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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去。”安栀咬牙切齿的一句话,费家以极其迅猛的速度帮她开了门。
安栀黑线。
她没经大脑说的话……
安栀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尤卓慵懒的坐在沙发上,貌似是认真的在看手里的东西,听到响动抬头,有点惊讶,“老婆?”
安栀又黑线。
“打扰你们了吗?我看外边没人我就进来了。”安栀没什么表情的说,说谎不用眨眼睛。
尤卓马上站起来拉过她,介绍对面的美女,“汪小姐,我的客户。”
“您好,尤太太。”美女应该已经年过三十了,得体的妆容打扮,笑容亲切。
“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常小姐轻笑,抬手握了握她的手。
“尤老板要不你先忙,我们改日再谈,反正也已经差不多了。”汪小姐对这位常大小姐也算有了解,不是好人……
安栀心里狠狠的叹了口气,看汪小姐也能知道,自己在她心里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形象。
“那不好意思,我们再约。”尤卓温朗的笑,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憋笑。
“嗯,好。”汪小姐笑着提了包包出去了。
尤卓偏头看着自己老婆,唇角轻勾,“老婆,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安栀无语,这是什么腔调……
“看电视剧学的,不对吗?”尤卓憋笑,拉着她在沙发坐下来。
“对。”安栀转身捧起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皱眉,“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啊,一点都没老,难道真的是狐狸?”
尤卓听到最后一句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他老婆……以为他是狐狸精?
“常安栀。”尤卓捏着她的脸‘狠狠’揪了两下,这才是狐狸吧,美艳勾人的狐狸。
“唔……好吧,给我说说。“安栀把唐辰拿出来的照片递给他,自己安然的靠回沙发,端起秘书调好的咖啡喝。
尤卓有片刻的呆愣,而后皱眉,“郑多善给你看的?”
“差不多。”安栀模棱两可的回答他,眼皮不抬。
“这个……这个就是……”尤卓有种想撞墙的冲动,这怎么解释清楚,这泳装……
“那时候身材不错啊。”安栀轻笑着吹了个口哨,还是年轻的NANA时,她冷艳而叛逆,‘调戏’过不少美男子。
尤卓黑线。
那是他们游泳课上,他在教郑多善游泳,她吓得躲在他怀里哭,应该是多朗照下来的。
“接下来的事我全权负责好不好?”尤卓把照片放在一边,挺商量的态度,“你不要像上次一样瞒着我就去找迪娜,之前的事你都做好了,我结尾,然后我们回美国住一段时间怎么样?”
安栀瞅了瞅他正经八百的神色,“你确定不用我帮?”
尤卓无奈,他有那么没用吗?
“我是狐狸,能应付得了凡人。”
“……”安栀黑线,这老公怎么看着这么2呢?
“那好吧,狐狸,哦,不是,老公……也不是……”安栀光顾着自己意|淫了,脱口而出,结果是还是她看起来比较2。
“再叫一次,安栀,再叫一次老公。”尤卓眼睛一亮,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安栀翻白眼,揪着自己的包准备离开,“狐狸你要不要一起回家?今天回常宅。”
尤卓朝着她的小屁股打了一巴掌,一点都不乖,“一起走。”
回常宅是因为常平清,他三天两头的让刘嫂来一次,琳姐倒是省事多了,安栀和尤卓就郁闷了,他们喝汤喝的快吐了。
回去时老爷子正在和阿拉生气,胡子一翘一翘的和阿拉大眼瞪大眼,安栀看着这老小孩都不知道说什么。
“刘嫂,这怎么回事?”
