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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起皇上?扈飞雄愣了一下,忽然明白,陈奎林意思是皇上肯定能看出这是栽赃了。这未免也对皇上太信任了一些吧?皇上只有一开始很信任陈奎林,才会往栽赃陷害的方向怀疑的呀。扈飞雄佩服陈奎秀,他对皇上这么信任,这么坦荡,难怪皇上喜欢他,偏爱他。
事情过了好久,有一回扈飞雄说起此事,陈奎秀也就淡淡一笑:“如果是七品,皇上说不定会想不起来此人好赖,会有点不了解。家兄是四品,在皇上手上一步一步上升到这个地位,光圣旨皇上都下了多少次?到这个地步安排的职位,肯定是很适合他的。我兄长的那个职位,没什么难处,唯一要紧的,就是要细心,而皇上历次安置在这个位置上的人,那个不是以谨慎细心出名的?
扈飞雄无话可说,对皇上和自己大哥的理解和信任到无以复加的地位,难怪他那么淡定啊。
茵茵后来也听说此事了,她略有歉意地给夫君说:“都是我给你惹麻烦了。”
“不是你惹的,当年我下场,就是这坏蛋想把我拉下来,难道那也是你惹的事吗?这次,我觉得你惹的还很不够呢。我是不屑对付这种小人,不然,就不是让他们少挣点银子这么简单。”
马乐怡见自己费了半天周折,一点用处也没有,心里难免憋气,尚宝阁现在也推出了很多中档的珠宝首饰,效果却没有金玉坊的明显。金玉坊虽然用的原料并不名贵,但设计十分大气,比如他们用金丝做出百合花状的簪子,花朵是金丝编就,丝很细,花朵很大,很费工,金子用的并不多。而尚宝阁以前是以奢华名贵为主打,他们的饰品,经常样式简单,但用料极为考究,镶嵌的宝石,都是天下少有的极品,这时候改线路,明显有点吃力。马乐怡也曾要尚宝阁的师傅也做出和金玉坊类似的饰品,可惜,不仅是工比不上人家的细腻,价格也落不到金玉坊那么的低。
他派人打听了好久,才有了一个消息,说金玉坊的东家做了一些个什么机器,能很精巧地拉出非常细的金丝,比手工拉丝快还好,他们是用这种方法把工价降下去了。
马乐怡想用最初的方法,安排人进入金玉坊,可惜,金玉坊现在的工匠传学徒,必需是知根知底之人才行,就是金玉坊的下人,也不在人牙子手上来买,而是由熟人推荐,每个进入金府的人,必需父母宗族在契约上画押签字,如果中途泄密或逃跑,必需举全家族之力,偿还金家的损失。马乐怡费了很多心神,也没有找到突破的地方,转眼半年就过去了。
马乐怡这些手段,慢慢传进了茵茵的耳朵,她很恼火这家伙的厚颜无耻。做生意凭本事吃饭,整天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卑劣手段,算怎么回事?
