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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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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少女不再理会自己,美艳男子盈着满眸的泪水扑入少女怀中,声声哽咽,每一句话语都打着颤怕,像是失了重心的落水人儿,寻不到能够浮上水面的支撑点,没有一点安全感,字字揉着少女阵阵发疼的心,似针扎了般的刺痛着。
“乖。。本王不会离开你,本王从来也没说过会离开你,不要乱想,行么?”
搂着美艳男子入怀,少女吻上美艳男子的唇,一寸寸的吮哄着,手指隔着衣衫揉抚着美艳男子身上最敏‘感的肌肤,推着美艳男子倒向床塌。


、不许碰我

“呜呜。。王爷。。你好坏。。不要碰语妆。。不许碰。。都娶了别的男子。。就不要再来碰语妆。。”
“不要。。碰。。不许。。不许。。呜呜。。”
“不许撕语妆的衣衫,不许再像三年前那样强迫语妆。。”
“怎么能这样对语妆。。怎么能这样。。”
“唔!唔!”
“嗯~~嗯~~啊~~啊~”
愤愤不平的抵抗声音被少女强势抢夺了呼息,只剩下逐渐减弱的呜咽声,间夹着男子断断续续的抱怨泣语,在这一年雪花飞舞的冬天,缠缚纠扰了整夜。
虽然沉‘沦在肢体的极‘度‘亢‘奋里,却依然无法御挡寒夜里的霜刀雪刃,割刮得睡在少女怀里的美艳男子不停的抽‘搐、蜷‘缩,碎碎凄伤的梦语,支离破裂的残忍现实,直到二更天明少女起塌回皇都,美艳男子的身子都没有得到明显好转。
“落阳,跟本王回皇都,府上来了正主子,回去好生照料!”
洗漱完毕,少女走进内帐,看着跪在软席上用温水给美艳男子敷拭额头的小女童,拍拍小女童的肩膀,说的声音很小,没有吵到躺在塌上身子发烫的美艳男子。
“可是王爷。。小主子怎么办?小主子夜里感染了风寒,再加上近段日子情绪郁结,若是不得好好调养,是会落下病根子的。”
小女童站起身,摸摸塌上美艳男子的体温,忧心忡忡的望着,不忍离去。
“本王调了南冥过来,是个懂事的营侍,定会把小主子伺候好的。”
三年前他派临城去查漠语妆的底,查了半年,一无所获。
耳目能详的,只有一点,他是前朝丞相漠清文之子,后因家道变故,与他的父亲一起被卖入青‘楼,凭着一股坚韧的毅力,和机智的脑袋逃出青‘楼院那种水生火热的地方,成了皇都里依靠乞讨为食的小乞丐,过着吃不饱,穿不暖,时刻被人欺‘侮的生活。
至于后来他去了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能查得到。
少女目前所掌握的,暂时仅有美艳男子和那名叫南冥的营侍是主子与侍卫的关系。
她把落阳领回王府,命令南冥过来伺候,两人不管明里暗里都可相互照应着,在她回皇都大婚的这段日子里,南冥应该会把美艳男子伺候的很好。
“是,王爷,落阳就去收拾包袱!劳烦王爷就在小公子身边稍稍等会儿落阳吧。”
小女童看到少女眸内隐隐闪泛着的不舍,欠身退离兵帐,调皮的朝着少女做了个鬼灵鬼灵的小笑脸,逗得少女胸内闷愁的离别情绪少了些许。
“善解人意的小丫头。。”
望了眼小女童退离的方向,少女走到塌边坐下,晓得小女童是故意留些时间给她和美艳男子相处。
昨夜那番强硬的要了他十几次,也难怪他会累的体虚气竭,感染了风寒。
唉!
她是被他给气糊涂了。
原本是想着温柔点对待他的,奈何他偏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倔强着,气得她总想一次次把他压在身下,让他一次次在她的身子里飞上欲‘望的最顶端,即使眼泪在哭着,也要用他的身子笑着来迎接她的宠‘幸。


