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
夏目残夏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体会到这样完美的时光,完美到言语无法描述般地称心。此刻,他和一个只想着自己的人坐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说却也令人欣喜。
桜时的头发已经被凉风吹干,于是她干脆用大抓卡将它们盘起。残夏扭过脸去看,这时才注意到她耳垂上的红色耳钉。他不可思议地抬起手去抚摸:“这个——”
“嗯?怎么?”
桜时扭过脸来疑问的望向残夏,残夏却不再言语。
无言之中他抚过自己的耳垂开始考虑,上一世的残夏如果喜欢上的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儿的话,那么他给予无上的肯定。
“啊!残夏!你也有这个耳钉啊!我们的是一对吗?”
“应该吧。”
桜时惊讶片刻却突然又明白了一般微笑着向他一点点靠近:“呵呵,这就是上天派我来守护你的证据。”
他看着她的笑无声地点头。
——我有什么理由去拒绝你。
作者有话要说:看一下更新的日期,恍惚中我有一种我今天日更了的错觉。【躺,请无视我吧。
关于最近的几章有几个问题,我想起来了就和大家说一下。
首先是关于残夏,他现在并没有前世的记忆,那不是他想看到就能知道的,也有一定的局限,而且其实他并不是多想知道。所以,十岁的他只是一个笨拙的让人心疼的中二小鬼。
接下来是桜时鸢,夏酱说她和兰馨不一样。我觉得这是必然的,兰馨在进入这个故事时没了父母,带她找到光明的是蜻蛉,所以她对于蜻蛉的爱超过一般的爱情还带着被救赎的心理。可是现在的她,也就是桜时鸢,她没有原来的记忆,于是她好奇,并且想要去探究。可是,两人的本质是相同的,像一张白纸一样对于周围的事物抱着一颗善良的心,对于认定的事物一心一意,善于观察和理解,这些是她们所共同具备的。
正因为有相同也有不同,人物在重合的时候才会呈现出不一样的感觉,当然了,这是后话。我也想了很多,至于能不能把他们完整的呈现给大家,我会努力。【远目,跪
以及,这一章,我们转世的抖S大人出现在了残夏的脑海里了哦~不知道大家看到没有呢~嘿嘿【踹!
最后,这几章开头的引语一般是歌词,是很有感觉给我启发很大的歌,大家不妨下来听听。
以上~祝大家观看愉快~
、拨云见日
还想变得更坚强一点,
还想变得更温柔一点,
还想变得更像你一点,
还想更加靠近你一点。
——《誓い》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和第三次,人们在交往中会自然而然地更加靠近,互相思念,互相渴望。这样的情况对于夏目残夏来说也不例外,不如说是恰如其分更为贴切。
自从和桜时鸢邂逅的那个周六开始,夏目残夏每周六在悟之源家的茶会就像是约定俗成一样,雷打不动。甚至每到周五的时候他的心情就会异常的好,说夸张点简直有些魂不守舍,这些变化在他的那些极为独特的朋友们看来都太过于明显,即使残夏有心掩饰也难免会露馅。
具体是怎么个状况?
就像是现在这样。
虽然残夏是经常在周五的这几节课上走神啦,可是他也不能一天从头到尾都在走神啊。于是,在残夏没有走神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他到底是发现了什么呢?
他发现了简直就如同X射线一样黏在他脑门的两道视线。顺着光源回望过去,不难发现,这两道杀人射线一道是来自同班某个呆萌呆萌的吃货小姐——髅髅宫歌留多,另一道则是他命运的损友——某S/M魔王,青鬼院蜻蛉。
这两个人在看到残夏发现了他们的窥视以后也完全不为所动,肆无忌惮地将这X光线发光发亮到极点。
吃货小姐在对上残夏眼睛的时候还大大方方地向他招了招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德芙巧克力塞进了嘴里咯嘣咯嘣咬了起来,那种蚕食巧克力的声音太过生动,让残夏瞬间有了一种自己脑袋也被吃掉了一半的错觉。
有些心惊地连忙收回视线,却又倒霉地对上了另一个人的眼,呃,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对上了那个变态kirakira反光的眼镜,蜻蛉这个时候在嘴角勾勒起一条略带邪气的弧度,几个口型就让残夏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残夏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被抓到了。”
就是这样。
即使知道成功逃亡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几经思量,残夏还是决定孤注一掷。怎么说呢,他现在就是不想将自己的秘密同别人分享,即使这些人都是自己已经认同的朋友,残夏也不愿意把鸢的事情告诉他们,仿佛只有这样鸢才会永远只属于自己。虽然残夏也明白这只是他自己孩子气的想法,这样的想法透漏出百分之百的白痴气息,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意。
于是,在下课的铃声刚刚响起的那个瞬间,残夏提起书包就往外跑。可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有你的千条计,我有我的老主意。怪只怪某两只座位的地理位置实在太优越,吃货小姐堵前门,变态先生挡后门。
“啊哈哈哈哈!瓮中捉鳖~残夏我看你还往哪里跑~~有趣有趣~~你就乖乖当本大爷脚下的抖M吧~~”
这个时候一脸黑线的,除了夏目残夏不会有别人。
变态王子在前面领路,吃货小姐和黑脸残夏紧随其后,三个人小手牵小手一同向着校门外的某人的私家车方向进发,俨一句广告语——你好我好大家好。
当然啦,这必然是假象啊。
如果有人问残夏为什么不逃跑呢?
那当然是因为他逃不了啊。
为什么逃不了呢?
因为他被吃货小姐牵着手呢!
