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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揉了揉她的头发,压低声音:“还不是被某个小笨蛋逼的。”他不喜欢那些男人看着她时眼中流露的贪婪,她的美丽只允许为他一个人绽放。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影,他开口:“建瑞集团现任总裁是你的同学?”
听到他提起楚逸之,孟欣染愣了一下,点头:“嗯。”
凌烨抿唇,沉默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在生气?
孟欣染侧头睨着他,不知怎地,这层认知让她感到恐慌。
就在刚刚,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孟欣染舔了舔嘴唇,戳戳他的肩膀:“呃……我老实跟你说吧,但是你不要生气。”
凌烨挑眉,等待她接着说下去。
这些年,你想着的男人是谁(2)
“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心里很久,我不知道该跟什么人说。”孟欣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座椅中,望着前方,眼睛没有焦距,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五年前,B市发生过一起震动一时的枪杀案,被害者是Q大的两位教授,那个时候报纸电视里都有报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凌烨心头一动,把车子停在了路旁,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笼罩在晕黄的灯光下,气息冰冷,透着一股冻人的冷冽。
“那件事当年影响颇大,我也略有耳闻。”修长的手指按住方向盘,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起伏的心绪,不让孟欣染发现异常。
“那两位教授就是……我爸妈。”她哽咽道,眼眶发胀,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艰难地再次开口:“还记得那天我像往常那样在学校上课,突然接到电话说我家着火了,我赶回去,看到的是我爸妈被浓烟焦灼的尸体,致命伤是卡在眉心的子弹……我不知道他们得罪了什么人,才会遭到这么重的毒手……”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指缝间滚落,孟欣染擦了擦眼睛:“楚逸之是我爸收养的孩子,也是他的得意门生,在认识你以前,我和他谈过恋爱,不过没有做过逾矩的事,我爸妈死后,他和建瑞集团的千金一起去了美国留学,我们就断了联络。”
凌烨的手环过她瑟瑟发抖的身子,下巴顶住她的发旋,她抬起头,有些模糊的视线望着那张看不真切的俊容。
“所以他靠女人上位,做了建瑞集团的总裁。”凌烨冷嗤,得出结论。
除了他,别的男人,一个都靠不住。
孟欣染窝在他的怀里,贪恋他胸口莫名的温暖:“或许吧,据说所知,他是一个很有头脑的人,听说建瑞集团近年来版图扩大,他功不可没。”
凌烨压着她的脑袋,擦掉她眼角的泪,叹了口气:“这些年,你还想着他么?”
孟欣染摇摇头:“早就没有了,那时候年轻不懂事,以为爱就是一切,殊不知那所谓的爱有多可笑,在他踏上飞机去美国的那刻起,我就把对他的情彻底烂死在肚子里,我怪他忘恩负义,薄情寡义,其实想想,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这些年,我几乎不曾想起过他。”
她闭眸,微微颤抖的睫毛聚了细碎的泪花,凌烨低头,温凉的唇瓣含住她的眼,呼吸喷洒在她的耳际:“那你这些年,想的男人是谁?”
孟欣染睁开眼睛,脸倏地红了,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可以说这些年一直忘不了他强制给予她的缠绵和羞辱么?!
脑袋里想的也就只有这个曾经恨着现在又……爱着的男人……
爱?
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你父母葬在哪里,过几天我陪你去看看吧。”凌烨重新启动车子,握了握她的手,她猛然间想起那次在青石镇偷看他拜祭石碑的情景……………………
这些年,你想着的男人是谁(3)
很想问问那里葬的到底是什么人,话到嘴边最终咽了回去。
戳人痛处,一向不是她的强项,更何况既然她在乎他,理应尊重他。
道路两旁的霓虹灯闪烁,车子飞快地疾驰,停在一家甜品店。
凌烨倾身为孟欣染解开安全带,牵着她的手下了车子。
“咦?你什么时候喜欢吃甜品了?”孟欣染环顾四周琳琅满目的甜品,视线追随着男人的背影,停在窗口处。
“小家伙说要吃酒酿圆子。”凌烨淡淡道,随手翻了翻点菜单。
店员害羞地瞄了他一眼,打好包,递给他:“先生真是识货,我们这的酒酿圆子远近驰名,吃过的人个个赞不绝口。”
她常看财经报纸,对凌烨略有所知,看到真人不免有点想入非非。
孟欣染看着这一幕,觉得分外刺眼。
手指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货架上的面包,凌烨拎着酒酿圆子走过去,第一次觉得女人乱吃飞醋的样子很可爱,他咳了咳,戏谑道:“再戳下去,面包都要烂了。”
孟欣染惊觉地缩回手,看着皱巴巴的面包,哭丧了脸:“那怎么办啊?”
凌烨扬眉,一副“我怎么知道”的样子。
孟欣染吸了吸鼻子:“算了,我买下来吧。”心中懊恼极了,路过一排奶油包的架子,她停了下来,出神很久,当初就是因为楚逸之的缘故才决定再也不吃奶油包的,可是现在想想又觉得很不值得。
她犯得着么?
冲着收银小姐素手一扬:“帮我把那边的面包……还有十个奶油包一起包起来。”
凌烨不悦地蹙眉,脸色阴沉:“不是说不喜欢吃奶油么?”
他记得当时她是这么说来着,结果他把月龙纱的奶油包悉数扔进垃圾桶。
孟欣染下巴一扬,小嘴撅起:“现在又喜欢了……虽然不是出自月龙纱,不过我照样喜欢。”
凌烨不满地率先走了出去,她拿了面包,跟了出去,笑嘻嘻地挽住他的胳膊,冲他撒娇:“唉哟,不要生气嘛,以前是我错了……”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眼神,他一下子心软到不行,儿子都那么大了,自己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记得刚在T市碰到她的时候,她就像只刺猬,拒绝他的靠近。
给他的印象,除了坚强……还是坚强。
现在却像个孩子似地耍赖,他哭笑不得,原来这个小女人性格还这么多变,但一想到她只对亲近的人不设防,毫无戒备地展露自己的另一面,他又觉得心里好甜。
如果能一辈子这样,那该有多好!