“阿拉把老爷子的剑兰咬坏了。”刘嫂悄声在她耳边说,看了看老爷子继续悄声,“老爷子在那儿边晒太阳边剪剑兰,结果睡着了,阿拉就把剑兰当草啃了。”
这话说的老爷子都能听见了,安栀无奈,这也不能怪阿拉啊。
“爷爷,回去吃饭吧,回去吃饭啊,走吧,天也黑了,外边凉了。”安栀安抚着老爷子,一边让尤卓把阿拉带走。
“哼,这个小畜生,白眼狼……”老爷子心疼他的剑兰,可也拿阿拉无可奈何,阿拉就像是安歌的一个朋友一样被娇养在常家,况且老爷子也喜欢阿拉。
“好了好了,不理他了,走吧。”安栀推着老爷子往回走,尤卓赶忙把阿拉拉去一边。
回到屋里安栀就看到了陶扬和常平清,他们……在做饭,一起做饭,大厅后边走廊过去,一扇精致的小窗后,他们的身影看起来分外和谐。
这也算是常平清的补偿吗?
“爷爷,安榕下周五回来一趟。”安栀收回视线,去陪老爷子坐着了。
“真的?怎么都没和我说。”老爷子先是一高兴,后来又不高兴了。
“我也是刚知道,打电话顺便说起来的,还没定呢。”安栀赶忙把话圆回去,老爷子这人就是这样,越老越顽童。
“安歌呢?”老爷子靠回椅背上,神色有些哀。
自从安歌离开老爷子晕倒以后,这是他第一次提到安歌,安栀搂着他的肩膀一笑。
“爷爷,安歌也很快就会回来了,您放心。”
“那你呢?”老爷子斜眼瞧她,一下子又笑眯眯的,安歌的事老爷子虽然不想让她走,可是安歌的意愿老爷子也尊重,“听你妈说你们想要个孩子?爷爷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啊?”
安栀黑线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说这老子爱瞎操心,正巧尤卓进来听见了。
“应该很快了,爷爷放心。”
温润清朗,笑意暖味。
47至始;至终
安栀最近真的很闲;又;很辛苦。
“我的小祖宗,唐辰过来三趟了。”琳姐看着一脸迷糊地安栀无奈,把早餐摆好等着她吃完赶快去公司。
“琳姐;我今天不去公司了;待会儿去常宅。”安栀轻轻坐下来,却皱了下眉;脸色也有些白。
琳姐不放心她,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是不是生病了?你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没事,可能是睡得时间长了。”安栀有些尴尬的低头喝牛奶;什么睡的时间长,她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
尤卓白天是狐狸,夜里是狼。
安栀心酸。
这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的能折腾。
“那你先吃,我给老爷子准备点小吃你顺便带过去。”琳姐心思巧,爱研究小吃的东西,做出来的也是卖相又好又好吃,老爷子搀着呢。
“嗯,我们晚上就在那边吃。”安栀随便喝了几口牛奶,起身去楼上准备。
“哎,对了,唐辰过来好几趟了,说有事找你。”琳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是吗?我马上打电话给他。”安栀拿起楼梯旁的电话拨给唐辰,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事。
“大小姐。”唐辰几乎一声就接了起来,声音倒是平稳有序。
“有什么事?”安栀打了个哈欠继续打瞌睡,她决定今天暂时不和尤卓同床了。
“常冉冉和她母亲去了常宅。”唐辰一口气把话说完等着挨骂,对于这件事情他什么都没能做到。
“是吗?什么时候过去的?”安栀却是出乎意外的冷静,只是懒懒的问了一句。
“一个小时前。”唐辰心下意外,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告诉莫天豪别管这件事,让他安心在家养老婆。”安栀转身靠在楼梯杆上,落地窗外绿色赏心悦目,她没理由不开心,“我过会儿回常家,这事儿你也不用管了,你去帮胡成,把郑多善那边处理好就行。”
唐辰说了句是,安栀把电话挂掉,抱着胳膊眯眼看了看窗外,这事儿谁都不许管,她更不会管,她要常平清独自去处理。
欠下的终须要还。
