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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面无表情的道:“这门亲事是爹亲口答应的,把你关起来,我也是请示过爹的,玲珑,你要知道,现在易家做主的是我,只要是我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就是爹也不能更改!”易拓看了看唯一的妹妹那屈辱而又带着恨意的眼神,心中不是不难过,却比不上她带给自己的失望更难过,“玲珑,这么多年,大哥之所以同意你做生意,就是不想你像那些被困在闺阁的女子一样坐井观天,大哥一直以为你是个知书达理,有分寸的人,可是这一次的事情,你太让大哥失望了,你知不知道,你犯的错误足以让整个易家被诛九族?大哥如果再任由你这么执迷不悟下去,会把整个易家都赔进去!你怨也罢恨也罢,总之两个月后你必须嫁进李家,在此之前,休想再踏出房门一步!”
易玲珑眼神有些闪躲,却依然不服输的叫道:“大哥你在说什么?我做什么了会还得易家被诛九族?大哥你不要冤枉我!”
易拓站起来,冷冷的望着她:“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挪用的一百万两银子干什么用了吗?”易拓说完不再多说,失望的离去,他一直为之骄傲的妹妹,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幅样子?从前那个端庄气质的易玲珑,难道都是假象吗?他现在真的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真的了解过这个妹妹的心!
这次易玲珑没有再叫喊,沉默的走回床上躺下,心中有些害怕,原本她以为易拓只是要强把她嫁进李家,她不愿意,才把她关起来的,现在听了他的话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偷偷做的那件事情,她心思不住转动,心中的害怕很快被嫉妒愤怒压下,那件事情,她不过出了点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怎么查也查不到她身上,她怕什么?不再害怕了,她又开始思索怎么从这间屋子里逃出去,她是不可能嫁给别人的,如今这情况,大哥是不可能心软了,她只能靠自己逃出去,只要躲上两三个月,等婚期一过,李家娶不到人,自然就过去了,到时候她再回来,大哥也不可能不让她进家门!易玲珑静下心来开始谋定逃跑的计划。
*
高位上,皇帝皇后浅笑相谈,画面是那么和谐,宗政浔看得眼疼心疼浑身都疼,却硬是舍不得不看,如果他不看着,宗政聿做出更过分的亲热举动怎么办?
唉,纯情的第一美男子,痴情的王爷,你说你能怎么办?人家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做出再亲密的举动你能怎么办?还不是得瞪眼看着,气自己!
好在青阅不是那么冷心冷情了,感觉到有一双热烈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她很自觉的坐得尽量离皇帝远点,也尽量不跟他有太多交谈,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后,便跟楚慕阳一直扯来扯去的闲谈,眼睛的余光却时不时的安慰一下那位心情不悦的王爷,心中便觉得有一丝不一样的刺激,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偷情呢?以前总听说“偷情”的人都是为了刺激,她总觉得无聊,男女之事,是要双方愿意,有什么可偷的呢?现在才体会到,原来“偷情”的乐趣在这里。
众目睽睽之下,在自己的合法丈夫跟前,跟自己心爱的小叔子眉来眼去,可不就是“偷情”了么?她觉得有点刺激,心里感觉也很甜蜜。
楚慕阳何等的精明,就是借酒消愁也不耽搁他敏锐的观察力,一开始这位皇后总问他感情的问题,他不便回答,便岔开了,后来天南地北的胡侃,他发现这位皇后学识很是渊博啊,心中很是佩服,外表看来弱不禁风,却胆识过人,自荐前去赈灾,广得民心,有母仪天下之风范;传言这位皇后只会种花养鱼,内里胸无点墨,现在看来却是天下百事,文中真谛,尽在她心,实乃藏而不露,有大智慧,真不愧为一国之后!于是便对青阅的说谈有了兴趣,有了兴趣便各位注意,这一注意,便注意到了这皇后说话间,眼角眉梢所流动出的情意,刚开始以为是对自己,便有些不悦,后来才发现,她余光注视的是他左侧的位置。
宴会终于结束,宗政浔出得皇宫,刚刚回到自己的王府,四面八方涌出的御林军,手持大弓,张张绷弦,箭在弦上,根根对他,蓄意待发,王府大门洞开,巫云飞身着黄金盔甲,凛凛然一派正气如天神降临,手中“夸”地一声展开龙腾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逍遥王违抗圣命,私自出京,念其是为了灾区百姓,特赦其死罪,终身不得踏出逍遥王府一步,钦赐!”又是“夸”的一声合上圣旨,巫云飞居高临下把圣旨递到宗政浔面前,四目相对,一个凌厉威寒,一个淡然而笑。
巫云飞对宗政浔总是一副超然自大的姿态尤为轻蔑,他最看不惯他这副高高在上的神祗般的存在,那模样像极了幼时他厌恶至极的那一个女子,每次看见,他都恨不得上前把那样一张伪善的脸皮撕下,狠狠踩在脚下践踏,蹂躏!
“王爷,接旨吧!”巫云飞渴望看到这张完美无缺脸上的笑容碎裂,哪怕终其他一生的努力,然,当他以少年之资荣登护国大将军时,看到的是他温和平静的恭喜;当他带着万户铁骑助当今圣上登上皇位时,看到的是他潇洒离去的笑容;现在,他带着圣旨来宣布他以后都终将是囚禁之身时,依然没有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破碎!巫云飞心头积聚的执着恨意越来越深厚,到底有什么能够彻底撕下他这张讨厌的笑脸?皇后么?终有一天,他定会做到!
宗政浔坦然接下,笑道:“将军辛苦,要不要进来坐下喝杯茶?”
巫云飞凝目,心耿而冷笑:“王爷客气,这些骁骑营弓箭手,是皇上送给王爷保护王爷周全的,也请王爷一并收下,臣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做打搅,告退!”
