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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这是怎么了,一个丫头,卖给我不就完了,生什么气嘛。”就有人这么不长眼,也大概是欺男霸女的事情做多了,根本没碰上过硬茬吧。
馨儿也转了半天了,回去便坐在床上,看振声没过来,就很没风度地脱了鞋,伸直了腿,云霞赶紧过来,帮她拿捏。
“再使点劲。”馨儿觉得自己现在经常这么说。
“公主,哦不,奶奶的腿都以前结实了。”云霞低声说。
“我也觉得我比以前有劲了,现在走上半天,都不怎么累。”馨儿有感而发。
彩霞进来:“云霓要给奶奶请罪。
馨儿知道云霓觉得是她影响了这次出行,但哪能怪她吗?
“她请什么罪。哦,对了,让她歇一会儿,准备给我唱个曲儿。”馨儿觉得自己歇好了,天也要黑了,就干脆在客栈玩会算了。
“好了,不捏了,你们也歇会儿。”馨儿摆手,“叫驸马过来,咱们听曲。”
“奶奶,驸马在外面的堂屋等你呢。”彩霞出去传话,过了一会进来,给馨儿禀告。
二门前面那个饭厅比较宽敞,她们住的这小房间的确有点逼仄,馨儿一笑,起身往外走,云霞赶紧开门,彩霞在后面虚扶着。
云霓的情绪有点不对,虽然她尽量压抑,但馨儿还是感觉出来了,她唱喜庆的曲子,有股悲凉的味道。馨儿刚想叫停,就听见外面喧哗。
外面传来哗啦哗啦瓷器碎裂的声音,听见掌柜在苦苦哀求:“哎,许少爷,许少爷,你这是做什么,哪个惹你了?哎,别别,你就行行好吧!”
不等主子发话,徐常和安心都站在了门口,吴会已经出去了。
“大胆!什么人喧哗?”
“我来看看,哪个胆大的,敢动我们许少爷。”竟然是个说官话的,见振声摆手,徐常和安心也带人出去,振声站在门口,当住看热闹的馨儿,她虽然还穿着刚才的直缀,斗笠却放在住的那屋了。
云霓显得非常紧张,拿琵琶的双手开始哆嗦,她大概怕把琵琶掉地上,站起来放到桌子上,发出塔塔的声音,只有彩霞看了她一眼,其他人都光顾看外面了。
“我动了,这个恶徒当街调戏妇女,我不过是略施薄惩。”徐常接声道。
“哼!大胆恶徒,竟然敢动了我们许少爷,你知道许家是什么人家吗?”陆续进来几个大汉,准备围住徐常,逼仄的客栈外院,显得人满为患,客栈掌柜满脸冷汗,已经放弃调停了,站在墙角可怜兮兮地望着这大群的人。
“呵呵,这倒要请教。”徐常不怒反笑,语气轻松的问道。
“说出来怕你站不住了,莫风许家,是国舅爷吴老爷的外家。”那人趾气高扬,大声炫耀。
“哦,是么,你看我这不还站得好好的?”徐常朗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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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脱困
“大胆狂徒,竟敢冒出吴大人的外家。陈振声出来了,吴大人把外家都搬到京城去了,你们是什么人?”
来人的汹汹气势忽然矮了下来,但还是在强词夺理:“我们家姑奶奶,就嫁在鲁家,虽然不是直接的亲戚,也是能说得上话的。”不过是家里有女嫁到皇后的舅舅家,和皇后八竿子都打不着,也敢横行霸道!
“哦,竟然假冒外戚,扭送到府,还不打断你们的狗腿,都给我滚。”振声不说这话还好,说了,对方反而大笑起来:“知县黄大人,和我们老爷称兄道弟,是拜了把子的,你去告啊!”
