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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会是因为喜欢他吗?
他和女皇,有那么深的交情?
“欺负就欺负了呗!还能怎么办?梓奷那性子,朕也正愁怎么让他吃点教训呢。再者说,皇宫里,哪有皇上管事的道理?朕是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朝堂上那么多的事情等着朕去处理,朕何来的时间天天管理后宫的事情?只要不闹出人命来,朕由着你在后宫折腾。这回行了没?还不快回到朕的怀抱里来?”
小家伙,瞧他这意思,是打算跟她闹脾气,发火了?
她不是都允了他么?还有什么脾气去闹?
意思意思就行了,她都肯放下一国之君的尊威不跟他计较了咯,他也就坡下来好了。
女皇伸出双臂,展开胸膛,等着二皇子如蝶儿扑花一般,盈盈玉姿的身影,回到她的怀抱里,能够让她一亲芳泽。
“皇上不是说要吃晚膳的吗?洛凉饿了,就劳烦皇上与洛凉一起用膳喽。洛凉在前面等你喔。”
哼!
还想抱抱他?刚才不是抱过了?
明明就是抱过了嘛。
他的身子,是等着将来要送给凰笞王爷来抱的,现在是迫于现实无奈,他暂时向现实低头而已,可那也不代表女皇想抱就抱是不是?
一点都不问询他的意见咧~
二皇子转身朝着女皇露出一股温婉柔顺的笑容,踏着不紧不慢的小步子朝着殿门走去。
“呵,自作聪明的小家伙,利用完朕就逃了?以为这样就能逃得过朕的手掌心了?想都不要想,朕不会放过你的。”
不过,女皇倒也还算是喜欢这种感情里的追逐游戏。
至少在她没有厌倦二皇子这位小皇夫之前,她是能够允许二皇子做出一些没有超越她忍耐范围的事情,权当是哄着小皇夫玩好了,她顺便也增添些追逐的乐趣,省得日子无聊,没地方寻乐子去。
教房师傅们受伤的当晚,庚年殿的皇夫小主子就住进了当朝女皇的寝宫,与女皇分居两室。
入夜前,皇夫小主子揪着衣领而睡,把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为了防止女皇半夜睡上他的床塌,就差拿绑带把腿脚捆并在一起了。
女皇坐在寝宫的偏阁里看着皇夫小主子在自己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棉衫,当即受惊不小,呛茶一口,咳得寝宫里负责伺候的奴才们满是惊慌,巾帕,漱口水,更换的衣衫,无一缺失的呈递到女皇的面前。
女皇接过巾帕擦干唇上的茶露,站起身,感叹涟涟的背着手儿优雅起步,未曾说过一言,身影渐去,留下皇夫小主子一人在偏阁里整夜思索着女皇呛咳的原因,久久难眠。
、强烈的表达方式
“皇上。。为什么会如此忍让着我咧?到底是什么原因嘛!难道是喜欢我的人?”
躺在塌上翻转着身子,毫无睡意。
二皇子实在想不出能够说服自己的原因,猛得从塌上坐起,瞅着桌面上的茶杯,揭起锦被下塌,倒了一满杯茶咕嘟咕嘟的喝下,困扰的不行。
宫窗外,暗夜里闪过的黑影滑飘出现,侧立在宫窗前,一枚手指大小的飞镖,系着纸卷的书信穿透窗纸,噗的射进宫阁里支撑殿房的木柱上,深陷进去半寸之深。
“噢!什么啊!”
眼前飞过一道白光,耳边撩过一阵迅疾快速的风,带起散在耳侧的几缕发丝,夹着户外传来的冷气,冰凉凉的,像被夜鬼触碰了的感觉,惊悚,吓人。
手中的茶杯不甚受惊嗖的掉落,二皇子反应极为迅速灵敏的下意识换了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在茶杯离地面只能伸得下手掌厚度的距离,贴着地面把茶接住,没有让茶杯的摔碰声,吸引到守在宫殿外的宫侍们。
“呼~”
长长的呼气,二皇子拿着茶杯蹲在地上,胸口起伏不停,受到惊吓的程度,足可以媲美减寿十年。
若不是认真学了几年功夫,今天晚上,他就非得栽到茶杯手里,露出马脚不可。
果然,在空闲的时候,多学一些有用的见识来增长下内心的素质涵养,还是比较好的。
类似现在,不就用上了?
