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这是哪里?
四周都是水,异常冰冷的水,正一点一点慢慢地把她淹没,再淹没,而她在不断地下沉,再下沉……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感觉,她记起了小的时候她好像是落过一次水的,也是被冰冷刺骨的水包围着,也是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所措。
没有空气,肺被压得好像快要爆炸一样,而一呼吸,四周的水就通过鼻孔,通过嘴巴进入到她的身体内,进入到四肢百骸,进入到血管血液,流过之处都像撒下了一根根细小锋利的银针,扎得她浑身疼痛,想叫又叫不出来,想动只会更痛。
“扑通”一声,好像是有人扎进水里的声音,但是她听不真切,只能死死地睁大被水刺得生痛生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水波摇晃的地方。
对了,那时她落水的时候,记忆中是有人来救她的,但是是谁呢?
包子兄?小六?少流?
究竟是谁!她怎么会想不起来了?!
只见一个黑影逐渐地向她游近,最后抓住她的手了,抱着她的头了,带着她一点一点地向岸边靠去了。
近了,近了,到达岸边了!他一甩手就把她甩到了岸上!而她则焦急地回头想要知道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一看,原来是包子兄,也就是小六,也就是冷少流!
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上前去与他相认,他就体力不支消失在了湍急的河水中!他救了她,她却害死了他!最后只留她一个人在岸边无限自责地歇斯底里地叫喊!
不要!不要!不要!……
——
这又是哪里?
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她的手上端着一碗汤药?为什么她要走向他?
她的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一步一步地端着手中的汤药一点一点地走进床榻上的人。潜意识里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前进的脚步!
已经走到床榻跟前了!她竟然把药灌进了榻上人的口中!
仔细一看,躺在床榻上的人竟然是包子兄,也就是小六,也就是冷少流!
汤药灌下去之后他就开始痛苦地在床上抽搐,口吐白沫,还七窍流血!
是她喂他喝了毒药!是她害死了他!是她!是她!她害死了她最重视的人!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
“怎么会这样?好好地怎么就发起了高烧了呢?是不是那个诅咒是真的现在已经开始应验了?怎么办?!呜呜 ̄”看着躺在床榻上一直高烧不退还不停地说着胡话的小六,多愁善感的柳红最先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今天她在本来是侍候那个重病的“庄主”的时间里一脸惊恐地跑了回来,把当时的他们都吓了一大跳,但没想到之后她又冲到大福旁边抓着大福问了几个他们全都听不懂有什么联系的问题之后就晕倒了在了地上,然后还发起了高烧!
平时连感冒咳嗽都少有的她这次的发烧却来势汹汹,真真把他们全部都吓坏了!但更严重的是她一边发烧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念念有词,怎么看都是被梦魇困住了!
庄里的大夫他们不敢请,庄外的大夫他们又请不到,又不能把人带到庄外去,只能依靠四人轮流守在她的身边一遍又一遍地用着最原始的换水敷额头这样的方法尝试降温。
至于剩下的,只能等她自己从梦魇中醒过来了。两种心思,两种折磨,一样的夜晚,不一样的悲伤弥漫……
------题外话------
言情有达到虐心的效果?(》_或额,想问一下的是有没有的话就举个爪啊,没有的话就麻烦提点意见看看哪里还不够~唉,爱情的路上真是铺满荆棘啊……
二十九、周旋
二十九、周旋
穿过长长的回廊,绕过高高的亭台,一主一仆就这样一前一后看似悠闲地在庄里穿梭着。
一路上遇到的婢女都会尊敬地对着走在前面的绿衣女子避让行礼,但往往还没有等她们走远,那些婢女就会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说着那些带刺的话。
换在平时,绿衣女子早就上前好好地教训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女了,偏偏今天因为不能暴露身后的人要忍气吞声。所以即使是已经满心的不耐烦了,她还要装着一副平常的样子继续在后面的人悄声的指引下前进着。
终于,走到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之后,后面的婢女暗地里扫了一圈确认周围安全之后就率先上前打开跟前的门走了进去,剩下绿衣女子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还不进来,嫌还不够引人注目吗?”屋里传出一声冷冷的女声之后,女子才愤愤地走了进去。
可是没想到进门之后看到的景象更令她大为火光!自己的婢女小翠不仅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而且身上只剩下里衣和亵裤!
赶紧走上前去帮已经憋得快哭出来的小翠解开了绳索之后,即使是压低了声音,但她还是用因愤怒而变高的声调向正在整理衣衫的女子吼了出来:“我说了她会一切配合你的,为什么你还要把她绑起来?!竟然还是这样把她留在了这里,万一被人发现了她的清白怎么办?!”
“我只保证我们的行踪万无一失,其余的一切与我无关。”相对于绿衣女子的恼羞成怒,正在换装的魅却显得异常冷漠,话语也是一片云淡风轻。
麻利地换下了衣服把她归还到地上的婢女之后,她就向着窗户的方向走去准备离开。
“站住!不道歉就休想走出这个屋子!”伴随着女子一声怒喝的还有一根从她手中飞出的锋利的银针,方向直指黑衣女子的后背命门!