难道残夏就不能贿赂一下吃货小姐吗?人家不是吃货一枚吗?标签打在脸上啊!
可是啊,你怎么知道残夏他没有试过这招呢?!
“歌留多,放开我,下一周我天天让樱井管家给你带便当,想吃什么随便你挑。”
“可是蜻蛉大人说从今天起我想吃什么他都会给我买的,而且没有时限。”
“……”
“哦呵呵呵呵~~残夏你还太嫩了啊~~你这个M属性的一周粮票怎么可能抵过我这个S属性的永久性饭票呢啊哈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咬牙切齿的,除了夏目残夏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被已经和樱井管家打过招呼的蜻蛉带上夏目家的私家车,残夏抬头无语地看到蜻蛉一副皇帝模样坐在平日里只有自己才能坐的位置上,二郎腿一翘,眼镜一闪光,双手掐腰:“坦白夹板,抗拒皮鞭。说吧!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本大人~嗯?”
这个时候,欲哭无泪这种弱到爆的形容词已经完全不能表达夏目残夏此刻的感受了。
当然啦,俗话说得好“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所以,即使危机当头,残夏也不曾想过要屈服!可是啊,还有一句俗话它说的也不赖,那就是“不怕狼一样的对的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于是当樱井老管家笑容可掬地说出“额呵呵~残夏少爷,明天就能见到鸢小姐了,您现在一定很高兴吧~”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残夏知道,自己已经没可能再见到明日的太阳了。
“哦?女人?”
“残夏健康~~”
这个时候万念俱灰的,请问……除了夏目残夏他还会有谁?!
于是,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有些事情总是无法翻盘。
残夏vs蜻蛉,永远都是完败啊~
###
就在夏目残夏被青鬼院蜻蛉严刑逼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小鸢也在对着她的树碎碎念个不停。
“樱,明天残夏就要来了呢,真是让人期待啊。本来这周我想腾出时间去看他的,黑江那家伙绝对是看出来我想偷懒了,一下子就加大了训练量了啊!真是累到要死。不过黑江说,我只有变得越来越强才能更好地保护残夏,我想她说的应该没有错。所以,只要想想我现在付出的努力和汗水都是有意义的,我就不是那么的生气了,呵呵。”
“鸢,你已经有牵挂了。”
“牵挂?如果樱说的是残夏的话,我想是的。”
“你有想过为什么吗?明明和思纹相处时间更长,却没有这么强的羁绊。”
“呃,经过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好像是这样的啊。我没有认真去思考过这个问题呢。虽然思纹大人对我很好,我也很喜欢思纹大人。可是我总感觉思纹大人看到的不是我呢,她似乎在透着我看另一个人,她似乎没有把我当做桜时鸢看待,虽然这是她赐予我的名字。”
“她没有把你当做你?那么她在看谁?”
“如果真要说的话,思纹大人好像只当我是千年樱的转世妖怪呢。她在透过我看你啊,樱。”
倾身给千年樱一个拥抱,桜时不知道自己说出口的这些话会给这古树带来怎么样的感触,可是既然它问了,她就选择给与最真实的答案。
千年樱长时间的沉默后又重新开口:“百目那孩子又怎么样呢?他和思纹有很大的不同?”
“当然不同啦。”一说到残夏,桜时就情不自禁露出了笑颜,“残夏只是在看着我,我能感觉到他需要我,那只能是我。我也因为这份期待而有了自己的坚持,这很美好。
“在我还没有见到他的时候,我想要守护他仅仅是想要遵从还是人类时我的意志,可那是非常飘渺而不实在的东西。原先的我看到的百目应该是前一世的百目吧,可是她仍然想要守护着一世的他是为什么呢?当我在源之森见到他一个人躲在森林里大叫的时候,我突然就明白了。我想要守护的是他的灵魂,保护他不再千疮百孔,让他幸福。
“樱,我是真心想要守护他,现在的我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都呈现在残夏的面前,只怕他不喜欢。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以前的我的想法,可是这已经不重要了,这是现在的我,桜时鸢的意志。”
“命运——”
桜时鸢不知道千年樱要说什么。因为在它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被突然出现的鸦丸黑江打断了:“桜时,思纹大人有任务给你。”
“樱,抱歉,等我回来我们再聊吧。”
###
跟着黑江前往思纹大人所在的和室,桜时微微欠身:“思纹大人,我来了。”
“兰!”
没有想到自己一进门就会被人一把抱住,桜时吓了一跳,只能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伏在桜时肩头的是一位长相出众的中年女性,她见到桜时后似乎是非常激动,于是就在第一时间扑了上去。可是桜时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不知道应该做出怎样的回应,因为她并不认为自己认识这个人,而且她口口声声呼唤的,对于桜时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扶住这位女性稍稍用力把她推离自己,桜时笑得有些勉强:“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直到把人推开,桜时才发现那人眼中已经有了闪动的泪珠,当她说出这句礼貌的问话的时候,对方显然是很惊讶的:“兰馨!兰酱,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是你的早苗妈妈啊!你不认识我了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女人突然捧住桜时的脸颊:“兰酱,你的右眼是怎么了?还能看见吗?”
“……兰……馨?”
默默地念出这个名字?桜时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并没有对这个名字作出任何的反应,可是对面的女性声泪俱下,表情惊喜又痛苦俨然不像是在说假话。
——难道这是我原先的名字?难道这个人真的是我的母亲?
可是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早苗夫人,冷静一下,您这样可能会吓到她。”
桜时愣愣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一个茶色头发、左眼下有刺青的男人把叫做早苗的女人扶到了一边。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