,将他们好好地安葬。”王茂答是后走向挥手的那人。
雷振玄忽道:“这些火家杀手似乎没有从这里离开?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看来他们的目标不是别院,而是城里的某人,会杀掉埋伏在这里兄弟的用意,目地在于不想露行踪,只是他们的目标会是谁┅┅”
两人相视一眼,盘算着所有可能的人选┅┅
“糟!”李枟乾脑海闪过两条人影叫道:“是小五和麦子!”
就在同一时间,几朵绚烂亮丽的火花照亮了龙君城的夜空。
“振玄!跟我走!”李枟乾纵身飞起,急速的身影化作一缕淡淡地朦胧灰影朝着酒楼的方向奔驰而去。
墨澈身法极快,呼啸刺耳的风切声,令枫枫瑟感到无比的恐惧,穿梭在黑暗的狭隘巷弄里,看不到任何一丝丝光线,更是让枫瑟不断颤抖惊怕。
周遭的黑暗,就如同一把恶魔的手掌,紧紧包围住她,一股窒人的压力渐渐地欺近她,枫瑟越缩越紧,那股可怕的感觉已经罩住了她的全身;伏在墨澈肩头的上一双柔荑,苍白而强烈抖动。
墨澈心中满腔怜爱升起,一只厚实粗糙的大掌,充满了令人安心的温暖,包住了枫瑟柔弱无力的小手,,低沉轻柔且极具磁性的嗓音温柔地说道:“别怕、很快就没事了┅”
枫瑟紧搂着墨澈,像是找着了什么发的地方似地,不断地啜泣,豆大的珠泪不争气地滑落,滑到了两颊的尽头,濡湿了他的背部,直想令人爱怜、使人纠心断肠的声音不断地重覆:“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墨澈只觉一阵苦涩涌上喉头,百般杂阵的心,充满着理不清、斩不断地无奈思绪,他的心里十分清楚,枫瑟嘴里说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钱小开。
“唉┅┅”一声嘲讽自己的长叹,摇摇头,收拾起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