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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眼前的男人再多次,他还是无法抵抗那一蓝一绿眼中所散发的气势。
「咩嗷!!」
梁官宴发出类似惊恐的叫声,猫眼转回情人的身上,爪子也无意识地伸了出来。
父亲大人?什麽?你吗?他是你的小孩?
没有注意到孩子年龄的不合理,黑猫站起来露出尖尖的牙。
他死忍著不能说话的规定。
「呵呵呵…噗噜生气了呢!好可爱、猫牙牙!」
撑起猫儿身体,用脸去摩擦那有些粗粗的猫胡须,卡麦尔的鼻子间都是那股让他感到舒适的猫咪味道。
毫不客气地用手压著情人那高直的鼻梁,黑猫此时可没心情跟卡麦尔玩耍。
一旁,孩子的眼中有著些许迷惑,他觉得眼前的一人一猫充满著无人能接近的氛围,但他又忍不住被男人的魅力所吸引。
忍不住地,他的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父亲大人也能这样对我的话…?
早就听闻父亲眼中有著无人能比的同性情人,这也是他收养自己的原因。但…父亲曾宠爱无比的黑猫不是早就走失了吗?如今这只猫儿又是…?
「呵呵…噗噜好紧张呢!」
嘴巴再否认,但人的直觉反应却是他最坦承的表现。卡麦尔不急著解释,他就是喜欢看见梁官宴这种在意自己的行为。
即使是生气也没关系。
噗噜噜当然是爱我的啦!真高兴!
「喵嗷嗷嗷!」
没有发现情人的心思,梁官宴狂叫著。
喂喂!不要敷衍我!你哪来的孩子?!
难道是之前的那三年里你…?
黑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没有自己的三年时间,他根本忘了就算是那三年的卡麦尔有偷吃,也不可能一下子生出这麽大只的孩子。
总之…情人在吃醋的时候是都是没有理智的。
「不气不气…噗噜我跟你说喔。他啊,是我跟『梁官宴』的孩子呢!」
「喵?」
一抬头的眼神马上不再那麽柔情,卡麦尔让孩子走过来自己说。
「告诉他!」
对於眼前这人的命令绝对不会反抗,曾经以为他是来拯救自己的天使,即使後来这样的映象已被否决,孩子心中对於这人还是隐藏著恋慕。
低头对著用爪子扒著收养人的黑猫说话,孩子的声音有点僵硬。
「猫咪你…好,我叫做夏佐·洛兹费玛,父亲大人和我说过了,我的爹地叫做梁官宴!」
孩子用法文说话,但是最後的那三个字则是不甚标准的中文,这话语,让黑猫竖起了毛发。
注:Chasel 夏佐
Papa?!我吗?我是梁官宴…是啊!我的孩子?他?!
黑猫呆掉了,他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不自觉地,梁官宴又开始了舔毛的动作,一下又是一下,机械地动作著,他连身前的孩子什麽时候走开的都不知道。
「等等再进来!」
「是的…父亲大人。」
门关上过了一会儿,卡麦尔才打断黑猫的动作。
「笨噗噜…乖乖听我说。」
「咪?」
「夏佐,会是你跟我的养子。有了他,就不会有人反对我们在一起。」
「虽然我的父亲只有我一个孩子,但我可没让夏佐改姓。他原本就是洛兹费玛家的一员,呵呵…当然罗,从今以後,他的双亲就只有我们两个。」
简单地将事情过程描述一遍,卡麦尔只将他认为情人该知道的讯息漏露出来。
至於那些家族间的利益交换,那不是猫儿需要了解的部分。
「他原本的爸妈呢?」
黑猫比较重视人伦这方面。
「嗯?那个你不用管啦,总之…他以後就是我们的孩子罗。这便是我要跟你说的重要事情…。」
卡麦尔微笑,但其实他并没有多喜欢那个孩子。这只是他要应付家族成员的必要手段而已。
有了情人的解释,梁官宴感觉松了口气。
「喔…是这样啊…」
「然後大概等个十年,我就不用管洛兹费玛家的事了。」
连眼睛都笑弯了,其实这也是卡麦尔收养孩子的另一个重点。
他知道噗噜不会任自己将家族事业撇手不管,那猫儿可是有著很负责任的个性。养了个孩子,这也算是对於自己的这个姓氏有所交代吧。
像是又突然想起什麽,黑猫伸出尖爪压在那精致的脸庞上。
「你、你确定你没有孩子遗落在外?…那三年…」
想要质问情人在那三年有没有对自己不忠,可是梁官宴又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是自己让他等待的。他要是忍受不住寂寞而出轨的话…自己…难道不应该原谅他吗?
