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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情绪泛滥着。
他的手有些冰冷,我心中一紧,手指都插|进了他微汗的发间。魏折原……魏折原……
他的身体和我的紧密的贴合,那处地方起了反应、昂起头的时候,两个人都明显地感受到。
会怎么样呢?就在这个潮湿幽暗的小巷里,魏折原会做下去吗?
大周宫殿雕梁画栋之中,他居高临下看着我;哀王墓里,他抱着我的腰悬在半空,淡淡地皱眉;东吴王都碧海听涛阁内,他抱剑坐于高阁,地上是被他狠狠揍过的老鸨和龟奴们,他那会儿身上穿着一件妖娆的紫衣,脸冷得像寒冰,每一丝气息都透着禁欲。
和现在的样子相差得远,一个禁欲惯了的人,居然现在会这样。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过璃光一点点,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一分喜欢我?他没有记忆,像个孩子,很多事情都做的决绝果断,可是他醒来呢……
我真怕……
说到底,我只是不自信。我比璃光差得远,我不是什么尊贵的王女,没有璃光那样骄傲,没有璃光那样才情,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子。
“魏折原,你有没有喜欢我呢?”我不确定地问,手还揽在他肩头。他额前的散发,微汗,贴在额头,眉眼更加深邃漂亮。我不自觉地伸手,抚他的脸庞,慢慢擦过他的额头,抬头看着他。
他低下眼睛,睫毛都湿气湿润,像会滴下水来。他淡淡地“嗯”了一声,声音有点暗哑,然后把我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我脑海中像有什么东西炸开的声音,指尖都麻木了,又像带着电。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含着我手指的样子,非常的色|情,尤其是由魏折原做出来。
“璃光,用手好吗?”魏折原的舌松开我的手指,征求地问,但没有多少征求的意思,捉着我的手,往他身下引。
“会有人的……”我倒不是搪塞,又不是没帮他手过。只是这里比较是古代,还是不要在公共场合比较好吧。我第一反应是万一有人路过这里怎么办,金陵虽然民风开放,但是这样绝对会被浸猪笼沉江。
魏折原的脸上就气嘟嘟的,恨恨地抬头看着周围。我看了好想笑,也只有失忆后的他才对露出这样的表情,要是换在以前,估计他高|潮的时候,表情都不会变化。
他突然抱起我,往墙壁后院子里一带。是一家落魄的老屋,屋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才走到外间,魏折原就欺身上来,把我往榻上一按,脱我的衣服。
不做死就不会死,之前还可以帮他用手撸,可是眼前这场景,绝壁是要来真的了吧。
破旧的榻承受着我们两个人的重力,发出吱呀的痛苦声。
衣服已经被脱下,胸衣单薄的,魏折原的手覆盖在我的胸口,另外一只手分开我的腿,有些侵略的意味。
他忽然停手,眼眸里有光彩划过,被打散的黑发遮住。他紧紧地抱住我,滚烫的呼吸,声音中都透着热度:“璃光,你太小了……”
我呆呆地望着他。
他的身体那样诚实,依旧昂扬着,顶着我。他想要,可是璃光的身体还没有长大。
“用手帮我,我忍不了了。”他低低地喘着气,胸膛起伏着。
这个男人……
我心里特别感动,是我太疏忽了,之前遇上的几个男人,大周天子和凛时雨都想要和璃光发生关系,以至于我都没有留意到,璃光她现在癸水未至,没有长开的身体,只有魏折原会停下来。
他爱璃光,以他的方式,从未言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熟门熟路地握住他的分|身,套|弄的时候,魏折原克制地喘息着,那副样子真的太诱人,要不是璃光的身体没有发育,不然我非被他喘息得湿了不可。
我的动作一慢,魏折原就不耐起来,半闭的眼睛清冷地扫着我。我就纳闷了,情|欲之中的魏折原居然还能有怎么清冷的眼神,果然是我的手活不好吗。只怪我不曾看过岛国的片子,现在也不至于书到用时方恨少。
伺候到他泄的时候,我的手臂都酸了。
魏折原抱起我,穿好衣服。冷冷地瞥向屋外:“阁下看够了吧?”
我心里那叫一个惊!魏折原你麻痹。知道外面有人,你还那么淡定。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更新晚了。今天端午放假了,坐火车回家。然后在家挤肉挤到现在,跪地。
大家端午快乐哦!!
