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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也知道,我的公司旗下就有不少酒吧,我是担心这样一来影响我的生意。”莫斐来解释道。
“你呀,就知道赚钱。赚这么多钱给谁花?守财奴?”丁恩池笑骂道。
“几天后陪我去旅游吧?”莫斐来好像没在意她的玩笑,淡淡说道。
“这怎么行,刚要有事做我就请假,这样会被同事看不起的。再说也不好请假。”丁恩池说着声音小了下来,喃喃道,“局里那几个三八正没机会找我麻烦呢?”
“三八?”莫斐来眼光一闪,看着丁恩池,他没有明白丁恩池口中的三八的含义。
“就是老和我作对的那几个女人。算了,不说了,背后说别人不好,在说也还是我的同事。”丁恩池有些郁闷的说道。
“去吧,机票我都定好了,你若不去,那我这票还得退,多麻烦。”莫斐来说道,话语中好似在恳求。丁恩池见到这一幕,心里莫名有些感动。
“真的去不了,局里是不会批的,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虽然感动,丁恩池并没答应。
“你们局里会批的?”莫斐好似来胸有成竹。
“你怎么知道?”丁恩池好奇的问。“不会是想像上次一样把我绑架了吧?”想起和他初次见面时的情景,丁恩池脸上有些不自然。心里泛起难言的害羞。
“猜的。”莫斐来神秘一笑,后又拿出一张卡片,“去买些衣服吧。”
、看来该来的总是要来
“这是干什么,想包小三。”但想起莫斐来还并未结婚,便就改口道,“想对国家□□行贿?小看了我了吧?”
“你觉得呢?”
“好吧我就当你为□□事业贡献自己一份力量了。”丁恩池不客气的拿起卡片。
“对了你上班天天座班车累吗?我这里有一辆车,很长时间不开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开。”
“算了吧,我还是做班车好一点。”丁恩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车,这辆车昨天她进来时看到过,一辆崭新的法拉利限量版两人坐跑车。
“我要走了,谢谢你的收留。”丁恩池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
“我叫车送你?”
“不用,我自己就行,记得给我打电话。”
丁恩池走出别墅时执意不让莫斐来送,莫斐来透过窗子看着丁恩池回头对自己摆了摆手说再见,看着她在阳光下明丽是笑容,莫斐来也摆摆手,说再见。
如同丁恩池一样,莫斐来脸上也挂上了笑容,这笑容很自然的流露在这张俊美的脸上,而脸的主人却并未发觉。
但就在看着丁恩池渐行渐远的身影在阳光里走着时,突然莫斐来的笑容消失不见了,好似被惊醒了的潮水,瞬间消失不见,他看到一个人,一个和自己有着共同使命的人,也可以说有共同命运,通病相连的人。
邵子辰从车上下来时刚好看见,丁恩池从别墅里出来,于丁恩池擦身而过时,也刚好看见正在窗前向这边看着的莫斐来,邵子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走过去的丁恩池,又看向正在窗前的莫斐来,脸上露出一丝疑问,对此莫斐来看在眼里,对邵子辰点点头,示意他进来。
而就在邵子辰想表达心里的疑惑时,莫斐来已经在窗前消失了。看着丁恩池远去的身影,邵子辰面色阴郁的走进别墅。
“看今天的新闻了没?”刚进房间,邵子辰就问道。
“正在看。”从客厅里背对这邵子辰的沙发前面伸出一只手,随后莫斐来的声音从沙发里面传出,“这边坐。”
“看来该来的总是要来。”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邵子辰叹了口气似的说道。
“早来也好,我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风浪。”莫斐来目光紧盯着电视上的图案,语气平和的说道。
常人眼里的莫斐来在想要做一件决定时,总会露出如猛兽一般的肆虐目光,但邵子辰知道莫斐来现在这个时候才是最危险的,平静的面容,不带烟火气的话语,这一切都是他在想要猎杀一个只猎物时所特有的表情,平静的就想一潭静水,实则水底已是巨浪滔天。
如果把莫斐来的凶猛分成两种,这目光所表露出的肆虐,只能算是在做一个类似于可以影响到他的一件重要事情才会有的表情,而这时的平静,就已经说明,他,莫斐来,莫氏帝国的总裁,已经有了以命相搏的准备。
电视所播出的是一档时尚消费栏目,画面中美丽的女主持人正在一个刚刚开放的酒吧门前介绍这间酒吧的特色。
、他是什么来头?
随后镜头一转,画面中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青年大概二十四五岁左右,这时画面外的女主持人介绍到,他就是这家刚刚开放的酒吧老板。
看着在镜头里侃侃而谈的青年,莫斐来眼光一闪,说道,“他是什么来头?”虽然莫斐来并没看向邵子辰,但明显这个问题是在问他。
“黄浦家的二公子。”邵子辰目光看着电视里的青年,“可能小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玩过,呵呵。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他就是那个在地下世界里被称作法官的黄浦行?”莫斐来清楚的记得在莫家和黄浦家还没有刀兵相见之前,自己曾经在家里见到过这个人,但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自己还是个小孩了,有天被父亲叫到客厅,父亲指着同他的父辈一起来的黄浦行说,你们小兄弟两个年龄差不多,说不定能聊的来。
莫斐来还记得当时黄浦行被自己带出父亲的所在的书房时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他说,我父亲说你很聪明,以后也许会成为我的对手,而且是最可怕的对手。
“这几年他的风头很劲,听说帮黄浦家做成几桩大生意。”邵子辰看了一眼画面中的青年,“资料我已经在准备了,几天后拿来给你,资料里是这几年黄浦行的一切活动记录。”
莫斐来轻声说了声,好。他很欣赏邵子辰的办事效率,同时也为当时父亲的眼光感到折服。记得当时父亲要去世时,他把莫斐来叫到身前,同时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邵子辰。
莫斐来记得父亲对他说,“你想要撑起这个家,单打独斗是不行的,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现在我为你找了一个帮手。”父亲指了指立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邵子辰说道,“他就是你的帮手,你要好好对他,像亲兄弟一样,记住了吗?”
