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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一啸:合作是为了共赢,并不需要在意你的合作对象是否道德完美。
兰若生春夏:……
徽若气结。
为什么,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不懂陆骋?
她无法接受的东西,原以为陆骋也会如她一样地排斥,而事实却是他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她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解他呢?
两个多月的相处。
从前她总感觉,日子过得好快,怎么他们在一起,已经两个多月了呐?每日间的相处,时光也被拉长了守候他们的幸福,她以为,他们彼此已经深爱对方,也爱透了对方。彼此都是敞亮的透明,让对方一览无余地爱着自己。
可是现在,她发现,原来他们不过只相恋了两个月而已。
两个月,彼此无法投入的恋人可以很快地分道扬镳。而对于想要偕老的恋人来说,不过是一曲长歌中小小的一撮音符罢了,很可能连正调都还没有拨出。
两个月,确实是不够长啊。
只能测试出人们的不合适,却无法预算出合适的时光有多长。
可是她真的,很喜欢他啊。
她不想,也不愿,告诉自己,心里的那个他,可能不是合适的那个人。只要一想到所有可能不完美的结局,她的心都会一抽一抽地疼痛,像剥落老树的伤疤,每一块碎小的鳞片都是它带血的美好记忆。
曾经她以为他就对了,是那个自己想要携手相伴一生的温润男子,而他亦会好好守护她,与她安心相守幸福一辈子。
少女对爱的梦想和执着,她都幻想着和心里的他一起走过,去完成,去经历。
可是现在,心里的认定没有变,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也没有变,但是却有什么,仿佛不是那个味道了?
为什么她的陆骋,有了一种她不能明白的,功利?
许姑娘一声不吭地下了游戏,走到自己卧室的阳台上。
夜风吹来,鼻子有些酸酸的。
为什么想哭呐?他们又没有分手,连吵架都算不上正经的是。
可能是幸福得太久了,麻痹了,所以容不得突然的裂痕,容不得一点点细微的不融。
可能是你给我的对幸福的期待太高了,让我以为,幸福就是这样的,只该是这样的,它没有别的形状。
可是,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啊……为什么不能完满?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正式改名叫北棠夕了,大家看见了吗?咩~祝好
、空降
手边的手机在响。
徽若看到那上面绘着的啃地瓜的小萝莉,涩涩地笑了出来,眼中本来就蕴着薄薄的泪雾,这一笑,变凝成了泪掉落下来。
呜,陆骋,你个坏人!你害我哭,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徽若擦干眼泪,接起电话。
陆骋好听的声音带着一点焦急,从电话那头传来:“丫头?生气了?”
徽若咬着嘴唇,半晌没说话。她是生气了,可是承认生气就泄气了呐……
陆骋等了半晌,没有等到徽若的回音,知道她还在介意。他的女孩,他知道应该如何去哄她,也知道,如何让她理解他,明白他。
“丫头,对不起。”陆骋温润的声音低低地道。
“啊?”徽若很惊讶。
她从未想过,陆骋这样一个优秀而清傲的男人,会低下头来给自己道歉。那种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尾音,是她听得出的真诚。
没来由的,徽若的心好像突然就好像绵粘的柳絮一样,连之前的那份气闷都找不到着陆的位置。
啊,怎么会这么挫啊……徽若很挫败。
“事先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对。”陆骋缓缓开口,字字清晰,是要她听得清楚,“因为我不想,让你卷入这些事。”
“那天伊人月来找我,我答应了。我知道她是什么意图,但是这不妨碍我和她合作,尤其是,不费一兵一卒的合作。”他进而解释,“她答应不帮嗜血的人来攻击我们,于我们而言,是少了一个敌人。而我答应长歌的人不去为难她,于我们而言,是少了一份负担。她给我的承诺是让醉花阴消失,这件事我虽然不屑于自己去做,但是我并不介意有人愿意替我去完成它。”
“而她想要的,不过是一张终极任务的入场券。我并没有保证一定助她拿到,我只是答应了不为难她,能不能拿到就看她自己的本事。”
“所以其实,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除去心头之患。”
徽若听着他的解释,心里明白其实陆骋说的是对的。何乐而不为呢?用商家的话来说,这就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吧?
可是,如果换作是自己,就是无法下手啊,无法容忍自己参与过这种背后捅人刀子的勾当,虽然被捅的是罪有应得,而他们也算是为民除害。
良久,徽若低低地叹了口气:“话虽这么说,可是我还是下不了手……”
电话那头陆骋似是释然的松了口气,大概是听出了她语气里的谅解。“傻丫头,我知道你的心很软,如果你下得了手,那我会怀疑,我认识的,爱的这个女孩还是不是你了。”
徽若小声挣扎:“那我也不是个软包子好不好……我只是觉得,她也没有坏到那种地步,我还没必要刻意去针对她。不过是游戏里的人罢了,她也妨碍不到我的生活,我更不必去在意她。”
“噗……”电话那头笑了。
“喂!我说的都是事实啊!”许姑娘发飙!
“嗯嗯,是的呢。”陆骋低笑,为他家心思干净的可爱丫头。
半晌,他说:“丫头,我希望你永远都可以用现在的这颗心待人处事,所有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我都会替你处理好。你不用担心,因为有我。我做这个坏人就足够了。”
我做这个坏人就足够了,你被要求的,只是在我为你筑起的家园里安心地枕着幸福而眠。我会为你驻守,会替你挡去那些想要伤害你的人和事,因为只有你开心,你灿烂的笑靥,才是我生活的全部冀望。
未来的未来,还有我们的孩子,我都会一一守护,好好守护。对于别人,我是一根隐去了锋芒的暗刺,我的漠然、我的急厉、我的狠辣,都是为了保护,我爱的人。
因为你们,是我的意义。
“丫头。”似乎察觉到电话那头的不对劲,陆骋微微着急,“别哭呐……对不起对不起。”
“丫头,不哭了哦。”陆骋手忙脚乱地哄着他的女孩。这是他们认识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因为和他别扭而流泪吧。
心在抽痛。他答应自己永远不会让她伤心难过的。
她有无数让他心动的表情,唯一他不想看到的,就是她的泪眼。
“丫头,告诉我你的地址。”
“嗯?”