听到这句话之后,前行着的女子却没有停下脚步,而就在暗器飞中她的要害部位的前一秒,她一个急速的转身就躲开了,然后继续前行。
“大胆!一个小小的暗卫竟然敢不听我的话!你看清楚了!我才是你们名正言顺的未来主母!等我嫁给师兄之后,我第一个就叫他杀了你!”看到黑衣女子对自己丝毫不理睬,她那骄傲的自尊心严重受挫,不由得就说出了更盛气凌人的话。
“不要拿他来威胁我,不然我会忍不住杀了你的。”没有人看见前一刻还在前行着的黑衣女子是怎么移动的,但等地上的绿衣女子反应过来之后,她已经被黑衣女子掐着脖子高高地举到了半空中!
她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她这个“黄武门”的得意弟子一招之内就被制服了?!
认知到事实之后,绿衣女子不由得地心惊起来。
不过虽然害怕,但她还是保持着脸上的平静。
对,她还有底牌!
“你、你敢!我死了对你们的计划一点好处也没有,而且师兄不会袖手旁观你这样做的!”
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黑衣女子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之后,才冷冷地说:“呵,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可怜虫,你真以为你那么重要吗?明确的告诉你,我们的计划本来就没有你,是你强硬要加进来的而已。当家主母?!只要胆敢觊觎他的人,全部都得死!”
黑衣女子瞬间化身为地狱修罗,加大手中的力道就这样把她越举越高!
反应过来的小翠急忙走上前去想阻止她,却被她一甩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绿衣女子悴不及防,一开始她还能使劲的挣扎,但渐渐地她就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也慢慢地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再由青变紫!
就在她眼前已经渐渐出现黑色的时候,脖子上的力度却蓦然消失了,她重重地掉在了地上,一瞬间狂涌进肺部的空气让她只能不停地在地上蜷缩着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下次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我保证你临死前会一丝痛苦也没有的。”嗜血的眼神,冰冷的嘴角,留下一句看似平淡无常的话之后,窗子微动黑衣女子就在屋内消失了。
一个野女人也敢跟她叫板?!我以后一定会将今天的耻辱连本带利地还回去的!
狠狠地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绿衣女子在咳嗽的同时也暗暗起了杀意……
——
起跳、下落,短短的几个飞跃黑衣女子就如鬼魅般跃出了偌大的冷庄,再起跳、下落,半柱香的时间都不用她就到达了镇外一处简陋的房舍,有节奏地轻敲几下窗户之后,她就从窗户钻了进去。
但是当见到慵懒地坐在榻上闭目养神的红衣男子的时候,她不由地瞪大了眼睛,而后在旁边蒙面黑衣男子警示的眼神之下,她才反应过来跪下行礼。
“主上。”
“怎么?见到我很惊讶吗?这么久不见的第一面惊讶是惊讶,魅,你真的伤透了我的心呢。”
虽然自她进屋之后榻上的男子就没有睁开过眼睛,但她知道她的一举一动红衣男子都了如指掌。而对于他说的话,她只得绷紧了神经一言不发。
“呵呵,看来除了少流之外还真是没有人能动摇得了你呢,一点都不好玩。对了,事情都计划好了吗,听说两天之后就是你们的决战了咯。”依旧慵懒轻佻的语气,她却一刻都不敢放松。
“托主上鸿福,一切按计划进行着。”
“哦?包括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吗?看来一向必杀的你为了忍住自己的杀意真的下了很大的功夫哦。”慵懒轻佻一下子就转为了戏谑,红衣男子蓦地睁开了眼睛,玩味地看着地上低着头的女子。
果然情敌什么的最有趣了,一向以冷静自持的魅竟然轻易涌现杀气了。
“主上,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
“不不,怎么能这么快杀呢,我还没有玩够呢。我有种预感,接下来她会带给我更多的惊喜哦……”
直到屋内的人已经走了很久之后,地上的魅还是保持着单脚跪地的姿势,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刚才他的最后一句话“想着以后能看到你们两个为了一个男人明争暗斗的场面,我真是激动地都睡不觉了呢……”
——
“我亲爱的姗姗,你怎么跪在地上了呢,万一受凉了为师可是会心疼的呢。”
无声无息出现屋内的男子高大的身材全都隐藏在黑色斗篷之下,只伸出一只常年不见阳光苍白无血色的手扶起地上的女子。
“师父!你怎么来了!”
回过心神来见到面前自己来异世后第一个接近的男子之后,她难掩心里的激动。
“因为徒儿有了烦恼的事,所以为师就来了。”
“莫非师父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徒儿的烦恼?”
“天机不可泄露,为师只能说耐心等候,不过唯一知道的是你只能借刀杀人……”
等到屋内又再一次剩下她一个,她才冷笑出声。
魔鬼,魔鬼,早就知道了他们全都是魔鬼。一个是以玩弄人心为乐趣的魔鬼,一个是收买人心的魔鬼,不过为了保住少主,她不介意与他们周旋,不介意将自己的一切都卖给魔鬼,所以,无论是谁胆敢觊觎少主,她都会必杀……
-一题外话-不知道大家这章看懂没有,这章主要写的就是”魅”,如果看懂的就会看出一点端倪了,对,”魅’’其实也是一个女配,周旋于魔鬼之间的女配,接下来她的戏份就会逐渐多起来了,期待她和女主的对手戏吧a_a
三十、隐藏的阴谋
三十、隐藏的阴谋
阴暗的地下室,微弱的烛光,简陋但还比较宽阔的居室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因为剩下的地方都用来堆满了的药材和书籍。
整个地下室就只住着一个白衣白发白眉毛的人,而此时的他就正坐在椅子上,坐在桌子旁,一边手翻阅着书籍的同时另一边手就用力地杵着瓷碗中的药材,整个空旷的空间就只听到一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