看着父亲好似在岁月了将要睡去神情,莫斐来静静的点点头,虽然心里还不明白,但莫斐来并未去怀疑父亲的决定,莫斐来相信父亲,相信父亲那双已经苍老却沉着深邃的目光,尽管当时莫斐来和邵子辰才只有十几岁的年纪。
“苏梦婷手中的力量,能不能用?”邵子辰问道。
“过两天要去见她的父亲。”莫斐来关上电视,看着电视中侃侃而谈的青年从眼前消失,直至成为一片黑暗,又说道,“听说那老头不好对付。”
“恩,不仅仅是不好对付的问题。应该是很难对付。”邵子辰放下手中酒杯,身体微微后靠在沙发背上。
丁恩池并未直接去上班,而是在先到了一间咖啡厅,选了一张靠近角落的桌子坐下后,丁恩池叫来侍者,要来了一杯咖啡便若有所思的透过窗子看这窗外,大概过了三十分钟后,丁恩池看了一眼,咖啡店中的老式挂钟,拿出手机拨通然后,放在耳边等待接通。
几声电子合成的等待音过去后,电话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别急,丁警官,我后面有尾巴,你也不想我去死吧。”
、想请你帮个忙
“几时能到?”丁恩池语气冰冷。
“大概还要半个小时。我正在中环这边陪他们压马路呢。”沙哑的声音中有几分调笑。
“对方几个人?要不要我帮忙?”丁恩池问道,但话语中并未有担心的意思。
“那感情好啊,先谢谢丁警官了,我就说您又漂亮又善良,哎,我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下辈子,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一定好好做人,倒时我一定会去追你。”
“行了,别贫了。”丁恩池打断电话里沙哑声音,“我问你几个人,你瞎扯什么?快说。”
“我错了。”沙哑声音嘿嘿笑了两声,“后边就是一辆车跟着我,我在路上才发现的。几个人我还不知道。”
“一辆车?”说道这里丁恩池手拿电话,眼光一动,“你感觉他们为什么跟你?”
“不是我要向你报告的这件事,一定不是。”沙哑声音肯定的说道,片刻后,“可能是因为前几天有几个海南帮的人过来进货的事情。”
“那好,可以看见对方的车牌吗?”丁恩池问道。随后沙哑声音说出一段汽车牌照号码。
挂上电话后,丁恩池沉吟了片刻后,有拨通了电话,“小丁啊,好久不见了,怎么现在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电话里说道。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帮个忙。”丁恩池换上一副轻快口气。
“恩?帮忙,什么忙?”电话里是一个沉静的男子声音。
“我的线人被人跟踪了,想问问你能不能把跟他的尾巴清掉。”丁恩池把电话从左手换到右手,“他现在在中环路上。”
“正好我就在中环,车牌告诉我。”电话中问道。随后丁恩池把车牌说出,又道,“以后请你吃饭啊,现在先谢谢你了。”“没事,你们刑侦科都是大案,我也只能帮你这些了,都是为了工作,不必客气。”
电话里的声音一个是丁恩池的线人,一个是在□□学校时自己的同学,现在是交警支队的队长。丁恩池泯了一口蓝山咖啡,放下杯子,目光看向窗外的街道,人行路上行人三三两两的走着。
大多行色匆匆,为生活奔波,马路上车辆来往交错不息,阳光下的街道两旁的绿化树上的树叶被风吹起,间或有几片绿色的叶片被风吹下树梢,在空中漫无目的的飘舞着,丁恩池突然有种感觉,她感觉虽然现在的季节是夏季,但这座城市已经好似先步入了秋季,有些秋风萧瑟的未老先衰。
中环是这座城市的主干道,起作用像一个人体中的主动脉,宽敞的马路好像血管一般,而马路上的车流更像在血管流淌的血液,但它并不是耀眼的血红色,而是五颜六色的河。
血管的交叉处,一个交通□□朝五颜六色的河里挥了挥手,后一个河中流通的分子不情愿的分出车流在路边停下,车里的司机是一个强壮的中年男子,在把车停靠好后,男子看这远去的车流,双手在方向盘上狠狠敲了一下,口中用得有浓重闽南口音普通话骂一句粗话。
、这是例行抽检
“驾驶执照拿出来。”一个青年交警敲了敲了驾驶位子一旁的车窗玻璃淡淡说道。
“长官?我犯什么事情了,你要找我麻烦?”男子不耐烦的问道,一边翻开储物夹把驾驶执照拿出来递给交警。
“没事,就是怀疑你酒后驾车。”交警漫不经心的翻看这驾驶执照。
“你为什么就光抓我?”男子指了指从身侧马路上不停流过的车流说道。
“这是例行抽检。抓谁不一定,不服气可以去警署投诉。”说完年轻交警转身向几米外的警车走去,在路上青年交警对挂在肩上的对讲机说道,“队长,车已经拦下来了,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车扣了。”
“这到不用,你用什么理由拦的?”对讲机中传来于丁恩池讲话的交警队长的声音。
“抽检酒后驾驶?”年轻交警拿出警车里的酒精测试器。
“恩,让车主在路边停上十分钟就行,记住样子要做的像一点。”
“好,放心吧队长。”说着青年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车里朝路上张望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随后关闭了对讲机,拿着酒精测试仪走到被拦下的奔驰车前,“吹一下。”
看着被放在眼前的酒精测试仪,男子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