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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帝大凰儿-第5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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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一声,叹尽心中所伤,心中所感。
安若语扶额支在桌子上,望着泛起白雾的清茶凝神些许,言语道不尽的心内滋味,仿佛一眼便看穿全局,苦伤自知,皆在其中。
“呵,可不是全都‘雨露均沾’了么?夏天的时候熬到晨露初现,雨打枝头方能休罢,冬天的时候熬到早雪临下,沾了满院子的松挂才能被王爷从寝榻上放下来,累得身子酸痛不说,隔日都要一整天卧在榻上不起,这就是王爷想要的效果,你不会不懂吧?”
女人的心思,总像大海一样,宽阔,不着边际。
南染夕从未见过男人和女人,可以只穿着一件小衣,盖着同一件被子,然后睡在同一张榻上,做着熟读兵法的事情,不会很暧‘昧么?
惹起南染夕对床榻生了厌,产生出了习惯,每逢入夜,都必须在床榻上手握着兵书才能睡着,在睡梦里,全都是有着一个女人的兵法论‘道,南染夕夜夜不得安眠,青丝都断了好一些,每日心疼着。


、同生同死,永世不离

“呵呵,王爷是想做给有心的人看,我们这些居于她身边的男子,有哪一个不是在演着戏中之戏?伤人,伤身。染夕,去收拾细软吧。等我稍后去探望过三月,看了他的伤势再说,如果并无大碍,我们就趁早起程吧。什么都顾不得了,王爷怨我也好,恼我也罢,总是,该见的,还是要见。逃不开,避不过。”
误了营救心上女人的最佳时机,是安若语心中此时最后悔的痛。
一想起那日里亲眼见到的死尸成堆,血流成河,他在尸体里疯狂的翻着心上女人的身影,却怎么都无法找到的恐惧感,安若语总是有一种突然窒息,难以喘气的悲伤,压得他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来。
虽然也有埋首在桌案,可是看在眼里的,没有一个能入眼帘的字符,全都是那个恋恋不忘的女人面孔,往往都是一见了,便再也拔不出来。
安若语曾想,如果他心爱的女人就那么去了,他一定也会毫不犹豫的舍弃所有,忘我跟随而去,但是,还好,他心爱的女人活下来的,而他满满藏在内心里的思念,则化作满腔的自责,没有胆量去见那个,在棋盘上,与他针锋相对,不肯退让的女人。
薄唇轻挑,挑出淡淡的相思离愁,□□抚在胸口上,安若语按住那一方痛苦边缘的由来,眉目里的一丝无奈,伤绪满怀。
“若语,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王爷身边那么多人都没了,就算是你及时赶到了,也就只能做个衬底的,救不救得上且不说,万一再牵联了王爷,或是被王爷发现了身份,那都是不太好的事情,明白吗?王爷身负重伤而归,能得到这个保全的结果,已经算是万幸,不需要再多想了。在王爷面前,也要谨言慎行,别让王爷察出端倪,你也知道,王爷的心,志不在于一个王府,除了安府的医术,你若是被王爷发现鸿门的存在,那你想单纯得到王爷的一颗心,便就更难了。懂么?男人与女人,有了利益,还会有真正的感情存在吗?”
盯着茶杯不饮生叹的男子,带着骨子里窜出的一点妩‘媚。
南染夕坐在安若语的对面,同安若语一起盯着茶杯凝视着看,透过缕缕上升起来的白雾,雾影里渲染着一个妖孽般的美艳影子,随着白雾一飘一晃的,是无数分辨不清的白色影子,南染夕眼花撩乱的看着,耐心的劝着。
“会么?在暄昭,是女人依附男人活着,在凰凤,是男人依附女人活着。强弱之分,乃是人世里的定论,当真有些什么不得当的利益,也是因由是真心想得到才会那样做的吧。就像你我,想得到的,是王爷的心,而王爷,想得到是我们手上能帮助她的东西,不论过程怎么样,结果最重要不就好了吗?染夕,若是我手中的一切可以得到我想要的全部,那我宁愿拿我所拥有的一切去交换,我,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女人,喜欢的,想把她时刻都揉到心里去,同生同死,永世不离。你呢?你也这样吗?”
伸出白净的手指敲敲桌面,指上纯白的纸色,清晰可见流动着血液的脉流。
安若语扬眸看向白雾后的南染夕,唇上,扯出一丝苦涩,生出一个不解的疑问。


、王爷不会有事吧?

