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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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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才耶~~”
慕容秋涟追在女皇身后起声嚷嚷,女皇挥挥手没有回头,跟在女皇身后的侍卫回身走向慕容秋涟,阻住他追赶的去路。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在人前,他还是那个不懂事情的小傻子。
慕容秋涟指着逐渐逼近自己的侍卫群们,心中晓得女皇又利用人前人后的痴傻差距想将他钳固在队伍阵内远离危险,无奈的吸气。
“小主子,冒犯了。”
侍卫群起围拢,把慕容秋涟架离地面,像医院里护送病人似的搬抬着慕容秋涟离开城楼,避往安全的地方。
“不要、不要啦!涟儿要陪娘亲上阵场杀敌!涟儿不让坏人欺负娘亲!你们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慕容秋涟捶打着不听他话的侍卫,可怜兮兮的哀嚎一路,终是被侍卫架离远去。
最后望一眼走出城门的心爱女子,慕容秋涟深叹无语。
他很想对女人说一句话,很想和女人愤力抗辩一番。
“女人,就不能把散功的解药给为夫?”
“女人,知不知道每次为夫亲眼看着你在生死拼杀中血染衫襟都很担忧?”
“女人,为夫的武功很好耶~~”
“女人,是真的。。很想保护你。。”


、兵剑无情,拳脚无眼

女皇骑在马上,仿佛听到慕容秋涟的心声,蓦然回首,眸底泛起一阵清柔,双腿狠夹马腹,马儿嘶鸣一声,冲向敌营。
兵剑无情,拳脚无眼。
银光闪烁,交相辉腕。
马蹄卷沙尘飞扬,玉影舞刃袖离衫。
点点滴滴血花溅,满山红遍白杜鹃。
金戈铁马潇湘乱,阵鼓齐擂角号寒。
一曲魂乐恸天去,肢骨残断离人岸。
战事消歇,凰女军死伤一万,暄昭前来叫阵的五万敌军,死伤一半。
暄昭主将樊篱情负伤被捉,囚困于凰女军营。
女皇身伤四处,胸口和小腹处分别被刀刃劈开一条巴掌大的血口,血液汩汩奔流,露出白森森的两块胸肋骨,阴怵恐怖的随着血水忽隐忽现,骨末与肉筋连接的地方,有着明显被刀刃削剔除肉的痕迹。
“皇上,回城吧。”
贴身的侍卫不忍去看女被砍割的伤口,含着泪眼站在女皇身后扶着女皇昏昏欲坠的身躯。
“嗯。回吧。”
活着的敌军鸣金收兵,十三影带领五千女军埋伏在敌军回营的路上作袭扰战策,此地再打下去,已是无畏的牺牲,不如退兵回城,尽快救治受伤的兵将。
手中兵刃一丢,女皇坚持到战事结束,身体的支撑到达极限,眸眼一闭,直直的向后倒去,摔在侍卫怀里。
“快、快送皇上回营。”
急促的叫来马车,侍卫指挥兵士小心翼翼的把女皇抬到车板上,纵身一跳跃上车板简单包扎后,马车快速前行,驶进女军大营。
马桥守城关合,城外尸骨累累,无声无息,城内伤患不计,哀声一片。
一场恶战,暄昭与大凰都以兵将损失数量之庞大而惨淡告终,尤其是大凰女军营内,更是气氛死寂,陷入紧张揪心的低压情境中。
“古大夫,皇上的伤势如何?”
慕容秋涟等候在营帐之外,见到军医古臻海满头大汗的走出军营,顾不上此时自己的痴傻形象,抓住古臻海的袖子,着急的问道。
“小主子莫要担心。好在皇上未伤到骨头,不需要要骨骼对接的刀术,性命是保住了。”
古臻海,年龄三十五岁,性‘别女,从事大凰女军军医十余载,救治过伤患严重者无数例,是位血里出生,皮肉里摸爬滚打,刀口里医人救病,实战经验非常丰富的军队大夫。
此次随军出征,是因由其医术出‘色,受到军伍选拔者的青睐,亲自指定其参与战事,不得有违。
今日,古臻海看到女皇身上深入骨肋的刀口头一回被吓得呆住了。
这、这位就是传言中不可一世的大凰女帝,圣主尊君?
怎、怎么伤成这般?对敌时受累下的伤口?得多疼?
应该晕了吧?
那得快点动手,军中的麻醉药洋金花剩得不算太多,外面还有大批受伤的兵将需要断骨截肢,要不,把洋金花留给她们用?
古臻海简短的分析了女皇与兵将的伤势利弊,私自下了决定没有给女皇喂下麻醉疼痛的药剂。
“皇上,军队里的洋金花没有多少了,外面还有很多士兵得削断骨头才能有命活着。既然您已昏迷,有无麻醉药效都一样,那小臣就斗胆为您做个主,不给您涂抹麻痹伤痛的药剂了。皇上您宽仁厚德,一定能明白臣的辛苦用心。”
战战兢兢的唠叨了一会,古臻海跪在地上给女皇磕了三个碰头,转身跑去药箱取能用的刀具,没有发现女皇的额眉上忽然现出轻微的扭曲,麻木无法扯动的唇角似乎无奈的向上抽了抽。
汗~~