“哦,告啊!告啊!”一群人乱喊了一阵,那人又说道,“识相的,把刚才那个妞儿交出来,过来给我们少爷磕头求饶,让我们少爷打上几板子,心情好了放你走路。”
“对,对,快把人交出来。”
这些人喊着,有个大汉就向吴会靠过去,吴会不像徐常那么高大,又瘦又矮,面皮白白,一看就是弱者。
“哎呀——,碰!”吴会的确力气不大,练得那种借力使力的小擒拿,那大汉不明就里,就被摔在地上,他惊讶地大叫了一声。这些人天天练武,当然不会很疼,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来,但没防着吴会一脚踢在膝窝,“砰”一声又跪下了。
“哈哈哈,想跪一下讨饶,也不用花这么多心思,玩这花样吧?”吴会调侃,徐常和安心他们都大笑起来。
刚才说话的人,感觉出今天这些人,不同以往的客商,对方不仅会武,身份似乎也不一般,能知道吴家把外家搬走了啊在京城都不是一般百姓或者小商人的。
“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饶你们不死!”他色厉内荏地吓唬道
“我们是什么人,你还不配问,滚!”安心平时最乖顺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馨儿扑哧地笑了一声。
徐常朝那许少爷走过去,说话的人伸手拦阻,被拨拉了一个趔趄,他还没站稳,徐常已经抓住站在他身后的那个恶少。
“啊,救我饶命——”刚才已经吃过徐常的苦头了,许少爷吓得大叫。
徐常一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一手提着裤子,往前冲了几步,许少爷就像个大包袱,被扔到大门外去了。/非常文学/
刚才说话的人,大喊了一声少爷,赶紧追过去他看好几个人伸手,也没拦住徐常,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便趁机跑了出去。院里刚才狗仗人势吆五喝六的这群,也都悄悄往外溜,霎时便走得干干净净。
“这莫风镇上的人,好没种哦。”馨儿看着空荡荡的外院,觉得没看够热闹,有点不满意。
振声伸手,本想敲一下她头,又觉得这里人多,便轻轻在她肩头推了一下:“回去吧。”
曲子也没听成,反而折腾饿了彩霞赶紧出去,看饭做的怎样。他们出来自带厨子,刚才在码头买了鱼,还有些新鲜蔬菜。
掌柜的担心半天,见只破了几个瓦盆,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派娘子过来,看厨房还有什么需要,蜀中的人喜欢美食,平常家户的女人,都能做几道好吃的小菜,无奈厨房重地,谁敢掉以轻心?掌柜娘子连厨房的门都不让进,她不知怎样表达自己是心情,大概也有攀附的意思,便笑着站在一边,一边和彩霞说话,一边看厨子动作。
云霓磨磨蹭蹭过来,竟想伺候他们吃饭,馨儿和振声非常惊讶,看着她像只受惊的小鹿,一副胆怯的样子,振声想要说什么,最后却闭了嘴。
馨儿很诧异地看了看她:“她们伺候我惯了,你又不熟悉,就退下吧。”
云霓欲言又止,轻手轻脚地退出了。
振声没有多想,吃过饭陪馨儿下棋,馨儿推说有点累,振声想着今天遇到的事情的确多了些,便让她先歇着,自己到院里寻了安心他们,对练了一会儿,这才洗漱睡觉。
徐常前夜值夜,吴会后夜。两人睡在客栈的门房。子夜时分,吴会起来,和徐常一起里里外外探查了一边,没什么异常,徐常才去睡觉,吴会则打了地铺,把一只碗扣在地上,耳朵枕在上面,半眯着眼假寐。他平日值夜总是这样,徐常不以为意,很快进入梦乡。
大概一个时辰,徐常觉得有人摇动自己,他猛地惊醒,听见吴会低声说:“好像不对,叫弟兄们起来。”
徐常一个鲤鱼打挺跳到低上,那么大个子,竟然落地无声,守卫除了安心带了三个在内院值夜,其余都住在外面,很快都起来,分成两拨,跟簿吴会和徐常,有两个窜上二楼,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然后很紧豸-下来,压低声音:“有人来了。”
外面的声音渐渐大起来,好像拖动着什么,虽然尽量减轻,依然很清晰地传进来。
“草?!”吴会刚说出这个字,徐常立刻说了一声:“小心,火!”