“我?指哪方面?指我与王爷之间是否有利益存在?还是指我对王爷的心?如果是前者,我有权利不回答的喔。是后者的话嘛,答案很肯定啊,我不是早和你说过的,我喜欢王爷,从来没有停止喜欢过王爷,我们的目的都一样,呵呵,怪我说的这么直白吗?”
透过白雾的眸光,似在询问着被雾水打湿的妩‘媚身影,南染夕从水雾里侧过头来,认真看着安若语的眼眸,深如点漆,色如墨玉,沉浮似海,等待安若语回答的过程里,弥漫着一股由衷真挚的不安。
“你说。。怪,还是不怪?”
时间像是凝滞了,停固在一处,静止不动。
安若语也从白雾里侧过头来,与南染夕隔着小桌对视着,话语里,略有迟疑。
“呵呵,我怎么知道?怪。。还是不怪。。”
一道浅薄如丝的轻笑,笑语盈盈。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诉说无言,用沉默代替了彼此心底的想法,最后,不约而同的失声淡笑,笑颜如花,玉致天成,同是美若繁景,人世里,不可方物的美人儿绝‘色。
“那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回府?”
“你说?”
“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我知道?”
南染夕与安若语的回府计划,是在两天之后,安若语和三月彻底商谈过了,并且三月向安若语许诺暂时会留在鸿门不会出去寻仇的保证下,安若语方放心的把鸿门的权利交还给三月,同南染夕一起踏上回凰笞王府的归程,路上遇上罕见的大风雪耽误了几天,紧赶慢赶的向王府奔去。
“快点,快点。再晚了王爷就要进宫了,我得在王爷进宫之前见王爷一面,必需得见一面。”
马车还没驶到凰笞王府时,安若语在路上收到鸿门的线报,凰凤女皇心怀不轨,以恭祝凰笞王爷身体康复为由于皇宫摆设朝宴,而这场朝宴极有可能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断头宴,急得安若语心急如火焚烧,一路上挑着车帘不停的催促赶车的马夫加快速度赶回王府。
“若语,不要着急,先回车内里来,也许事情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稍安勿燥,别急出了内火。我已派了明赫骑快马回府禀告,让王爷在府内小作歇息,等你我片刻有要事相谈,王爷应该不会急着离开王府。快,捧着水袋放进怀里暖暖身子。”
马蹄溅起飘零飞碎的雪花,车轮在无痕的雪地里轧出两道新鲜清楚的痕印。
揽过安若语被风雪吹的一额白发,布满雪尘的冰冷身子,南染夕放下车帘挡住车风飞来的风雪,拿起放在棉被里的暖手水袋递到安若语的手里,强行让安若语捧起来暖着。
“染、染夕,王爷不会有事吧?王爷是那般聪明的人,应该能明白你我话里的意思。。不会断然先行离开府内吧?怎么办?我很担心她,我真的很担心她会出事,怎么办,怎么办?”
冻得发紫的唇瓣,冰花一样透着冰晶秀润的光泽。
安若语捧着水袋蜷缩在马车的一角,颤栗的身子岁着颠簸的马车一起晃来晃去,心里,却是担忧的紧,惊慌的拽着南染夕的手袖不肯松开。