、疼得,快要失去力气

“皇上,委屈您了。”
消毒药汁放在塌边备好,古臻海拿起一枚在火中烧得通红的刀片敏捷熟练的刮掉陷在骨肉里的沙粒,再用一把顶尖处作成细钩状的尖剪钩断无法清除的泥灰和缠绕在沙氏上的肉筋,把它们都小心翼翼的一根根挑断,最后复用消毒的药汁清洗一遍,接着上药包扎,缠好棉团,换去血水布帕,继续处理剩下的三处伤口,处理的过程大略相同。
“嗯?”
古臻海处理到女皇小腹处的伤口时,眼角不经意瞄到女皇扭曲皱褶快变成崎岖山路的眉额时,小小的发出一声咦喟。
“皇上,再忍忍!”
看到女皇痛苦的表情,古臻海更快速的加紧手上的伤口清洗,原本有几分忌惮怕弄疼了女皇的顾虑也随着女皇的蹙眉忘的烟消云散。
奇怪,女皇不是晕了吗?怎么还会有感觉?
古臻海思想上开了小差,尖剪一钩,失手钩掉女皇腹上的一块艳红色腹肉,疼得女皇周身颤起痉挛,猛然睁开双眼,眸底泛红,疼光寒噤,望得古臻海的眼神,锋利冷酷,似野兽咆哮狂怒,快要把她活剥掉一层皮般。
“臣有罪,臣有罪,皇上,皇上不要动,臣马上给您包扎。”
做了大夫十几年都没失过手,偏给女皇诊伤的时候错手?
怎么办?女皇不得要了自己的命?
古臻海用棉带急绑了女皇的四肢系在塌柱上,防止女皇因为痉挛弄坏已经包好的其它三处伤口,用力按住女皇差不多约有半刻时间,女皇的身体停止挣扎,浑身挥汗如雨,软绵绵的任凭古臻海处理。
“罪恶,罪恶!糊涂,糊涂。”
古臻海见到女皇彻底没了知觉,这才放心的解开捆绑女皇身肢的棉带,重新为女皇上药包扎,直到处理好所有伤口走出营帐,古臻海仍觉得胆跳心慌。
逃?还是不逃?
女皇醒来能原谅自己不?会不会把自己砍手砍脚?是不是逃命比较重要些?
“古大夫,皇上何时能醒来?”
小主子的问语在思想神游太虚的古臻海耳里,左边进去右边出来,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呃?啊?”
抬起头一眼望到慕容秋涟眸内等到不耐烦的冰冷,古臻海顿觉一股慑人的危险气息盘旋在自己身上无法逃离,恍惚中眼神一暗,又突然想起塌上女皇犀利如刃的眼神,古臻海思想上经受不住,什么话也回答不上来,身体一歪,昏了过去。
“无用的东西。还不换个人过来?”
慕容秋涟走到古臻海身边抬起一脚狠力踹了过去,古臻海躺在地上本还有些残存的意识,被慕容秋涟往死了这么一踢,身子轻甩如叶,向帐外滚了五米多远,脑袋磕压旗的大石上,真真正正的昏死掉。
其余人见到平时里只会追着女皇叫‘娘亲,我要抓背背’的小傻子突然间爆发出属于王者高贵尊崇的霸主之气,呆呆的,愣住了眼,不敢确定是不是应该听信眼前这个‘小傻子’的命令。
“怎么?还让本夫再说一次?”
慕容秋涟厉眸一扫,目光深遂幽薄,凉凉的透着丝丝不悦,隐隐显露出来的帝王尊威,残冷、嗜血,散发着极度不可抑制的危险。
“是,是,还不快再叫个人来?”
女皇的贴身侍卫打了个冷颤,指着两个小侍喊着。
慕容秋涟淡淡瞥去,负手走进帐内,闻着帐里浓烈入骨的血腥味道,心,好像被皮鞭抽打了好几个来回,反反复复的疼着,疼得,快要失去力气。
PS:
六一儿童节,小殇记错了日子,祝亲们快乐!今天的文更得晚些,小殇白天有点事,所以晚上熬夜码文更新了,亲们要体谅喔~~


