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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消失在门口。
许雅在路上走了一段,滑到在路边,她撑住墙壁又重新站了起来,正巧又是一阵咳嗽,她捂住嘴巴,身子不停地颤抖,终于停止了,感觉到掌心湿湿的,她摊开一看,一片血红。
咳血了……
方才她在将秦飞扬拖回来的时候,和追过来的人大打出手,对方人多,不小心胸口就被踢了好几脚,估计就是那时候受的伤。
许雅惨笑。
……
孟欣染走到门边,望着空荡荡的路面,眸光微动。
一个女人,面对那么多血;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真的好奇,许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背后是不是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还有秦飞扬,她总觉得,他不仅仅是一个明星那么简单。
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等秦飞扬醒来亲口告诉她了。
孟欣染回到卧室,秦飞扬还在晕迷之中,她跑到浴室,取来一盆清水,沾湿了毛巾,拧开,小心翼翼地擦拭他的伤口,幸好,他的血虽然流了很多,但是伤口并不是很大,她先是用膏药轻轻的涂了一遍他的伤口,然后用纱布给他包扎好。
秦飞扬的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呼吸已经渐渐的平稳,孟欣染放下心来,也靠在他的床头慢慢的睡去。
半睡半醒间,被一阵沉闷的呻吟声弄醒了。
秦飞扬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靠在自己床边打盹的孟欣染,心里莫名的温暖,他甩了甩昏沉沉的脑袋,覆手一摸,自己的整个头都被缠上了纱布,他两手插。进墨发里,击杀罗伯特的场面像是放电影般在眼前闪过。
他明明记得,那个时候体力不支倒下了,怎么会回到别墅的?
孟欣染见他醒来,顿时间睡意全无,她把秦飞扬扶起来,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的后背,又拧了把毛巾给他擦掉额头的冷汗,接着是脖子,手臂,总之很细心。
砧板上的肉
秦飞扬看着她温柔的样子,两片卷翘的睫毛像是精致的小刷子,在灯光下显得特别漂亮。
“我,怎么会在这里?”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干得冒火,火辣辣地,就是咽一口口水都会觉得疼。
孟欣染看了他一眼,将毛巾放回到盆里搓了搓:“你想不起来了?是许小姐把你带回来的。”
秦飞扬皱眉,好看的桃花眼闪过诧异:“许雅?”
怎么会是她?
这么说来是她救了自己,可是她不是老头子派来监视他的棋子么,为什么要帮他,他搞不懂,这个女人有时候真让人看不透。
孟欣染斜了他一眼:“看你这副鬼样子,人家救了你,你倒是一点都不上心,你伤成这样,要不是许雅,能捡回一条命吗?多谢谢人家吧!”
“她现在人呢?”秦飞扬问道,他有很多问题要问许雅,她是如何得知这次任务的,是偷听到的,自己跑过去帮他还是父亲派他过来的,如果是前者他真的想不出她的动机,因为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好让她觊觎,如果是后者……不,不可能是后者,父亲绝不可能这么做,否则也不会做到今天的位置。
他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
“走了。”孟欣染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我有要求她留下来,可是她坚持说有事,我也没办法,不过我看她的脸色不太好,你最好打个电话问问。”
“知道。”秦飞扬掀了掀眼皮,望着孟欣染,突然拉起她的手:“女人,你一直照顾我到现在?”
他的手烫的像火球一样,孟欣染吓了一跳,猛地缩了回去。
“你的手怎么那么烫?”他的额头不断冒出冷汗,孟欣染用手贴在上面,还是很烫,难怪看他的脸色不太对劲,原来是发烧了。
“你发烧了。”孟欣染无语地看着他,跑到药柜里翻来覆去地找退烧药。
秦飞扬看着她,咧嘴笑笑:“家里退烧药没了。”他喜欢看她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样子,感觉好幸福。
孟欣染翻了个白眼,亏他还笑得出来,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不……不对,怎么感觉好像自己在说自己是太监一样,呸呸,这可怎么办,许雅走时的嘱托还在,她又不敢贸贸然地将秦飞扬送到医院。
“酒柜里面有白酒。”秦飞扬提醒道。
哦,对了,可以物理降温。
孟欣染拍了下脑袋,关键时刻怎么把以前学的急救知识全忘了呢,她冲秦飞扬扬了扬拳头:“不早说!”
接着跑到酒柜边,找到一瓶度数比较高的白酒。
翻过秦飞扬的身子,倒了点白酒在小毛巾上,不断擦拭他的后背,手脚,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接触男人的身子了,虽然换了个对象,她也表现的很镇静,脸不红心不跳的,秦飞扬虽然被擦得很舒服,但越想越不对,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呢?
孟欣染像是把他当成了一头待宰的猪,磨刀霍霍……
一点也不好奇
当然在杀掉之前得把身子洗干净才行……秦飞扬为自己的想象恶寒了一把,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能想到这些。
“好了。”擦完身子,孟欣染出了一身的汗,她皱眉,揉了揉酸酸的手臂,又捏捏脖子,真是累死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她还没来得及宣泄自己的情绪,又遇到秦飞扬受重伤,还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心里的悲伤反而冲淡不少,可能是转移了注意力的缘故吧。
“你饿不饿,我到厨房去煮点菜粥给你喝?”孟欣染提议道。
秦飞扬抓住她的手,摇了摇头,眼睛亮的像是黑色的玛瑙:“不要,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孟欣染点点头拉过椅子,坐了下来:“想聊什么呢?”