、跟在我的身后

“若语,不要慌,不要惊慌。你我即使是回了府里了,也不可以如此明言张胆的和王爷把实情说出来,只能旁敲侧击,迷糊的说着,让王爷小心着便是。若然如你这等惊慌,怕是准要被王爷猜出来藏在背后的事情,若语,你先静下心来再去见王爷。如果无法静心自持,就先回烟语轩歇着去,王爷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隐约听得手边拉起一声‘嗞’的轻响,南染夕猜着大概是手袖被安若语扯开了裂缝。
低眸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安若语颤抖着手指搅在他的手袖上,一根手指没进了手袖的布料里,似用了颇大的力气,一时使然。
南染夕从手袖的衣衫料子里握出安若语深陷的手指,一股温热的湿气,袭上南染夕的掌心。
“你。。。伤到了?”
半块被衣料扯裂的指甲触上掌心里的肌肤,沽沽的流出鲜红的色丝,引起南染夕的一阵心疼。南染夕掏出手帕替安若语缠好受伤的手指,默默的握着,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无话可讲,单是拧得两道修长的俊眉似要凝出水滴来,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低沉,压迫的气息,握着安若语的手指不觉中多用了些许力气。
“染、染夕,我、我想陪着王爷,我、我不说话,一会儿全都交给你和王爷去谈还不行吗?看不到王爷,我、我心里难受。。”
咬着唇瓣小声的求着南染夕,少了性子里的任性,多了几分忌惮南染夕沉默里的爆发,安若语看着南染夕紧抿着严肃的俊颜,胆瑟的缩了一下被南染夕握在掌心里的手指,不敢在这个模样的南染夕的面前再胡乱用着脾气。
“哎,若语,真是拿你没办法。离回府的路程不远了,调整好心态,跟在我的身后,不许多说话,明白吗?等回到王府了,就迅速把手指上的伤给处理好,要是留下了疤痕,看我以后还会不会让你见到王爷一面。”
松开安若语一直想要收回的手指,南染夕瞥了眼安若语指尖上没有停止过的血痕,冷冷的闷出一句严辞‘禁‘令,伸手挑开车帘,吩咐车夫再赶得快一点,免得迟了。
车夫恭敬的向车里坐着的两位主子道了声‘小心’,手上马鞭一挥,当真赶着马车在皑皑白雪里奋力狂奔,不到一刻钟就停在凰笞王府的门前,车夫紧急的拉住缰绳,马儿嘶鸣长啸一声,向前收不住速度的续跑一段距离,停下。
“两位王夫主子回来了?路上雪大,车内避风的物品也不尽齐全,辛苦两位王夫主子路途遥遥的赶回来,快些进得府里暖着,免得受冻了。王爷也正在厅里等着,说是要尝一尝两位王夫主子带回来的暄昭特品?呃。。不知两位王夫主子带了什么暄昭特品回来,落阳也好去置办些。。准备?”
冒着风雪赶回来的马车刚刚停稳在凰笞王府的门口,凰笞王府的管家落阳已经撑着遮雪的皮纸伞躬身等在马车的门前,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安分点,把伤包好

“嗯,去置备些烧茶的器具,我与若语带了些暄昭特产的名品恭茶回来,一年只产一季,一季只生一斗茶料,是四国茶品之中最为稀有珍贵的茶圣酴绿溇,料是王爷应该喜欢的,有劳你先去备着了。”
车门一开,立即有两名小婢撑开纸伞挡在南染夕与安若语的头上,替两个人挡去从天上漫天飘落的纷纭雪绒,余得两个人的眼帘里少了白雪芜杂的映景,清宁干净了不少。
南染夕扶着安若语踩着踏台下了马车,眸底的余光一扫,瞥到安若语渗了血迹的手袖,转头对身边伺候的小侍另外吩咐道:“取药箱送到茶厅来,给若语主子包好手上的伤。先扶若语主子进去罢。”
“是,主子。”
负责给南染夕撑伞的小侍把纸伞交给身后紧随跟着的另外一名小侍,躬身走向安若语,接过挡着安若语头上雪花的纸伞,扶着安若语向凰笞王府走去。
“染夕。。。”
不肯轻易向前移动的步子深深的陷在愈发深厚的白雪里,安若语转身望着怀里暖着棉绒捂手的南染夕,慢腾腾的飘出两个字,不知是委屈,还是在请求,眼眸里,忽然闪现一畔水雾,浓浓的,泛着股红晕。
“烧茶不是需要时间来等?先去把手指处理好,我与王爷先推研些兵书上的道‘法,想见着王爷,就安分点,把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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