、你就是本王今生的克星

“语妆。。本王对你的心。。已经到了难以自拔的痴迷。。如果你不能主动变乖的陪在本王身边,本王。。不介意折断你高高在上的翅膀,不怜悯你永远都无法再飞向远空的翱翔。。就算亲手掰下你怀了憎恨的羽翼,本王。。亦。。在所不惜。。”
柔如絮雪的轻吻,落在美艳男子苍白无色的脸颊上,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依恋。
替美艳男子盖好棉被,洗了湿热的帕子换掉美艳男子额头上那块已经冷却的帕子,少女站起身,搬着桌子挪向床塌,摆好火炉,热茶,确定没有一扇门窗是开着渗进风的,少女才撑着腰背站了一会,顾自的点点头,放心的走出帐去,和落阳一起坐进返回皇都的马车。
马车行驶在雪地上,车轮轧着厚厚的雪片咯吱咯吱的,吵得少女心烦意乱,手中的兵书大声的往桌案上一甩,瞅着车窗外面的茫茫雪色失神。
“王爷是放心不下小主子吗?您不是说有南冥在,小主子的身子会平安无事的吗?”
小女童跪在车板上收好兵书,一片片折好,整齐的摆放在桌案的角落里,递上一杯香浓的热茶。
“嗯。。”
无心应答,少女的失神继续着。
“喔。王爷需要安静,那落阳便不再打扰王爷了呢。茶叶刚沏好,王爷须得慢慢喝,小心烫了口舌。”
糕点、清茶、嚼口的干鱼片、干果丝一一在少女的面前备好,小女童懂事的陪候在少女身旁,默不作声的翻开一本带着画图的书册,认真的看着。
皱眉,咬唇,一双秀山秀水的清眸紧紧的盯着,思考着,回味着。
虽然她不认识书册上面的字,但画图的内容还是能理解的。
“呵呵。。还是落阳最好了。语妆若是能有你一半让本王省心,本王明日就设香炉烧拜祖祠了。”
此次回兵营,本是想和那个美艳男子说,她不会碰大婚上迎娶的那个美貌少年。
她想告诉他,让他老实安稳的呆在兵营里等着她,等她大婚之后,寻了借口就回来陪他。
可被他那么胡搅蛮缠的一闹,她全部的计划,都被他打乱了。
一整夜,只顾着要在塌上征‘服他,让他不再顶撞反抗于她。
这回可好,结下的误会,不知何时能解得开了。
那个醋坛子,一酸起来,把她的整颗心都酸得惊慌不已的失疼起来,痛痛的,涩涩的,莫名无语的,就乱了该有的方寸。
“语妆啊语妆,你就是本王今生的克‘星呐!以后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本王该怎么办?”
一口糕点,一口鱼片。
一杯清茶,一丝干果。
坐在马车里品品这样,尝尝那样,无聊的打发着遥远的回城路途。
思绪里深深牵挂着远在亲卫兵营里染上伤寒的美艳男子,少女生平首次在坐着马车的时候,把她最喜欢、最珍视的兵书果断的丢弃在一旁,手里捻着一根掺了金丝雀尾的蓝白花羽红线,顾着想念忆想中的人儿,一发不可收拾。