那口气,就像在哄一个生病的孩子,秦飞扬失笑。
其实,孟欣染很想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真实身份到底又是什么,可这种事情又不好直接问出口,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面对的过去,埋藏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她执意要问,只会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
所以,她一早就想好了,除非是秦飞扬主动提及,否则她不会去问。
秦飞扬看着她,挑了挑嘴角:“女人,难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好奇?我在你眼里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孟欣染做懵懂状:“这两者好像没有直接的关系吧。”
秦飞扬动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好吧,我真是败给你了,还想趁机让你说出在乎我的话,哎,计划又泡汤喽。不妨直接跟你说,你是我在乎的人,所以我想让你了解我的过去,现在,甚至于未来。”
“讲重点——”孟欣染拉高声音。
“你这女人,渲染气氛懂不?!”秦飞扬真想拿根木槌子敲开某人的脑袋。
“我想你这么聪明,也应该多少猜到了一点,我的身份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大明星只是我的伪装,是我用来掩饰真实身份的工具,我不否认我热爱唱歌,热爱舞台,可有些东西,在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注定了,我无法改变。
我的父亲是一个组织的头目,组织里面的东西原谅我不能透露给你听,大致上就是像你在电视里或者小说上看到的那种,专门负责暗杀各国政要等任务的绝密性组织,我母亲早死,在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把我当做接班人开始培养,我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一起接受训练,他从来就不会因为我是他的儿子,而给我半分的特权。
相反,我需要比别人更努力,花更多的功夫,才能勉强达到他的要求。”
秦飞扬叹了口气,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他这么做,无异于将自己的伤疤血淋淋地掰开,全部呈现在孟欣染的面前。
孟欣染蹙眉,有些不忍,手覆上他的手背:“不要勉强自己。”
秦飞扬摇摇头,继续道:“也许,你从来都不会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会有这样的父亲。”
不用为我难过
“为了完成魔鬼式的训练,我们每天起早贪黑地练习,一旦我达不到他的要求,他就会拿鞭子抽我,那段时间,我真恨不得死掉算了,后来我渐渐地麻木了,与此同时,慢慢变得沉默寡言,将更多的时间花在练习上,我的身上也变得越来越好。
父亲很满意,有一次,他将我扔在亚热带丛林之中,给了三天的食物让我自己走出来,那里到处都是野兽和陷阱,整个丛林像是迷宫一样大,三天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找到出路,只能靠着树皮充饥,那里的野果都是有毒的居多,很难找到可以吃的,后来我还遇到了一条巨蟒,当时已经没力气了,我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可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我花了一天一夜和巨蟒殊死搏斗,最后用藏在皮靴里的短剑刺死了它,接着顺利找到出去的路。
从此之后,我的父亲就开始器重我,三天两头的派我出任务。”
秦飞扬说得口干舌燥,眼含悲痛,孟欣染难过地别开眼,递给他一杯水,他接过喝了几口,拍拍孟欣染的脑袋,眯起眼睛:“傻女人,不用为我难过,最难熬的日子都过去了。”
咽了咽口水,他继续说:“那时候,我在组织里的人气很高,可是我已经开始厌倦了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有次执行完任务之后我就没有回去,我父亲出动了组织里除我之外,最厉害的无名特工,我当时每天醉生梦死,喝的烂醉如泥,正巧被他们找到了,其实以他们的手段,我早就料到会有那么一天,我没有还手,任由他们带我走,以为他们会带我回去见父亲,等候发落,但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那么做,反而把我压在巷尾使劲打,后来SUER娱乐集团的老总狄云经过,阻止了他们,将我带了回去。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我父亲事先安排好的,他早就料到狄云会经过那里,上演这出戏的原因跟当时的一个case有关,被暗杀的人和狄云有牵扯,同时还要取得一些资料,所以接近狄云是最好的方法,我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拿着那些资料作为砝码,和父亲谈条件,最后的结果是我换得了短暂的自由,可以留在SUER做艺人,唱唱歌,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但是必须保证每月接一项任务,当然,我父亲不可能那么轻易地相信我,他还是从组织里挑选了一个人过来监视我。”
“那个人就是许雅?”孟欣染猜测道。
秦飞扬点头:“是她。”
孟欣染有些懵了。
天哪,她从来没有想到秦飞扬的背景这么复杂,居然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难怪刚遇到他的时候,他那么喜怒无常,老实说,了解内情之后发现他没有变得嗜血残忍,已经是奇迹的,想想看,有谁能够面对那样的父亲,他根本就不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人,只是一个杀人的工具,可以利用,可以操控生死。
难以企及的幸福
“不用为我感到伤心。”秦飞扬揉了揉她的脑袋,在灯光下露出一口白牙,邪魅的桃花眼挑起:“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好个屁!”孟欣染爆了句脏话。
不管怎么说,她已经从心底里认可了秦飞扬这个朋友,在她最艰难的日子里,如果不是秦飞扬一直照顾她,陪伴她,她就活不到今天,所以她已经把秦飞扬放在了心底的某个角落,会为他难过,为他悲伤,必要时刻,她也可以豁出性命来帮助他。
她珍惜这份情谊,但这些,无关爱情。
“女人,你真不可爱耶,你要是以