可是不问又觉得有点在意…好吧,我很在意啦!吼喵~一想到这人曾经的淫乱我就…喵喵喵的喵~。
就是嫉妒,梁官宴在享受著欢爱的同时,他老是对於情人熟捻的动作感到愤怒。
我抓我抓抓抓!
坏孩子!坏卡麦尔!
失笑,卡麦尔看见猫儿的妒忌全都显现在脸上。他的胡子一根一根地竖了起来。
但对於曾经的过往,卡麦尔可是一点都没有悔意。
「噗噜…那三年我很乖啦!自从噗噜很认真地警告我以後,我都没有乱来了…。」
「而且,我以前会这样还不是因为噗噜突然不见!我以为噗噜不要我了…。那时候,好寂寞、真的好寂寞。」
再一次扭转情势,卡麦尔就是能将自己的错误转化为对方的歉咎。
猫眼充满不舍,梁官宴用刺刺的舌头舔著情人的鼻子。这是猫儿表达亲腻的方法之一。
不知道该说什麽来应对,但梁官宴有些後悔提到这个话题。
笨蛋!过去就过去了,我还计较什麽!喵嗷!又让他想起不高兴的往事了!
乖喔乖喔!我的卡麦尔、我的小天使不会再有那种感觉!
没什麽技巧、梁官宴直白地硬是转了个话题。
「嗯喵!那、那…卡麦尔你在叫他进来嘛!我还没好好的看看他呢!」
偏偏有人得寸进尺。
「噗噜…你不在的这段期间我还是好寂寞喔!好不容易盼到你来,结果才在路上你又凶我!」
卡麦尔说的是梁官宴不准他上床的警告。
「我老是睡不好,没你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是会有种仍然失去你的感觉!就怕、一睁开眼,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想。」
将脸埋在那黑色的猫毛里,卡麦尔可以感觉到猫儿的呼吸变得不稳。
「卡麦尔喵…」
「好想你、好想你…画图的时候想噗噜在干什麽、吃饭的时候想噗噜老是不爱吃青菜、洗澡的时候想噗噜不喜欢水、睡觉的时候想…」
「可是…噗噜要念书,我不能老是缠著噗噜不放。噗噜噗噜…你知道我的感觉吗?」
…
大家觉得我将一千零一夜拿去投稿怎麽样?
可是又不想锁专栏。。。
於是笨猫咪再次分不清眼前的卡麦尔是天使还是魔王,在对方那充满魔魅的一蓝一绿眸子下,梁官宴又迷糊了一个下午。
即使是美味的晚餐也无法让梁官宴恢复好心情,他弯著身体面朝墙坚持不给那人抱。嘴里咪呜了几句,猫儿夸张地用双手抱住头颅晃动,俨然一整个无尽後悔的模样。
「喵的喵的喵的咪~~~」
配合著一旁猫儿不时的惨叫,另一方却是传来卡麦尔满足的笑声。
没去打扰猫儿的自怜自哀,卡麦尔抱著轻薄的笔记型电脑窝在沙发中一下子发出赞叹一下子又是自言自语。
「喔呵呵…这样好可爱!嗯嗯,噗噜不管怎麽看都好可爱。呼呼呼呼!这张?不行!这张只有我能看!对!」
手指轻点几下,当萤幕出现下一张画面时,卡麦尔几乎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那儿去了。
萤幕中,一只乌黑的猫儿将肚皮朝前方摊坐著,双手抱著自己的尾巴,脸上则是带著有点勉强的高兴表情。
指尖碰了碰电脑的感应区,然後便是一连串与这张照片相关的连拍画面,用投影的设定来播放,卡麦尔回味著猫儿那时的模样。
「噗噜!来看!你好棒喔!」
与那人欢欣的叫喊不同,梁官宴抱著头更加懊恼地垂死在角落。
「猫嗷嗷嗷嗷~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喔…噗噜害羞了!嘻嘻。」
咪呜呜呜~我是笨蛋我是猪头我是白痴…我那时在发什麽疯啊!