、圈圈肉①⑧
圈圈①⑧
只听屋外是一个老者的声音,闻言居然只是淡淡一哂,声音透着豁然:“老夫只是回自己家而已,反倒是两位不请自来。”
原来这破房子是他的家。
我听到老者的话,脸上涨得通红。而魏折原的神色依旧淡漠,冷冷地注视着屋外慢慢走近的老者。
走近了,我看到是一个颇为道骨清风的老者,衣服很简朴,看上去就和普通贫寒的老农没有什么不一样。六七十岁的样子,一半头发全白了,另一半全黑,眼睛非常清亮,神色和煦,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清秀的男子。
月光之下,老者神色淡淡,丝毫没有尴尬。他当然不会尴尬了,因为他是……
“赛华佗!”我惊呼,这特征太明显了,是我文中的神医缪回春啊,虽然原文中并没有多大的作用。记得是大周天子的三千宠爱于璃光一人的时候,璃光曾经生过病,整天病恹恹,大约是水土不服之类,太医看过之后,也没有什么起色。那时候她可是天子的心尖尖,哪里容得她受一点点苦,天子立马下密令,将在江南的神医缪回春捉回洛京。当时写这个,也只是想侧面描写一下,天子一开始还是很在乎璃光的。
没想到无心插柳,居然会在金陵真的遇到这位神医。
作为一个资深神医,他会因为看到真人春|宫就变色就奇怪了。
那老者微微一愣,有些惊讶我认出了他。这样的神色也不过是一瞬,他很快恢复了之前的神色。
魏折原也不理会他,抱起我往屋外走。
从神医身边经过的时候,缪回春将视线转向魏折原,然后摇了摇头,叹息说:“金针封脑,行事还是不要怎么蛮横的好。练的武功也太霸道了,总有一天会受不住。”
魏折原抱着我已经走到屋外小院,微微皱眉,神色有些阴狠,继而大步走开。
而我在听到“金针封脑”这四个字的时候,心神全都被吸住。这个神医够可以啊,我只是随便一提写的人物,真的挺神医的啊,连这都看出来了。
我急忙从魏折原怀中跳下来,魏折原一怔,皱眉看着我。
我哪里还顾得上他的情绪,当然是救治他的事情比较重要,如果他能恢复记忆的话,我就不会再像实验鼠一样被驱赶了,所有的事情都会有眉目。快步跑到神医面前,谄笑着:“大夫真乃神医也!一看就看出了病症,确实是金针封脑。您千万要救救他。”
“起一边去。再拍马屁我也治不好他。”但凡神医都会有些奇奇怪怪的脾气,比如恃才傲物,比如嚣张跋扈,缪回春也不例外,我越是恳请他,他就越是端架子,不屑地翻了一个白眼给我。
“怎么会!你可是神医啊,怎么会有你治不好的病。”我企图用激将法说服他。
他眼睛一翻,看着那轮明月:“治不好就是治不好,神仙也难就。擅闯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你们走吧。”他将大袖一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就往屋里走。
妈蛋!我就不该把他写成一个清高孤傲的老头子,要是像杀人名医平一指一样,是个怕老婆的软骨头,我看他现在怎么跟我横?
门板一关,差点碰到鼻子。
我不甘地拍了拍鼻子上的灰,还真是碰一鼻子灰。神医他一定有什么弱点的吧,他不贪恋荣华富贵,不为朝廷御医。这样的神医不都应该悬壶济世,淡泊明志,然后自己掏钱救助病人才对的,不是吗?哪有把病人关在外面的。
我越想越气,偏偏又奈何不了他。
魏折原一言不发,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等等,魏折原,好不容易才碰到神医,不能就这么走了。”我恨恨,绞尽脑汁,只想快点想出一个办法来。却没有留意到魏折原的神色。
他很少露出表情,现在也是一样。
我挣开魏折原的手,站在门口拍门:“神医、神医、神医。”语调是学强迫症狂人谢耳朵的,周而复始。缪回春一开始还没反应,在我持续这样的敲门声中,他终于怒了。
“小丫头你这样逼我,不怕我救他的时候下黑手吗?”
“您可以神医啊,不会那么没医德吧。像你这种大隐隐于市的神医,不都应该自掏腰包救人才对吗?”我心下一乐,觉得事情有了转机。“这么说来,你是愿意救咯?不然何谈下黑手啊。”
缪回春怒气冲冲地打开木门,胡子都气得发抖:“自掏腰包救人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做?老夫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里。”
我看他那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不由笑出声来。不会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吧,其实这种事情没什么可恼怒的,内心真善美应该值得夸赞才对。
“我会付诊金的,神医大可放心。”我笑眯眯地说。
老者兀自生气,冷哼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能不能治好,我没有把握。说来惭愧,上一次说‘没有把握’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他的情况实在是很棘手,所以之前我也没有敢冒然应下来。”
好不容易说服了神医,我正开心。
魏折原那厮却淡淡地说了一句:“没有必要。”
我愣住,怎么也想不明白。疑惑地看着他,咬了咬嘴唇:“为什么这么说,治好之后就可以想起以前的事情了,甚至更早之前遗忘的事情也能记起来。”
魏折原蹙眉,抿了抿唇,眼神坚毅幽暗:“我自己可以将丢失的一切回来,不需要什么医治。”他的神色非常冷漠,要不是我知道他真的失忆了,会错以为之前那个魏折原又回来了。
我被他气得跳脚:“你这明明就是讳疾忌医,哪有舍近求远的道理?”我焦急地看着他,又偷偷看神医,生怕他把手一拍,说一句:“那太好了,我也不用治他了。”
魏折原也不说话,脸色阴郁地往外走。
我还愣在原地,神医已经追了上去,身法快的我根本看不清。
“老夫既然说了治你的病,又怎么会让你这样走掉。那我这‘妙手回春’的招牌岂不是被你小子给毁了。”神医阴阴地说。
炮灰就是因为话多才会死,只有主角话多那才可以嘴炮模式,达到伤人救己、争取时间的作用。而神医你明明是炮灰的说。
我做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这老头子想和魏折原动手的话,只是自寻死路。我转开脸,不想到老头子被打,以免他下不来台面。
哪知道等了半日,也没听到惨呼,好奇之下转身去看,魏折原身体僵在那里,老头子拖着他往里走。至于魏折原的表情,是真的很可爱,气嘟嘟的。
这神医够可以的,连魏折原都栽在他手里。
这应该就是点穴了吧。
我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神医出声喊我进去。
神医脸上都是汗水,拿着袖子擦汗:“他的情况跟我预想中的差不多。”
魏折原这个时候还是气愤的样子,没有表情的脸上,眼睛里是阴狠的小火焰。要是解开穴道的话,估计他跳起来就会炸毛。
“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我问,“据说金针封脑,下针的人不一样,手法和穴位都不一样,会不是很难治好。”
“要单单是这一个原因,可能还有救。”神医费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