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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也罢。”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这个人给我一种很“痴”的感觉,对琴痴,对曲痴,对舞痴。是那种会为了一首新曲,而巴巴地跑上千里,只为寻一知音共赏的人。
他再次看向我说话的时候,已经收起了那份哀伤,客套地问:“你父汗、二叔他们都安好吗?”
我该怎么回答他呢?璃光的父汗好像在战争中重伤,然而由她的二叔接手了军队。再后来,璃光被送到北汉求和之后,回鹘的这些人和残军都退到了大漠深处。这个加速世界里,这个时间段上,我真的不清楚他们怎么样了。
我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都安好。”
我看到花砾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那情绪划过的太快。我根本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心里隐约觉得那是极为重要的。
他低下眼睛,很轻地唤了一声:“璃光……”
魏折原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我们,面无表情的样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有些警惕地继续向前。
我见他这样,就知道前路必定极为凶险,心都提了起来。
花砾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让我走在他前面,他走在最后。和魏折原的警惕不同,花砾依旧慵懒的样子,优雅地走着。
走下城楼,我们在不宽敞的走道上一直走到尽头,尽头是一个石室。魏折原的手指摸索着石门,千斤重的断龙石门,如果没有开关根本没有办法开启。
花砾看了看四周,说:“这个地方邪乎得很,我也到过这里,可是又被绕回了城楼。”
魏折原停了手,淡淡皱着眉。
我心里没有主意,只是安静地看着他们。忽然想通了一点,那些被琴弦杀死的东西,肯定是花砾下的手,也就是说,他当时确实走在我们前面,然后他到了这个石门口,紧接着他又凭空出现在了城楼上,就是我看见他出现的时候。
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如果不走这个石门的话,我们会一直在原地打圈?但是怎么走石门法,石室里又会有什么?
我看着他们的神色,估计他们都已经想到了这里。
魏折原朝我看了看,我知道他有事情想告诉我,就走到他身边,看到他眼中的忧色,我心里也不好受:“怎么了?这门打不开的话也没有关系。我们想办法走其他路不就好了吗?花砾说的原地打转的情况我们也还没碰到,说不定会没事……”
魏折原摇了摇头,平静地说:“他说的是真的。”
“真的这么邪门?”我退了一步。
魏折原伸手,把我身后的风帽拿了起来,替我戴上。他的衣服对璃光的身体来说太大了,风帽也是一样,戴上之后,帽檐一直垂到鼻梁,把我的视线都快遮住了,也看不清魏折原的样子。我想把帽檐摆摆正,魏折原却拦住我的手:“里面的东西都不要看,跟在我身边。”
里面?
我心里很疑惑,又什么都看不到,但是知道魏折原就在身边,也就安心下来。他说话的时候特别平静,明明没有什么情绪,可是我偏偏觉得特别温柔。
我听到石门开启的声音,簌簌的沙石,有土石的尘味。他是怎么打开门的?我已经看不到了,猜测着可能是找到了启门的开关。
左肩上搭着的是魏折原的手,他揽着我往里走着。
走进石室,明显地感觉到气氛都变了。我闻到了花的香味,听到脚步声只有我和魏折原,花砾好像没有跟上来:“花砾呢……”
魏折原冷哼了一声:“他还不至于在花阵中迷路。”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魏折原语气里有一种深深的、嘲弄的感觉,特别颓然。
听他话里的意思,这里是一个花室吗?
墓室里怎么会开花,是曼珠沙华吗,会美吗?
“嘻嘻……这还不清楚吗?他是看你没有戒心,对一个仅有一面之缘的、近乎陌生人的男人毫不设防,而且让那个男人加入同行,他当然为你的愚蠢感到无力了。”有一个小女孩笑嘻嘻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话,像是凑在我身边。
“谁在说话?魏折原你有没有听到?”我拉他的手,可是突然发现手边空无一物。
“怎么样?我说的对吗?他之说以刚才什么都不说,就是因为知道你是那样的人,所以才会在回鹘救下毫不相识的他。对待花砾,就像对待五年前的他一样,他恨你的愚蠢,又无可奈何。”那个声音不依不饶地说。
“闭嘴!你很烦。难道要对陷于困难中的人漠然观之、视而不见,才是最应该做的吗?我只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而已。”我被她的话激出火来,“如果你认为那是愚蠢,那就这么认为。我没有兴趣争论,你把魏折原弄得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知道暗中的事物是什么,因为眼睛处于帽檐的黑暗之中,看不到,反而不觉得害怕。听着声音,觉得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一愣,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像是掩面在笑:“那尊神,我怎么敢把他怎么样?我要是说在他身上下了春|药,你会相信吗?”