猫儿身边的气氛十分黑暗,要是能加上几朵鬼火的话更是能表达他的心情。
回想下午的「不堪」事实究竟是怎麽发生的?梁官宴眼中酝酿著羞耻的泪水。
只记得那时,自己彷佛被鬼迷了心般,对於那人竟然有著一股深深的愧疚感。
屁!愧疚?!事後想起来的梁官宴能够分辨出当时的卡麦尔只是在装可怜!对!装、可、怜!原本只有三分可怜让他装得有两百分之多。
甚至连那人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相机都不感到讶异,自己竟然…竟然…就任由那人的指示做了一堆有碍观瞻的动作让他拍摄。
「咪嗷~~~」
等到清醒时,竟然已经是晚餐时分。梁官宴这才从鬼打墙的状况中脱离出来,开始满头冷汗地分析著自己一个下午的举动。
最後,他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只手温柔地将猫儿揽了起来,黑猫用屁股想也知道那是谁。
「噗噜~来一起看嘛!」
当情人的大腿上又摆上那银色的电脑时,黑猫突然伸出猫手在键盘上乱打一通。一阵抓狂後,他转过头将脸埋在卡麦尔的手臂内侧。
眼不见为净,加上刚才又故意按了好几次删除键,黑猫无法预料卡麦尔的反应。
「呼…还好我已经做了很多备份!」
闻言抬头,黑猫说话。
「删掉啦!很丑耶…」
点选几下,卡麦尔开启了一张照片,上头的黑猫侧躺著,还学中国古代美人用一手撑著头,一手则是摆在嘴巴前面。
「不会啊…你看!」
「猫嗷!」
黑猫愣住,直接看照片对他而言是一大震撼。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我当时会失心疯地做出这种姿势?我…我是优雅的猫啊!!
「咪!」
惨叫一声,觉得无颜面对世人的梁官宴用不可思议的速度跳出情人怀中,然後朝著房门上的猫用小门奔跑过去。
「噗噜!?」
嗷呜…
在心中惨叫著,猫儿夺门而出。
他的速度快的连一旁的下人们都看不清楚,卡麦尔冲忙地开门时,他眼前已经没有猫儿的踪影。
乱跑乱晃的梁官宴本能地避开人群,在这个他已经探索不过上百次的大宅里,他要找到一个藏身处可以说是非常容易。
此刻,他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窝著,待他重新建立面对不堪事实的自信心。
咪…对啦,我是笨猫。
在一处昏黄壁灯下停了下来,梁官宴随意地挑了一个有猫门的房间钻了进去。
在猫门前面坐了下来,哀怨地,他舔理著自己的手。将沾湿的手用来拨弄胡须、猫脸跟脖子,这种猫儿的放松方式让他感到心情不再那麽急躁。
喵?对嘛!不过就是几张照片…照片!
用力地点点头,猫儿舔了舔掌心。
下一秒,猫儿又变快的舔毛动作显示他根本没说服自己。他那小脑子里满是自己装贵妃醉酒的模样。
好蠢…我好蠢…那麽奇怪又恶心的动作…
虽然是他让我做的…可是…天啊!我竟然在卡麦尔面前做出那些愚蠢行为!
并没发现自己比较懊恼的是这回事,梁官宴烦恼著。
他一定觉得我很有趣…很好笑…。
就算再怎麽粗俗的人都会想要在情人面前保持一个漂亮的模样,梁官宴的潜意识里也是这麽认为的。只是他没有将这个想法化作很具体的行动。
哇喵…哇喵!
哀怨地叫了几声,梁官宴突然从空气中的气味分辨出这房里还有人。
视力良好的猫儿抬头张望,他在离自己有些距离的衣柜旁看见一闪而逝的目光。
尾巴的尖端微微摆动,猫儿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像是巡视领地一般,他的脖子高高地昂起。
在衣柜的转角处,梁官宴看见了那个即将是自己名义上的孩子。眼睛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