“有什么办法整到尚宝阁?我有点恼火这个马乐怡了。”茵茵慢慢摇着小儿子,看他安静地睡了,这才让奶娘把儿子抱走睡觉,回头,给陈奎秀说道。
“可以想办法除掉马乐怡,却不能去掉尚宝阁。那里还有几个贵人有股份的,我们撼不动。”
“哦”茵茵有点郁闷。
“马乐怡手段卑劣,为你不喜,我们不能完全怪到尚宝阁头上。其实,有尚宝阁,你的生意才好做。他们卖出那种昂贵的珠宝,才显得你的不贵重,如果没有他们,皇家马上看你的金玉坊就不顺眼了。”陈奎秀安慰茵茵。
“嘻嘻,也是哦,尚宝阁现在全凭这个赚钱,想不做高价珠宝都由不得他,金玉坊就是安全的。”茵茵想通这个,脸上露出笑容。
其实陈二林已经对马乐怡动手了,他可以容忍马乐怡和妻子在生意上竞争,甚至马乐怡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但没对妻子的事儿造成严重后果,他都不以为意,但马乐怡陷害哥哥;这是他不能容忍的。哥哥老实,与人为善,从来不惹事生非,这样的人,已经不贪图升官发财入阁拜相了,他只想安宁的自在地活着,马乐怡竟然拿这么个老好人下手,心地太黑了。他陈奎秀,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把马乐怡这个祸根拔出,还当他好欺负了。
茵茵不知道陈奎秀的心思,只知道马乐怡的儿子马继明,忽然从中原省的布政使司右参政被罢黜,原因是贪腐。
据说,查明马继明贪腐的折子到皇上手上,皇上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彻查,皇上在这种大案子上,还是很谨慎的,害怕把人冤枉了,但他一旦决心处罚,手段却很是迅猛严厉,抄没家财,男丁流放,主犯一家悉数毙命,但大秦,却很少祸连九族,马乐怡的亲家姊妹,都却没有累及,只有他带着其他几个庶子,去了塞外。
马家可以说广有家财,按说马继明不该贪腐,可惜,他就没把钱当过钱,出手极为阔绰的后果,就是总是入不敷出,别说那些俸禄了,不够他吃一顿饭的,就是其他官员常干的,皇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下级给他送点土仪、富豪给他点银子巴结巴结,也都远远不够他用。马乐怡只有这一个嫡子,也经常给儿子贴补,但他就像个无底洞,银子流水一样的流进去,总是填不满。
最后,马继明在身边几个打秋风的所谓谋士撺掇下,把他的黑手,伸向了府库。
马乐怡一倒下,尚宝阁马上换了主儿,是马乐怡以前的亲家,何均霖的弟弟何均强。他倒是一直没进官场,做生意很在行,茵茵很快就感觉到了来自尚宝阁的压力。
正文 第一六零章 城邦夫人来访
第一六零章 城邦夫人来访
何均强不像马乐怡一样,跟着金玉坊后面跑,金玉坊学了苗饰的风格,精致细巧、花样繁复,他则让人设计成用各色宝石巧妙搭配成,胜在颜色丰富,汉人喜欢图个吉利,尤其节日,更是喜欢红色饰品,红宝石好是好,太贵,他找来替代的珊瑚、玛瑙、石榴石、红色碧玺、红色方解石等,也不用很大颗粒的那种,而是采用小块多镶,使得图案美丽、价格不贵,很快就赢得了那些贵妇的追捧,经常买好几件都抵不上以前的一件珍品,反正皇后看到谁佩戴极品珠宝就不理会,那她们,刚好可以多买几个换换花样,一时间,尚宝阁和金玉坊,都靠量取胜,生意交易额度小了,数量却不少,他们最后的收益,也还不错。
尚宝阁肯定不如以前,但这时候也缓了一口气,他的奢侈高档珠宝,也偶尔小有暂获,总起来比金玉坊的生意,还是要好。
人们对财富的追求,总是无止境的,长贵就曾经很不服气地要茵茵也增加高档饰品的经营,被茵茵拒绝:“我经营店铺,也就图个细水长流,补贴一下家用,有多有少都能过,没有必要贪得无厌。”
“哦”长贵的肩膀马上耷拉下来。
“你大哥最近好吗?”陈长庚前一阵着凉了,病得有点厉害,鲁妈这阵子也没来,茵茵有点担心。
“好了,就是马上有点虚弱,嫂子每天不离身的伺候着呢,估计过几天,就能来看你了。大哥肯定会亲自来谢你给他送的药呢。”
“冬生呢?是不是明年下场?”
“嗯,苏大人说他火候刚刚好,再历练,就有点暮气了。”长贵很恭谨地答道。
“上次你二嫂过来了一下,她这次竟然生个双胞胎,一下子四个孩子,出个家门都不容易了。”
“夫人,她们其实是怕打扰到你,不敢过来,你要是想他们,只管差人去叫,她们也挺想你的”
“那好,你先让你媳妇过来一趟,听说你那小姑娘,很伶俐,有过目不忘之才。”
“夫人过奖,跟着福生念了几句诗歌,外面都是谬传的。”长贵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有骄傲地神色,茵茵想大概传言不虚了。
尚宝阁和金玉坊正当经营,两家各有千秋,生意也是此消彼长,分不清到底谁占了上风,茵茵见何均强不玩黑的,就让长贵好好经营,她专心带起孩子,乐得清闲了。
转眼孩子已经半岁,小男孩却是粉妆玉琢像了茵茵,这时候倒是人见人爱,茵茵苦恼他大了会不会太过漂亮,有女人气。
“不要担心,我小时候都启蒙了,还有人问爹,是不是把小姐女扮男装,去了书房呢。”陈奎秀有点不好意思地为茵茵宽心。
“他是不是像了你小时候?”