、替皇上处理军务去了

“烟儿,夫君知道你疼,夫君也和你一样的疼,忍一忍,坚强点,有夫君守着你。”
女人的倔强,慕容秋涟早有所闻。
从女人坚持兵分六路,把她所有信任的将领都安排要重要位置离她而走的时候,慕容秋涟就明白,女人是想用自己作饵,诱敌深入,牵制住暄昭的主力军,以求其它五路大凰军队可以直冲破敌,尽早取攻暄昭。
统筹大凰女军的数量,慕容秋涟很确定女人手中的兵力不是只有百万,可女人竟只带了百万女军攻打暄昭,女人到底安了份什么心?
是对战争了如指掌后的运筹帷幄,还是想要挑战命运中无法预测的风险刺激?
女人身上的血,止不住的外溢,浸湿了包裹好的棉纱,一层层透出红艳妖媚的血花,染渲出清丽绝美如画,是女人特有的魅世芳华。
是慕容秋涟记忆里无法消逝的一处伤疤!
“烟儿,没有守护好你,会怪夫君吗?”
手指抚上女子苍白干净的面颊,慕容秋涟轻轻摩挲着女子弧线完美的下巴,孤独的沉思着,是不是该把明赫调来了?
明目张胆的护着女人点?
人多力量大?
呵呵,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大凰国三年五月末,大凰女帝率领的二十万凰女军与暄昭的百万围城军在马桥城首战触发,两国均受重创,伤亡惨重。
女帝身受重伤,两处筋骨被剥,躺于军帐内昏迷十日不醒,命临高危,凰女军内部封锁女皇未醒之消息,派人暗处分散消息,只道女皇已于日内清醒,重整军策,定要马蹄踏平暄昭河山。
暄昭一战损兵五万,失了大将樊篱情,锐气受挫,整改对敌之政收敛军统,只作轻微扰城之举,不再大规模进犯。
马桥城内百姓被暄昭军队围困中央,截断水路通运,阻塞谷粮交卖,弃暄昭城内百姓如灰土,不理存亡。
凰女军依女皇书面昭令,搬抬军士草粮设三日市集分派百姓粮米食油,又在城山脚下,探测山泉水源之地,凿洞造井,解决城内饮用水源的问题,女皇此番举措,迎得马桥城内百姓大赞,民心归一,臣服于大凰女帝的统领之仁。
有城内好刻木匾者,亲身吊下马桥城蜀谷悬崖,采取谷底之冥兰花,汲取冥兰花之红蛇血液为墨,刻匾额为书‘凰帝天下’四字,送入女皇军营,以昭示城内百姓对女帝之敬慰有心!
女皇于六月中旬悠悠转醒,身上受伤的四处疤痕除胸口和腹部的地方愈合不是太为明显,其它两处伤口已是结血长出新肉,大有好转。
睁开眼眸下地,女皇在泠绾的搀扶下走出军帐,眼前忽然然的现出一池黑暗,是人墙。
是由上百名身穿黑衫,面容或刚毅,或和煦,或美艳,或清冷的少年男子们排列站成的厚实人墙。
围在女皇的军帐四周,形成三圈密合紧致的保护队伍,密不透风的压迫感撞得女皇实为不满。
“这是什么?”
刚从黑暗中醒来,一推门,又陷入一片黑暗?
恍如时间静止,从未走出黑暗一般?
你当玩魔术呢?
女皇侧首望向泠绾,等待着未知的答案。
“涟公子的人。”
说话之时,泠绾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漠然置之的松开女皇的手臂,泠绾走向人墙,轻拍其中一人的肩膀,说道:“兄台,让个道,皇上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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