…………………………
回到古堡的时候,时针刚好指向九点,云冥看到两人回来,就告辞了,小墨打了一会瞌睡,现在精神奕奕,虽然吃过晚饭,但还是一下子把酒酿圆子吃的精光,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满足地拍了拍圆鼓鼓的小肚子。
孟羽毅带着一身的酒气回来,瞥了眼空空的碗,哇哇直叫:“臭小子,也不给你舅舅留点!”
她吃不消了
一道清冷的目光猛地射了过去,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孟羽毅缩了缩肩膀,被男人薄怒的眼神逼的不敢抬头直视,嘴里嘟哝了几句,歪歪扭扭地上了楼。
小墨欣喜地看着自己的爹地,搓了搓小手,眼中盛满了崇拜。
孟欣染无语地看着戏剧性的场面,抽了抽嘴角,她怎么觉得硝烟弥漫啊?偏偏儿子还是个不省事的主儿!
无意间拣起小家伙散落在地上的书,孟欣染瞄了一眼,然后瞬间石化!
这……她简直想吐血!
且不说这书是哪里来的,上面都是关于枪支弹药的构造,旁边居然还新添了注解,正正方方的字不是出自小墨,还能是谁?!
看了眼在电视机前闹腾的小家伙,孟欣染怨念地飘进厨房洗碗、切水果,顺便给孟羽毅准备解酒茶。
“爹地!”小墨歪头瞄了眼厨房内忙碌的身影,才鬼鬼祟祟地扑到凌烨怀里,摆弄着遥控器:“你什么时候和妈咪结婚啊?”
凌烨惊讶地扬眉,捏了捏小家伙圆润的鼻头:“人小鬼大!我倒是想,可惜你妈咪那边恐怕不会那么容易答应,我会一直等她。”
结婚,多么温暖的词!
“爹地,亏你平时那么厉害,怎么面对妈咪就束手无策了呢,man一点嘛,直接用戒指套住妈咪,让她想跑也跑不掉。”小墨撇撇嘴:“其实妈咪很喜欢爹地,我上次看到她偷亲你呢!”
凌烨心头猛地一跳:“哪一次?”
“就是上次在医院啊,半夜的时候,我醒来不小心看到的。”小家伙之前喝了牛奶,现在有点犯困了,两只眼皮耷拉着,声音也透着一股疲惫。
孟欣染上楼给孟羽毅送完解酒茶,端着水果到客厅,发现小家伙枕着凌烨的腿睡着了。
凌烨闭目养神,看到她过来,摇了摇食指,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小心翼翼地抱起小家伙,朝二楼走去。
这小小的身板,骨骼很好,应该是练武的好材料。
他想,等小墨再大一点,就亲自教他格斗,男孩子嘛,总归要吃点苦头,有点本事才好!
孟欣染踮起脚尖,跟在后头,看着他温柔地给小家伙盖好被子,一副慈爱的模样,墨绿色的眸子糅合了朦胧的月色,越发显得醉人,让人移不开视线。
男人突然转身,她来不及收回视线,撞了个正着,那双眸子隐隐燃烧着某种灼热的火焰,炽烈的、火热的……她害怕地后退了两步,有些不敢直视他灼灼的视线。
那眼神,像是……像是要吃了她!
凌烨上前一步,将她逼在墙角,单手环过她的后脑勺,薄唇噙着丝丝笑意,暧昧无比:“今晚,要不要去我房间睡?”
孟欣染呼吸急促,脑袋像是要爆炸似的,推他:“谁要去你房间……少做梦了!”一想到那天在酒店,他毫不节制的索求,她就害怕。
说实话,这个男人精力太旺盛了,她……她吃不消…………
那么暖,那么美
虽然她已经从心底里接受他了,可是一想到做那种事,她就回忆起前两次的经历,好像……都不怎么愉快,潜意识里,她是有些排斥的。
“哦?”凌烨挑了下嘴角,声音发哑:“真的不要?我听说某人很觊觎我这具身体呢,好像在我睡着的时候偷袭……”
他淡淡地笑,不说下去。
“谁偷亲你啦,别瞎说!”孟欣染受不了他靠的太近,温热的气息包裹住她的周身,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心跳到了嗓子眼。
这感觉……真奇怪……
好像有很多小虫子在身体里啃噬般,热热的,痒痒的……
她捂住脸,为自己这么轻易就被他撩拨,羞得没脸见人了。
凌烨拉下她的手,捧着她如白玉般的脸蛋,眼中满是戏谑:“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你偷亲我了?嗯?”
孟欣染舔了舔嘴唇,心中懊恼极了,那日她看他睡着了,好心为他盖被子,看着那莹润着水色的薄唇,不知怎的,头脑发热,一时就没控制住做了糊涂事,当时就懵了。
这男人太奸诈了,难不成他是在装睡?
哎,都是美色惹的祸啊!其实也不能全怪她啦,谁让他长得实在是……太可口。
望着那张瞬息万变的小脸,凌烨拧眉,大手一扬,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跨出房门,轻轻拉上。
下一秒,孟欣染被抛在主卧那张弹性十足的大□□,她慌乱地钻到被子里,闷闷出声:“你、你要做什么?”
凌烨扯下领带,松开衬衫,抽掉腰间的皮带,爬上床把她拉了出来,轻轻地怕了下她的翘臀,咬牙:“上次谁在医院嘲笑奔三的男人有心无力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