“那你可真是恶趣味。”我刚说了这么一句,还想说魏折原那家伙天生性冷淡,估计那药对他不会有效,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
这些话还没说出口,我的视线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一直附在我耳边说话的女人不见踪影,我看到了鲜红似火的花海,没有边际,那花红得说不出的鲜艳,像要燃烧的火,红的极不真实。那一瞬间被完全震撼到,脑海中想到的只有死亡之花。那种花开在墓地,有着非常好听的名字。
花海之中,我听到压抑的喘息声,拨开挡在路边的花丛,我凝神听着那个声音,终于找到蜷缩在花丛中的魏折原。
我没心没肺地就想笑出来,他居然会折在别人手里,我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会有这么一天。
笑归笑,我还是动作很快地扶起他:“魏折原,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们到底是在哪里着了道,真奇怪了……”
我问了好几个问题,魏折原都没有回答,脸上全是汗,难受得咬着嘴唇。
糟了,不会真的被下药了吧?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睫毛浓密,皮肤很白,就像是上好的白瓷。皮肤越是白,脸上的潮红越是明显。
我扶着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甚至在他意识之前,往我身上暗示性地蹭了蹭。等他稍微清醒一些,就想推开我。可是这样的清醒非常短暂。
他的眼中有水汽,雾蒙蒙的,眼睫有沾湿着,迷茫稚气地看着我。
“璃光,我难受。”他用力地抱着我,鼻尖碰在我脸颊边,呼出的热气,让我的耳廓都烧了起来。
他身上很烫,手心更烫,捉住我的手,引导着往他身下摸去。
他那里肿|胀的厉害,他把我的手放上去。我心里害怕,手都抖了,不小心刮到他一下,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背都弓了起来。
他吻着我的耳垂,喘息着说:“乖,帮我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另外还有文在更新,这边是新文,开头比较慢,等旧文结束,会稳定更新,大家可以养肥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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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肉⑥
第六章
脑海里全是魏折原的样子,隐忍的他,淡漠的他,平静的他。初见时,雕梁画栋之上,没有表情的脸,冰冷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清清冷冷。一个跟情|欲完全没有交集的、冰块雕琢成的人。
此刻,他眼眸中浮着一层水雾,用力地拥着我,呼吸滚烫,热气全都喷在我脖子上。
当我的手在他的指引之下,覆上那里的时候,他的背都弓了起来。
我的指尖已经触碰到那里。
他那里早就硬的不像话,一碰之下,他倒吸了一口气,呼吸急促起来,愈发用力地拥着我。他的手劲都快把我的腰折断。
我的手僵住那里。
我虽然敢向他表白,可是说到底只是一种敬仰爱慕。就像我爱罗伯特?帕汀森,我爱古川雄辉,我爱金闪闪,我爱槙岛圣护,我爱银桑,我爱总督,我爱土方,我爱云雀。我就是个颜控没错,说起“爱你”来毫不含糊,可是你让我帮着撸管,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属于那种典型的没贼心、也没贼胆。
可是就算魏折原中了招,被下了药,我也不敢对他对这种事情!我心里对他的感情,多为敬畏,他救我于危难,我对他简直敬若神明。这是、这是在……渎神……
我都慌得结巴了,思维都断断续续。
“璃光、璃光……”他发觉我停了下来,喘着气低唤着,声音暗哑,说不出的性感。他一只手捉着我的双手,诱导般地套|弄着;另外一只手撕开着我的外袍,手掌在我后背游走,粗粝的触感让我背后都敏感了起来。
“难受……”他的眼睛水汽迷蒙,用一种特别迷茫地眼神看着我。
我看在眼里,心里跟着难受起来。一咬牙,决心豁出去了。跟着他手的诱导,抚弄着他身|下的肿|胀。那玩样儿在我手中青筋直跳,急促的频率跟心跳持平。
我心里害怕的不得了。魏折原动情地咬着我的肩胛,牙齿都抵到了肉里,痛楚分散着我内心的惶恐。我手上动作不停。
不知道不是因为我没有经验,还是魏折原的耐力太好,我的手臂都酸了,他都没有射出的意思。看着他额前的黑发全都湿透了,那双原本淡漠的眼眸中,透着一种阴狠和痛苦,像是被逼到了困境的野兽,大口地喘息着。
意想不到的事情在瞬间发生——
他抓着我的头发,捏着我的颚骨,逼迫着我弯下腰,含着他的那东西。
他这是!
我意识到他的目的,死命地挣扎着。我他妈就是今天被他直接上了,也不想帮他口!
“魏折原你禽兽!你他妈恶心!唔……”
双臂被他反剪到身后,那东西一直抵到口腔深处,我反胃地想吐,含糊不清地咒骂着,舌头绕过那东西的顶端,大约是触到了敏感的地方,魏折原闷哼了一声,身体都颤动了一下。
我不断地用舌头往外推,他抓着我的头发,不准我退后。他微微仰着头,呼吸急促热烈,叹息般地唤着璃光、璃光,往我嘴里抽|送着。我只想吐,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嘴巴张得都酸了,不断地反胃,眼泪水都被迫了出来,呜咽地看着他。
后来在东吴王都,我问魏折原为什么不直接上我,还是因为对口|交有格外的癖好?当然原话不是这样,要含蓄得多。没有表情的魏折原认真地听着,淡漠的黑眸看着我,平静地说,如果那样的话,你根本没有办法走出地宫。……我听了之后,想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脸上刷的一下透红。魏折原平时闷声不响的,用花砾的话来说就是不说话的恶犬,其实他哪里是恶犬,根本就是恶狼!
却说当时的情况,大概是我泪流满面、含着那东西的样子太带感,跟璃光平日里骄傲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魏折原非常尽兴,弓着身子退了出来,浊液全射在我脸上,粘稠的。
操!魏折原你大爷的!这他妈是颜|射。
我屈辱得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忽然明显觉得不对劲地地方,脸上液体的气息居然充斥着血腥味,我眼前的场景也发生着变化。
还是那片红得像火烧一样的花海之中,魏折原衣衫完好,站在花海之中,眼眸寒冷,手中握着古剑,左手掐着一个红衣女子的脖子,我看到的画面是他已经把那女子的脖子掐断,有鲜血喷了出来,全淋在我脸上。就是刚才的血腥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这才注意到这个红衣女子的脚一直连到了土地了,就像是从地底开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