站起身子,放好茶杯。
二皇子捶着紧急情况下蹲伏的腿膝,不经常运动,偶尔遇到件难度比较大的事情,还真是难得的费力气。
“大晚上的,不要害本宫闲着没事做来防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来打扰本宫的睡眠,看本宫怎么收拾你们。”
不费吹灰之力的拔下陷入木柱上的镖身,二皇子认出飞镖的出处,来自暄昭夜府。
“难道是。。父亲派来的人到了?”
算算日子,他进宫也有整三天了。
按照脚程,跟在送亲队伍里的夜氏族人,应该也就几天到了。
二皇子怀着一些猜测打开镖柄上绑着的小型信卷,里面,是二皇子最熟悉不过的笔迹,属于他父亲的每个字体的竖向笔画上,都会带着一抹小勾的特殊书法体。
“凉儿,见信盼安。人已到,请勿忧。保重!!!”
非常简短的几个字,是二皇子父亲夜之初说话的典型风格。
二皇子看到信上面最后一个字的后面,居然加了三个感叹号,不禁思念起自己父亲平时十分含蓄的表达方式,一股源自亲情的温暖,瞬时填瑟心胸,迅速的扩大。
“这或许,是父亲最明显且强烈的表达方式了吧?”
信卷握在掌心揉成一小团丢进火盆里,二皇子注视着信卷在火盆里烧燃,直至化为灰烬,这才伸了伸适才急骤低下产生的腰部不适感,揉着腰脊躺回塌上,望着空白的床塌顶帐,默默失神。
夜府的护卫来了,那他在宫里的安危便不用愁了,自然也就不用担心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到别人来祸罪自己。
那他以后,不就可以活出自己想要过的那种人生了?
二皇子捂着唇瓣扯起被子盖上夜里受冻的身骨,在被子里笑的格外开心。
、做了一个很好的梦
次日醒来,二皇子睡到日上三杆自然醒,睁开眼眸,瞅瞅窗外的日光,二皇子忽然发现,在梦里,他好像一直笑着不停,笑得嘴都快合不拢,一点做皇子的威信都没有,好丢人的。
女皇早朝过后回到寝宫里,看到二皇子坐在塌上一个人傻乎乎的愣着,乐呵呵的笑着,不觉伸出食指点了下二皇子的额着,跟着二皇子也一起笑了起来。
“凉儿,在想什么呢?如此开心?”
一觉醒来,她的睡美人依然在睡,睡的很熟,很香。
她不忍让如此美丽的人儿从睡梦中醒来,就吩咐宫侍们,到了该醒的时辰不要叫醒二皇子。
哪曾想,她的美人儿一觉睡到她早朝结束,方才无声无息的醒来,还傻傻的笑着,笑得很可爱。
可爱中带着一点痴痴的迷恋。
像秋天里树上结下的成熟果子。
看起来那么粉妆玉砌。
雕刻得晶莹如玉。
水润润的感觉。
很能吸引着她的怀抱,不由自主的奔过去,想要把他搂在怀里,紧紧的,拥住,不想再放开。
“嗯?皇上?洛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梦初醒,醒来时,眼前的倩影已然转换成不同的面孔,惊了二皇子匆忙下塌,跪在地上给女皇行扣拜之礼。
“呵呵,繁文缛节,何须如此?以后见了,就都免了罢。”
二皇子迟来的礼仪,看在女皇的眼里,并没有二皇子意想之中的严肃。
女皇扶起二皇子坐在塌上,抚摸着二皇子睡得懒散的长发,柔声赞叹,似在自语说道:“朕的凉儿,真的很漂亮。比朕想象之中,还要美上几分。比朕记忆里的,还要聪明,拥有智慧。这么优秀的凉儿,竟是朕的皇夫,朕,应该心满意足了。”
“呃?”
女皇突来的话语,在二皇的分析里,那叫做‘告白’。
是女人向男人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
如此看来,女皇是爱着他的吗?
何时爱的?
他怎么不知道?