“我怎知道?我又看不见自己小时候模样。”
茵茵趴陈奎秀脸上仔细研究,果然觉得孩子眉眼更像他。他们夫妻在一起生活十几年,现在竟然越来越像,茵茵研究了半天,也不确定孩子到底像了谁。既然有可能长成陈奎秀这样子,应该是很帅很酷的,她终于放下心来。
无忧无虑的日子过起来感觉非常快,有陈家大夫人在前面守着,茵茵在家真的可以说是个米虫了,生过孩子,体形多少有点变化,她一直坚持的垫上运动和早上的练武(她现在当早操了),让她这段时间恢复不少,每天坚持用鸡蛋清和了珍珠粉涂在脸上做面膜,也效果显著,淡淡的妊娠斑也消失了。
大夫人第二个孩子是个女儿,她终于圆了有个女儿的梦想,每天更是开心愉快,本来长相没有茵茵好,她在这上面也不敢攀比,但看着妯娌没有一丝皱纹光润的脸庞,她还是很羡慕的。
茵茵每天做哦面膜时,把大夫人跟前的一个小丫头小荷叫过来,教了她,让她给大夫人涂抹,有时干脆和大夫人躺一个房间,两人一起做营养面膜,现在,大夫人的脸色好了许多,皮肤都细腻了,尤其,夏秋天有黄瓜,春冬用存储的丝瓜水拍面,效果更好。
“弟妹到哪里找来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竟然这么有效果。”大夫人很高兴,“这次侄子抓周,我回娘家,都说我年轻了好几岁,嘻嘻,弟妹都显得比我老了,她们围着我使劲问,我也给她们说不上来,害怕有人会找上门呢给你添麻烦,我怎么也不说,有些人都不高兴了。”
茵茵猜想是她弟妹的娘家嫂子,那个女人很麻烦。
“嫂子,你说,我开个美容馆,是不是会生意火爆啊?”
“怎么个美容馆?卖那些花粉胭脂吗?”
“哦,不是,就像咱俩一样,经常在脸上涂涂抹抹,就会年轻啊,你说,她们会不会动心呢?”
“肯定会的。”大夫人很肯定地说。
任何时候,女人都是爱美的,京城这些贵妇,整天闲的无聊,肯定会往这方面想的。还有,她们其实也有一些保养的方法,像吃一些燕窝什么富含胶原蛋白的,脸上就不容易长皱纹了。
茵茵打定主意,就开始让人在街上寻找合适的房子店面。
她才刚刚让自己不是过着每天除了吃饭就是逗孩子、睡觉的日子,就有不速之客找上门来。
赵承邦的夫人来访,让茵茵意外至极。现在,陈奎秀和赵承邦还有苏君青都很繁忙,不像以前那么成天在一起了,再说,勋贵和外臣凑得太近,也会犯皇上的忌讳,就算他们是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铁哥们。所以嘛,他们一年之中,也难得聚上几次,赵承邦这个夫人一直无出,她心里忌讳带着孩子的女人,再加上看不起苏夫人是土人,茵茵的娘家身份低微,每次聚会都下巴朝前,偏生茵茵和覃碧荷都是很傲气地人,不肯低头谄媚巴结权贵,每次她俩带着几个孩子在一边,赵承邦夫人带着蒋云珮和几个孩子在另一边。
茵茵常常看着云珮有点委屈地望着她们,知道云珮的心思,她也不好为了云珮插手赵承邦的家务事,每次只好当看不见。
“赵夫人贵履赐踹贱地,所谓何事?”茵茵出门迎接赵夫人进家门,她不愿意假惺惺地做搀扶或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