宗政浔含笑点头。
巫云飞转身之际,丢下一句:“太后一心向佛,心中唯一所牵挂就是年年离京的亲子,如今听得王爷从今再不离她而去,心中定然欢喜!”
宗政浔静看巫云飞离去,眼睛四下一扫,四周弓箭手瞬间隐没,他轻笑一声,转身泰然进屋,骁骑营弓箭手吗?只怕是骁骑营的地狼团死士!
夜晚,皇宫:
“皇上,臣妾这次举荐入宫的米老板不知如何安排的?巫将军没有为难人家米姑娘吧?”宗政聿正要回答,青阅又紧接着开口低声道:“皇上,炸药的事情,臣妾以为还是等楚皇离开之后再说比较妥当,您觉得呢?”
“嗯,朕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把米苏保护了起来,为的就是怕有人会杀她灭口,如今‘炸药’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东秦,现在恐怕整个天下都知道了,朕真怕这‘炸药’会引起其他两国的公然敌对。”宗政聿情意绵绵的望着青阅,没想到她和他的想法这么一致,让他感觉这是他和青阅心有灵犀,很是欢悦,情动处,激动抱她入怀,“阅儿,朕好想你!”灼热气息喷出,体内*倾然升起。
正文 088、清晨激情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大皇子和长公主在殿外侯见。”
亲热被打断,宗政聿脸色很不爽:“这么晚了你们不好好伺候两位殿下休息干什么吃的!”
“皇上恕罪,奴才(奴婢)该死,奴才(奴婢)这就带两位殿下去休息!”
“等一下。”青阅喊住人,看着宗政聿一脸的欲求不满,笑道,“皇上,我回来还没有好好看过两个小家伙呢,这么久没有见他们,我都想死他们了,我可是答应了今晚要陪他们睡觉的,皇上如果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就去找德妃妹妹吧。”
宗政聿的脸青了绿,绿了红,红了黑,解决生理需求?这个女人,说话可以不这么直接吗?
青阅不理会他多姿的脸色,对外面喊道:“赫儿,乔乔,进来吧。”
“父皇,母后!”
“娘亲!”
宗政聿望着关云赫,心头揪起,这个是他的儿子,他的亲生儿子,可是他的儿子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父皇,为什么?他想不通,这么小小的一个孩子,他竟然看不懂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明明他见到他的第一次就对他很好很好,可是他的眼里心里永远看不到他这个父皇?到底是什么原因?
青阅蹲下身子,把两个宝贝抱进怀里,用力的拥紧,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用身体感受着彼此的思念!
良久,青阅才松开手,满脸宠溺的笑容,一手一个,拉着走向床榻:“乔乔,母后不再的日子里,你都跟哥哥学了些什么?”
宗政云乔小嘴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母子三人有说有笑好不亲热,宗政聿心里看的又是欢喜又是嫉妒,巴巴的黏上去,挤到三人中间,道:“朕跟你们一起睡!”
这是宗政聿第一次感觉到一家人欢乐融洽的在一起,感觉是那么幸福,面前这三个人,将是他一生里最亲密的亲人,宗政云乔不是他的骨血,可是他从来都把她当做亲生女儿在疼,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他和落锦柔了,只要落锦柔不说,便再没有人能够破坏他的幸福,可是他能相信落锦柔永远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吗?这一刻,宗政聿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残忍绝情的念头,他想杀了落锦柔,这样,不禁乔儿的秘密没有人再知道,赫儿的身份被揭穿了,他也不用担心青阅会生气。
这个杀念一起,便如同一根刺,在宗政聿心中越扎越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冷光,他看一眼恬然入睡的母子三人,关云赫睡在最里面,接着是青阅,宗政云乔,他睡在最外面,两个孩子一人一边窝在青阅的两边,看的他心里柔软成一片,好像亲亲他们,他支持胳膊,在宗政云乔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在对着青阅的红唇落下去,却在即将吻到时,青阅突然不安的动了动,把头偏向了里边,他的唇便只能落到了青阅的脸上,他心一窒,空了一下,总觉得青阅是故意的,定定的盯着青阅的睡颜看了一会儿,青阅呼吸一直很平静,他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笑了笑,再看最里面的关云赫,却是没有办法亲到了,他叹息一声,巴巴的望着儿子依赖的窝在青阅怀里的睡颜,他其实最想亲的就是儿子了,儿子在他身边这么多天,却一直不跟他亲近,让他总是会生出一股错觉,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惩罚他让儿子五年不见天日。
又留恋的望了三个人一会儿,宗政聿才不舍的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主子,奴婢回来了,请主子责罚,奴婢没有办好主子交代的事情,司空越逃了。”青阅刚刚起床,硕兰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跪在青阅面前请罪。
“赫儿,带妹妹去晨练,娘亲一会儿就过去。”青阅把两个孩子打发出去,才转身问道,“怎么回事?”
“主子,奴婢趁他昏迷的时候把‘化功丹’喂给了他,谁知他是装晕的,‘化功丹’他根本就没有吃下去,他伤好后奴婢正要离开,结果……”硕兰把过程详细的跟青阅讲了一遍,最后道,“主子,他说他不会伤害主子,而且会保护主子,奴婢想,他现在会不会已经藏身在宫中?”
青阅沉默了一会儿,道:“没事,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天什么事情都不要做,给我好好睡一觉,你看看你的脸,跟个鬼似地。”
“是,谢主子。”硕兰退下去,她一路急赶而回,根本就没怎么休息过,脸色不好是肯定的。
“主子,要不要属下查找司空越的行踪?”西风问道。
“不用了,司空越已经是个‘死人’,如果他出现在宗政聿面前,那么就犯了欺君之罪,整个司空家都会被牵连,司空越心中应该有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