收拾了好长时间才穿戴整齐,深紫真丝裸肩宽裙,只至臀部以下一点的位置,黑丝袜裹着修长的双腿,性感神秘,安栀对着镜子满意一笑,今天这场戏她只要当个好观众就好。
下来提着琳姐准备好的东西上车,琳姐目送着这位小祖宗离开后直摇头,妖孽成那个样子,这不知道谁又得倒霉了……
常宅很安静,很诡异的安静。
刘嫂和方启都站在门外一脸肃穆,不时的严肃的说一两句话,安栀轻笑,这阵仗,估计老爷子的表现更搞笑。
“怎么都在这儿站着?屋里太热了?”安栀笑,这么冷的天,都这么好身体。
方启和刘嫂对视一眼,这位祖宗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这都乱成这样了……
“大小姐回来看大夫人吧?她在后边花园呢,我带你过去。”刘嫂赶忙上前一步,热情的要拉着她去后园。
安栀勾唇笑了笑,把食盒递给她,“刘嫂,我回来可不是看我妈的。”
刘嫂和方启都是看着安栀长大的,都知道这孩子的聪明,她这时候回来肯定是有原因的。
“什么也瞒不了你,安栀小姐,千万不能火上浇油啊。”方启无奈,只好嘱咐了一句。
“哪能啊。”安栀今天一直都在笑,明媚温柔。
方启和刘嫂刚松了一口气,那婀娜的身影又丢来一句话,“我只擅长点火。”
……
老爷子坐在沙发正面上,面无表情的不怒自威,常平清坐在一边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常冉冉母女紧挨在一起,沉默着不说话。
安栀高跟鞋的声响清脆利落,几步走过来已经惊扰了这边的‘安宁’,常平清脸色一僵,快速的看了常冉冉母女一眼。
“爷爷。”安栀始终都淡笑,脱了外套佣人拿去了一边,款款走过来在老爷子身边坐下来。
“脸色不太好,没睡好?”老爷子脸上一松,和蔼的看着她。
“没有,早上起迟了,可能睡的时间长了点。”安栀挨着老爷子坐下,笑意吟吟的歪着头看他。
老爷子无奈的叹口气,微微点了点头。
安栀笑,嘲讽而冷漠,这才转头看向那边的客人,当年文工团的一枝花,即使年岁已往,丰韵尤佳,娥眉大眼的和善。
安栀对着常冉冉勾唇一笑,双腿交叉翘起二郎腿抱着果盒悠闲的吃起来,不再说一句话。
然后,他们一直很安静。
安栀安然懒散的坐在一片阳光里温柔多姿,似乎正昏昏欲睡,常平清微微咳嗽了一下开口。
“雨晴,我能答应的就这么多了,过去的事我们都无能为力,我们老了,孩子们也已经长大都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我爸也答应你在国内生活……”
常平清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我亏欠了太多我知道,可是我也已经老了,剩下的时间我想留给陶扬,在陶扬身边呆着,雨晴,我已经对不起她大半辈子了……”
常平清说的诚恳,那位雨晴美女也听的感人,她拂了拂两颊开口,声音一如当年的‘百灵鸟’,安栀现在也记得她唱歌时动人的嗓音。
“平清,我来这里不是要什么的,我只是来见首长请求让我能在国内养老,落叶也要归根呐,我知道我错了很多,我不能要求什么的,可是,冉冉……你总要为冉冉考虑一下……”
她的话还没说完,老爷子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拐杖‘彭’的敲在地板上。
“我常家的孙女只有三个,我就这一句话,常平清你自己看着办,不然给我滚出常家。”
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吼完,朝门外喊了一句,“方启,跟我出去。”
临走还低声嘟囔了一句,“都什么破事儿……”
当年的常连长和华家四小姐的婚姻谁人不知,常连长在华府门外跪了三天娶到了华家四小姐,铁汉子常震走南闯北少年英雄跪天跪地跪父母,从没跪过任何一个人,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第一次放下了尊严,得到了华老爷子的一个点头。
两儿子,情义依然长久,常平清却犯了错。
“安栀,你要不要跟我出去?”老爷子返回头又问了孙女一句,安栀是最直接的受害人,所以当年陶扬再过分老爷子都没说过一句。
“不要,懒得动了,尤卓该回来了,我们在这边吃。”安栀迷糊的说了一句,朝门外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