、身在凰王府,人如莲雾芯

亲卫兵营里,黑衣少年端着药汁的汤碗走到美艳男子的塌前,扶起美艳男子的身骨,顺着唇齿的空隙,把药缓缓灌进美艳男子的咽喉里。
“咳!咳咳!好。。好苦!”
挥手一推,扫掉黑衣少年手上的药碗,啪的一声落地,摔成破碎的瓷片,惊扰了躺在塌上的美艳男子。
“南。。南冥,你、你怎么在这里?”
美艳男子睁开眼帘,看到陪侍在自己身边的人儿不是落阳,而是自己的贴身侍卫,眼神忽然黯淡下去。
她。。放下生病的他,不理不睬的。。就走了?
走时,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留下吗?
真是狠心的女人!!
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她不怕等到将来的哪一天,他有了足够的财势和权利,能够与她一起比肩同站在天下人面前的时候,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绝不手软的解决掉那些站在她身边,抢去她身边那些有名有份的男人的位置吗?
“是王爷把南冥调过来专门照顾少主的。王爷走时吩咐南冥一定要照顾好您,还给您留下一篮子水果,说那是南梅州新进的年关贡品,整个皇宫只有一斗框,王爷给您拎了一半过来。”
南冥走到帐外,取来洗好装在盘子里的水果,用匕首切成几块,拿着筷子送到美艳男子面前。
“莲雾香?”
盘子里的水果果色鲜艳夺目,形如蜡台,美艳男子认得那果子,曾在幽堂百科物典册里见过相关的画图。
“少主认识这种水果?好吃吗?”
绵质渗炭的果肉,南冥在切的时候偷吃了一小块,喜欢的不得了。
“应该会吧。”
那女人赶在年关之前给他送来的东西,如果不是好的,她断然不会大费周张的送过来。
夹了一块水果放在口中,清脆甘甜,水分充足,清凉爽口,还带了一股淡淡的说不来的香气,让美艳男子烧热一夜的沙哑嗓音带过一抹滑冰似的滋润。
“南冥,王爷走时说了什么吗?”
他不死心,他不甘心。
他不信,那个强迫了他一夜的女人,什么话都没有留下。
一连吃了几块水果,待到嗓子没有那般涩嗓了,美艳男子放下筷子问道。
“王爷说‘身在凰王府,人如莲雾芯。万般不如意,一切皆须忍’。王爷要少主在营里好些修养着身子,等她回来。”
南冥记起少女走时说给他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达给美艳男子听。
“身在凰王府,人如莲雾芯?南冥,快去拿个没有切开过的莲雾香过来。”
美艳男子细细酌量着少女留下的话语,脑中的记忆里,似乎想到了什么,绝美的眸子渗出滴滴水珠,恍然间,感动了起来。
“是,少主。”
南冥快步走到帐外取了一个没有切开的莲雾香递给美艳男子,美艳男子接过,指间沿着果子中央按住,向两旁用力一掰,看到果子裂开虚空的果肉内膛,泪水忽的就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少主。。您这是。。”
很少见到自己主子无原无故的掉泪,惊得南冥站在塌前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声震怒,军令如山

“王爷。。王爷说,说她在王府里的心。。是空的。。”
“王爷赶在大婚之前来营里,为的就是要告诉我这件事。。”
“是我不懂。。浪费了王爷的心思。。”
“还恼她。。还吵她。。还和她发脾气。。”
“呜呜。。是我。。是我没有给她机会说清楚。。”
“王爷。。王爷。。”
身在凰王府大婚,人如莲雾香芯空虚无。
所有内心的牵挂,全都凝聚在刻意装扮起的冰冷果肉里,酸酸甜甜,甘怡中渗着些许的苦味。
就像她昨晚那般对他。。。
虽然是别着劲道的强‘迫,让他的心里始是含着点点哀怨,但究其心底的想法,终还是藏着一丝偷偷护起来的,那种被少女宠塌过后的辛忍甜蜜。。
因为。。
如果不爱,谁会在你哭成泪人一般的时候,主动亲吻着你的泪水低声说着抱歉?
如果不爱,谁会在你吵着闹着不许她碰的时候,还会那么强硬的把你按在身下?
如果不爱,谁在在你疲倦乏力深沉睡去的时候,夜夜难眠,只为守护着你在月光下像神人仙子一般的完美容颜。。。
凰凤历六百二十七年岁末,凰笞王爷迎娶正王夫回府,除夕取亲,过完初五既以落水河兵营军务告急为由,抛下新婚燕尔的正位夫婿,策马赶回落水河畔,一路马骑不停,连换三匹,只用了半日,便得了整个往返,以箭弦之势冲入兵营。
“小主子呢?不是只感染了风寒,怎么闹得还不见好?都是怎么当奴才的?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扣军俸三个月。”
离开兵营不到一旬,她的小人儿就在塌上躺了近五天昏迷不醒。
是谁的责任?
凰笞王爷一声震怒,军令如山。
挨了板子的营侍们被打的哭嚎哀求,大冷的冬天里,没个整月伤口注定是无法好起了。
“王。。王爷。。”
憔悴的面容,苍白的脸色,躺在塌上的美艳男子被帐外呼天抢地的喊声吵醒,扇动密实的眸睫抖了几下,美眸缓缓睁开。
望着出现在塌前一身正红衣衫的少女,美艳男子犹如痴梦般,不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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