“你不哭了,我就给你寄好吃的来。”
“噗……”徽若破涕为笑,“你哪里学来的哄女孩烂招啊?”
陆骋摸摸鼻子:“我不觉得是烂招啊!你看,很管用嘛!”
徽若哼了哼鼻子,把蓄了半天的胶状物醒出来。
“好啦好啦,我只是,小小地感动一下嘛!你说了那么多煽情的话,我不小哭一下也对不住你啊!”徽若佯作抱怨。其实女孩子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哭泣只是因为,我委屈了,我要小小发泄一下。
“地址。再不给我自己去查了?”
“别!渝中区桂花园路鑫禾小区33幢2单元202!三个金的鑫,禾苗的禾,别写错了!”
听着她一口气报完自家门牌,陆骋很满意:“嗯嗯,真乖。时间不早了,先去睡吧。明天早起准备收礼物。另外,睡觉的时候把手机关了。”
“我每天都关的啊,可是你为什么今天要强调啊?”
“不许问。”
“霸道!鄙视!碎觉去!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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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甜睡,没有了心理负担的许姑娘,梦都做的特别美。
清晨许姑娘七点不到就醒了。醒了照例开机,然后洗牙刷脸。
正在洗牙齿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徽若冲出卫生间跑去床边拿手机,一看居然是陆骋打来的。
“喂?”这一声含混不清,只因许姑娘嘴里还含着一嘴肚子的牙膏沫。
“在刷牙?”神级别的某人很明显地听出来了。
“嗯。”
“那我等你,你先去刷。”
许姑娘挂掉电话,火速地把自己收拾停当,然后拨通了陆骋的电话。
“我都搞定了。你做什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啊?”
电话那头传来缓缓的低笑:“丫头,我在你的落地窗前看见你了。”
许姑娘一个激灵!啥!
一个箭步冲到落地窗前,果然看见身穿靛青色衬衫的陆骋,一手举着电话,见徽若朝这边看来,用另一只手朝她打招呼。
晨间微弱的霞光笼罩在他的发间,恍然如梦,可是他的话音在耳,却是那样真实。
“这……你不是说给我寄好吃的吗?”怎么可以这样,暗渡陈仓啊!
“呃……”陆骋直冒冷汗。这丫头,为什么看见自己没有半点惊喜啊,反而念念不忘她的好吃的!
“难道我不比好吃的更好吗?”陆骋闷闷地说,“大不了给你吃好了。”
徽若蹭蹭蹭地跑下楼。
“这么早,你吃过早饭了吗?”徽若望着他略显疲惫的眼,关切地问。他一定是赶早班飞机来的。
“没。请我去你家吃么?”陆骋含笑望着她。晨光撒在他们之间,有晨练的路人跑过他们身边,都被这一对宛如双生嘉树般的璧人夺去了眼神的焦点。
许姑娘突然就明白了过来,张大嘴巴惊讶地望着陆骋,“你不会是来……”
眼前的清俊男子款款笑焉:“是啊,我是来拜访岳父岳母的。”
、许家准女婿
许家客厅内,许爸爸许妈妈正一个劲地招呼陆骋吃菜。
其实一顿早饭,也没啥吃头,但是许妈妈愣是差遣着许爸爸出去买了好多不同种类的食物来。
许妈妈的原意是,未来的女婿不知道爱吃啥,你看见啥就都买点回来吧,烧饼啊,煎饺啊,馄饨啊,豆浆啊,油条啊……
许爸爸爱吃包子,他的理解是,未来的女婿不知道爱吃啥口味的包子,摊子上有啥我就都买回去吧,肉包是必须的,先来十个吧,菜包也不能少,雪菜包、萝卜丝包、豆腐包,女婿据说是南方人,可能爱吃甜的,豆沙包、奶黄包……
于是就演变成现在这种情况——许妈妈在一边不停地给陆骋兑豆浆,许爸爸乐呵呵地给陆骋推荐他买的各种包子。他一般只吃肉包,其他口味都没尝过,于是每次像陆骋推荐之前他都自己先吃一个尝尝,觉得还凑合就往陆骋盘子里夹一只。
陆骋苦不堪言,徽若乐不可支。
陆骋本来早饭吃的就不多,无奈许爸爸每顿都吃得很多,更无奈的是今天许爸爸心情好,给人夹包子也夹得特别勤快……
徽若终于决定要救救可怜的陆骋了。
“老爸,你别再给他夹了,你看剩下的你自己都不够吃了。”明为关心她老爹,实则是担心自家男友被撑坏。
“没事啊,早知道应该多买一点的。爸今天少吃点就是了。中午让你妈早点做饭,咱早点开饭就饿不着了!”许爸爸天生一张弥勒佛的乐活脸,笑呵呵的。
陆骋的胃在抽搐。
徽若同情地看了一眼她家陆骋,继续跟她爸打太极:“他不能吃这么多啦,待会我要带他出去逛街的,他要空着肚子陪我吃东西。”
许爸爸皱了皱眉头,埋怨道:“就知道吃那些杂七杂八的,家里干干净净的饭菜不正经吃。女孩子吃多了香辣的对皮肤不好。”
虽然是数落,但是许爸爸拍拍手就开始掏皮夹。这是许爸爸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了,每逢女儿肯移动尊驾出家门去玩必发以可观的游乐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