二皇子听着女皇回荡在耳畔里的话语,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露出傻傻可爱的笑容,脑袋里,空空的,白白的,雾茫茫的一片。
“没什么,朕说给自己听呢。凉儿还没有回答朕,在笑什么呢?朕一回到殿内,就听见你传至门外的笑声,朕也想听听,到底是什么有趣的事情,都把凉儿的笑声,招惹到门外去了?”
极度掩饰的眼神在女皇的脸上的停留不过眼皮动了一下的时间,女皇刻意的闪躲着二皇子的问话,转开话题说到最开始的疑问。
她始终都想知道,在她面前很少露出笑容的二皇子,会因为何种原因独自一人坐在床塌上笑?
如果是因为不想看到她在身边,那这种表现,也太过明显,根本就让她下不来台,没心思去批阅奏章了?
“喔,那个,也没什么啊。睡觉时做了一个很好的梦,可是醒来以后忘记了,但是却能记得梦里面的开心感觉,皇上,你说这种事情神奇吗?怎么可能呢?”
二皇子想来想去,觉得好奇怪的。
反心中觉得奇怪的事情说给女皇听,女皇也觉得好奇怪,无法理解。
、没想过要那些人的命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像凉儿这般惹人垂爱的男子,自然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足为奇了。不过,不会是因为朕昨天白日里忙得累了,夜晚没功夫睡上你的寝塌,而高兴的吧。若是凉儿做的很好的梦果真是如此发展,那朕今晚就得搂着凉儿入睡了。”
昨夜,她是心疼他为了一帮奴才跟她讨得那般辛苦,晚上想让他睡得安宁一些。
没想到,他还真的睡的很安稳。
住在她的寝宫里,胆不服侍她晨起入朝的,整个皇宫之内,也就只有这个小不点了。
等着明日,女皇觉得有必要开始锻炼些妻夫之间应该做的事情,免得她的小皇夫呆在宫里太过安逸,都忘了他来到宫里,是什么身份了。
“呃。。皇上,你似乎很爱这样多虑啊。想太多事情会很费神的啊。洛凉今夜就要回庚年殿去了呢,小半天的时间过去了,也没有得知那几位教房师傅过得怎么样,洛凉想回去探望他们,伤得那般严重,总要有个人在旁边关心着才是。即使是奴才,也需要别人照顾啊。洛凉是真的想瞧瞧那几位被叶贵君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奴才们。行吗?”
明艳的美眸子里,隐隐泛着一股雾波。
透着昏暗的颜色,泫然若泣,迷惑着淡淡的忧怨。
二皇子先前的笑容,僵硬的停留在绝美的空颜上,几许空洞的神采,飘零的顺着二皇子的眼神滴落,悄悄洒打在女皇的心头,生出一丝不忍去触碰的怜惜。
“傻孩子,早上王御医来见过朕了。命全都保住了,只是其中一位,有可能会变成腿脚不灵活的跛子,这样的他们,你的庚年殿里,还能留着吗?”
叶贵君打人的方法,女皇心知肚明。
那几位教房师傅能留得一条性命在,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可是把身体残次的人留在庚年殿里做工,万一哪里侍候的不周道了,会很耽误主子的心情。
女皇不是太担心别的,最主要的,还是担心二皇子的仁慈,会不会造成奴才们心里上的不平衡,以为二皇子是惺惺作态,假意充当好人。
费尽千辛万苦去保住的人,到最后却是无一例外的把自己当成敌对来看待,这种感觉,被人尝到了,会是什么滋味呢?
所谓的。。背叛么?
“跛子?就是走路一瘸一拐的那种?是哪位师傅?最好看的那位冰霜美人吗?”
二皇子听到女皇描述的,一着急,把心里对教房师傅的美称给说出来,惹得女皇一阵轻笑。
“冰霜美人?凉儿指的是哪位教房师傅?何来如此雅致的称呼?他们对你的态度不好么?需不需要朕去下令处罚他们?”
冰霜美人,是颜如冰玉,冷如霜雪,还是单纯就指性格呢?
在女皇的印象里,那三位男子都是性子淡薄至极的男子。
她每次去他们的院子里过夜,都得事先准备好迷神的药混在茶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