他们聚在一起嘀咕了一下,吴会这一帮便借着夜色,一个个悄悄潜了出去,徐常的人有跑到二楼去查看的,也有站在一楼大门口,准备随时应对不测。······
馨儿从睡梦中醒来,惊讶地发现竟然坐在双人抬的滑竿里。
“昨天那些人带着柴禾和火油,想对公主不利。驸马不敢让公主涉险恶,便连夜离开那个客栈。”徐常跟着滑竿,小心地禀告道。
“我们不坐船离开吗?这是做什么?”
“码头不安全,船让他们监视了。咱们现在往内地走,翻过这山,就是英州,镇守那里的参将杨威,是廖家的家将,我们安全了再说其他。”
原来吴会他们出其不意,活捉了几个,其他想跑的都让他们杀了,安心去码头查看,发现有人在附近盯着,他好容易摆脱盯梢,回来报告。徐常叫醒客栈掌柜,问他还有什么离开的路径。客栈掌柜哆哆嗦嗦说了,又帮着找来抬滑竿的,振声给他留了一包银子,足够他建起一个新客站,让他带着老婆孩子连夜躲起来。公主一行女人都坐着滑竿,男人都是会武的,则跟着走路,他们连夜在山间小路上跋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莫风码头。害怕后有追兵,她们不能在路上埋锅造饭,只吃了些点心,喝山泉水充饥,在天黑时,遇到大山窝里的一个猎户人家。疲累不堪的他们,这才坐下休息,徐常给了猎户一些银子,请求允许在他家休息做饭。
厨子也走累了,彩霞和云霞做的饭,云霓也帮忙,她很会吹火。
简单吃了,稍事休息,听猎户说再走一时辰,便能出山,大家又来了精神,咬牙赶路,终于在戌时末来到一个小山村。
徐常在进村的路上布哨,寻找村民的空房,安排公主歇下,又找了向导,让手下梁明带了驸马信物到州府去找杨威。他则和安心、吴会换着值夜,一宿无话。
第二天早上,振声洗漱过了,徐常就来禀报:“杨参将求见。”
梁明到了杨威的军营,自然是进不去的,他也不敢太张扬坏了大事,给守门的小校塞了几两银子,让他进去报告,那小校怎能直接见到杨威?好在军营不像官场,杨威帐外有值夜的校尉,他听说是驸马派来的人,虽觉得惊讶,还是把杨威叫起来了。
杨威见了梁明,验看信物,大吃一惊,赶紧披了盔甲,叫副手守在军营,负责执勤,自己亲自带人来迎接,原来这小村子离军营也就二十里路,他一路紧急,天亮刚好赶到。
“辛苦杨参将。”
“能为皇家效力,乃杨某人荣幸。”
振声和杨威商量怎样布置警戒,保护公主,打发他走了,待馨儿起来,两人吃过早饭,正要吩咐去英州州府,杨威匆匆来了。
昨天那个说官话的,是驻扎在莫风码头的校尉张墨阳,他为了巴结许家,不惜为虎作伥,昨天早上,在客栈看到被活捉和杀死的许家家人,便急忙点起自己的人马沿路追过来,他们脚程略慢,竟然现在刚走出山口。
他见有官兵把守,也不敢造次,毕竟这是别人的地盘。
“有杀人恶徒从莫风逃到这里,请参将大人协助缉拿。”有人通报杨威,杨威骑马到山口,张墨阳穿的是便装,只好跪下磕头行礼,向杨威说明事情。
“蠢笨如你,还想抓人立功,你知道你所追击的人是谁吗?为了一个假皇亲,你惹了真皇亲,找来杀身之祸竟不自知。”杨威轻蔑地笑过,这才发话,“你追的人,乃当今圣上的亲人。”
张墨阳一脸惊惧,不待他再说什么,杨威大手一挥:“拿下。
振声和馨儿吃过早饭,在杨威的护送下来到英州,因他严令杨威,不得泄露他的行踪,杨威只好送他到驿馆住下,留了一小队精兵保护,自己带着张墨阳去了军营。张墨阳不是他的属下,这少不得要行文上司,禀明事情经过,请上司重新安排人守卫莫风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